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用上了上好的消腫藥,她的臉漸漸消腫,沒有前天腫的可怕,但她卻沒有醒來的一點點跡象,大夫沒有一個敢肯定她什麼時候醒過來,其中一個大夫剛來看後更甚道:「沒有當場斃命已是這姑娘命大了!」氣得他當場便將他一掌打飛!
這三天裡他天天泡在將軍府,項戰戰功卓越於去被皇上封為「無敵將軍」,後來朝野的人也他叫他『無敵將軍』或『項無敵』,久而久之,人們很少叫他的本名項戰。
無敵將軍本與自己一同出征抗擊北蠻的攻擾,只是他出戰時大意,沒有聽無敵將軍的勸阻,受到敵方的暗算,入了對方的埋伏,身負重傷而歸。
這是他第一次嘗到失敗的滋味,從那以後,那個平日高傲自大的他,也不得不佩服無敵將軍布軍上的能力,及敏銳的判斷能力,項無敵是他第一個佩服敬仰的人。
項無敵看著下首的隸王爺,這個自傲的人兒這兩天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在他的府上不是悶悶飲酒,便是對著棋盤空想,晚上他也不回家,說要和他親近親近,只是到了晚上,他一個人只是傻楞在那裡,或是自己在那裡胡言亂語,問他時,他只是說有些累,想睡了。他一定是有心事,和隸王爺的關係不像與其他的官員的同僚關係,而是親同兄弟的朋友,戰場使他們有了比兄弟還要親近的關係。看到往日裡那個談笑風生的豪氣王爺不見了,他可不能看他這樣下去。
第三日項無敵有點沉不住氣了,「天覺兄,你可有什麼心事,不防與為弟說!」他看著對面與他對弈而心不在焉,目光直楞的人兒說。
「無敵弟,你多心了,我沒有什麼,只是在想這棋……」楊天覺找著蹩腳的理由。
「天覺兄,我在這裡沒有叫你隸王爺,而是稱為兄就希望你也能把我當成弟,而暢談!」
楊天覺看著對面誠摯的項無敵,他站起身來踱步到窗前,看著窗外的夜景,「問世間情為何物,三弟你說說看?」
「『情』為何物?」項無敵目光也看向遠方,「那是一生的承諾與身心的投入,可以說是叫人生死相許!」
項無敵想起了什麼,便呵呵地笑起來,「我的情早已有歸處,那是我很小很小時便已確認的事情!看到她第一眼,我就將我的心寄在她那裡,這一生都不變」他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玉珮,那上好的玉上刻有他愛人的名字「司星兒」,這塊玉從他與她見第一次面的時候,他便求他爹給他做的,他要讓她一時他的身邊,他的左右。
第一次看到司星兒是在她百歲生日的那天,白白的,胖乎乎的,紅櫻桃的小嘴微翹著,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長,微微的眉毛,可愛極了,他當時親了她一口,臉上滑滑地嫩嫩的,使他不想離開她的臉,在親了無數口的胖臉後,他很想知道親她的小口是什麼滋味的,只是當他的唇剛碰到她時,她竟張開嘴吮起他的唇,小小的她,竟非常有力的吸著,吸得他當時臉紅紅的,心跳的速度也加快了,當他有些怕地離開時,她便哭了,哭得是那麼的大聲,那麼的讓人心痛,於是他又俯下身去,遞上他的唇……。
第二次是她週歲的時候,那時她又漂亮了許多,剛剛會走,但需要別人扶她,她那麼地依賴著他,怕他鬆手,怕他離開,他的手離開她時,她便無助地紮著小手讓他扶讓他抱……,他當時很調皮,非得讓她叫他相公,不然不扶她,不抱她,也不得她玩,於是她很聽話地,用奶聲奶氣地叫著他『相公』……。項無敵的臉上浮出癡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