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對於快樂的人來說,總是特別短暫的。春節過後的半個月,幸福的人依然幸福,悲傷的人依然悲傷。林中覺得他快樂得失去靈魂了。
且看他是怎麼安置周雲的。一套一百平方的兩房一廳,法國香水,高級時裝,金銀首飾,一個也沒落下,還升周雲為業務副經理。
正當他找盡種種理由夜宿周雲的公寓春宵無盡的時候,容美君也開始有所警覺起來。
無意中,容美君發現他的襯衣有她熟悉的法國香水的味道。而這味道,是她幾個月前常使用的。但現在,她用了另外一個法國牌子的。
容美君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林中。
這天深夜,林中從周雲的公寓裡縱慾回來,容美君早已躺在床上等著他。她對林中的等待,像正開始點燃的火把一樣,開始燃燒,慢慢升溫。
林中開門的那一刻,火勢蔓延,她的熱情開始抵達另一個高點,連她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發燙,從心裡渴望林中撲上來,快速而且粗暴的撕開她的內衣,吻遍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可是,他只掃了她一眼,進了浴室,留下一個冷漠的關門聲,還有可以冷卻溫度的流水聲,嘩啦啦嘩啦啦——
容美君還是等待著,雖然有所失落,對林中的溫度卻未曾銳減,依舊等待著被他燃燒。
聽了一會流水聲,她忽然有點惱火,連內衣也脫了,一絲不掛躺在被窩裡。
林中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掀開被子躺下去,連眼都沒有睜開,話也不說半句。
容美君一隻手攀在他胸部上,開始挑逗他,與此同時,腿也纏在林中身上,磨蹭著,嗲聲說道:「想死你了!你都好幾天沒好好愛我了!」
林中疲憊的說:「別鬧了,我好累,睡覺吧。」
容美君微微一笑,繼續糾纏。林中一把推開她,拉過被子纏在自己身上,斥道:「無聊!」
容美君失落的躺在一側,一個人慢慢降溫,想著種種計謀。誰敢搶她的男人,都不會有好的下場。
容美君一大早就帶著一肚子火氣到陳建嚴的公寓找他。
「怎麼了,我的容美人,誰惹你生氣了。」陳建嚴笑著說。
「還有誰,不就是女人勾引——」容美君猛的止住話頭,她笑了笑,再說:「在家裡受兒子氣了呀。」
「小孩子嘛,管教一下就沒事了,別氣壞身子了。」陳建嚴體貼地幫她脫下外套。容美君又只剩性感的連衣裙了。她的身材真不是蓋的!
容美君緩和了一下臉色,打量了一下陳建嚴。林中已經冷落她好些日子了,她騷得心裡癢癢的。沒有任何預兆,她把自己的裙子脫了,用迷人的聲音邀請道:「嚴,快來愛我!」
陳建嚴受寵若驚得傻住了!他夜夜念想的肉體,就這麼赤裸著在他的面前了!
容美君媚笑著眨著勾魂眼,走過來,心急如焚地扒著陳建嚴的衣服。陳建嚴回過神來,喘著粗氣,抱起容美君,直奔大床。
「小妖精,你可真磨人,想死我了!」
容美君嘻嘻笑著,呻吟著,心裡覺得很痛快。「嚴,快點,我等不及了。」
「小妖精——」一股暖流從鼻孔流出,陳建嚴摸了一下,鼻血!他不再管褲子半退,心急火燎地施展他的雄風。
爽!他這八年的無慾,現在釋放得太爽了!
像要發洩一般,他粗暴地蹂躪著容美君,把他這八年積蓄起來的力量都抖了出來,逞足了獸性。
容美君樂在其中,尖叫著,長指甲深深地插進陳建嚴的肌肉。她也好久沒碰上這麼勇猛的男人了,她覺得自己要死了一般極樂。
從早上到傍晚,他們不知變化了多少種姿勢,交纏了多少次,彷彿要分出勝負一般,戰個你死我活。
天黑了,容美君搖晃著爬起來。真沒想到,這陳建嚴還有這等功夫。林中好久都沒有這麼兇猛過了。她如貓咪般舔著瀲灩紅唇,感覺細胞都舒展了,十分滿足。
「哎,他真是猛過頭了,都淤青了,嘿——」容美君不在乎地穿著衣服。親了一下陳建嚴,給他蓋上被子,這才饜足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