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頭:調皮王妃 第4卷 大結局二(洞房花燭夜)
    這一日,正是中秋佳節,沉寂多時的貢嘎山莊忽然熱鬧起來。三山五嶽的江湖朋友全像趕集似的趕到了這裡。沒有人下帖子去請,卻比下帖子請的還要齊全。人人臉上笑逐言開,全像娶了媳婦那樣高興。因為就在這一天江湖中人人景仰的潛龍會主薛凌逸和江湖傳說中的素裳仙子白雲就要成婚了 !

    酒,自然是最香最冽的美酒,菜,自然是最可口最美味的佳味。大家都敞懷地喝,敞懷地吃,也敞懷地笑……

    月亮升起來了,又圓又大,又明亮又柔和……客人們酒已微醺,都知趣地三三兩兩地散去了。

    薛凌逸回到洞房,見洞房內紅燭高燒,白雲蒙著大紅蓋頭端坐在那裡。薛凌逸到此時尚感覺猶在夢中,他走上前,手指抖顫,長吸了一口氣,為白雲輕輕揭去了頭上紅巾,凝神望去。只見白雲低垂著頭,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透出一層胭脂紅色,嫣紅如醉,雙睫微垂,一股女兒羞態,嬌艷無比。薛凌逸不覺看得心蕩神馳。

    白雲的臉更紅了,嬌嗔道:小師父,你看什麼?」薛凌逸低聲漫吟道:「金榜題名日,洞房花燭時,這金榜題名麼,我倒是不稀罕,但這洞房花燭嘛,卻是我渴盼已久的!」

    白雲做了個鬼臉,忽然笑道:「小師父,你當然不稀罕金榜題名啦。因為你稀罕做皇帝……薛凌逸怔了一怔,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聰兒,你不喜歡我做皇帝,我當然就不做啦。我永遠都聽你的說話。」

    白雲俏臉一紅,道:「油嘴滑舌,我不和你說啦。小師父,我……」薛凌逸目如秋水橫波,看著白雲道:「你還叫我小師父?」

    白雲杏臉飛霞,嗔道:「那叫你什麼?哼,我偏偏叫你小師父!小師父,小師父……」她索性一疊連聲地叫了起來。

    薛凌逸哈哈一笑:「小師父就小師父,不過,以後我可就要擺師父架子了。「

    白雲小嘴一撇:「你擺你的。我才不怕!」

    薛凌逸愁眉苦臉:「你不怕?唉,這一生我注定是怕了你啦。」

    白雲被他逗得抿嘴一笑:「你呀,說話沒半點正經……」

    薛凌逸也笑了起來道:「我這話可是正經的很,沒半點水分。」忽然看了看窗外,笑道:「聰兒,我們出去走走吧,今夜的月色似乎是最美妙的呢。」

    二人手拉著手出了洞房,來到外面。此刻,那皎潔的圓月已經升起,高高地掛在廣裘的夜空之上。將它那明亮柔和的『銀絲』撒下來。於是,那花,那草,那房屋,那樹木,以及這一對新人便沐浴在這柔和的月光之下了。

    二人漫步在月光之下。微風徐徐,摻和著濃郁的桂花清香迎面襲來,沁人心脾,二人頓覺精神一爽,暢意之極。

    薛凌逸望了望空中明月,又望了望身畔的白雲。因是新婚,白雲已脫去白衣,第一次換上紅紗衣,紅羅裙。此時她臉上的紅暈猶未退去,被這紅衣一襯,愈發顯得雙頰艷如桃花,俏麗脫俗,宛如天人。薛凌逸不覺有些醉了。

    白雲卻被他看得有些害羞,佯嗔道:「小師父,你看什麼?是不是看我穿著一身紅衣,俗不可耐了?」

    薛凌逸笑道:「白衣有白衣的好處,紅衣有紅衣的妙處,聰兒,無論什麼樣的衣裳只要穿在你的身上,都會變得高雅脫俗啦。」

    白雲臉兒一紅,忽然咯咯笑道:「那可說不定,我如果一身黑衣,就成了烏雲啦。」」

    薛凌逸哈哈一笑道:「聰兒,原來你還記得我那些話……」

    白雲回眸一笑,嗔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那時作弄的我好苦,也挖苦的我好苦,哼,你不提這些還好些,提起這些,我現在還惱你……」

    薛凌逸看她那亦嗔亦嬌的俏模樣,心神不覺一蕩:「那可怪不得我,誰讓咱們有緣分呢?我那時可絕沒想到那個青衣如緇的小子會成為我生死相戀的……」

    白雲臉飛紅雲,撲哧一笑道:「什麼緣分,我看是冤家還差不多,從一見面你就捉弄我,和我鬥不完的嘴……」

    薛凌逸哈哈笑道:「常言道,不是冤家不聚頭,我們是最有緣的冤家啊。而且,我們這對有緣的冤家是再也分不開啦!」

    白雲撲哧一笑,卻沒有再說話,一幕幕往事湧上心頭,多少歡笑,又有多少誤會,幾多痛苦,幾多甜蜜……薛凌逸也勾起了對美好往事的回憶……

    薛凌逸正在沉思,白雲忽然一拉他的手,低聲道:「小師父。」

    薛凌逸疑惑地看她一眼,正要問她想說什麼。白雲忽然向著遠處一努嘴。薛凌逸抬頭一看,卻見自己的師父師娘攜手自花叢中走了出來。他心中一動,不想打擾師父師娘的清靜,忙拉著白雲隱身在一株大樹後面。

    周振邦和歐陽瓊花漫步在月光之下,歐陽瓊花看了看周圍的景色,歎道:「師兄,我今天好高興,雲兒終於真正回來了!我,我到現在還感覺是在夢中……」

    周振邦笑道:「嗯,我也高興,逸兒總算是有苦盡甘來的這一天了。看這兩年逸兒的痛苦,我真是感同身受。唉,逸兒這般情癡,如果雲兒真的沒了,逸兒必定是終身不娶……」

    白雲聽到這裡,面上微微一熱,轉目一瞧薛凌逸,薛凌逸也正看她,二人目光一對,薛凌逸微微一笑,白雲卻羞的低下頭去。心中卻升起一股暖流。

    歐陽瓊花美麗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唉,是我的偏執害了他們了……如不是我執意要報仇,又怎麼會讓這兩個孩子受這麼大的苦楚?還險些害得雲兒喪命,如果雲兒不能復活,我必定會愧疚一輩子……」

    周振邦拉住她的手,笑道:「你也是情非得已,這事也怪不得你。不過,年輕人多經歷一些風雨會更好一些。雖然是歷盡磨難,但他們到底是很快團聚了。說起來,他們其實比我們還要幸運的多。所以,瓊花,你還是不要自責了,我們來路方長,還是一切向前看吧。」

    歐陽瓊花微微點了點頭,周振邦抬頭看了看天色:「瓊花,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白雲心中一震:「來日方長?哦,是呀,過去的酸甜苦辣,喜怒哀樂一切一切俱已過去,等待我們的將是一個嶄新的明天!」想到這裡,不知為什麼,她的胸中竟溢滿了激情和感動,不覺更緊地握住了薛凌逸的手。」

    白雲眼見師父他們相攜,沒入花叢之中,她偶一回頭,卻見薛凌逸正低頭沉思,不由問道:「小師父,你想什麼啦?」薛凌逸抬起頭來,見白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正疑惑地望著自己,此時她臉上的紅暈猶未退去,雙頰艷如桃花,十分的俊俏宜人。不覺心神一蕩,輕輕握住她的柔夷問道:「聰兒,你說,以後我們是隱居呢,還是再闖江湖?」

    白雲一怔,她倒是沒想過這個,微微沉吟了一下,抬起頭來盈盈一笑:「如以我的性子,便是隱居的好,可是我知你是個好闖蕩的人,時間久了怎悶得住?」

    薛凌逸笑道:「有你在我身邊,即便要我與世隔絕也無關係,怎悶不住?」白雲的大眼睛眨了幾眨,哼了一聲道:「你現在自然是這樣說啦。可等過幾年,我人老珠黃,背也彎了,頭髮白了,成了老太婆了,恐怕你見著我就要厭煩,恨不得一腳把我踢得遠遠的,還談什麼與世隔絕呢!」

    薛凌逸哈哈笑道:「你成了老太婆,那我豈不成了老太公了嗎?哈哈,到那時我們是彼此彼此,還是天生的一對,地設的一雙!我們是再也不會分開啦。」

    白雲撲哧一笑:「你呀……你總是有理,我算說不過你了。」微微沉吟了一下,笑道:「這樣吧,你我先過幾年隱居的生活,你如悶了,你便去闖蕩江湖……」薛凌逸道:「我去闖蕩江湖,那你幹什麼呢?」

    白雲佯歎了一口氣道:「我麼?唉,過幾年我人老珠黃,誰還會喜歡我呢?只好自己在家獨守空閨啦。」

    薛凌逸不覺失笑:「聰兒,你何苦激我?不要說再過幾年,就算再過上幾十年,我對你的感情始終如一!我雖然是好動之人,可為了你我還是能夠悶住的,即使悶不住的話,我也要帶上你共同闖蕩江湖,做一對風塵俠侶,豈不妙哉?」

    白雲回眸一笑:「真的?你不騙我?你如悶不住真的肯帶我一起出去嗎?」薛凌逸歎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我本已一時半刻也離不開你……聰兒,莫成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白雲剛才只是半真半假地頑皮說笑,這時見薛凌逸說得真摯,不由頗受感動,她抬起頭來想說些什麼話,卻又說不出,不覺呆在那裡,薛凌逸也似乎覺得有滿腹話要講,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一時之間,二人竟誰也無言,只覺心意相通,無需用話表達了。

    不知過了多久,薛凌逸偶一抬頭,見天上浮雲散去,星光朦朧,那一輪明月此時顯得愈加明亮了。不由漫聲吟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今日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白雲撲哧一笑:「酸秀才,你又亂篡改古人詩句。」

    薛凌逸回眸一瞥,見白雲笑語盈盈,如山間幽蘭,悄然綻放,不覺心魂俱醉,情難自抑,一伸手,將白雲摟在懷中,輕輕地道:「聰兒,咱們如這般相守一世,我這一生也不枉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美景我可不想輕易辜負……我們回去罷。」

    此時,天上那輪圓月更明亮了,照得天宇一片澄清,也照著那一對新人相依相偎的身影在花叢中冉冉遠去……或許,今夜的月亮是最亮最圓的吧……

    此刻,在貢嘎山上的一處偏僻的山頭上,一個紫衣女子迎風而立,她注視著極遠處貢嘎山莊裡的絢爛燈火,一顆心如被萬蟻叮咬,漂亮的大眼睛裡滿是怨毒:「白雲這死丫頭居然真的沒死!哼,沒有人能搶走我的薛哥哥的!白雲,你等著!早晚你會回來找你的!我會讓你活的生不如死……讓你親身嘗嘗被愛人背叛的滋味……哈哈!」她忽然狂笑起來,那瘋狂的笑聲傳了很遠很遠……

    (木木的新書出來啦,書名為《玩轉美男之驅魔王妃》

    這本書的簡介:

    丫的,她是驅魔師,卻也華麗麗滴穿越了!為什麼別人穿越都穿越到舒服的大床上,旁邊還有個小丫頭噓寒問暖,她卻是硬硬砸死了兩個人,直接成了殺人犯?

    老天爺,你這待遇也太不同吧?她無語問蒼天。幸好,幸好旁邊還有一個美的冒泡的帥哥,她可以拉個墊背的了。

    蝦米,他還是個王爺?這下糗大了!

    解蠱咒,泡美男,看現代女驅魔師如何玩轉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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