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終於過去了,至皇帝答應煙冉帶她上朝開始,她可是每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時間能夠過的快些,再快些。送走白霜後,更是覺得寂寞。不過還好,終於還是熬出頭了!
皇帝沒有騙她,大清早高士力就前來接煙冉過去。興奮啊!換上太監穿的黑長衫,盤起自己頭髮,感覺自己還真像是一位面容清秀的奶油小生呢!
一行人坐著馬車急速來到太極宮,直奔太極殿。
一位小太監站在門口,見到他們到來,趕忙上前迎道:「高公公您可來啦!皇上都快要上朝啦!」
「來啦!來啦!」高力士急匆匆的走進議事廳。
「皇上,老奴把貴妃娘娘給您帶來啦!」
還不等皇帝開口,煙冉便上前行禮道:「煙冉給皇上請安!」
「你們總算來得及時,朕還擔心你們會遲到呢!」李隆基說著朝煙冉道:「煙冉,朕怎麼覺得你穿這身衣服還挺合適呀!還真是個眉清目秀的小人兒!」
「是嗎?那不如我天天陪您上朝吧?」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時候不早了,上朝吧!」皇帝說罷便前往大殿。
快要走到上大殿時,高公公先往上一站大聲喝道:「上朝——!」
「你就跟在朕身後別說話便是!知道嗎?」上朝前李隆基還是不放心煙冉,故特意再三關照。
煙冉連連點頭道:「皇上!高公公關照過啦!您放心,煙冉不會說話惹事的啦!」
皇帝在前走上大殿,煙冉在身後跟著。你別說煙冉還真即緊張又興奮,跟在後面還不忘偷偷往邊上那麼一瞧,一腳踏了個空,幸虧皇帝還算反應快,一把將她拉住,輕聲道:「別緊張!跟著朕走!」
皇帝身後多帶一位太監那也是很正常的事,只不過煙冉這張臉大家都太熟悉了,很多人只要稍微仔細一看,都暗驚這皇帝怎麼會帶上皇宮嬪妃上朝了。可她穿著的是太監的服飾,故也不好多說什麼,不管怎麼說這也是皇帝的家務事,只能在私下裡提個醒。
太子李瑛第一眼就認出了煙冉,他從白霜那兒知道聽到她多彩的故事。多麼美好的一位奇女子啊,可惜與自己無緣哪。他朝煙冉微微點個頭以顯打招呼,煙冉則眨巴了二下眼睛給於回應。
眾人見皇帝坐下,跪下並齊聲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
「謝萬歲!」
一切就如電視上所放相差無幾,但煙冉卻感覺到李隆基身上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威嚴:表情嚴肅,神態穩重、目光敏銳,聲調冷靜,與朝下完全判若二人。
皇帝端坐在龍椅上道:「今天有何事要奏?」
於是乎一位位大臣,一個接著一個的提出問題:一會兒是提交關於科考的問題;一會兒是又是什麼百姓春耕問題;還有說有人舉報某地方官員徇私枉法,需派人前去查訪等等。
看著李隆基一件件國家大事處理的有條不紊,煙冉不由的對他有了崇拜!自己對政事是不太懂,其實準確的說是不感興趣!但當真在這大殿之上感受著這中國古老傳統的統治方式,還是被其場面所折服!他們沒有現代的通訊設施,什麼手機、電腦都沒有,而一個人卻能掌管這天下之事,而且是層層往上報送,只要其中有一個差錯,那麼整個事情的結果就會大不一樣啊!煙冉是絕對的佩服這古人的智慧,更佩服這位大唐的君王!
「還有無奏本?」李隆基對著殿下問道。
大臣們齊聲回答:「臣等已無奏本!」。
「退朝!」李隆基說完便起身走下朝堂,煙冉是緊跟其後。大臣們行完禮便一同散去。
煙冉見四下無人,便仰慕道:「皇上,您好厲害啊!哇,剛才那些大臣提的問題,你怎麼都能解決啊?您真是太聰明了!」
李隆基聽後哈哈在笑道:「你以為做皇帝這麼好做的?!沒有智慧與果斷,是做不好這皇帝的!」
「當然,您天生就是當皇帝的材料嘛!」
「……哈哈哈……說的好!朕天生就是當皇帝的材料!哈哈哈……」
大家回到後殿,李隆基坐在龍榻上休息。煙冉則看到桌上有點心嘴就饞,馬上坐下便吃。
李隆基不會怪罪她的無禮,反而見她嘴裡塞的滿滿的很是可愛,不無寵愛道:「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又轉過臉對高力士道:「高公公,你替朕安排一下,過一會兒朕要去治雞坊看看!」
煙冉聽說皇帝要去鬥雞馬上又來勁了,嘟嚷著嘴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咳!咳!咳!……」這不話說的太急了,把東西吸到氣管裡去了,見她咳的滿臉通紅,李隆基馬上給她到了杯水,拍著她的後背道:「快!喝點水!你呀怎麼總這麼毛毛糙糙!」
喝了口水,總算緩上氣來了:「我只是……只是想去嘛……咳!咳!咳!……」
「朕沒說不帶你去啊!」李隆基說著笑了起來:「哈哈哈……你……你為何這麼看著朕?」
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成熟、穩重,就如一杯美酒口味甘甜、醇厚。煙冉覺得李隆基就是如此,是越看越有味,越看越好看哪。
見煙冉還盯著自己發呆,那副可愛的憨樣,忍不住上前吻了她。
「啊!皇上……」煙冉像是從夢中驚醒一般,馬上推開他,低下頭羞澀道:「你又欺負我……」
李隆基輕歎一聲轉身回到龍榻上道:「朕能擁有天下人,為何就奈何不了你呢?」說完微微皺著眉,閉上眼睛沉默。
煙冉站在那邊不再作聲,她心裡也很矛盾,到底該不該接受?!就如白霜所說,如果現在不緊緊抓住皇帝的心,那更沒有什麼將來的可言了。
田甜近來一直想著如何回到自己的世界,但這似乎又不太現實。她曾想過自己來到這個大唐朝,那麼真正的煙冉是不是到了現代呢?我們倆人長的如此相像,卻又是同時落水,真是太巧了!還有那位大師,說著那幾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什麼有因有果的,什麼皆空的……唉,現在只想著他要是普通人那該多好啊!
皇帝似乎也很煩惱,微皺的眉頭一直沒有鬆開;看得出他內心並不平靜啊!遇到煙冉這塊難啃的骨頭,自己也算是夠有耐心了,而她卻依舊不為已所動,能不鬱悶嗎?
高力士走到門外道:「皇上!馬車都已準備好了!」
李隆基這才睜開眼,正好撞上煙冉木然的眼神,站起身道:「走吧!先去儀鳳殿用膳!你也換件衣裳,咱們再去治雞房吧!」
哇喔,他想的好周到喲!
「不用!這樣穿著去也沒事!而且我肚子也不餓……」
「你不餓,朕餓!你把朕的點心都吃了,還會餓嗎?」李隆基沒好氣道:「走吧!」
桌上糕點早被煙冉吃的所剩無幾,她做了個鬼臉,尷尬的笑了笑道:「皇上,不好意思呀!不能說我太能吃了,要怪只能怪這廚師做藝太好了!」
李隆基回過頭看了她一眼,直道:「朕還真沒見過像你這般強詞奪理!你這是詭辯!……」
被李隆基這一批評,煙冉只得閉上嘴巴,並在身後還做起的紙老虎,在其身後手舞足蹈!
皇帝猛一回頭,煙冉連忙收手,假裝整理衣服,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不得放肆!」李隆基說著坐上了龍攆 ,到底是皇帝坐的馬車,真是不一樣,不光馬匹好,就連那樣子也很有講究。車上頂著一個大華蓋,卅是威風啊!
只因煙冉穿著太監服,只得跟著高力士坐在後面的馬車上了。
為了能夠早點看到鬥雞,馬車剛到鳳儀殿,她便急急的跳了下來。娟兒與吳公公在大門外都恭迎聖駕,煙冉卻道:「皇上您先用膳,我這就去收拾一下!」
「娘娘!」娟兒不知她何故如此著急,煙冉道:「娟兒,快幫我換衣服,等一會兒我要隨皇上去看鬥雞!」
娟兒只得跟著她跑去,高公公還喊住煙冉,卻被李隆基阻止住了道:「算了!隨她去吧!」
煙冉改換好衣裳,稍稍打扮了一下,便出來陪李隆基用膳。
真是叫情人眼裡出西施啊!在李隆基眼裡不管煙冉怎麼打扮都是美麗的,特別是那甜美的笑容,更是讓人心動!
煙冉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笑道:「皇上,您現在還餓不餓啊?」
李隆基回過神道:「噢,餓!我正等你一起吃!」
「還餓啊!不是說秀色可餐嘛!我以為你這樣看著我就不餓了!呵呵呵……」
聽了煙冉的話,李隆基被逗樂了,直說道:「煙冉,你還別說,你是朕的開胃果!」
「開胃果?……開胃果就開胃果吧!那您就多吃點啊!」
「好!多吃點!……來,你也再吃點!」
「我早就吃飽了!再吃成豬了!」
「就陪朕吃點吧!不管你成什麼,朕都喜歡!」
好聽吧?感動吧?那就勉為其難吃點吧!這頓飯是李隆基吃過的最為開心的一次,因為她對自己的笑容越來越甜美了……
李隆基拉著煙冉一同坐上龍攆,一同前往治雞坊,她好高興啊!
「皇上!您這馬車真是氣派!能不能也給我坐這種馬車啊!」煙冉覺得皇帝的馬車要寬暢舒服,自己平常坐的太小,而且那難馬匹也不夠帥啊。
李隆基大笑了起來道:「這馬車可是朕的專用馬車,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乘坐的!」
煙冉一聽馬上道:「我不是隨便的人噯,我是……」說著話又卡喉嚨口,漲紅臉,低下頭輕聲道:「怎麼說我也是您冊封的貴妃嘛……」
春日陽光無限好,嬌娥藏羞更顯妖!李隆基伸手輕輕將她摟入自己懷中,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親密,煙冉還是有點點不習慣,但她竟然也沒有過於拘泥,將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上。
「以後朕有空,帶你坐馬車到處跑跑去可好?」李隆基對著懷中的煙冉內心泛起陣陣漣漓,內心滿是幸福!
李隆基真恨不得這馬車跑的慢點再慢點,讓這份美好的時光能夠保持長久一點。
「我聽到雞叫聲了!」煙冉感覺自己都快睡著了,突然聽到遠處傳來雞叫聲,便支身興奮道:「皇上,是不是到了?」
「到了!」
馬車停下了,煙冉不等宮人們來攙扶自己一下子就跳了下來。
「小心點!看你急的樣子!」
門口已站滿了迎駕的隊伍,見李隆基帶著煙冉進來,都跪下高呼:「恭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千歲!」
煙冉現在已習慣被人膜拜了,她微笑著面對每一個人。宮裡的人幾乎都認識為位被皇上寵愛的許貴妃,一位愛笑的江南小女子。
李隆基道:「平身!王准、賈昌朕的無故將軍近來怎麼樣?」
「皇上!無故將軍好著呢!現在正在養精蓄銳,待清明節出戰,定能再奪魁!」
「好!帶朕去看看!」
那倆人帶著他們走進養雞房,雖然裡面有股臭味,但煙冉還是興奮不矣。
煙冉沒有見過這麼多人只為養雞的,不無驚訝道:「皇上,這大唐朝就是有錢啊,宮內養雞的人都近有千把個吧?就為您養雞啊?您養這麼多雞難道就是為了讓它們爭鬥?……真是太浪費了噯!汗顏!」
李隆基卻並不在意她說的話,指著一隻大籠子裡的毛色紅亮的大公雞得意道:「是啊!這些雞可都有名字!你看到沒有,那只混身紅亮的那只就是朕的無故將軍!」
煙冉再走進一看,那雞便作出進攻狀態,笑道:「這隻雞確實好噯,它連人都敢鬥嘛!」
「那就先表演一場如何?」李隆基問煙冉。
煙冉興奮道:「好啊!好啊!我到想切身體會一下這鬥雞有何好玩的地方,您竟然會養這麼多!」
「那你也去挑選一隻雞來與無敵將軍比比!全當練兵!」
「嗯!應該說是熱身賽!」煙冉說完,便開始選雞了。
李隆基見她猶豫不決,便對王准道:「王准啊,你也幫助許貴妃選選去!」
「是!」王准對著籠裡的雞對煙冉道:「娘娘,這些都是上品的鬥雞!您看這些雞的體型健壯、骨骼堅實、身材勻稱。」
「那你告訴我好的雞是怎麼樣選的呀?」
一聽煙冉這話便知她是不懂行的人,賈昌忙上前解釋道:「好的鬥雞,其胸寬、腿粗,而且腿的彎度也要大,這樣的雞才會有極強的爆發力!另外兩腿間距也要大一些。您瞧這些雞的爪,枯乾細瘦,而雞趾間的角度卻要大,這樣腳底才站得穩!」
「噢……真所謂『金距取勝於其始,芥肩取勝於其終』是吧?」煙冉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李隆基聽到後連聲誇道:「煙冉,這話說的極對!」
「這些雞看來確實是很壯、很兇猛的樣子,可是它們的雞頭好怪啊!頭小、冠也小!太醜了吧?」
王准道:「娘娘您有所不知,這雞頭雞冠小一些,這樣可以避免受傷。」
煙冉這才恍然大悟道:「嗯!說的到好像也有點道理。」(暈啊,什麼叫有點道理,本來就是這樣。)
「煙冉,這鬥雞還屬賈昌最在行啊!他可是『雞王』!」
聽到李隆基誇獎自己,賈昌忙行禮道:「謝皇上誇獎!臣只比別人略懂一二而已。」
「噯,你就不用謙虛!」說著指著這滿屋的雞道:「它們可都聽從你的指揮啊!」
「真有這麼神嗎?」煙冉有點不相信。
「你快選一隻出來,與朕的無故將軍比試比試!」看來李隆基有點著急了。
「好!再讓我看看啊!這些雞的毛色還真不錯噯!」
王准趕忙道:「娘娘說的是!這上好的鬥雞毛色都是以青、紅、紫皂為主,您看只只都很純正、光亮、潤澤,看上去多威風啊!」
煙冉聽後不住的點點,指著前面不遠處籠裡的一隻孤傲的花公雞道:「我就選它啦!」
王准與賈昌驚呼道:「啊呀!娘娘好眼力呀!這只花雞在這雞群裡可謂是數一數二了!我們還正準備讓皇上帶它參加清明鬥雞賽呢!」
「是吧?」煙冉樂道:「那正好與皇上的無故將軍一比高下!我也給它取個好聽的名字……叫什麼呢?……有了!就叫它東方不敗吧!」
李隆基到也不在意,急不可耐道:「好吧!那朕到是要看看你的東方不敗厲害還是朕的無敵將軍厲害!走!咱們這就比試去!」
「好!」
於是賈昌抱著無敵將軍,王准抱著東方不敗走到一鬥雞場上。
「皇上,可以開始了嗎?」倆人上前問。
李隆基看了一眼煙冉,道:「開始吧!」
於是同時放手,無敵將軍便開始作出了戰鬥狀態,脖子上雞毛也開始樹立起來,皇帝興奮道:「好!快進攻!去啄它!」
而東方不敗卻是呆若木雞,無視對方的敵意。無敵將軍圍著它轉了二圈,見對方不動,銳氣也開始有所下降了,皇帝急啊:「快去進攻啊!賈昌快讓它們打起來!」
只見賈昌上前一指揮,那無敵將軍便開始躍躍欲試,終於撲向了東方不敗。眼見東方不敗要吃虧,煙冉不樂意了,馬上道:「東方不敗,快回擊!」
只見東方不敗往邊上一躲閃,毛髮也隨之而起。於是乎倆隻雞是你來我往,猶如戰場上的二位將軍,都英雄無畏!一隻用嘴啄來另一隻則用翅膀拍去;一隻想撲上去,另一隻則隨即飛起,雞爪對雞爪,爭鬥的好不激烈。
一時間兩隻雞難分上下,煙冉見到它們啄下滿地的雞毛,不耐再看,對李隆基道:「皇上,就這樣吧!咱們別比了!太殘忍了!」
皇帝這時候正看在興頭上呢,哪裡肯罷手,便道:「噯,這才剛剛開始呢,怎麼能結束呢?怎麼說也得分出勝負!……無敵將軍!抓它!好!……不行!快跳起來!……」
煙冉只得繼續觀看比賽,見皇帝這麼喜歡無敵將軍,心中不免有點生氣,直對東方不敗道:「東方不敗加油!你贏了咱給你泡妞去!加油!」
一旁的賈昌與王准聽煙冉如此一喊都不由的偷偷笑呢,這叫什麼話呀。
不過東方不敗好像真是聽懂煙冉的意思,表現的更加兇猛且堅決,對無敵將軍進行了一連串進攻,它的爪子劃破了對方的身體,連續躍到對方的背上瘋狂啄著。
「好!東方不敗,把無敵將軍的那幾個毛全部給啄光!我給你娶二房!加油!加油!」
煙冉見到東方不敗英雄的表現太高興了,心想既然皇帝那麼愛無敵將軍,就要讓它輸!誰讓他這麼愛鬥雞!
或許是因為無敵將軍年紀大了,體力不支;也或許是煙冉的加油聲太有誘惑力了,東方不敗果然表現的不同凡響啊!
斗了都有個把小時,雖然兩隻雞還在鬥,但結果已很明顯,無敵將軍已是遍體鱗傷,而東方不敗則相對來說要好的多了。
皇帝越看越傷心,越看越生氣,突然道:「好了!就此結束吧!」
煙冉歡喜雀躍道:「噢!東方不敗勝利嘍!」
王准與賈昌連忙將二隻雞分開。那無敵將軍還顯的有些心有不甘,而東方不敗則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好有大將風度喔!看得煙冉忍不住伸手想去摸它,卻被王准阻止住了:「娘娘,這鬥雞性子太野,我怕它啄傷了您!」
「不會的!你看,它多沉穩啊!真不愧是東方不敗喲!」煙冉笑道:「我還要給它找媳婦呢,是吧?」
還別說,當她撫摸東方不敗時,它還真沒有過激的反應,好像真能聽懂她的話呢。
煙冉樂了,激動道:「王准,這裡有沒有母雞啊!我說話得算數噯,得給它找門媳婦!」
這可真為難王准了,他俯身道:「娘娘,這雞不宜配種……」
「什麼不宜配種?皇帝還娶那麼多老婆,不還是皇上?!這雞配了母雞咱就不行呢?」
王准聽煙冉竟敢拿出皇帝來作比較,嚇得臉都變了,連忙道:「娘娘,這可不能相提並論哪。」
李隆基原本對無故將軍的失利心中很是不悅,見煙冉口無遮攔,便訓道:「煙冉!……你怎麼拿朕跟這雞作比較?!簡直太放肆!」
「皇上我知道您心裡不舒服,可我得兌現給東方不敗許下的承諾呀!……我怎麼可以開空頭支票呢?」煙冉的話就像是一個硬硬的窩窩頭,讓人難以下嚥哪!
「它只是隻雞而已,你還當真哪?……那就等清明比賽後再說!」李隆基說著站起身:「走吧!既然東方不敗打敗了無敵將軍,那就讓它替朕拿個頭名狀元回來哪!」
煙冉嘟著嘴道:「那就過清明節後一定要給它找個伴啊!皇上你可是君子一言,四馬難追呀!」
暈啊!誰讓自己那麼在乎她呢?李隆基只得點頭道:「如果他能得狀元,朕就給它找個伴!」
煙冉聽後笑了,對著東方不敗道:「東方不敗聽到了吧!只要你下次比賽順利奪魁,皇上可是要替你賜婚哪!加油噢!」
大伙都被煙冉的話逗得哭笑不得,李隆基更是無奈的直搖頭,誰聽說過皇帝給雞賜婚的呀!當然皇帝已把她列入孩子的行列,這叫「童言無忌」!
在回宮的路上李隆基還在向煙冉滔滔不絕的講述著鬥雞的樂趣:「煙冉,你要知道一隻優秀的鬥雞定要有好戰的性格,必須要具備勇敢、凶狠、果斷、沉著的個性。而且一隻好的鬥雞是絕對不會臨陣脫逃,更不會倉皇敗逃!它一直要鬥到筋疲力盡為止!這就如朕手下大將,要竭盡全力為國鞠躬盡瘁!……你選的東方不敗啊,可謂是極品!下次你再來幫朕選一隻極品鬥雞可好?」
半天不見煙冉說話,再低頭一看,她煙冉竟然靠在自己的肩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