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stin也開心的衝我一個勁的搖尾巴,頭貼著我的臉不停的磨挲。
「好了,放它下來吧。」白修羿走過來抱走又重了許多的Austin,「它的傷也剛好呢。」被放到地上的小豬仍是在我腳邊打轉。
席間,才從洋子那裡得知,丘晚晚以案發時精神異常,不具備刑事責任能力為由,被家人動用關係接回家休養了。大家都說她是裝瘋已逃脫法律,想起她那天的樣子,這種結果或許不是刻意偽裝的。說到底,她,我還是不恨的。
送走朋友們,天已經漸黑。白修羿體貼的扶我回房間,「老婆,我去放水給你洗澡。」
「哦。」
時間不大,「老婆,水好了。過來洗澡吧。」
「哦。」走進浴室,見他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眉頭微皺,「你不出去?」
「我出去了,你怎麼洗啊?你的手不能沾水也不能扯動。」
「可你在,我更沒法洗啊。」我忍不住衝他吼。
「老婆。」白修羿板過我,「老公不是叫假的,儘管你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肯叫。可我會完全擔起老公的責任。你放心,我沒有一絲旁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要照顧你。」他眼神坦然的直視我。我慢慢低下頭,臉上燙得緊。「那……那你就閉著眼睛幫我洗吧。」
「呃?」白修羿有些呆住,「那怎麼洗啊?」
「我不管。」我有些惱怒。「好好好。」白修羿無奈的閉上眼睛,「先脫衣服吧。」
浴室裡不時傳出驚叫與賠罪的聲音。
「你……你摸哪裡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看不到只能摸了。」
「把手拿開!」
「哎,我不知道那是你的胸部嘛。」
「還說?!」
「不說了,不說了。」
洗了將近一個世紀的澡。我是舒服了,可白修羿卻像只落湯雞從頭濕到腳。
「你幹嘛?」瞪大了眼睛,看他正脫掉上衣。「洗澡嘍。」他回答的理所當然。
「回你房間洗。」我不滿的死瞪他。
「走過去會弄濕地毯的。」
「那……」看他正準備脫長褲,我急忙背過身。身後卻傳來白修羿的悶笑聲,「你也可以閉上眼睛哦。」
「快關門!」
稍後。白修羿赤裸著上身從浴室走出來,下身僅圍了一條浴巾。看到他凌亂的濕發,身上猶掛著小水珠,我竟不自覺的羞紅了臉,「你……你快回自己的房間去。」
白修羿一臉邪笑的欺身上前,「咦?害羞了?是不是覬覦老公的身體啊?」
「哪……哪有?」我的反駁聲越來越小,最後索性鑽進被子子裡,「我要睡覺了。」
「哦。」好似聽不懂我的暗示,白修羿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拉開衣櫃拿出了一套睡衣。我敢發誓,那絕對不是我的。
「你……你什麼時候放睡衣在我的衣櫃裡了?」我不可思議的問。
「辦完結婚手續後就放了啊。」看他做勢要扯下浴巾,我立即閉上眼睛。什麼叫沒有旁的想法?分明是有預謀的!
突然感覺到床邊深陷,白修羿居然大大方方的爬上床鑽進被子裡。我瞪圓了眼睛看著他,用棕子手指著他顫聲問,「你,你,你幹嘛睡我的床?」白修羿面不改色的搖頭更正,「錯,這是我們的床。」
「別,別開玩笑了,快回你自己的房間睡去。」
「老婆,你擔心個什麼勁啊?都老夫老妻的了,還這麼害羞?乖,睡了。」不容我反對,隨手關上燈。逕自伸出手臂抱住我,竭力掙脫他的手臂,「你幹嘛?快下去。」
「抱自己老婆睡覺,又不犯法。」
「我警告你哦,我會叫Austin上來咬你的。」
「那隻小肥豬,早被我關外面了。」
我完全確信,這是有預謀的。
「你……你摸哪裡呢?」
「摸我兒子啊,別妨礙我們父子倆交流。」
整晚,他都沒有過份的舉動,只是輕輕的擁住我。身體從僵硬到慢慢放鬆,不記何時入睡,只知道,睡得很甜。
此後,白修羿就像個無賴一樣,每晚都擠到我的床上。睡前也總是習慣性的吻我一下。漸漸的,這一切都變得習以為常。我不再因為他的靠近而緊張,也不再因為看到他裸露的身體而尖叫。
可是,另一件我們擔心的事卻在無息中發生著。白修羿近來的神色很憔悴,儘管在我面前還是極盡耍寶之能事,可我知道他的心情很糟。從他每次從醫院回來後的表情,就能猜出大概了。
再次看望白媽媽的時候,病床上那個蒼白消瘦眼窩深陷的女人著實嚇了我一跳。醫生說她的病情早已開始惡化,情況很不穩定。要我們……做好心理準備。
「小羿。」白媽媽強裝精神,可臉上的表情卻寫滿虛弱無力,「我……想見見那孩子。」她的話讓我們一驚,「我,想見凌夕。」白媽媽肯定的說。白修羿定定的望著白媽媽,點點頭,「好,我一定把他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