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十七回督軍的邀請
    聽著盧攸嘉的話,杜月笙是直接沉默了。說什麼好呢?少爺又開始發神經病了。人家罵自己的老子,自己能夠說什麼?

    杜月笙拿著話筒終於明白焦文斌剛剛的尷尬是為什麼了。

    勉強的向著焦文斌一笑,乾脆,杜月笙也不說話了。

    「喂?喂?」

    盧攸嘉氣惱的看了下話筒,喀喇一下掛了,然後那起來繼續撥。

    杜月笙耳朵裡聽了重重的一聲話筒放下的聲音,震的他忙把電話甩了一邊,摀住耳朵罵道:「這個混賬,又怎麼了?」

    「我看………….」焦文斌剛剛要說話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你怎麼了月笙沒好氣的拿起來就吼道。

    電話裡另外一頭意外了下,聲音響了起來:「是杜公館麼,我找杜先生。」

    聲音很陌生,不是盧攸嘉的聲音。

    杜月笙有點不好意思的抱歉道:「剛剛接了個電話,以為還是那人打來地。請問你是?」

    「我是盧督軍的副官,是杜先生麼?」

    「哦,你好你好,我是杜月笙。」杜月笙忙打了個哈哈。

    「杜先生你好,督軍想請你來浙江一趟,不知道杜先生可有這個時間?」一句話剛剛說完,盧勇祥的副官隨即又加了句:「還請杜先生百忙之中抽點時間。」

    杜月笙沉吟了下,問道:「攸嘉呢?」

    「少爺不知道去哪裡了。剛剛…….剛剛有了點事情。」

    聽著副官嘴裡支吾,杜月笙笑了:「剛剛才打電話來的。好像和督軍有點不愉快?」

    「呵呵。杜先生近日可有事情?」副官笑了下把話帶了回去。

    「這樣。這個幾日法租界裡工潮還沒收尾。正好我在太倉那邊佈置著。還請長官回稟督軍,手頭事情一忙完,我立即就去拜見督軍,如何?」杜月笙對著話筒說道。

    說的肯定。卻是遙遙無期。也不怪杜月笙,剛剛攸嘉才打了電話來的,話還沒說清楚,他哪裡知道盧勇祥到底找自己什麼事情?

    這個年頭一方諸侯在自己地盤搞滅了個人。誰問得了?杜月笙又如何?杜月笙自己知道,出了海,自己還沒有成什麼氣候呢。

    至於盧攸嘉的面子?盧勇祥如果是個做事優柔寡斷的人,會有今天麼?

    在沒徹底的明白盧勇祥地意圖前。杜月笙是不會定下去不去的。

    電話那頭的副官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的笑了下:「好地,一定回稟督軍。杜先生還請妥當安排。先忙好海的事情再說。我去看看少爺在幹什麼。再聯繫。杜先生。」

    「好的。再聯繫。」

    電話掛了。

    杜月笙回了頭來:「盧勇祥要我去一次。」

    「要你去,為海鴿的事情?」焦文斌看著他問道。

    杜月笙嘴巴微微扯了下。不置可否地端起杯子來:「文斌,你和杏山那邊也抓緊。日後事情越來越多,女孩子好年歲就這幾年。別耽誤了人家。」

    「我。我已經說了。」焦文斌提到婚姻的事情,總是不好意思。

    「你去。我休息下。」杜月笙揮了下手。

    焦文斌看他微微的皺著眉頭,恩了聲,退了出去。

    電話剛剛一直打不通。

    盧攸嘉氣的正躺在椅子。外邊響起了腳步聲。抬眼老三。盧攸嘉忙叫道:「三哥,你怎麼來了?」

    「不是找你麼?督軍剛剛要我打電話給杜先生地。想請他來談談。」副官實話實說著。

    「談?」

    盧攸嘉眼睛一轉:「是,是談我和海鴿的事情?」

    「肯定也有這個事情的。只是杜先生最近忙啊,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呢。」副官漫不經心地歎息了下。

    盧攸嘉楞了下。

    隨即瞪著三哥:「我說三哥,玩我呢?和我說這什麼意思?」

    「沒,沒意思啊。」副官有點尷尬和意外地看著自己地少爺。吃驚的很。什麼時候少爺言語這麼犀利了?

    「還沒什麼?哼,我當你親哥一樣地。你和

    我玩心眼呢?不就是要我打個電話給月生哥肯定下日子,你好和我父親交代麼?」盧攸嘉不屑的撇撇嘴,手裡對了盧勇祥的副官就是一拳頭。

    老三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少爺,老三錯了行不?看不出來啊,少爺真的長大了。」

    「去你的!」盧攸嘉歪著腦袋笑罵一句,回頭拿起了電話。

    一隻手全按了去。

    「少爺,聽我說幾句。」

    看著下老三,盧攸嘉不耐煩的:「你今天怎麼婆婆媽媽的啊?你說,你說。」

    「你剛剛打電話給杜先生地?」

    「是啊。我爹太不道了。」

    副官哭笑不得的看著盧攸嘉:「我的少爺,哪裡有這麼說自己老子的?你,你和杜月笙說的?」

    「是啊,他剛剛說和海鴿的事情,哼,他娘皮?不是說再說麼?我不去…….」

    「哎呀,少爺,督軍是說玩笑的,你其他還和杜先生說什麼沒有?」副官忙問道。

    「沒啊。還沒來得及說,電話就斷了,再打打不進去。是你在打?」盧攸嘉瞪著眼睛,一拍大腿:「好呀。我回來他和我不道,你也和我作對?」

    哪裡知道你在打電話?得,得了。我和你說啊。」人,也不想和自己看著長大的活寶少爺客氣了。摸出香煙來遞給他一根,自己也躺了一邊。

    「你說我們像不像在煙館子裡?嘿嘿,面前再多兩個娘們。那日子,嘖嘖……」盧攸嘉忽然嬉皮笑臉的轉了頭來。爪子伸出去比劃著。一臉猥瑣地樣子。

    雖然老三不知道猥瑣怎麼寫,但是起碼少爺現在看去就像個嫖客。

    「少爺啊,督軍府啊。你當煙館子妓院呢?」老三吞了口煙。正色起來:「少爺。我看要的好,你還是請杜月笙來下。一是解決你的事情。二呢,的確要問問談談。督軍是不放心啊。」

    「他不放心什麼?」盧攸嘉又要急了。

    老三忙拉住他:「少爺,督軍可能害你麼?他是你老子呢。你也不會害他。我相信,那杜月笙也不會地。可是督軍不僅僅是你老子,也是督軍啊。就我老三在內,這下多少兄弟的命全在督軍手,督軍能夠不謹慎麼?」

    盧攸嘉身子向邊動了動,調整了個更舒服的位置,恩了下:「這個是的,我在海,月生哥也常常跟我說,人到什麼地位有多大地擔子。一言一行要對手下兄弟負責的。」

    「杜先生這麼說的?」副官問道。

    盧攸嘉瞪著他,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那我說地麼?你說我懂麼?,現在懂了就是了。別扯這些,你倒是繼續說啊。」

    「人才啊!」副官一歎:「難怪呢。」

    「你說不說?」盧攸嘉惱火了:「不要誇他了,誇他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

    老三哈哈笑了起來:「你就把自己和你父親說地話來去,和他說說,我們都只是疑惑一個江湖人如何知道這些地。轉眼佈局就是天下半壁江山。如果是個帶兵地人,不怕你笑,我看到這樣的人我就躲了!問題是他不是,他就是個江湖人………….」

    「我懂了,我懂了。也是地,第一次我和他見了面後,我也吃驚,一個等於沒出過海的江湖人,怎麼能夠有今天的,怎麼能夠有這麼大的見識的。後來我習慣了。我打電話給他。實話實說就是。別搞的大家不愉快。反正我可以拍胸脯說,他對我沒話說的,更不會害我老子。他不是這樣的人!」

    盧攸嘉說著一翻身,拿起了電話。

    老三看著他,沒說話,卻在微笑。他忽然發現,自己那個青澀的少爺,臉頰邊,下巴,已經有了淡淡的青色。

    少爺,真的長大了。俗話說懂人事,懂人事就是知道人心。少爺開始知道了。

    是杜月笙改變了他麼?

    笑著搖搖頭:「少爺,等會去督軍那裡吃飯啊。夫人已經知道你回來了,在為這個事情和老爺鬧呢。外邊滿世界的人在找你…….」

    「正事第一!」盧攸嘉一揮手:「等說了我去看娘。喂,月生哥在麼?月生哥啊…………」

    老三默默的退了出去,帶了門。

    幾個衛兵站在外邊。老三看著他們:「少爺在談大事情。你們守好了,任何人不許進。」

    「是!」

    「今天聽說了麼?」

    沈杏山豎起耳朵看向了對面的嚴老九:「九哥怎麼了?什麼事情?」

    最近生意綁在了一起,嚴老九和沈杏山也把過去事情放開了。話說回來,其實嚴老九是有點對不住沈杏山的。可是那是為了杜月笙。現在沈杏山都等於是杜月笙的人了。

    那嚴老九還有什麼放不開呢?沈杏山也是更不會計較了。

    這個秘密,在英租界只有他們兩個知道。

    嚴老九笑瞇瞇的:「法國人說要給錢工人了,支撐不住了。洋人啊,也不比我們多塊肉。戲裡說過去還是蠻夷呢。這世道,杜月笙幹的就是漂亮!」

    「那是。這一點我也是及其佩服的。」沈杏山嘿嘿一笑,和嚴老九互相交換了個大家都知道的眼神。

    兩個人相視大笑起來。

    房間裡。

    岳紅姐妹豎起耳朵聽了下外邊男人們的笑。岳秀看著妹妹俏臉的小臉,不知道怎麼的,忽然伸手就捏了一把。

    「姐!」摀住臉,岳紅橫了姐姐一眼,忽然看到姐姐的眼光有點異樣,小丫頭奇怪了:「你幹什麼呢?看什麼呀?」

    「哎!」

    岳秀懶洋洋的放下了手裡的東西:「丫頭。姐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嫁給了你姐夫。一轉眼,你也要嫁人了。時間真快啊。」

    「啐,誰說我要嫁人了?」岳紅大羞,低了頭去,心裡卻浮現出那個壞蛋的笑臉。

    丫頭的眼角一閃而過,不經意的撇過了姐姐姐夫的那張床,並排的兩個枕頭。

    我要和他睡在一起的?

    頓時,砰砰的,岳紅一顆心裡,亂了

    看著妹妹手足無措玉面通紅的樣子。岳秀笑著轉了臉去:「沒幾年,你也就有孩子了。文斌是不錯的」

    「誰和他生孩子!」岳紅羞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猛的一下子撲了姐姐身就抓。

    姐妹兩個頓時鬧成了一團。

    休息下,還有一回,請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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