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跟「愛死人不償命」妹妹的約定,所以我今天更兩章!還有,血瑰的文被編入男頻了,點擊率、收藏及推薦昨天都是個位數增長~~~~嗚嗚……淚奔~~~要是大家真覺得我的文好,就多加支持咯~~~謝謝!廢話完畢~~~~~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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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伯走後,爺孫倆便在估算著鹽伯這話的可信度。
「一下子出現那麼多的白影人,我看這是蹊蹺。或許他們真是被什麼控了心智。」沈爺爺說道。
「可是爺爺,在我夢中,鹽伯明明拿了東西給丘二婆喝的,可是他卻說出了拜,沒有其他的,所以我覺得會不會鹽伯在說謊。」沈千草也說出了她的觀點。
「如果是被控了心智,有些事情他就不可能知道。」
「可是我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唉!算了,丫頭,先解決好眼前的事,鹽伯的事待以後有時間再想吧。」沈爺爺說道。
「嗯!可是我們爺孫倆已經多年沒回到這裡了,一切都不是很清楚,該何從下手啊。」沈千草為難的說道。
「唉!爺爺的腳又走不了,你盡力而為吧!等爺爺的腳好了,就去找些或許知情的人問問。」沈爺爺體恤道。
「嗯!那我看當務之急就是先葬了阿佑伯的弟弟,那房間裡死氣太濃了,我怕放太久了引起屍變就麻煩了。」
「怎麼個濃法?是只是在房子裡越來越濃,還是有向外散的趨勢?」
「剛才只是在房間裡越變越濃,並沒有向外擴散。我上來的時候不太放心,所以也就在房子四周布好結界,防止它往外擴散。爺爺,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沈千草問道。
「一時我也說不清楚,但我覺得跟那對不是他的眼睛有關。我想他的眼睛會被換,可能是因為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不過,丫頭,照你說的情況來看,下葬雖說是當物之急,但我怕局限在棺木那狹小的空間裡,屍變的更快。我看火化應該是最好的。」
「可是我說把他弟弟給燒了,佑伯還不劈了我。好像咱村裡的人都不太接受火化。」沈千草說道。
「那倒也是,丫頭,那你在棺木上動點手腳。我怕一旦屍變成功,後果不堪設想。如果你我爺孫倆還在這裡,你或許可以制止的了;但一旦他屍變成功的時候,我們不在這裡,我看這個村子該是要面臨滅頂之災了。」沈爺爺凝重的說。
「爺爺,我明白的。但是該如何跟佑伯說讓他把他弟弟立刻下葬呢?」沈千草問道。
「佑伯是明事理的人,你跟他直說就行了,就說是我跟你說這麼做的。」
「嗯!」沈千草點了點頭,便又轉身準備往下走去,可確又忽然回過頭說:「爺爺,佑伯說他弟弟是十五看到那些東西的,現在是二十三,也就是看到八天後他就死了,你說這之間有什麼聯繫沒?」
「也不好說,你先去幫忙葬了阿坤,免得夜長夢多。」沈爺爺答道。
於是沈千草便走下去了佑伯家,看到佑伯獨自一人沉痛的坐在他弟弟房前的屋簷下,便走過去說:「佑伯,你節哀順變。有件事我知道對你來說或許很難接受,但為了全村人的安全,我還是必須要說的。」
「嗯,你說吧!我聽著。」
「我跟爺爺說了情況,爺爺說應該現在立刻下葬。不然怕……」沈千草沒再說下去。
聽到沈千草的話,佑伯沉默了,好一陣後又說:「那我弟弟的眼睛呢?不能找到後再下葬麼?」
「佑伯,要找到你弟弟的眼睛,不是那麼容易的,時間也不允許。佑伯,你弟弟那麼善良,一定不會希望自己成為他所憎惡的那種東西的。」沈千草不得不狠下心來說道。
「成為什麼東西?你是說我弟弟會成為惡鬼麼?」佑伯淒涼的問。
深吸了口氣,沈千草問道:「佑伯, 你知道什麼叫屍變麼?」
佑伯吃驚的看著沈千草,片刻後便說:「好,我現在就去找人,現在就葬了我弟弟。」說完,便嚶嚶哭泣著走了。
看著佑伯那傷痛的背影,沈千草還真於心不忍,可又能怎麼辦呢?如果不這麼做,到時候哭的該就是她和全村人了。
佑伯找了人抬著棺木來了,看著哪些人把弟弟抬進了棺木,佑伯不由又嚎啕大哭,邊哭邊在房間找著東西,說是要找些東西給他弟弟陪葬。
待佑伯找齊了他要的東西,正準備放進棺木的時候,沈千草便立刻上前,說:「我來幫忙吧!」說完,便拿起東西放下去,便悄悄地在棺木的四角各放上一個疊成怪異形狀的符。
看著棺木被封後,沈千草不由感歎,希望那符能夠震住那死氣。那幾人封罷棺木,便抬著棺木往佑伯弟媳所葬之地走去,沒有嗩吶笙簫,沒有紙錢揮灑,看起來甚是淒涼。
埋葬完佑伯的弟弟後,沈千草跟佑伯回到了家裡,安慰了佑伯幾句後,沈千草便準備回家,可卻被佑伯叫住了。
「千草,以後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說。我無妻無子,一直以來都承蒙弟弟和弟媳照顧,現在那水溝害死了我弟媳後,又害死我弟弟,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我知道你跟你爺爺絕不會坐視著這水溝害人而不管的,所以以後有什麼要使喚的,儘管說,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辭。」
「謝謝,謝謝你,佑伯!」沈千草答道,多了個幫手,以後也好做事。
「應該是我謝謝你們。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對我那參軍的侄子說他爸爸死了。我們家造了什麼孽啊!」佑伯說完,又傷心的哭泣著。
唉!誰說男子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看著那又在傷心哭泣的人,沈千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說了句節哀順變後邊回家去了。
回到家後,已經一點多了,累極的沈千草草草吃了幾口飯後,便休息去了。待沈千草醒來,天空已經飄起了細密的細雨。記憶中,山城的春節每次都是在細雨中度過的,一到新年就下雨似乎都已經成了山城的特色,如果哪一年不下雨的話,山城人一定會覺得很奇怪。
躺在床上,看著窗外那細細密密飄著的小雨,沈千草不由想起剛才上來的時候,無意中聽到的話。
「你看,咱們村又死人了。那女的一回來,咱們村就死人,那女的還真是個衰星啊。」
「是啊,他們回來幹嘛。你說老文伯德高望重,怎麼就會有這麼一個孫女呢。」
「指不定他背後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所以才遭報應了,有這麼一個孫女。」
「要不叫村長趕他們出去,不然村子裡還指不定死多少人呢。」
「算啦,別多事。以後我們自己小心點,別靠近她就行了。我們也沒做什麼虧心事,不會到咱們頭上的。」
唉!果真是人言可畏啊。要是她們知道長舌婦下了地獄後,是要被割舌頭的,不知道她們還會不會這樣亂嚼舌根。古往今來,多少人是死在人言下的啊,不過她沈千草可沒那麼容易就打倒。現在只希望師傅趕快查到資料,讓自己和爺爺好解開這些謎題。
話說,另一邊黃遠師傅接到沈千草的電話後,便開始翻查資料。終於在一卷很久沒翻閱過的經文中找到些許蹤跡,認真鑽閱後,黃遠師傅不由冒出一身冷汗。天,劫數啊,劫數啊!於是便趕快給峰帽山的了空大師掛了個電話,電話那端了空師傅答了幾句後,便掛了電話。片刻後,只見一個提著包袱的人罵罵咧咧的走出了峰帽山的大門。
沒錯,此人就是蕭雷。因為接到父母的電話,說不回來過年,他便想來這裡陪師傅過年。沒想到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師傅派到山城那什麼鬼地方去幫那雜草,真是鬱悶死他了。想到師傅那一臉你上輩子欠她的表情,蕭雷就不由悔意無邊。要是他上輩子知道他這輩子會遇到沈千草,他打死也不會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的,搞得自己這輩子永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