劫個王爺當老公 洛洲篇 第二十七章 刺痛
    因為盧飛揚和花琬琬在路上遭到了敵方的突然襲擊,軍部召開了緊急軍事會議。

    主帥營中,東方鈺身著銀色軟甲,威風凜凜的坐在正中的位置上,緊緊的蹙著眉頭。他抬起眼,望向了坐在側首花琬琬,她的臉色看起來很蒼白,他有點擔心。   「花營長傷勢如何?」他問。

    花琬琬淡漠的望了東方鈺一樣,答道:「回王爺,屬下已經好了,多謝王爺關心。」

    東方鈺點點頭,心裡卻因為她的冷淡著實刺痛了一下。

    他站了起來,對眾軍官說:「本王接到最新密報,烏蒙國已經蠢蠢欲動,近幾日便可能對我軍營地偷襲。大家要提高警惕。」

    「王爺,盧將軍和花營長此次遭到偷襲恐怕也是他們烏蒙的陰謀,聽說他們請了一些懂得法術的妖魔幫忙,不知王爺有何妙計?」一個軍官站起來拱手問。

    「是啊,聽說那些妖怪都很厲害……」

    「怎麼辦才好?」

    「我們都只和人打仗,要是碰到妖魔還不是任它宰割。」

    ……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紜,都在為自己的命運擔心。

    「你們都怕妖魔?難道大業的百姓就不怕了嗎?如果都只是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國家養你做什麼?大業的百姓還有什麼指望?」盧飛揚站起來說,他的一番話,說的眾軍官頓時啞口無言。

    「可是,也不能讓我們去送死吧。就是盧將軍你武藝超群、戰功彪炳,遇到那妖怪不是一樣才僥倖撿回一條命,更何況我們呢?」

    「你……」盧飛揚真是給他氣得說不出話來,罵道:「膽小鬼!」

    東方鈺將手一伸,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大家不用擔心。」說罷,他從腰間抽出一把銀光閃閃的寶劍,立在眼前。那劍的樣子不同一般,劍身上鏤刻著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符號。眾人難以想像,這柄基本被鏤空的劍對付敵人會發揮什麼作用。

    這時,東方鈺咬破舌尖,「噗」的一聲噴在劍上,如同一陣流光穿過劍身,那劍由銀色變為金色,散發著奪目的光華,照亮了整個營房。

    東方鈺舉起寶劍,只見那劍身上,出現了兩個黑色的字——伏魔。那字時隱時現,詭異非常。

    頓時,營中一片寂靜,眾軍官都驚訝的合不攏嘴。

    「唰!」的一聲,東方鈺劍入鞘內,眾人如夢初醒,紛紛讚歎不已。

    劍入鞘中的那一刻,盧飛揚的眼中閃過一道紅光,瞬間便消失無蹤。花琬琬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是她看錯了吧?

    「子桐,將道符發下去。」

    子桐給每個軍官都發了一枚三角形的黃色道符,上面畫著奇形怪狀的符號。花琬琬卻認得,這是避邪符。她很驚訝,沒想到東方鈺居然也有伏魔的法力。

    「各位只要在戰場上帶好此符,本王保證沒有妖魔敢近你們的身。如果再有膽怯抱怨的,軍法處置,絕不容情。從今日起,進入一級警備狀態,日夜加派人手巡邏,不得有誤!」

    「是!」眾將士立即應聲。眾人心中暗想,早已聞得九王爺軍令如山,言出必行,果然是名不虛傳。

    會議已畢,眾人紛紛出營。

    「花營長,你留下來。」東方鈺叫住了她。

    盧飛揚蹙起了眉頭,回頭望著她。

    「沒事,你先走吧。」花琬琬淡淡說。

    盧飛揚無奈,只得自己出了門。

    此時營中只剩下兩個人。

    「花營長。」東方鈺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他揚起濃眉,星眸之中帶著一絲憤懣,白皙的俊臉緊緊繃住。這個女人這幾日當他隱形人嘛,見了面不言不笑,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受傷了他去看她,居然也被拒之門外。難道是為了那句話,她問他會不會娶她?他的確沒有想過,因為他根本就沒打算娶妻,他只希望她留在他的身邊。

    「你對本王有意見?」

    「屬下豈敢?」

    「你跟我過來!」東方鈺拉著她的手臂進了旁邊的小營房,「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狹窄的房間裡堆了不少雜物,餘下的空間剛好容納兩個人。他們面對著面,兩人都可以感覺到彼此的氣息。

    「你放開我的……手臂……」花琬琬痛的皺起了眉頭。

    他慌忙放了手,意識到自己碰到了她的傷口。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瓶,取了一粒藥丸塞進她的嘴裡,命令:「吃下去。」

    她嚥了下去,一股芬芳和清涼充斥著整個胃,手臂的痛感立即消退了許多。

    花琬琬推了他一把,他卻如同銅牆鐵壁一樣貼在她身前站著,推都推不動。

    「我要走了……」她轉身要出門。

    東方鈺抓住她去拉門的手腕,緊緊的盯著她,臉上的線條漸漸變得柔和。

    「你為什麼躲著我?就因為那句話?我是沒有想過娶你,可是我也沒有打算娶別人。」

    「你騙人!」花琬琬搖著頭,她不相信,她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可以任他糊弄,「做王爺的哪個不是妻妾成群?你不想娶我就算了,不用費心思來欺騙我。我告訴你,我的未婚夫就是盧飛揚,他高大英俊、威武不凡,他不比你差!我會嫁給他!我們會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你不要再來煩我!」說這話,她的眸中帶著淚水,止不住的流出來。

    「不行,我不許!」東方鈺暴怒了。

    「你沒有資格不許!你是王爺,還請你自重。」說罷,她掙扎著衝出了門,離他而去。

    「咚!」東方鈺懊惱的捶著牆,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他只是想保護她而已,可是,為什麼她就是不明白呢?她的憤怒、她的眼淚、她的冷漠、她的言語無不刺痛著他的心,為什麼她就不能好好的、乖乖的呆在他的身邊?他該拿她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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