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不要我 第2卷 第三十六章 筆墨傳情
    「開心公寓」

    「蕭,來——小心!」飛兒扶著蕭到了床上躺下,脫去他的皮鞋。

    「飛兒,別走,別離開我——」蕭喝了酒,滿臉通紅。

    「嗯!」飛兒答應了,取下他戴著眼鏡,給他蓋上被子,「我去倒些水來給你解渴——」

    她直起身子,不想,他伸出了有力的手臂,拉著了她的小手,他稍稍一使勁,她一個趔趄,滾在了床上,他翻了個身,如泰山般壓在她的身上。

    他和她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著,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裡像點著了熊熊烈焰,他要釋放出來。他抱著她的臉,他喘著粗氣,他厚實的嘴唇,在她那張俊俏的臉上使勁地拱著,探索著那兩片潤澤生津的櫻唇。

    她嚇得一大跳,她心如小鹿亂竄。鼻尖觸及他濃濃的酒氣,他近在咫尺的一張臉,他一臉的迷離,嘴裡夢囈著:「飛兒,寶貝,我要——」

    她本能地反抗著,晃動著她的小腦袋,無奈被他的雙手抱住了臉蛋。她騰出的兩手在他的背上捶著、掐著。

    「蕭,放開我,你醉了——」

    蕭沒有停止,他近乎瘋狂了,他變本加厲。因酒精的作用,一張臉通紅且有些猙獰。他的一隻手繞過她的脖子,緊箍著她的腦袋,他的臉在她的臉上蹭著,另一隻手開始不安分地往下游移——

    飛兒開始恐慌,她沒有想到蕭會出其不意地拉她上床,更不知道他怎麼就成了一頭像是發情的蠻牛,她不知道該怎麼擺脫他的糾纏,她怕會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她保守的思想根深蒂固,她要堅守住自己的陣地。

    她掐他的背,她揪他頭髮,她推開他的臉。

    蕭乾脆拉著她舞動的雙手,反剪在她頭的上方,一隻手鉗制住,另一隻手又往下,伸進她的衣服裡——

    飛兒都快要哭出來了……

    蕭的舌頭已經撬開了她的貝齒,往裡更深入地探尋著,糾纏上了她那根滑軟的香舌。

    事已至此——

    飛兒眼一閉,狠狠地咬了下去,淚也隨之出來了。

    「啊——」蕭慘叫一聲,從飛兒的身上滾下,捂著自己流血的嘴巴!舌頭上的痛楚,刺激著他的神經,退去他全身的火焰,他酒也醒了。

    他起身,一臉的怨氣,看飛兒。

    飛兒像木乃伊一樣一動不動地躺著,晶瑩剔透的淚水,一顆兩顆……滑落在了枕頭上。

    這就是她的初吻,就這樣的被他掠奪了,她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而且他得寸進尺,他——他怎麼這樣啊?

    蕭的心痛了,怨氣早就化為子虛烏有。他「百煉鋼化為繞指柔」,他輕柔地為她拭淚,嘴裡「咦咦啊啊」地說不出話來。

    他搖著她的身子,他眼巴巴地望著她,祈求她的原諒。他的舌頭負痛,好半天說不出一句整話,「飛,飛……對,不不……起!」

    飛兒的心軟了,她好容易盼來他的相聚,卻發生這樣的事,害他受傷了。看來,他成「啞巴」了,說不了話了。

    她輕輕推開他,下了床,走向窗戶邊的桌子,拉開抽屜,取出裡面的紙和筆,轉回,遞給了蕭。

    她又倒來一杯白開水,蕭指著自己的嘴巴,搖著頭。

    他在紙上寫下:「飛兒,請原諒蕭的魯莽,對不起——」

    飛兒搖著頭,「我——也請你原諒我,我身不由己!我深受傳統思想的影響,我沒有成為新娘子之前,我不會隨便……」這時,她忽然記起崗的一句話,就算把她丟在美國,她也開放不起來。她不知道他的所說,除了性格,是否還有另外所指。

    馬上,她又懊惱自己,自己和蕭在一起,真是的,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想他了。她也看到他今晚喝了酩酊大醉,她心裡為他擔憂。唉!

    「你在想什麼?」蕭把寫好的字條遞給她看,她輕微的一聲歎,沒有逃過他敏銳的聽覺。

    「沒有——」她的眼睛閃爍著。

    他深沉得近乎憂鬱地看著她:「飛兒,你變了——」他快速又在紙上寫下。

    「嗯!好多人都說我變了,你不覺得我變得開朗多了嗎?」飛兒反問。

    「飛兒,我忽然好怕,怕你像我手裡的風箏,你脫離了我掌線範圍,天空太寬廣,外面的世界太精彩,我怕你遠遠離開我的視線——」

    「你怎麼這樣啊!」飛兒看到了蕭筆下的話裡有話。

    「難道不是嗎?你公司的老闆,我看出來了,你們——」其實,蕭究竟自己看出了什麼,他自己也迷茫,蕭只是覺得崗是獨身,他的飛兒也是一人在外鄉,誰知道在工作中,兩顆孤獨的心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而崗今天在宴會上對飛兒的激情讚賞,讓他猜疑的心理作祟,他有點不舒服。

    「你——」飛兒膛目結舌,「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你,你誤會我——」她賭氣轉身。說時快,一顆委屈的淚已經「啪嗒」落在手背上了。

    蕭慌了,他見不得心愛的人掉眼淚,他沒有根由的,只是隨口說說,他搖著飛兒的手臂。她真的生氣了,她端坐著,耷拉著腦袋摸著眼睛不理他。

    「對不起,對不起——」他一口氣在紙上寫下了好幾個的「對不起!」後又寫下,「千錯萬錯都是蕭的錯——我們難得相聚,我不該拿著猜疑的刺來戳你,我應該對你有信心的。」

    他拉著飛兒,又是作揖,又是敬禮地把紙給她看。

    「本來嘛!你有沒有想到我一個人流落他鄉的辛苦?又為了什麼流落在外?還不是為了你嗎?虧你這樣想我——」飛兒委屈著。

    「是——把你一個人丟在外頭,我心裡難過啊!我何嘗不願意把你接回我的身邊啊?我何嘗願意過這種兩地相思的日子?我何嘗願意過這種和尚般孤獨寂寞的日子?飛兒,一定請你相信我,快了,總經理已經正式退下來了,現在正處於觀察評估考核階段。我對自己有信心,過不了今年的秋季,我一定會來接你的。請你相信我——」

    「嗯!我信——」飛兒點了點頭,報以一個羞赧的微笑。

    蕭輕輕地一拉,把她攬在了懷裡。

    西窗,一輪明月光,透過窗格子,灑在他們相偎的身上。

    屋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

    只聽得蕭因為舌頭負痛,「吃吃」地吸著氣,飛兒想像著他如蛤蟆鼓著腮幫吐氣著,不禁「撲哧」地笑出了聲。

    蕭霸道地托起飛兒的下巴,讓她的俏臉對著他。他凶著臉,惱怒地盯著她看,那樣子好像在說:「誰害我的?你還得意?」

    飛兒笑道:「今天的事千萬別讓彤知道,她那豐富的腦細胞不知道會把我們倆想像成怎麼個狼狽——」

    她吐了吐舌頭,不說了。

    他嘴角微微上翹,一抹淺笑,腦海裡有了那個生性樂觀,開朗大方的女孩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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