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合金兵種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最後的戰役(下)(求收藏)
    當時我看到希伯文一副比較失望的樣子時,我好想對這鳥說句:你丫的現在急什麼,好戲還在後頭呢.如果你知道現在法國憲兵被王東玩得哭天喊地話,你丫的就不會這個操行了.

    希伯文發現地一條長長的釣魚線,上面塗著迷彩,希伯文觀察了一下後,笑了笑,這點小技倆還要拿出手來?看看毒牙這傢伙倒底玩個麼花樣.於是他就是順著那根釣魚線左拐右拐的.拐了一半天他就想笑了,這傢伙除了安了一顆手雷外,別的就是放了幾根樹枝上去嚇人.這時他看到釣魚線綁到一棵小樹上,樹上有張紙條.但走近看了看.

    「小心,陷阱!!!」

    後面還加了三個感歎號.希伯文看了半天硬是沒有發現哪有陷阱,看來中國小伙子還真好搞笑.

    「吱.」

    希伯文正想笑的時候,聽到一聲細微的斷枝聲.一下子把槍平向聲源處,還沒有發現什麼的時候,只覺得身子往下一沉.然後叭的一聲掉到一個小井裡,樹葉枯枝都弄了一身.站起來以後,他觀察了一下子四周,這是只有三平方,深4米的陷阱.這時他發現他的四面插了些有手腕粗,頭部削得尖尖的樹枝.其中一個上面畫著一張圖.圖上是一個人被樹枝給橫身插穿了.這時,希伯文心裡驚了一下,後背不住地開始冒起冷汗,如果是在戰場上的話,自已今天就這樣很難看地交待在這裡了.

    隊員們一見到隊長掉進陷阱了,有兩個隊員馬上過來了,看到希伯文沒有什麼大事,便放下繩子.這時,外面的槍聲響了.希伯文聽槍聲就知道別的隊員有麻煩了.一個隊員警戒,另一個開始拉希伯文上來了.希伯文上來的第一眼到的就是那個當任警戒的隊員給斃了,而拉他的那隊員也還來不及躲避也一槍給報銷了.

    從一開始,對方就利用自已很緊慎的心理,步步為營的讓他心理放鬆,讓自已開始嘲笑別人時自已也就對別人不屑一顧了.這時當自已大意時,也就是上當的時候了.而且自已一掛的話,對整個小隊的士氣也就有很大的打擊,這時對方收拾起來也更容易一些.

    希伯文看著隊員們,一句也說不出,只得苦笑了一下.

    輕敵!輕敵!絕對的輕敵!以前以為中國隊能生存到現在這麼長的時間,那時自已還認為自已會比他們做得更好.而自已上次被幹掉,是一時的忽略,看來自已真的錯了.在死神高地一役中,雖然那個袁沐的主意不錯,而且執行力也比較強,但是在自已看來還是嫩了那麼一點.錯了,錯了,一切都錯了.像這樣一支小隊才是真正值得尊敬隊伍.

    我當時不知希伯文那鳥的想法,如果當時知道了這鳥的想法,我的那句話也許會提前想到了.怎麼說呢?人就是個鳥德行,不收拾他的時候吧,跳得比誰都還高,好像天下就他最牛叉了,一旦被收拾了,比誰都還孫子.過了幾天後,當我回到營地時,希伯文跟講起這事時.我便說了一句話:

    「中國有句俗話叫,小心駛得萬年船.但是,有時太小心了,會把碗打壞的.」

    希伯文當時一頭霧水,其實我也不知我在說什麼.

    老小子把我們追得緊啊,說實在的,我們一點也不好受,並不是我們願意在什麼荒漠,沼澤,濕地,森林裡跟人家幾百號的人玩游擊,這也是逼得沒有辦法.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由於我們拖了聯軍個多月的時間後,土軍總層開始重視起來了,然後參謀總部和土特種部隊派人過來看了.這屆是唯一的一次土軍本國沒有派出特種部隊參訓的一次,具體情況我是不太清楚,大抵好像是由於邊境上不是太安定吧.土特種部隊派出一個上校,土參謀總部派出一名少將.這兩個鳥人沒事在老小子的指揮所裡晃來晃去的,讓在場的人員壓力不小啊.而此時,遠程幾千公里外的舵把子也收到這事的消息,不由一怔,本來之前打算派新丁去糊弄一下而已,不求進前三吧,前十也可以.沒想到這五個鳥居然能捧個第一回來,但是好像這又和自已的初衷對不上號.而陳黑子卻很鳥的和別人中隊長們開玩笑了,怎麼說袁沐那五個不成材是自已特勤中隊的嘛.

    其實在這些隊伍中,建制最全的就數阿爾法了.倒不是因為什麼,而是我們的人手畢竟有限,如果散開了,那就很難再保證什麼了.折騰了一天後,天黑下後,我們也該收工了.不然人也受不了啊.避過主力後,我們移到沼澤去休整.

    從昨天到現在我們差不多有三十多個小時沒有休息過了,雖然在陣亡的那些哥們兒裡掏了一些食品,但是哪敢吃呢,一吃的話鬼知道會不會被人發現,或者留下什麼痕跡.現在對方越來越狡猾了,我們的活動範圍也越來越小.

    半夜的時候輪到我值班,睡了四個小時足讓我恢復精力了,跳到一棵樹上後,我負責右翼,遠程在另一個草叢裡負責左翼.周圍靜悄悄的,寒意很重.那時我不知由於我們,本來早該舉行的畢業典禮到現在還不知哪天舉行呢?部隊天天來搜山,是要錢的.老小子早就開始想自已親自帶隊了,但是校規不許這樣做,於是只能做一個坐在家裡的指揮官.

    在樹上一動也不動的還不是認人受得了的.但是一動的話,如果有人過來了,那麼你就第一個被注意的對象,待遇是第一波被掛掉的.在晚上守著還真不是人幹的事兒,過了一個多鍾後,我就開始後悔呆在這個地方.當準備下來的時候,發現樹腳下的草皮好像在動.我心裡一驚,還以為是看花了,但第二眼看到後,確定是在動,看來有人了.我輕輕的摳了摳喉機,耳麥裡傳遠程的回答.當我向後望去的時候,心裡一下子驚了一跳.後面不下二十多個人向這邊湧過來,而且再遠的地方有多少,就不知.但是現在我在樹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只有等遠程那邊先幹起來再說了.

    「轟!」

    我們這邊扔了一顆眩目彈,我看下面的人一下子呆了,剛才我一直是把眼睛閉了的,因為我們事前就有協議,如果一旦發現敵人太多時,就先扔顆眩目彈.我一下子就直直從樹上跳了下來,當場雙腿就夾住一個敵軍.然後用手把他的脖子比劃了一下,這丫還算配合的把腦袋一搭.當時我那動作就是闖入狼群的猛虎一樣,雖然在先機上佔了別人一點便宜,畢竟別人也不吃素的,我撒腿就向前面跑去,子彈貼著我追.當時那操行活脫脫就像掏了馬蜂窩的人在逃命一樣.

    我只覺得左腿彎一陣痛,一下了來了個狗啃屎,這時最前的敵軍離只有十幾米遠,王東已和他們接上火了.我知道自已受傷了.一瞬間我轉過身子,面對向我撲來的敵軍就一梭子彈,後面的人見我還有反抗能力,也沒有中彈陣亡,但便開槍對毆起來.什麼射擊要素之類的玩意兒在那會兒派不上用場了,哪個先把哪個按倒就是算本事.我那會兒還沒有就義的意思,看到別人一停就要閃.

    我覺得一個人在逃命的時候,用閃字遠遠比用跑啊逃啊之類的字眼貼切得多了.那會兒真的恨不得自已能多條腿跑路.由於事先做有應急措施,我們就沿著沼澤邊上跑去.由於都怕我們再扔眩目彈,所以沒有幾個人敢把夜視鏡給戴上,而我們五個就不管那麼多了,畢竟逃命是最重要的.當我們向後扔了兩顆眩目彈就讓他們證實了不戴那玩意兒是多麼的英明.其實我們手也只有三顆眩目彈.

    王東跑在最前面,一聲槍響後,這丫身上就冒紅煙了.然後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下,我愣一下,然後又有顆子彈貼著遠程的頭盔上飛了過去.

    狙擊手!

    我一下子臥倒在地上,遠程離王東最近,馬上把兩顆手雷放在王東的「屍體」下.這是我們五個事先商量好了,因為如果哪個不幸被擊斃了,那麼肯定是帶不走了,這樣的話,放上手雷的話,也是最後一次為國盡忠吧.雖然在別人眼裡這樣對死去人不是太尊重.但我們是戰士,共和國的軍爺,當我們進T5穿上這身馬甲後,早就知道說不定有哪天自已就會交待在某一處地方了.這樣的話,能殺傷更多的敵人也是最後的願意.連小命丟了都不怕,還會在意身子被弄得支離破碎麼?

    在我們一愣的時當,對面的人一下子就衝了過來,當時雙方只有十多米,我沒有開槍,把背包一下了給丟了,然後上前就是一槍托,雙方離得都太近了,這樣射擊會誤傷到自已人,於是誰也沒有開槍.

    「3號,你當任龍頭,你們快走.為老子報仇.」我用密語叫道,遠程你快走,你當任隊長,伺機殺傷敵人吧,以後看你的了.

    當時遠程已經在沼澤裡向前跑了,坦克的大力神正壓制左翼敵人,趙小良在我不遠處,但我一個人把對方擋住了.趙小良愣了一下,就要跑過來幫忙.

    「A1,走啊.」我叫道.

    「!一起死啦!」趙小良大聲地叫道,向我這邊跑來.

    「你給老子滾回去!走啊!」我把一個敵軍給放倒後向趙小良叫道:

    「記得給老子多殺幾個鬼子就可以.走啊!坦克你也走啊!再不走全都要交待在這裡了.走啊!」

    倒是坦克聰明一些,一腳將趙小良踢到沼澤邊上.大聲地向趙小良說道:

    「走!」

    我以為他會帶著趙小良一起走,哪知這鳥向我這邊衝了過來.我這時才看清和我做對手是耶夫斯基這鳥人,這會兒我能看到他有點那麼得意的意思了,看情形,他不會讓我們逃出他的布控,這可是將中國隊全殖的第一人的機會啊啊,追了近一個月零十二天的中國隊就會栽到自已手上,能不高興麼?在我身邊一下子過來四個阿爾法,雖然說一個兩個我不在乎,但是雙手遇上四拳時,那就很難說.當我正準備先放倒一個,再收拾下一個時,坦克過來一把把我拉了過來,然後大力神就開火了,雙方的距離太近了,而且對方又有十幾個人,這一下子沒有逃過射擊範圍.

    敵軍一下子全趴在地上的時候,坦克和我就向反方向跑了過去,坦克的槍管不小心碰到沼澤裡的水裡,發紅的槍管在水裡滋的一聲,冒起一陣煙子.

    「隊長,你先走吧.如果我不留下來,我們都會被全殲的.」

    「不行,一起走.」好你個坦克啊,把老子給救了就是想自已尋死.

    「我是掩護手,只小隊遇上險情的時候,就是掩護手執行職責的時候.知道什麼叫掩護手麼?用盡最後一顆子彈掩護所有人的安全的那個人.」

    我突然看到坦克眼裡充滿著一種必死的戰意.如果人生是一組慢鏡頭的話,坦克那充滿必死戰神眼神裡還帶著一絲不悔,周邊的炮光將他的身軀托顯得格外高大,那一刻,他就像一個戰神.

    「走啊.不要讓我死得無謂.」

    「你說,我現在走了,還有意思麼?」我笑道.

    坦克愣了一下.

    「A1他們會回來的.這是我們最後的戰役.死也要死得其所.」

    我伸出左拳放在坦克面前,坦克用拳頭碰到我的拳頭上.

    「一起痛,一起死,同生共死!」

    在戰場上,在這樣的時間,雖然我們平時看電影時看到這樣的場面時,知道如果一個不走的話,會多一個無謂的犧牲,但是那個人總是不肯走,於是我們在電影下面開始罵那個傢伙不開竅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遇到這樣的情況時,一個真正的男人,會離開的戰友麼?當你見到他為你以一敵倍時,你會跑開麼?你明知道自已留下來也是無用的,你會離開麼?不,不會,不想離開.還記得當初說過的生死與共麼?一起死,一起痛,同生共死麼?對,我還記得,還記得在國旗下說下的那些永不拋棄自已任何一個戰友的誓言麼?還記得曾經說過你是我的後背,我是你的後背的那些誓言麼?我怎麼能放棄你呢?你捨得我離你而去麼?要死就死得一起,就是下了地獄,我們也好在一起殺鬼,大鬧閻王殿.

    其實那哪有地方突圍呢?四周全是敵軍,四艘氣墊船在沼澤的另一邊等著我們.遠程和趙小良見到我和坦克沒有跟上,也便殺了回來.我們四個人看著對面的敵人,誰都清楚,今天這一戰是拳頭對拳頭的硬仗,沒有人能躲過去.我看到耶夫斯基那鳥正指揮著敵軍在佈防了,夫斯裡那鳥親自操作著一挺H2BM.

    我趴在沼澤的草叢中,也許對方覺得我們完蛋就是遲早的事吧,所以沒有急著進攻,只是阻止我們向前.現在把王東擊斃的那個狙擊手還沒有找到,這樣話,可不好對那小子交待啊.

    「A1,一點鐘的上尉,把他給敲下來.」

    夫斯裡還沒有把機槍給調好,只覺得胸口像被什麼給擊中了一樣的,然後身子向後頓了一頓,身上的紅煙冒了起來,邊上的副機槍手見到這樣,知道遇上了狙擊手,便馬上趴下.

    「叭.」

    一顆子彈向趙小良剛才開槍的地方打去,趙小良的狙擊槍被打中了,好在他沒有事.這時我發現那名狙擊手在我三點鐘方向.我只瞟了一下,距離是三百五十多米,那傢伙全身都埋在泥裡,只留下上半身在草叢中,看到那傢伙要轉移了,我沒有時間去瞄準,當下就給了那傢伙一槍,然後我馬上滾到一邊去.一半天那邊沒有動靜.這時趙小良在一邊說道:

    「目標終結.」

    這時我才看去,剛才那地方冒起一陣紅煙,與此時敵軍開始發動進攻了.如果要失敗的話,那麼也得把耶夫斯基給敲了,海豹,哥德曼,法國憲兵,野小子,波蘭大隊,游騎兵都被打殘了,而現在只要把阿爾法的領隊給敲掉的話,這場戰爭中我也就永遠無憾了.但耶夫斯基也不是傻鳥,知道怎麼躲過我們的射擊.

    這時我們背後的敵人開過來了,與其在沼澤中與氣墊船斗,還不如衝上岸去,畢竟那裡還有耶夫斯基那小子呢.

    「上岸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沒有什麼所謂的戰略指揮了.

    短兵相接必取敵首,

    孤軍殺敵血濺千里.

    (2009年7月的時候,當我想出這句詩時,我自已居然有點感動了,因為這才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軍人應有的骨氣,不管在怎麼樣的情況下,絕不能怕,絕不能認輸.即知是死,也要拿劍殺敵.所謂兵種也.)

    坦克,遠程,趙小良在組成的第一波衝擊,我不知在別人覺得那是怎麼樣的場景,世界最偉大的導演也想像不到那樣的血腥.如果是死,也要死得其所,如果是孤軍殺敵,也要讓敵軍血濺千里.我在他們三個人的後面,我不是怕死,因為我要找到耶夫斯基那小子.手雷,榴彈落到沼澤時濺起一大片一大片的泥水,拖著光尾的彈道在黑夜中格外眩目,那是一條條生死線

    這世上有英雄麼?以前我總以為那是編寫出來的,誰有那樣以一敵百的本事啊,一個人吧,別人一陣亂箭也就把你給射成刺猥,這樣的話還有什麼機會做英雄,你的槍法再好,戰術動作再快,你能躲過那些子彈織成的生死線?但那天起,我覺得,也許以前是想錯了.當我們面對不止強於我們十倍的敵人的時,我們居然還能把他們的防線打得節節敗退,最後逼他們在後面設防了.我們沒有子彈,就在地上撿起已經「陣亡」了的敵軍身上的槍枝,沒有手雷用他們的.坦克甚至拉起對方留下的H2BM操起來.

    我們打退了正面的敵軍,但後面的敵軍上來後,一下子我們就趴不起來了.我只覺得頭皮上儘是子彈.這時我發現了耶夫斯基那鳥,他在我十一點方向,三百米左右,當他一槍打中遠程的胳膊時,這鳥.邊上的炸彈的火光讓我們同時看到了對方.我用盯死人的眼光看了過去,不知這鳥今天怎麼了,見到我就像見到鬼一樣的向後運動去,這時我什麼也沒顧的操起槍向他那邊追了過去,敵軍看到有人殺氣騰騰地端著槍過來時,便一齊開槍向我打過來.

    操你個耶夫斯基,老子就死也要拉你丫下去陪著,我不知那會兒為什麼一下子對耶夫斯基有那麼大的意見,如果是在戰場的話,殺了他,我相信自已一定會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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