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二卷 第九回 我替你去化解
    今天第一回

    杜月笙在房間裡,聽著音樂,安靜的等待著李福全的消息。

    今天晚賭場是馬祥生一幫子兄弟們值班。

    白天忙了個大下午的李福全看看場子裡風平浪靜的,覺得沒什麼大事情,就和馬祥生說了下,把手下散了出去。打聽起江肇銘的消息來了。

    而此時此刻。

    江肇銘卻一臉土灰的,正站在一個賭場裡,他的對面是一個面目兇惡的漢子,五十歲下,穿著副對襟短打,手裡提著桿子煙槍,正惡狠狠的看著對面的江肇銘:「小赤佬!你個大字輩的也敢在爺面前豎招牌?打你個剛入堂口的起碼貨!」

    「來人,關門收檔子!」他一聲大吼。

    整個賭場裡立刻一片雞飛狗跳,江肇銘嚇的魂不附體的,慌忙轉身鑽進了人群裡,死命的向外擠去……

    ……

    半個時辰過去了。

    李福全氣喘吁吁的跑了樓來:「月生哥,月生哥,那江肇銘出事了。」

    「嗯?」

    杜月笙猛的睜開了眼睛:「什麼事情?什麼地方?」

    喘息了下。李福全抹了把臉,說道:「英租界,嚴九齡的場子裡,江肇銘喝了點酒,鬧騰了起來,結果人家收檔子抓人了。算他跑的快,現在正滿世界的找他呢。」

    「賭之害人啊。」

    杜月笙沉吟了下,抬頭問道:「福全兄弟,可找到那江肇銘?」

    「還在找。估計已經進法租界了。不然嚴九齡那邊早就收人馬了。」李福全回頭就下去了,邊走邊說:「我再去看看!」

    杜月笙一個人坐在那裡,沒有叫住他,他的手玩弄著支香煙,思索了起來。

    過了會。

    杜月笙站了起來,拿起了架子的帽子,對外邊喊了聲:「來啊,叫祥生和福全在下面等我。」

    正在樓下等消息的兩個人看著杜月笙衣冠整齊的下來了,全走了來:「月生哥你這是?」

    「去有個事情,你們跟我走。嗯,叫人趕快把江肇銘找到了。不行的話……」

    杜月笙剛剛要叫人去黃公館那邊請下人。外邊一個兄弟已經跑了進來:「福全哥,是,是,月生哥啊,人找到了。」

    「在哪裡?」

    那個兄弟忙說道:「在他相好的那邊呢。嚴九齡的人不好進這邊查,正在法租界的口子呢。江肇銘這個狗頭嚇死了。一看我們也去找他,現在都癱了。」

    「月生哥,怎麼辦?」

    看了看李福全和馬祥生,杜月笙哈哈一笑:「怎麼辦?保!」

    一群人面面相覷的,保江肇銘?

    前面杜月笙已經叫了起來:「還不快去帶路?」

    「是!」幾個人連忙趕了去。

    …………

    「人說江肇銘一代白相人裡,也算個人物。你這是怎麼了?」杜月笙笑咪咪的看著呆呆坐在那裡的江肇銘問道。

    江肇銘臉全是冷汗,衣服邊子也擠的破了,一副的狼狽樣子,他抬頭看了看杜月笙,沒有說話。

    馬祥生的牛眼瞪了起來:「你狗頭說不說?看過去朋也算得一場子,你也給我祥生這裡痛快點!」

    江肇銘歎了口氣,搖了下頭:「喝多了,又沒事情幹,牌子也倒了,去賭幾個錢結果鬧騰了起來。哎!」

    「牌子倒了?」

    杜月笙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在那邊鬧的什麼樣子的?」

    江肇銘在他面前是什麼心眼也不敢動了。當下老老實實的說了起來。原來他在杜月笙出手後,膽戰心驚的不敢再動。派去的人馬也給杜月笙一頓排頭抽的風流雲散了。

    江湖中人可是現實的很,那水果行和魚行的兩個主子,心裡既感謝杜月笙的手下留情,又不齒韓偉和江肇銘的沒擔待。當江肇銘還想門去要幾個錢幾個人的時候,兩個人當場就翻臉趕了他出來。

    那副狼狽樣子一被市井人看到了,一個傳一個,半夜的功夫,宣統皇帝的這塊牌子就等於倒了。

    幾個青皮看了他也沒過去那副恭敬了,直接愛理不理的轉身就走。這江肇銘心裡苦悶,掏了幾個錢,羞愧的躲到了英租界那邊,喝了個爛醉,賭癮來了,就進了嚴九齡的場子裡。

    人家抄莊的手快了點,先洗個缸,後結賬的。也就是先把牌九收了,亂了點數,才結賬的,這個是壞規矩了,但是這些場子哪裡來這麼多講究?

    江肇銘脾氣來了,以為這還是自己的場子裡呢,頓時不依不饒了起來,結果惹出了嚴九齡,下盤口一對,人家在青幫裡大他兩輩。嚴九齡當場作色,不是江肇銘跑的快,現在人大概都丟了黃浦江裡去了。

    聽了他說完了。

    杜月笙心裡有了數,雖然攪了人家場,但是的確對方壞了規矩在前的,還救得他。

    想到這裡,他的眼睛瞇了起來,下打量起了江肇銘來。

    江肇銘講的口乾舌燥的,抓起一邊的茶缸就灌,一氣下去後,他放了茶缸,看到杜月笙那眼神還在看著他。

    心裡有了點慌,以為肯定是不大好了,思前想後索性一咬牙:「算了,我牌子也是你砸的,人也是你抓的,你送我去交好嚴九齡!算我江肇銘有眼不識泰山,擋了你月生哥的路,今天我就做回好事成全了你!」

    說完,他光棍的站了起來,站在了那裡,臉還真的是帶出了副狠勁來。

    「窮途末路啊,窮途末路!」

    杜月笙忽然笑了,對著那一臉難堪的江肇銘就是一個腦瓜子:「誰他媽的說你倒了的?實話和你說!今天如果你江肇銘沒在我面前光棍一回,我還就真個滅了你送嚴九齡那裡去了!現在嘛,哼哼。」

    「蠢貨!」馬祥生在一邊叫了起來:「月生哥來之前就說,說了,來保你的,還說什麼鳥話?」

    江肇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了!杜月笙是來保自己的?為了自己一個倒了牌子沒了人的光桿子,居然和英租界的大佬嚴九齡對抗?

    「福全,去場子裡取四百大洋來。江肇銘,你跟我走,我替你去化解了這段恩怨。祥生你先去嚴九齡那裡趟,說他是晚輩我杜月笙的兄弟,我馬就去賠罪。」杜月笙沒有看他,一一的對著人吩咐了起來。

    江肇銘腿一軟,一臉愧疚的跪在了杜月笙的面前:「月生哥我,我……」

    「你什麼你?」

    杜月笙很不高興的,回了身來,眉毛一挑:「男兒膝下有黃金!我杜某人的兄弟沒個孬種!跪蒼天下跪父母!給老子起來!以後好好的幹,日後有用你的地方呢。」

    聽了這番話後。

    「是!」

    江肇銘一臉的青光,他猛的站了起來,一抱拳:「月生哥大恩大德,從此我江肇銘跟了您了,只要您的吩咐,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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