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冉被罪禁閉事情很快傳遍了整個皇宮。當然最為高興的應該是武惠妃與華妃她們,皇上此舉到讓她們心中暢快了不少,想這些日子皇帝專寵著煙冉,心中那妒忌一直無處可發,這回見皇上終於給她臉色看了,到似給她們出了一口氣。
華妃大清早便來找武惠妃,將此事說了個大概,奉承道:「那許貴妃是個缺心眼,仗著自己被寵做事不知天高地厚,她那裡知道皇上的心思哪!武惠妃,我看這宮裡還是您最得皇上的寵愛!誰都替代不了您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武惠妃假裝不知道,驚訝道:「華妃過獎了!真有此事嗎?……那許貴妃做的是太出格了,竟然屢犯龍顏,難怪皇上會生氣呀!我想這會兒她定是心裡難受,要不咱們去看看她?好好開導開導她吧!」
「武惠妃您心太善了!不過咱們想去也不成啊,聽說她鳳儀殿的大門緊閉著,還在門上掛了塊牌子,上面寫著:請勿打擾!」
「噢?還有這事啊?這還真是耍上小孩子脾氣了……」
這邊聊的熱鬧,另一邊卻有人再替煙冉擔心呢。
「母親,許貴妃真的被父王罰禁閉一個月?」太子李瑛在給麗妃請安時得知此事,心中不免暗驚:「父王不是最寵愛她了嗎?怎麼突然會罰她呢?」
「唉,放貴妃都進宮這麼久了,她竟然還沒與皇上圓房哪!又多次冒犯你父王,若換成別人早被打入冷宮了!她呀心地太純、想的太簡單,她不知道想要在這宮中生存下去,必須要取悅皇上哪。」麗妃同情道:「唉……許貴妃本性好動,這回皇上罰她禁閉一個月,也夠她難受了。」
「母親,孩兒有一事相求!」
「何事?」李瑛是自己的兒子,麗妃早已感覺到他對煙冉有好感,可這是皇上的女人,與他是無緣哪。
「前次許貴妃請孩兒為她找位舞劍的師傅,我已帶來了。這回我想許貴妃正是最無聊的時候,讓她學舞劍到可打發時光。想請母親代為送過去吧!」李瑛說著轉身道:「白霜,你進來吧!」
一位白衣女子,面容清秀,來到麗妃前行禮。
麗妃朝著白霜打量道:「白霜?我怎麼好像在哪兒見過哪。」
白霜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娘娘好記性,您是在選秀時見過奴婢。」
「對對對!我記起來了!當初你跟許貴妃好像還是同鄉吧?」
「是!」
麗妃笑道:「好!如今許貴妃心裡正難受,你若去她定會高興的。太子你是怎麼找來白霜的?」
李瑛不好意思道:「其實孩兒也是無意間知道白霜也是杭州人,她是太子府內新派來的宮女……」
「那好吧!不過為了不引人誤會,白霜得先在這裡呆幾天混個臉熟,到時候我也可以借個由頭再將她送過去!」麗妃想的及為周到,當然這也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著想。這宮裡閒人太多,一天到晚都在找別人的茬!要是讓皇上知道了,肯定又不知道會惹出什麼風波呢。
「全憑母親行事吧!那時候也不早了,孩兒要去上早朝了!明日再來給母親請安!」。
「去吧!忙的話就不用天天過來請安!白霜的事情我會盡快去辦的!你就放心吧!」
「多謝母親!孩兒告退!」李瑛說完又看了一眼白霜這才離開。
「送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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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煙冉都在鳳儀殿內寫大字,整間房間都貼滿了「忍」字!現在她想的就是先把這一個月給快點度過。唱唱歌、寫寫字一定要過的充實!氣死李隆基!哼!還真以為把我關起來就活不成了呢!
那日,她心血來潮,洋洋灑灑寫了一副自認為不錯的詩詞《摸魚兒》:「問人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是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景,只影為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風雨。天也妒,未得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吹,來訪雁丘處。」
「好!……嗯!這幾個字不錯!……娟兒!吳公公!你們過來看看,我寫的怎麼樣啊?」煙冉大聲喊道。
那倆人一看,煙冉那幾個字實在是不敢恭維,但又不好打擊她的積極性都連聲道:「好!娘娘寫的真好!」
煙冉對著那幾個狗爬字還自我得意道:「好吧!我上幼兒園時練過書法的!不錯吧!」說著遞給娟兒:「你們幫我掛起來吧!」
「還掛起來啊?娘娘,這房間內都掛滿了……」娟兒看著這一房間的忍字還真犯愁了。
「隨便掛!實在不行將上次的拿下一張換上!」煙冉一指床邊道:「就這兒吧!」
為了讓她高興,娟兒只得將這副字掛了上去。
這時門外有士衛來報:「稟報娘娘!麗妃娘娘求見!」
「麗妃?她來作何呀?我不是貼了『請勿打擾』嗎?」煙冉嘴上雖這樣嘀咕,但一想她身體一向不好,這回特意跑來看自己可不能不見呀。於是道:「請她進來吧!」
煙冉也走出門前去迎接。
「麗妃娘娘,您怎麼來看我了!」煙冉上前熱情道:「快請屋內坐!」剛轉身,咦?!不對,麗妃身後的宮女怎麼這麼眼熟,再回頭一看,驚喜道:「白霜?!真的是你!」
「白霜見過許貴妃!」白霜趕忙上前行禮。
「快起來!白霜,我去派人去找過你的,可是都說不知道你分到哪兒去了……白霜!我真的好想你呢……」煙冉激動啊,抱著白霜熱淚盈眶。
「娘娘!」娟兒忙上前道:「有話還是進屋再說吧!這樣讓別人看見不太好。」
一進房內,煙冉便拉著白霜坐在自己邊上道:「你近來過的還好嗎?」
白霜笑道:「我過的很好!我現在是太子的貼身宮女!」
「太子?!」煙冉聽後有點意外。
在旁的麗妃忙道:「是啊!太子讓我將白霜送過來教你練劍,說這是他答應貴妃娘娘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啊!那真是太趕巧了,白霜本來就是我的好姐妹哪!那就請娘娘代為感謝太子殿下了!看來我這下半個月又有事情做了!呵呵呵……」煙冉是很高興,可她感覺到自己與白霜之間已有了一道無形的牆,或許這就是身份造成的,如果當初是白霜成了貴妃,那自己也許也會變成她這樣吧。
麗妃只小坐了一會兒,與煙冉隨便聊了聊,無非也就是勸慰之類的話,爾後便離開了。
「娟兒,你們先都出去吧,我與白霜有話要說。」煙冉將娟兒他們支開,便又坐下來道:「白霜,現在沒有外人了,你不必再跟我多拘禮!」
「娘娘,您現在已是身份尊貴的貴妃娘娘,而奴婢只是一名小小的宮女,不敢造次。」
白霜的話讓煙冉呼得很陌生,不悅道:「白霜!你怎麼變成這樣啦……你以為我做這個貴妃舒服啊?!伴君如伴虎!現在只是罰我禁閉,難保有一天是不是還會要我的腦袋!在這宮裡沒有自由、沒有朋友,如今咱們姐妹好不容易再見面了,你卻對我這般冷淡,好不叫我傷心!」
「娘娘……都說皇上對您寵愛有佳,決不忍心會傷害你的!」白霜同情道:「只是如若我真失了分寸,到是讓別人說閒話那多不好。」
「好吧!我也不為難你,既然是太子派你來教我舞劍的,那你今天先休息休息吧,明天我們正式開始!」煙冉有點失落,她原本以為白霜來了會跟自己有說不完的話呢,不曾想早已形同路人哪。自己曾請高力士幫助找過,可他只說是分到王子處,一時無從找起。自己也不敢多問,還想著先讓自己穩定下來再找她,沒想到在自己最倒霉的時候相見了。
煙冉走到門口對娟兒道:「派個人好好服侍白霜姑娘!我也有點累了,先回房休息去了。」
「謝娘娘關照!」
煙冉沒有再說什麼走了。是啊,一個是主子,一個是宮女,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鬱悶!
跳舞本來就不是煙冉的長項,更何況是舞劍,她更是一竅不通!
當白霜將一把輕巧的寶劍遞到她手中時,煙冉拿在手裡瞧了半天著道:「白霜,我可是什麼都不懂啊!你得耐心教我!」
「娘娘天生慧智,一點就通!不必擔心!」白霜到是好,盡挑好聽的說,煙冉只得乾笑二聲:「如若我能無師自通豈不更好!」
白霜笑笑,便將舞劍的基本招式一一教來:包括抽、帶、撩、刺、擊、掛、點、劈、截、托、掃、攔、抹等主要劍法和各種身法、步法。
煙冉是看的眼花繚亂,記得前面忘記後面,練了半天只學會了點點皮毛,到是累個半死,攤住在椅子上道:「白霜,這舞劍怎麼這麼難啊!我還以為很簡單呢!你就給我來個簡單的速成吧!不要那麼囉嗦的,讓我樣樣都學會那不知到何年何月了!」
白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道:「今天才剛剛開始,您不用急。我保證在七天內這些基本功您都能學會!」
「七天能學會嗎?我感覺不是自己在舞劍喲,好像是劍在舞我呢!」
娟兒聽後笑道:「娘娘,您是沒拿過劍所以才會這樣!」說著遞上毛巾與茶水:「休息一下,擦擦汗!喝口水吧!」
稍作休息後,煙冉又拿起劍道:「我就不相信,別人能夠學會的,我許煙冉盡然會學不會!哼!不就是一把破劍嗎?我非得讓你聽我才是!」說罷又開始認真的練習起來。
白霜看她那努力的樣子,微笑著暗自點頭:煙冉確實不同與常人哪!短短半天竟然進步如此神速。
三天後,煙冉已基本學會這舞劍招式。白霜已開始教她如何連貫的運用舞劍的姿式與變化。
只要功夫深,鐵棒就能磨成針!確實不假!經半月的日夜努力,煙冉已能開始舞劍。雖然談不是舞的有何意境,但能夠控制劍式了。
至李隆基從罰煙冉禁閉後第二天,自己就有點後悔了。本來想進來安慰安慰她,但一見大門上掛著「請勿打擾」四字,那心中很是不爽!所以又折回了。當然,聽不見煙冉的聲音,看不到她可愛的笑容,自己也總覺得生活中少了什麼,吃的無味,睡的也不香。特別是閒下來去梨園,更是想她!
高力士勸李隆基:「皇上,您這麼想許貴妃,還是去看看她吧!或許她已經知道自己錯了,正等著您去看她呢。」
而李隆基卻苦惱道:「朕何嘗不想去看她,可她的那桀驁難訓的個性實讓朕頭痛啊!唉,朕不能讓她仗著對她的寵愛更加無法無天!也讓她嘗嘗受罰的滋味!」他哪知煙冉此時正迷上舞劍,這禁閉正好給她一個安靜的機會,可以一心一意的學舞劍了呢。
「可是皇上,老奴聽說許貴妃在鳳儀殿內正學舞劍呢!都快有半個月了!」高力士藉機道:「您不如看看去?」
「學舞劍?!」李隆基終於還是忍不住道:「這到還真是稀奇了!竟然會想到學舞劍!好,那朕到要看看她學的怎麼樣了!」
還別說,煙冉這段時間沒日沒夜的學舞劍身材還真是瘦了不少呢。當李隆基走進後庭院,看見她正在那裡邊說邊舞很是來勁。
「今有佳人許煙冉,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曤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劍一揮,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劍隨之舞起,那一頓一揮,劍在指間自由的飛舞,腳步也緊跟而躍:時柔時剛,時緩時快。身靈沉著,協調連貫,這對於一個新手來說,能練到如此地步,到讓人刮目相看了。
煙冉專心舞劍沒有發現皇帝正出神的看著自己呢。直到她舞完方覺得有些累了,才收手止步,回頭道:「娟兒,我要喝水……皇上!」
李隆基笑道:「真沒想到你竟然能學會舞劍!真是太妙了!」
煙冉並沒有表現出驚喜之色,平靜道:「皇上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也沒個聲音!剛才你都看到我舞劍了?」
「是呀,你舞的很好啊!還有那詩作的也不錯!」
「好吧?不錯吧?……」煙冉突然手一伸道:「那得給錢!不能免費看!」
李隆基先一愣拉住她的手道:「好!朕給錢!你真是成財迷了!」
煙冉不緊不慢道:「什麼嘛!您是皇上一高興什麼都好說,不高興什麼時候把我趕出宮去,我還不要餓死啊!現在趁您心情好,趕緊先存點。」
「你怎麼老往壞處想?!」李隆基見煙冉臉都拉長了,心疼道:「這些日子不好過吧?臉都瘦了!」
「真的嗎?我臉瘦了嗎?」煙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興奮道:「那太好了!」
李隆基被煙冉搞的一頭霧水,不解道:「瘦了還高興?!下次要聽話,不能總這樣隨意行事明白了沒有?!」
「皇上!煙冉我上次就是站在城樓上看看,並沒有真想出去的!你不相信我那也沒辦法,但我說的是實話!」
「你呀,怎麼還沒明白朕的意思呢?」
「明白啦!做事要低調!不要出格!不要為難皇上!對不?!」
「對呀!朕正是此意!看來這些日子你沒有白呆啊!」李隆基說著高興的笑了起來。
煙冉無語,斜眼朝他看了看道:「想來皇上這些日沒有煙冉在,一定過的很愜意吧!」
「誰說的!」李隆基上前輕聲道:「朕是天天都想著你哪!」
「切!想我?!皇上想我還不每晚都去武惠妃那兒溫存?!也不見得你為我食不識味,睡不安寢呀!」見李隆基還想解釋,卻被煙冉阻止道:「皇上別再說你想我啦!你只要一句話,煙冉隨時都可以出現在您眼前!想我……哼,把我關了這麼久還說想我,鬼才相信呢!」
「你!……」李隆基被她的話氣的臉都黑下來了:「你真不識好歹!朕來看你,你怎可如此放肆!」
煙冉突然府身行禮道:「皇上息怒!煙冉知錯啦!」
李隆基不知道她是何意,道:「你真知錯了?」
「是!」煙冉咧咧嘴道:「皇上如果有事那就請先回吧!煙冉會再三反思皇上對我的教誨的!」
暈啊!煙冉這不明擺著想請皇上離開嘛!
煙冉見皇帝不準備走,便道:「那好吧!皇上請隨便!煙冉有點累了,想回房休息!」說完看都不看李隆基的表情便直接走回了房間。
「她這……真是豈有此理!根本不把朕放在眼裡!」
李隆基一生氣甩袖便想離去。高力士忙上前道:「皇上您不去貴妃娘娘房間看看嗎?」
「去她房間作何?!你剛才沒看到她對朕的態度?!朕好心來看她,她竟然……」李隆基說著一想不對呀,自己是皇帝還怕她不成?!
「皇上,老奴聽說許貴妃的房間很特別啊!」
「噢?!有這回事?」李隆基說著便轉頭問一旁的吳公公:「貴妃房間內有什麼特別的?」
吳公公忙跪到回答:「回皇上……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只是近來娘娘寫了些大字而已。」
「寫大字?!……那朕到真的要去看看!」李隆基暗想這許煙冉花樣還真多,朕一定要將你征服!
煙冉回到房間內懶散的往床上一躺,對站在邊上的白霜道:「白霜,看到皇上了吧?還是你運氣比我好!唉,做皇帝女人就好比人站在懸崖邊,一不小心就會摔死!」
白霜笑道:「怎麼會呢!奴婢看皇上對您真是好的沒話說。」
「你知道什麼!不是我自己掉下去,就準會被別人推下去!皇帝呀……整一個花心大蘿蔔!」
「煙冉你大膽!竟敢在朕背後說朕是花心大蘿蔔!」李隆基進來就聽到煙冉在說自己壞話呢,正是又氣又好笑。再一看這房間,像貼符一般滿是「忍「字,而且那字寫的也是極上不了檯面的:「你這房間……怎麼搞成這樣?!」
煙冉這回有點緊張了,她沒想到李隆基竟然還沒走,忙從床上跳起來道:「皇上,你怎麼還沒走啊?……我這是禁閉修煉的結果!」
李隆基皺了皺眉頭,突然向煙冉走了過來,她一臉緊張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眼看快到她跟前了他卻從身旁走過去,摘下掛在床頭邊的那張《摸魚兒》。他認真的看了一遍,不由的點點頭,伸手撕下來道:「好!修煉的不錯!這張你可願意送給朕?」
「皇上,你也覺得我寫的好啊?」煙冉馬上得意道:「這副字詞也是我寫的最滿意的!皇上您真有眼光!喜歡就拿去吧,我有空再寫一副就是了!呵呵呵……」
見煙冉自己我陶醉的樣子,李隆基口氣溫和道:「你的這副字詞朕非常喜歡!……高公公,許貴妃還有幾天禁閉?」
「回皇上,還有五日便滿!」
「那你就再堅持五日吧!」李隆基又府到她耳邊輕聲道:「到時候朕帶你上朝!」
「真的啊!好啊!」煙冉像個孩子一樣臉上樂開了花。
「現在是否可以陪朕一起用膳呢?」
煙冉摸著肚子笑道:「沒問題!嗯,您一說我肚子還真的有點餓了!那我們這就去用膳吧!」
李隆基被她多變的性格也搞的心情一會晴,一會陰的,但只要見她高興,自己的內心也是一片陽光啊。
用過晚膳,李隆基因為有事所以不得不離開,走的時候還真是對煙冉戀戀不捨呢。
這一切白霜都看在眼裡,在晚上與煙冉閒聊的時候道:「貴妃娘娘,有句話白霜不知道該不該說。」
「白霜,我們倆之間還有什麼不可以說的?說吧!」
「皇上對您真是好的沒話說!白霜看得出皇上是真心喜歡您呀!」白霜朝煙冉看了看繼續道:「娘娘您應該趁熱打鐵,牢牢抓住皇上的心才是哪!」
「白霜,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呀?」
「……您應該盡快生位小皇子,這樣您在這宮中才安全哪……」白霜還是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
「白霜!你怎麼也會這樣說呢?我不喜歡自己的男人擁有別的女人!」煙冉嘟起嘴不悅道:「他是我的唯一,我也是他的唯一,這樣才公平!」
「可如今你已是皇上的妃子,你的想法是不切實際的呀!皇上如此忍讓你,就是表明他心裡有你。這皇宮裡有多少雙眼睛都盯著你,她們正等著時機將你移出皇上的視線哪!」
「白霜……」煙冉看到白霜說的臉都漲的通紅,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高興道:「白霜,你終於把我當朋友啦?嗯,你的話我會聽的!這三顧茅廬,我就來個三拒龍顏吧!呵呵呵……」
「娘娘,白霜準備明天回太子府去了,你要多保重!」
「怎麼?!你才呆幾天就要回去了?」煙冉拉起她的手道:「我不讓你走!你就留下來陪我吧!我跟太子說去!」
「噢不要!……我早已習慣太子府裡的生活,再說太子對我也不錯……」白霜說著底下了頭去。
煙冉見狀馬上道:「我明白了!白霜是不是喜歡上太子了?!」
「娘娘……」
「好吧,為了你的幸福,我就不留你了!」
那晚倆人聊的很晚,這是煙冉與白霜近半個月來談的最交心的一次。
太子李瑛儀表堂堂、一表人才,再加上性格溫和確實可算是不可多得的優秀男子。別說白霜喜歡他,煙冉要不是自己是皇帝的妃子,自己或許也會喜歡上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