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媚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治傷
    第二百零六章治傷

    他手指急點,皆從不可思議的地方入手,用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手法,點下之時,既使是極短的距離,空氣之中也發出了呲呲的破空之聲,可見輸入的內力極為充沛,我聞所未聞。(小說~網看小說)

    可他臉上的神色卻毫不見吃力,反而如閒庭信步觀賞春花。

    他將夏候商連連翻轉,讓他的身體在空中騰滾,看得我驚心動魄,有好幾次想要叫了出聲,夏候商這樣的身體,怎麼能被他如此折騰?

    可奇怪的是,夏候商包扎好的傷口並未滲出血來,臉色卻漸漸去除了蒼白,現出些許紅暈。

    隔了好一會兒,夏候商才被平穩地放在了擔架上,那聖者道:“過一柱香,他便醒了,大約有幾個時辰吧?但是記住,你們要在兩個時辰內將事做完,他吸收了此藥之後,三日後便會醒,壽命可延長至一年,能見到你生孩子了,想這一年時間,足夠我可以研究出解藥了,這了他相思入骨的血毒,想來這解藥也好辦一點。”

    他將那事說得平靜淡然,仿佛穿衣吃飯,我卻羞惱不能自已,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我們第一次的情景,心更跳得厲害了,只感覺自己只怕連腳趾都紅了。

    那聖者瞧了我一眼,很是替我悲哀,認為我絕對的不可救藥:“噢,你怎麼還不吃藥?這藥入腹內,可有半個時辰的化解,還有,這藥吃下,你們做的時候,不會對你的孩子有影響的”

    我怎麼聽他說得這麼難聽呢?

    我一般腹中罵著,一邊將藥和著唾液吞下。

    他輕聲吟道:“無欲無求,無悲無喜,方能入無我之境,世人什麼時候才能明白這個道理呢?”

    他身形一晃,便到了那梅娘所囚的鐵籠邊,手拉著籠子往上一提,便將那籠人從沙土之中提了出來,往空中一拋,那籠子便被他一手舉過頭頂,他一邊大步向前,一邊大笑:“那對癡情人我要救,你我也我救,來,跟我去修行,去除滿身罪孽去。”

    梅娘蹲在籠中一角,終忍不住大叫:“你這個瘋子,誰願意跟你修行?”

    君楚禾對我道:“輾玉……”我抬起頭來,他卻欲言又止,終只是道,“我叫他們走開,沒人會打擾你們的,八駿在片胡楊樹周圍守著。”

    他盡然讓我和他在這裡?

    我顧不得害羞,垂了頭吱唔道:“這裡沒有房子嗎?”

    我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回答我,抬頭一看,所有的人都走了個精光,只剩下那斗轉星移陣中的假人以及當中一個大坑,還有這無邊無盡的針葉胡楊隨風飄蕩。

    我喃喃地道:“這些人趕著去吃飯嗎?”

    卻聽身後有人答:“我的肚子倒有些餓了。”

    我想起我此時的任務,心開始狂跳,只覺那從胡楊針葉之中漏下的陽光映在我的皮膚之上,讓我渾身仿佛著了火,我該怎麼跟他說呢?怎麼開始進行呢?是yin*他還是先親他?是先除自己的衣服,還是先幫他除衣服?

    這些都是問題。

    可最重要的問題是,我連轉過身去都有些問題。

    他的手扶著了我的肩膀,讓我嚇了一跳,卻感覺他撫著之處,那裡便微微一麻,竟如白日之中有閃電擊中那裡,那酥麻之感從他指尖微觸之處傳至四肢百髓。

    他見我不回答他,有些奇怪,低聲道:“怎麼啦,玉?”

    天啊,真要命,他為什麼此時低沉的說話聲都滿是誘惑,讓我不自主地想起他微潤的雙唇那時貼在我肌膚上的感覺?

    “我沒事了啊,你別擔心,奇怪,睡了一覺起來,精力仿佛更充沛了呢。”

    我聽見他在擔架上站起身來,肌膚與衣服磨擦,傳來索索之聲,竟讓我在腦中幻出了那衣服褪下之情景。

    他轉到我的前面,蹲下了身子,奇怪地道:“玉,你怎麼啦,臉這麼紅?”

    我想,我不能浪費時間了,萬一說來說去,遲疑來遲疑去的,兩個時辰轉瞬便過,那可麻煩大了。

    對了,我沒問聖者,要做幾次才行啊?

    要不能做幾次就幾次?

    可到底幾次啊?

    我很憂郁,很徬徨,很無可奈何。

    他的手拉住了我的手,他手心已然回復了溫暖,象當初在離宮之時那浸了全身的溫湯。

    一想起那次,我便咬了咬牙,反握他的手,把手緩緩地伸了上去,伸入了他的手腕衣袖之中,再往上伸,從寬袖之中伸至肩膀,摸著他變得健碩的手臂,正想將頭靠近他的胸膛,他卻道:“玉,你是不是感覺我的手變粗了?有些形狀不好?”

    我無語,只得再接再厲,另一支手,伸至他的腰間,拉扯他的腰帶,可他的腰帶也恁難拉了一點,我拉了半天沒拉開。

    他更奇怪了:“玉,我身上的傷不要緊的,都包扎好了。”

    我更無語,終揚起頭來,剛好瞧見他的嘴唇在眼前,便向他的嘴唇貼了上去,學著他以前對我那樣,以舌頭舔著他的雙唇。

    他的呼吸終於急促起來,一把抱過了我,雙手幾乎要將我揉進他的身子,舌頭靈巧地探入我的嘴裡,我趁勢將手從他的胸襟之處探了進去,撫摸著他的前胸。

    他呼吸更為急促了,卻只是吻著我的嘴,連手都不象第一次那樣亂動。

    我心想這可不行,這前戲要進行多久?

    他有耐心,可這時間不等人啊?

    不知道怎麼的,我忽然想起烏木齊在雙井谷戰之時,拉了我的手摸他的那裡,那個時候,他眼神興奮不能自已,於是聯想開了……於是,在心底道了聲罪過,此時還想著其它男人,實則罪過啊

    於是,我的手便探到了那裡,隔著衣服,感覺到它的堅硬與滾燙,不由自主地用手一捏,卻聽他從喉嚨之中呻吟出聲,嘴唇離開了我的嘴,抱著我急喘:“玉,你別這樣,你再這樣,我就傷著你了,你腹中有孩子。”

    我便低聲道:“不要緊的,我吃了保胎藥,大夫說不要緊的。”

    我想將一切來龍去脈向他解釋清楚,包括他體內之毒要經過這事才能稍緩,可又怕引來他迭迭不休的詢問和擔心,如此一來,時間可就過去了。

    我用手包住了那裡,又輕輕地捏了捏,低聲道:“商,我很想你,大夫說,已經三個多月了,你輕一點,我沒事的……”

    “在這裡?”夏候商的喘息雖是更急促,身體有些顫抖,聲音也更低沉壓抑了,語氣卻是驚奇不已,“玉,是不是你中了什麼毒?要這樣才能解?是不是雙井谷這時,烏木齊下的?對了,烏木齊呢?”

    我心想,這倒是一個好借口,忙道:“是啊,他逃走的時候,不留神在我身上下了這藥,大夫說……”

    他忙抱住我,開始扯我身上的衣服,見地上無物,又將擔架拿了過來,取了擔架上的鋪被,放於地上,再將我放了上去。

    這下子進程快了,不一會兒,我身上就光裸了,又不一會兒,他身上也光了。

    他一肌膚貼在我的身上,進入我的身體之內,我只感覺頭頂上的胡楊樹微微地晃動,他擁著我,隨著節奏,那種酥麻感一遍遍地在五肢四髓滾過。

    他身上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胸口,又伏下身子舔著那裡,將那裡咬得直立堅挺,喘息之聲卻未停止,低聲道:“玉,我忍不住了,我要加快了。”

    我沒來得及做回答,他臉上已露出極舒暢之色,身體急促地在我體內沖了起來。

    我只感覺那入骨的快感從他接觸這處傳至整個身體,竟使我忍不住勾緊了腳趾,哪知這卻使他更是加快了動作,終於一聲低吼,他崩潰地伏在我的身上。

    卻是馬上從我身上下來,躺於我的身邊,擔心地問:“沒事吧,可有哪裡痛?”

    “沒有,商,很好呢……”

    “什麼很好?”他問。

    “剛剛……”我聽清楚了他語氣中的戲諧,見他的健胸便在我眼前露著,油光發亮,新鮮可口,不由自主地,牙齒便癢了,觸上去就咬了一口。

    又引得他低吟了一聲:“玉,我……我還想……”

    ……

    ……

    兩個時辰過去了嗎?怎麼月亮升了起來,升至了半空,又斜下了?

    又過了許久,他終於躺在我的身邊睡了過去。

    我便知道,這一次之後,他醒過來之時,便是三日之後了。

    看著他光裸的身子,我想,我還是給他穿上衣服吧。

    可我渾身酸痛,自己給自己穿衣服時手都在抖,好不容易穿好了,便給他穿,才穿上條中褲,君楚禾便在樹林外邊叫上了:“輾玉……女兒……好了沒?”

    我氣道:“你說好了沒?”

    我的聲音傳到我自己的耳朵裡,有些顫抖,自己聽了,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更何況外邊的人?

    所以,君楚禾便走了進來,便走邊大聲道:“為父身兼母職啊,什麼事都要為父來。”

    我心想,誰讓你多管閒事了?

    他走進來見到了夏候商情形,又望了望我,小心地道:“女兒啊,你去休息一下吧,剩下的我來?”

    我慢慢站起身來,他一招手,來了兩位原住民女子,扶住了我,我心中雖是羞惱,可朝他望過去的時候,卻看清了他眼內真切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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