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請休了我吧 此情可待成追憶,今生姻緣只為君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要推開我
    箬芯踢著腳邊落下的樹葉,漫無目的的走著,自己要去哪裡呢?

    突然,一個黑色身影飛進了那家寺院,那會是誰呢?箬芯又走了回去,趴在寺院的牆上,向裡面張望著。

    「方丈,有沒有一個姑娘要出家?」那人竟是戴著面具的零皇邪。

    「阿彌陀佛,那位施主塵緣未盡,老衲已經把她送走了。」方丈禮貌的說。

    零皇邪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說著,他就要離開。箬芯,要聽話,不要捲入這一場鬥爭,我要你好好活著……

    「凌煥!」寺院外面,箬芯突然從身後抱住了零皇邪,他的味道是那樣熟悉,他詢問方丈時坦露出的關心,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他是凌煥,那個她深愛的男子。

    零皇邪沒有回頭,天知道他愛這個女子有多深,可這個時候他必須抑制內心的感情,他不希望她受到傷害,中了情蠱之後,他自己也沒有把握可以打贏宮崎千夏,現在只有不去理睬她,才是對她最安全的。

    「放開我。」零皇邪的心口又開始痛了,情蠱何其殘忍,中了情蠱的人是絕對不可以動真情的。

    「我不放!為什麼你要推開我,為什麼你不要我了,有什麼困難我們可以一起面對,我不怕。你騙不了我的,你和踏雪姐姐之間根本沒有愛情,你只是想甩開我,獨自去承受將要發生的一切,你好自私,我恨你……我恨你……」箬芯緊緊的抱著零皇邪,感到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箬芯連忙放開他。

    「你怎麼了?為什麼會顫抖?」

    零皇邪沒有說話,心口處越來越痛,情蠱之毒在悄悄侵蝕著他的心脈,鮮血從嘴間流出,零皇邪推開箬芯,他不能在想這個女人了,再想下去他會死的。他不能死,他死了宮崎千夏就會毀滅整個七夜閣,那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不能死。

    「你走啊!」零皇邪推開了箬芯。

    箬芯絲毫沒在意這個動作,喊道:「你在流血啊!」

    「只要你走,我就沒事了,走啊!」

    箬芯想哭,看著鮮血不斷流出,染紅了他黑色的衣衫,箬芯咬了咬牙,回頭跑開了。凌煥,不管發生什麼,你丟不下我的,我這一生賴定你了,你別想把我推開……

    「哥,我已經確認了,情蠱確實已經打入零皇邪體內,下一步要怎麼做?」山頂之上,一身紅衣的宮野明美對她的哥哥宮崎千夏說道。

    「麗兒死了。」宮崎千夏憂傷的說,「宮裡傳來消息,她自盡了。」

    宮野明美一驚,不敢說話。

    「零皇邪體內的情蠱發作幾次了?」宮崎千夏問道。

    「以前倒是不曾發作過,自從那個自稱喬依依的女子來過兩次後,閣主的情蠱幾乎每天都發作,疼痛的厲害。」

    「喬依依,是那個叫蕭箬芯的皇后娘娘?」

    「是。」

    宮崎千夏搖了搖頭,道:「零皇邪倒是挺癡情,人家都說動心容易癡心難,留情容易守情難,零皇邪當皇帝時就愛著這個女人吧,倒是可憐了我的麗兒。」

    「哥,要不要把麗姐姐的屍體弄出來?」

    「不用了,等我殺了零皇邪,滅了七夜閣以後再把麗兒厚葬。」宮崎千夏若有所思的說。

    他和麗兒是師兄妹,麗兒學的是琴,他學的是蕭,兩人常常合奏美麗的曲子,兩情相悅。可是有一天麗兒的父親要把麗兒嫁給天亞的皇上,宮崎千夏才知道麗兒的父親讓麗兒學琴就是為了這一天。

    那個時候麗兒的琴藝名揚四海,堪稱一絕,卻要長鎖深宮之中,父命難違,麗兒進宮做了妃子,宮崎千夏悲痛欲絕就拚命練武,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把麗兒從深宮之中救出,遠走高飛。後來他漸漸發現無論自己如何練武,終究還是打不過那個叫凌煥的皇帝,甚至碰不到他的一根手指,他漸漸絕望。

    直到有一天……

    「哥,快來看,這有一個人,好像還活著!」宮野明美興奮地大叫。

    宮崎千夏走過來一看,當時就震住了,是凌煥,他曾經在凌煥坐在龍輦裡出宮遊歷時見過他一面。

    「他是天亞的皇帝,明美,把情蠱給我。」就這樣,宮崎千夏把情蠱打入了凌煥體內,因為凌煥武功太高,他還讓宮野明美去確認情蠱是否還在凌煥體內。

    宮野明美曾經問過他:「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

    「他對蕭皇后情有獨鍾,等到情蠱之毒侵入他的心脈,他的武功大大減弱,自然不是我的對手了,到那時,我再殺了他,豈不是很痛快!」說著,宮崎千夏有了報復的快意。

    麗兒死了,他對零皇邪的恨更深一層,他和麗兒兩情相悅,零皇邪卻要做第三者,擁有美麗的麗兒,他恨,他不甘心……

    「有人來了。」宮崎千夏提醒了一句,「你先走。」一轉眼,宮野明美便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箬芯沒有停下腳步,甚至不敢多回頭去看零皇邪一眼,生怕他又會吐出血來。愛一個人真的好苦,或許,童話故事裡王子和灰姑娘的幸福根本不存在,就像她和凌煥,走到一起好像很難很難。

    「小姑娘,又見面了。」宮崎千夏雙手環胸,看著箬芯。

    箬芯瞪了他一眼,「怎麼又是你?」

    「很煩我啊?」

    「不是煩,是厭惡。」箬芯毫不客氣的說,說著,就要走。

    「告訴我你的名字,不然你是離不開的。」宮崎千夏在她身後說道。

    箬芯一點也不想與宮崎千夏說話,不過他的武功她倒是見過,沒有回頭,說道:「蕭箬芯。」

    宮崎千夏倒是一驚,這女子竟是蕭箬芯,那個讓零皇邪傾心的女子!

    「是你救了陽蝶然嗎?」宮崎千夏問道。

    箬芯一愣,宮崎千夏怎麼會知道雲姨就是陽蝶然,就連憶無常還被蒙在鼓裡呢,他究竟是什麼人?

    「聽說你為了救她還傷的很重,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好了。」宮崎千夏友好的說。

    箬芯瞪了他一眼,「不用了。」說著,離去了。這一次宮崎千夏沒有再阻攔她,可能因為她是蕭箬芯的緣故吧。

    「真是莫名其妙。」箬芯聳了聳肩,繼續往前走。

    突然,她停下了腳步,不遠處,獨孤踏雪好像已經久候多時了。

    箬芯好像沒看見她似的,繼續走,她實在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獨孤踏雪。

    「箬芯,」獨孤踏雪叫住了她,箬芯還是緩緩停下了腳步,對自己這個有恩又有情的姐姐,她實在狠不下心來。

    「單霖說你去星月教找過我,想必是想知道凌煥為什麼沒死吧?」獨孤踏雪一陣見血的說。

    果然,箬芯轉過身來,「你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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