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女帝 第1卷 第五十章 桃花般的風情(下)
    清奴聽了,聽話的退下,清奴前腳剛走,茗雨就端了茶進來,看著床上衣飾凌亂的倆人,和月歌妖媚風情的神情,恭恭敬敬的低下頭去,神情有些受傷。

    「這是姑娘每日起身拿來漱口的清茶。」

    「謝謝茗雨!」我的道謝讓茗雨秀麗的臉上閃動著欣喜的光澤。

    「好了,沒事了,你退下吧!」茗雨有些失望,卻溫馴的低頭退下,待走到門邊時,忽聽得那絕美空靈的女子出聲道:「等等!」

    「姑娘還有吩咐嗎?」低眉順目,恭恭敬敬的聲音。

    「月歌受傷了,你來服侍我穿衣梳妝。」

    「是!」低低的一聲,飽含著喜悅和激動。

    「姑娘,」月歌忽然妖媚無限的喚我,我回頭看他,他妖嬈多情的看著我,媚眼如絲,「月歌無礙,還是讓月歌服侍姑娘吧!」

    「胸口那麼深的一劍還無礙?」

    「月歌真的無礙,還是讓月歌服侍姑娘吧,茗雨從未服侍過姑娘,怕不合姑娘心意。」月歌妖嬈笑著,敵意的眼神掃過茗雨,茗雨只恭恭敬敬的低著頭,一言不發。

    「總要習慣月歌不在身邊,就讓茗雨開始學著服侍吧。」

    「什麼叫月歌不在身邊?月歌不在姑娘身邊能去哪裡?還是姑娘打算把月歌送去哪裡嗎?」月歌連珠放炮的一席話讓我準備梳理長髮的手停在半空中,身子也有些僵直。

    見我沉默不語,月歌更慌了,踉踉蹌蹌從床上爬起,掙扎著走到我身邊,一把推開茗雨,拿起桌上的木梳,梳理著我柔軟順滑的長髮,神情堅定而憂傷,「月歌哪裡也不去,月歌就陪著姑娘,姑娘去哪,月歌也去哪!」

    「習俗不是說要成親的倆人,婚禮舉行前是不能見面的嗎?」淡淡的語氣,似乎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讓月歌欣喜若狂,朱唇顫抖,許久才發出聲音,「姑娘——」

    話還未出口,淚已經流出,我輕輕吻去他眼角的淚水,笑道,「我的月歌美人可是最妖嬈美麗的,哭了,就不美了,我不喜歡。」

    「姑娘——」月歌止住淚,衝我露出妖嬈奪目的笑容,卻在笑的同時,眼淚又流了出來,「姑娘這次可別再逗月歌了……」

    「捨不得逗你了,怕一逗,又惹來什麼人來刺殺……」我沒有往下說,眼底有些寒意,沉吟半餉,沖月歌淺淺一笑,「我打算等月歌傷好了,便讓驚風和暴雨送月歌回百花園……」

    「百花園?可是王爺和王妃娘娘居住的百花園?」

    「不然還能是哪裡?」我輕輕一笑,見月歌面露愁容,不禁執了他的手溫柔安慰,「月歌不必擔憂,娘親和五位爹爹都是極好的人,不會為難月歌的,再說了,月歌這麼美,娘親一定會喜歡的。」

    見月歌面露疑惑,我繼續笑道:「家中大小事娘親雖不打理,但五位爹爹均以娘親的喜好為先,若月歌能得娘親歡心,那五位爹爹自然不會反對了。」

    見月歌還是一臉愁容,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用擔心,「娘親好色,見月歌這麼美,一定會喜歡得不得了,還有,魅爸爸的口頭禪是小諾開心就好,他才沒空為難你呢,子棋爸爸愛好泡茶和棋藝,性情單純,也不會為難月歌,至於風爸爸,魑爸爸和藍爸爸,我是他們的唯一女兒,他們又豈會拂我心意?月歌,就請安心去吧!」

    見月歌臉上的愁容淡去,但依然有些擔憂,我吻了吻他的唇,「我想在明年三月三桃花盛開的時節娶月歌為夫妾,月歌可要先回百花園打理那些桃花,不然,明年大婚時,見不到桃花遍野,妖嬈怒放,豈不可惜?」

    月歌美麗的臉上露出妖嬈卻不失羞澀的笑容,迷得我忍不住偷了個香。

    「明年三月三,我想看看是百花園桃花林的桃花妖嬈風情,還是我的月歌嬌媚醉人?不知是桃花輸了月歌美人,還是月歌美人輸了桃花?」

    「姑娘——」月歌揚眉妖嬈一笑,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美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偏生這狐狸精還不放過我,電力十足的勾魂媚眼一個接一個拋過來,電得我渾身酥軟,「月歌聽姑娘的便是。」

    「月歌可要跟魑爸爸學些功夫……」我湊近他的臉,在他耳邊呵著熱氣,惹得他身子輕顫,就連聲音也添了嬌媚撩人的顫音,「學自保的功夫嗎?」

    「自保?非也!我要月歌學些夫妾該會的功夫……」

    「夫妾該會的功夫?是針線女紅還是烹飪廚藝?抑或是泡茶洗衣?還是……」月歌皺著眉頭使勁猜,卻見我一臉逗弄的笑,語氣愈加疑惑,「姑娘笑什麼呢?」

    「這些自有下人做,月歌只要做好自己擅長的事就可以了,那些功夫月歌不就早就會了嗎?」我輕輕啃咬著月歌的耳垂,口裡滾燙的熱氣燒得他的耳垂通紅,就連精美如畫的臉龐也染上了醉人的紅暈。

    「月歌早就會了?」月歌歪著頭,眉頭緊皺,修長妖嬈的眉糾結在一起,我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想不出就別想了,反正那些功夫月歌都會,還比一般人好得多。」

    月歌聽了這沒頭沒尾的話,更加疑惑,我也不再逗他,喚來茗雨給我梳妝打扮。

    待到梳妝完畢,又換好了衣服,還見月歌坐在榻前,眉頭緊皺,低頭沉思。

    我讓茗雨退下,惡作劇的撲到月歌面前,一把將他抱住,壓倒在床上,不知為何我腦海中蹦出一句特有遐想的詩句:一樹梨花壓海棠。

    我不知這句詩原本的意思是什麼,我只覺得非常香艷旖旎,一樹梨花壓海棠,一襲白衣的我壓在紅袍招展的月歌美人身上,的確非常有想像空間。

    「月歌在想什麼這麼出神?都忘記了本公主呢!」我輕咬著月歌精緻性感的鎖骨,輕笑出聲。

    「姑娘還是快告訴月歌什麼是夫妾該會的功夫罷?不然月歌這心裡總是忐忑難安,害怕做得不好,惹……惹幾位老人家不開心……」

    我『撲哧』一聲笑出來。

    「姑娘——」

    「他們不老,你也別叫他們老人家,你也見過風爸爸,哪裡看出他四十歲了?簡直就是三十出頭的人嘛,你若不知該如何稱呼,就叫娘親,爹爹,如何?」

    「姑娘——」月歌的眼裡隱隱有淚光閃動。

    「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人,早叫也是叫,晚叫也是叫。」

    「嗯,」月歌點點頭,又想起那個夫妾該會的功夫,不由得焦急問道:「到底姑娘說的夫妾該會的功夫是什麼呢?」

    「這個月歌早就會了,就是……」我挑逗的咬著他的耳垂,口裡的熱氣噴在他的臉上,燒得他一真顫慄,「就是調情,挑逗,在床上的功夫……月歌不是早就會了嗎?……」

    「姑娘……」

    低嚀一聲,便再發不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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