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合金兵種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維和部隊
    七月中旬的時候毒刺小隊通過了一次考核,和以往考核不一樣的是這次著重是關於世界歷史,世界地理,各國通行法律與國際公約之類的.當時奧運安保工作是中國防衛力量的重中之重.那時我還以為是不是選我們去北京啊?我就笑笑問道陳黑子:

    「陳隊,我們這次考完是不是去北京啊?」

    「去北京幹嘛?」陳黑子看我了一眼說道.

    「不是現在奧運安保很重要麼?」

    「你個頭啊,好好在呆著吧,如果再亂問就是套問軍事機密.」

    「靠,這也叫軍事機密?」

    「嗯?」

    在陳黑子還沒有抬起那雙42號的軍靴時,我早就跑到一邊去了.

    過了幾天後,我們的任務總算來了,但是這次不一樣的.我和遠程分別帶兩組人出任務.這天來了一個穿西裝的和一名上校.當時我見了沒有什麼映像,只是覺得那哥們兒還可以,雖說新疆六月分的天氣比起南方還是算是涼風習習的,但是把領帶打上好像不會很涼快,而且中暑的機會也大一些.

    後來陳黑子把我們遠程叫了進去後,經過一介紹,我才知道這兩個還真有點來頭,一個是從軍區下來的,那個大熱天穿西裝的卻是從外交部過來的.這時我才明白什麼事了.

    也真難為了那些分裂勢力了,以為藉著中國08開奧運的時候搞出點動靜來,中國政府會妥協,哪知幾次以後不僅沒有成功,反而把老本都搭上了,於是他們就把目標轉移到中國政府不好控制的海外各使館和一些駐聯合國維和部隊上,想借此增加對中的壓力.一般來,駐外使館的安全不僅有我國自已的保衛人員,而且也有所在國的內衛力量護衛.畢竟和所在國的關係在不好,但是人家的使館在你的地盤上出了點事後,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吧.於是那些分裂恐怖勢力又把注意力放在中國維和力量上面了.一般怎麼說呢?聯合國在一些混亂國家的維和力量和軟柿子差不多,當然這不是說維和力量的軍事素質不好,而是由於聯合國維和條例的一系列的限制和框框架架,基本上是已方被打了才能還手,而且交戰時又不能這樣,又不能那樣,一句話簡直有點窩囊的意思.所以說,在那些地方的民眾大多會評價其維和力量素質好.打不還手能不叫素質好麼?一般來說,我國派出的維和力量主要以工程兵和醫療隊居多,然後就是維和警察.關於這一點我只能說是國家的在政治上的一種長遠眼光.

    由於被分裂恐怖勢力盯上後,中國在國外的某些地方的維和部隊的日子不好過了.在營邊邊上常發生一些炸彈事件,有時在巡邏過程中發生的炸彈的事件增多.但是卻找不到兇手,因為在一些混亂的地方雜七雜八的武裝勢力多如牛毛,有時三四個扛上幾條AK47也可以叫某某民主游擊力量,你說這時你能去找哪個?所以說美軍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沒事受人家的炸彈卻找不到真兇就是這個原因.所以說為了中國海外維和人員的安全,這就是那個穿西裝來的原因.

    其實我在這裡沒事就叫人家穿西裝的是有些不禮貌的意思.好了,就給他起個名字吧,因為在以後一段日子裡我得和他打交道.我們就叫他老瘳吧.老瘳在外交部混了十幾年了,以前在國外任使館武官,那是什麼樣的職位呢?其實它所含義意義就多了,這時我們就不要討論.現在老廖主管非洲那邊的事務,前段時間中國在那非洲的某國接了個維和任務中的工程性質任務,一般這種任務大多屬於白做事受活罪的角色,但是在工程兵營地周圍常發生一些炸彈事件,而且在作業中時不時受到一些武裝騷擾.後來聯合國派了一隊法國兵過來保護治安,結果三天不到就被炸彈掛四個人,於是那隊法國兵馬上借口溜人了.於是沒辦法只得調了一些中國的維和警察過來暫時擔當防衛任務.聽到老瘳把話一說完,我就知道我和遠程來的事了.

    既然知道了事件的經過,那就什麼也不要說了.舵把子簽字後,我們得出發了.但這次出去我和遠程會各帶一隊人馬,一是因為在那裡中國維和部隊的營地分散成兩個,二也算是鍛煉下我們的帶兵素質,畢竟這次出國對於擦槍走火的事件和平時不一樣的.當我們出去的時候,車子載著我們,也許是那些T5的鳥毛們知道我們去一個槍比人多的地方吧,個個見了我們的車子立正行禮的.其實我們心裡也挺沉重的.我們要去的那個國家我不好說名字,但是它的整體環境是什麼樣的呢?雖說是一個國家吧,但是地方軍閥割據,而且各地各式各樣的游擊隊像螞蟻窩一樣的,而且各個民族之間的種族關係十分緊張,也許你在看一隻街邊的小雞多看一眼就會招來殺身之禍,雖說有個政府,但是個完全架空了的,如果不是聯合國維和部隊駐紮在首都的話,那個政府早就會被各式各樣游擊隊一掃而空.而且在這裡,最怕的是每四年一次的總統選舉,全世界最選舉最血腥最黑暗的民主選舉也許就算非洲,而在非洲最血腥的選舉就是這個國家了.雖然我們的政府的外交政策是不管別國的事兒,但我有時在想,像這樣環境還跟著人家學民主,不死才怪.先不說了,以後還有機會是說這個國家的一些事.當我們坐上車知道去那個地方的時候,我知道他們幾個和我心情是一樣的,不知哪年可以回來呢?我覺得好像有點對不住小若,假如我真的有什麼事鳥事的話,她一個女孩子家,嗯,所以說大多時間我還是挺覺對不住她的.我走的時候給高中隊打了招呼,讓高嫂轉告下小若我會出差N長的時間.

    (PS:現在很多事我都不敢去想了,生怕一想就觸到最怕的回憶.和她分手以後,我很少去打電話,也很少再去想她,不是我不想她了.離開才是真正的愛,可卻又那麼殘忍.我曾寫過一本的小說,算是紀念.對不起,我愛你.)

    我們要去的那個國家就用R國稱呼吧.當飛機到了R國的上空的時候,我向下看的時候,那是一塊大大的綠原與叢林,但是在綠原與叢林當中能見到一些被挖空了的山,黃色的土顯得格外耀眼,在叢林的邊緣是荒漠.

    一下飛機的時候,一股逼人的熱浪撲面而來,機場的四周是各色各樣的頭戴藍盔或藍色貝雷帽的聯合**人,幾輛坦克上面刷著兩個「UN」大字,四周飄著各國的國旗,我一眼就找到了五星紅旗,我們一行人向國旗敬了個禮.四周忙碌的人群沒有人注意到我們.下了飛機後老廖就帶著我們到了聯合國駐R國的辦公室,看來他對這裡很熟,路上不時碰到一些人跟他打招呼,然後盯著我們看.

    辦公地點在一座四層高的樓房,四周站著執勤的士兵,在這時不時能聽到槍響和爆炸的聲音,我記得從下飛機到現在有三十五分鐘的時間了,我聽到的槍聲不下四十次,爆炸聲不下五次.我覺在這裡如果有人能活到老死,還真的算是奇跡了,起碼現在是這樣的.

    我們辦理好手續後,然後每人領了一個士兵牌,士兵的上方是聯合國的標誌,上面就是個人資料和所在聯合國維和部隊的數據,當我們領上這個的時候就算一名真正意義上的聯合國維和人員了,以前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哪天自已幫聯合國做事,雖然是一個維和士兵而已.領了士兵牌後就是領了一頂藍色貝雷帽,防彈頭盔是自已用藍色的頭套套在自已帶的頭盔上的,本來以前聯合國也提供防彈頭盔之類的,但是各成員國對著其的質量不放心,所以後來,維和部隊所帶的武器與裝備都是自個提供的,只是到時打上聯合國的藍色標誌就好了.我看到把頭盔搞成個藍色的操行,心裡就犯嘀咕了,這樣拿出去還真是各武裝分子們襲擊的好目標,到時人家對準藍色的東東一槍就好了.

    把那些東東辦好後,我們還得培訓三天,這倒不是培訓什麼軍事技能,而是一些所在國的地理常識,人物風情,政治經濟.然後的重點就是對疾病的防治,因為在這裡連年征戰,使得醫療環境和衛生環境十分差勁.什麼痢疾啊,黑蚊病之類的很是流行,也許你在執勤的時候,不小心被某個蚊子叮一下的話,很可能傳染上什麼來著,包括那種什麼N什麼S什麼全世界人人談之變色的那個病.

    當我聽了三天的課的時候,老實時我心就開始有點瓦涼瓦涼的.在這裡如果被流彈打死的話,你起碼還知道知自個是怎麼掛掉的,如果是被什麼蒼蠅蚊子給叮了一下,然後發高燒之類的,上吐下洩的,然後全身無力,胸悶氣噓的.然後就掛了,這樣很是讓人鬱悶的.和我們一樣的也是剛到這裡的幾個國家的維和人員,這裡有工程師,醫生,軍人,文員之類.聽了三天課後,都和我一樣的操行.

    這時教官看到我們的心情不爽的時候,然後在台上再安慰我們一下,當然他說的那些話我也會說,不外乎就是這樣的機率是很小的,而且我們所有的防身器具也是很豐富的,我們在這裡十幾年了也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件,為了和平我們犧牲點個人算什麼,我們過來是拯救千萬個R國同胞的

    「沒事的,教官所說也只是提醒我們.大多數的蟲子是無害的.」

    我前面的一個金髮女郎看到我有點苦郁時向我解釋道.

    「沒事,我只是覺得有點熱而已.我想過幾天就習慣了.謝謝.」我用英語回答道.

    「呵呵,看來是我多心了,我叫瑪沙利,請問你叫什麼名字.」瑪沙利笑道.

    「我叫袁沐,認識你很榮興.」

    老實說,我覺得這個叫瑪沙利的金髮女,不去當模特太可惜了,如果進軍演藝界的話,估計不出幾年就能上雜誌封面了.我目測了一下,身高大約有1.70左右,身重52KG,也許是種族不一樣吧,我覺得大多數歐美女士的胸部還是很大的,這是我在那段日子見到很多歐美女士所得出的結論,而且她們是很開朗,很容易和人打上交道,當然並不意味著就能做朋友了.通過說話我才知道瑪沙利是個外科醫生,而且有心理學的學位,怪不得和她說話的時候,讓人會生出好感.

    在三天的時間,我們也認識一些維和人員,三天後我們就分開了,各自到各自的崗位上幹活去了.中國的維和營地在R國有兩處,考慮到遠程要去的那個地方不是太安全,所以我就讓趙小良,王東,坦克跟著他.和尚和機動就和我在一起.任務確認後我們就是分開了.

    坐了四個小時的汽車後,我們在車上的骨架子差不可以散了,在這裡的國家一級道路和中國九十年代的那種碎石路差不多,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一下雨那裡坑裡可全是泥水,車子一過,就嘩的一下濺起一大片水花.中間我們經過幾個由政府軍的控制的城鎮,我們看到政府軍大多瘦瘦的,黑色的有臉上散著汗光,由於身子瘦的原因,軍裝和鋼盔在頭上就顯得大了那麼一號.他們的武器大多是AK系列的,在這裡以火力至上的俄制武器比以精確度至上的美制武器還要受歡迎一些.一些孩子衣服褸縷的四處跑著,大多數居民對聯合國的車子見慣不慣的.司機是一名在這裡來了有三個多月的老士官,我們叫他老張,今年三十多歲,他是從南京軍區那過來的.見到一個中**人的時候,我們的話自然多了起來,這次他聽說是來接中國過來的安全專家時,接到任務就很興奮地過來了.

    安全專家?我們三個有些笑意地接受了這個稱呼,在這裡大多時間把軍事保衛人員稱為安全專家,因為是維和嘛,所以有些暴力字眼就不能用了.但這時還有一種叫安全顧問的從業人員,這些安全顧問雖然和我們只有兩字之差,但是意義不一樣多了,這類人大多是傭兵和保安公司的,這些是那些錢多人貴的一些國家想的法子,自已本國的軍人死一個那事可會鬧得很大,但是請了傭兵過來,如果死了話也就是賠那麼多錢.一路聽老張說了營地那邊的事,我心裡不住地為這些工程營的哥們兒捏把汗.在這時的作業條件,不說別人吧,就算是我們花了三天適應過後,哪怕是早在外面一動,那汗就像水一樣的刷刷的往下流,不要說有時在中午時開工的官兵們了.然後就是個安全了,本來好好的不計什麼地過來修路修橋,可一些武裝分子不知怎麼樣想的,沒事就過來炸路炸橋炸人的.鬱悶.

    終於到達營地的時候,這是我第一次對自已的基地產生一種不安全感的感覺,我下了車後沒有馬上進營,而是讓老張帶我們在營地走了了圈.長期養成的習慣對我們來說,安全無小事,何況是在這個沒有國家後援的地方更要慎重.維和營地建在一個依山的地方,營地後在是坐小樹林,高度大約只有六十多米高,然後左邊是一塊大空地,右邊和一個居民區挨著,一些小商小販常到營地口賣一些東西.過一條街後就是聯合國紅十字會的醫院,醫院邊上現在進駐進來一隊西班牙維和部隊,我們剛到的時候,他們的新營地正在裝修當中,離我們只有五分鐘的路程,和我們一樣,他們也靠著山一邊上.後來在我的提議下,我們建了一條相通的道路,這樣大家也方便有個照應.幾個月來該地區的混亂,終於讓聯合國那邊下決心在這裡建兩個連規模的武裝維和部隊了.

    看了地形後我們才進營,這時工程營營長早已等我們多時了,雙方一介紹後,我才知在這個區域中方最高指揮就是工程營的營長宇營長了.宇營長今年也差不多三十多了,由於在這時呆了一段時間後,皮膚早就曬得黑得溜秋的了,當然別的哥們兒也差不多是這個操行.由於老瘳的決定,所以我到這裡來以後,這裡的安全就由我全權負責了,然後宇營就專心做他的工程去了.晚上的時候,工程兵兄弟都回來了,我們來了個見面會,我也是這麼幾天第一次吃上中國菜,老實說這菜比起那些個西餐來說好吃多了.

    以前在這裡有一個警衛班,後來又來了一個班的維和警察,但是我們來的時候,那幫哥們兒就要走了,然後又調了一個班的武裝力量.也就是說我手上能完全動用的武裝力量總共也只有三十多個人而已,而且還要分成二班值勤,工程隊外出的時候也要跟上幾個人去,雖說工程隊也會有人帶槍的,但是畢竟人家不是專業的,所以一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得到人手不夠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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