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六卷 再吃次酒
    「你們莫鬧了。海鴿關心自己終生大事,這是女兒家該的。許了這個無良子弟,已經是算一時糊塗了,哎,也怪了我這個做兄長的引狼入室。」杜月笙聽了樓為什麼發笑,哀歎似的開起了玩笑來。

    盧嘉在一邊哈哈著:「月生哥,走啊,我去打條子嘛。」

    「打了也是白打,有去無回的。日後省著點花!」杜月笙冷著眼看著他。

    樓梯如君和月英咯咯笑了起來。

    月英看著盧嘉:「嘉啊,你哥哥知道你大手大腳的。每月分紅乾脆短了一半給你存著呢。海鴿,和我去拿單子。下午嫂子陪你去看看哪裡有好房子,他們爺們有事情呢。」

    聽了月英這個話,盧嘉楞了,猛回頭看向了杜月笙。如君笑瞇瞇的:「那些賬已經平了,你哥逗你的。幾處房子也早偷偷替你先看了,下午我和月英姐帶了海鴿去看。滿意就定了。」

    說完,如君和月英拖了眼睛頓時紅了的海鴿去了。

    盧嘉肩頭微微顫抖著,半響,艱難的一笑。

    杜月笙轉了頭去:「嘉啊,記得我們兄弟間的話,莫再不成人了,哥哥一個人累呢。」

    嘉哽咽著答應了聲。

    外邊焦文斌已經回來了,後面是李福全一群人手裡提了幾個黃皮箱子,還有兩個女子在人群裡。

    進了屋子看這兄弟兩個之間氣氛有點不對頭的安靜,盧嘉還紅著眼眶。焦文斌也不知道他們怎麼了,只好當看不見似的,稟告道:「月生哥,人來了,貨也來了。」

    「坐。阿力,去叫了王尚來,問你父親就知道了。」

    說了杜月笙對了顧嘉裳和李福全還有馬祥生招手,回頭進了房裡。

    「月生哥,怎麼幹?」李福全興奮的問道。

    杜月笙手敲打著桌,向後面一靠:「文斌,我看這王尚算個人才,但是陰了點。也是心裡戾氣未散的緣故。這次抓了就交給他,你在邊看了,看他到底如何做的。」

    「是。月生哥。」

    「福全。還有你們幾個。」

    杜月笙又看向了李福全:「嘉裳啊,祥生,這家中是做不得的。但是事情不要走漏了。不然何豐林面皮是不好過的。一進門,看了我下令就關了門,落了鎖。車子放進來。打昏了轉車子出去再說。」

    「是。那我們就埋伏了一邊好了。」李福全答應道。

    杜公館一群人裡,李福全武力最盛,現在動手的事情,隱隱已經已他為了頭。打探消息是顧嘉裳,共生記那邊代表了杜月笙和江湖人來去是馬祥生。替杜月笙統一安排跑前跑後是焦文斌。

    司機是王寶鑫,總管是丁力的父親。

    可是說,現在的杜公館已經隱隱的算有規模了。

    聽了李福全這麼說,杜月笙點點頭:「你們和文斌一起參謀。我不問了。去我吩咐下女人事情。然後見見那幾個。」

    說著他站了起來,然後邊走了出去,邊回頭道:「就先在了這裡談,談好了就安排,時間也不早了。再派人去何公館暗地和何豐林通氣下。」

    「是,月生哥,你忙。」焦文斌幾個答應道。

    走到了大堂,王尚一群五個人已經站了那裡了,丁力正在一邊陪著呢。杜月笙笑笑:「阿力,你陪了他們先坐,我去下。嘉呢?」

    「盧公子去了。」

    「哦。」

    杜月笙又和王尚舉手向下壓了下,示意他們坐,然後了樓。樓盧嘉正和海鴿在推辭著。

    聽的清楚盧嘉的嗓子:「嫂子,不能夠,哪裡還能要你們再出了?月生哥對我這樣,我拿了還是人麼?」

    剛剛覺得他成人了點,後一句卻是:「我回家和我爹要去。」

    杜月笙笑罵著:「你個混賬,我給海鴿的,你那份子我是扣的!」

    海鴿俏生生的站了那裡,感激的看著杜月笙。

    杜月笙眼睛裡帶著笑,下看了她一眼:「丫頭啊,被他欺負就找哥哥啊。呵呵。那房子也就意思意思,我看每日裡你們還是過來吃的好。」

    「就是。我說嘛,找門口一片的幾個看下,來去我們姐妹也方便。」兩個女人嘰嘰喳喳起來。

    杜月笙想著下面還有人,也不扯了:「你們幾個女人中午不要下去了,就下面廚房送了來。嘉你聽了下面我叫你,你也下去。」

    「有事情?」如君和月英看著杜月笙問道。

    杜月笙眉頭一皺:「這些事情不乾淨,你們就莫問。」

    盧嘉在一邊嘖嘖嘴:「威風呢。嫂子砍了他。」

    「去你的。」

    了,門開處好像五娘和桂生姐也出來了。

    心裡想起昨夜女人說的,和金榮哥又鬧了?

    杜月笙搖搖頭,到了樓下坐了沙發。丁力轉轉眼睛,溜到了房間去了。

    眼睛掃過面前幾個又站起來的人。

    杜月笙一笑:「做,客人嘛,兩位姑娘是……」

    「杜先生,這兩位是,是我落難時候結識了的。」王尚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杜月笙眉頭一挑,手指了他:「你不老實啊。剛剛不是說…….」

    「真的,杜先生,她是我當年認識了的,後來我落難了卻不肯離開了我,那是她的姐妹。兩個女人雖然出身風塵,但是真當得杜先生和盧公子那一句。」王尚焦急的解釋起來。

    杜月笙恍然的點了頭:「你不說清楚嘛。這樣,兩位姑娘,今日辦事你們就了樓去。月英啊。」

    聽了他在下面叫,月英忙跑了下來:「怎麼了?」

    「帶這兩位姑娘去。是苦人出身。兩位,有什麼委屈什麼知道的,就說說。」杜月笙揮了下手。兩個女人默默的站起來對了他一彎腰,跟了月英走了去。

    裡面兄弟們已經出來了。

    杜月笙看著李福全:「想好了?文斌,找何豐林的人去了麼?」

    「去了,去了。事情說好了。就等了他來立刻辦。」

    王尚在一邊急的站了起來:『月生哥…….」

    「放心,我答應了你的,就是了。你們幾個中午先演出戲。如何?」杜月笙看著王尚。

    王尚一愣,不由的警惕的看了下杜月笙。

    杜月笙笑瞇瞇的看著他。

    王尚心裡念頭一閃,一咬牙:「是,杜先生。打罵捆綁全由得你。」

    「信我?」

    「杜先生要殺我們,何必這麼花力氣睛長了瘡的。」王尚搖搖頭笑著說道。

    「嗯,下次心裡沒底的時候,手指莫顫。」杜月笙嘻嘻著看向他的手,取笑道:「也算有膽子了。那你兩個兄弟呢?」

    「全憑了杜先生吩咐。」兩個一抱拳。

    李福全嘿嘿一笑:「三個小子膽子是有。」

    「千里北,跨了數個省,幾家的血淚,這點膽色沒有還算爺們麼?福全莫小看了天下英雄。」杜月笙訴道。

    那個胖子面一紅:「杜先生,我們當不得英雄的。這幾位大哥才是英雄。」

    「油嘴滑舌。哈哈。」

    杜月笙身子向後面一仰,笑罵了聲,然後道:「我坐這裡休息休息,你們安排了,正好給我看看。」

    李福全抓抓頭,焦文斌沒接他的眼神。李福全眼睛一瞪:「成。那月生哥你先讓下,我放屏風這邊呢。」

    「你?你戲看多了?還後面埋伏刀斧手本帥摔杯為號?成,成,由得你折騰。我去。王尚,你們聽了福全安排。別看他粗人樣子,當年剛剛到海沒個一年,可是連金榮哥都敢搞的主!」

    李福全聽了戳自己傷疤,不由大怒:「月生哥,你不是笑我被你逮住了麼?」

    屋子裡知道當年趣事的全哄笑了起來。杜月笙抖抖肩膀,去了。

    王尚看著屋子裡,這些人笑成一團,雖然他不清楚事情,可是,他感覺,這裡,很溫暖。事情終於到了了結的時候。

    回了頭,他看向了自己幾個兄弟,三個人也相對著笑了

    「豐林兄,豐林兄?」

    何豐林皮笑肉不笑的站了他後面:「禿子,叫什麼呢?我早起來了,正要叫你呢。虧了你有事情,還他娘的睡的著?我看你就該被人套了財去。」

    尷尬著回了頭來,手還舉在何豐林房間的門,楊多良摸了下自己的禿頭,賠笑道:「豐林啊,這可真拜託你了。」

    「沒事情,沒事情,先吃了點飯,再來點酒。然後就帶了你去。」何豐林心裡發笑的看著他。

    口袋裡,攥著一張電報,面是個辦字,只是已經揉了起來。

    楊多良忙搖頭:「不吃了,我這酒量不行的」

    最後一頓了,還不吃?

    何豐林瞪著他:「你不吃?你不吃我說,人家這個時候在吃飯,你去了幹什麼?隨便吃頓?」

    「哎,你看我。」楊多良抬眼看了時辰忙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笑道:「成,我就再叨擾你一頓,晚飯館我請了。」

    「哈哈,兄弟嘛!」何豐林嘿嘿著。

    「兄弟,是兄弟,哈哈。」楊多良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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