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一個男生當場就吐了出來,今早的早晨完全來,臉色蒼白,稍後就是奪門而逃
這時候留在教室裡面的,只有僅僅不到十人而已,但這差不多十人裡,只有兩人的臉色正常,他們就是羅文宇和楊輝了。不說他們身經百戰,起碼觀看這一點還是達到的。
開顱手術,羅文宇見過雷院長動過,只是那時候是多了血水,也要不斷地用生理鹽水來澆進去,使得空出來的部位少與空氣接觸。
在上面解剖的汪技師不僅關注著手中的手術,眼角處還觀察著學生的情況,他是來教學生的,不是只來解剖的,所以要看學生的情況來判斷他們的定力如何。可是結果出乎他的意料,這群學生的毅力過於一般,但是卻有著兩個出類拔萃的一直盯著不,認真至極。
對此,他已經感到非常的滿意了。畢竟這是第一次,有些人頂不住很正常,只不過對於他來說,這種解剖理應沒那麼大才對,真正噁心的是身體裡面的器官,如果早已分離,他估計下面的學生絕對頂不過一分鐘。
除了羅文宇和楊輝外,跟著他們一起的呂興等四人,依然在那裡撐著,膽小的兩個女生就是閉上了眼睛,兩個男人就是一直看著,面色泛白,隱隱約約有想吐的預兆,但還是被他們忍住了。
男人嘛,就是要顧及一下自己的面子。
「好了……」汪技師終於把腦與那標本給分離了,手裡端著的正是人的大腦,還在解剖台上的只是那具軀殼而已。
這時候,有更多人頂不住了,原本閉著眼睛地宋燕和莫鈴,聽到好了後,睜開了眼睛,可當一看見那空空的腦袋時,立刻忍不住奪門而出,此時留在教室裡的,竟然只有四人!分別是羅文宇、楊輝、呂興和蒙康了,明眼人道哪個厲害了。
「你們覺得如何?」汪技師小心翼翼地把腦標本遞給了旁邊的助手,瞇著眼打量了著下面地人,努力地記住他們的樣子。
「還可以。」羅文宇笑著回答。根本不拿這當回事。但是起碼見過了如何解剖。在手術上。很少有像這種直接割掉頭骨蓋地。更沒有完全看清楚腦是什麼樣子。現在終於看清楚了。
「一般般。」楊輝更是囂張地說道。
汪技師滿意地點點頭。看著剩下地那兩個問道:「你們呢?」
「很刺激……」
「很噁心……」
他們倒也實話實說。況且他們想裝。都是裝不了地。看他們地臉色就知道。
好,那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地,下課了。」
呂興他們一聽,兩腿軟地慢慢地走出了門口,羅文宇和楊輝也相續跟了出去。
「你以前看過?」走出教室後,楊輝問。
羅文宇承認道:「是的,我曾經在一家醫院裡面當過助手,看過不少手術了。」
怪,難怪了。」楊輝略有所思地一笑,說道:「想不到你也挺有能耐的嘛!」
「你還不是一樣?」
楊輝就算不說,羅文宇也會猜出楊輝肯定懂很多了,單單從醫學理論上,他就懂得了不少,但羅文宇是不會只認為楊輝只是紙上談兵而已。肯定是親自動過手術了!醫學世家這個頭銜可不是假的。
他們準備下樓的時候,那些吐回來的學生現在才慢慢地走了回來,其中還有宋燕和莫鈴,至於呂興他們就清楚去哪裡了,何況汪技師都說下課了,他們去哪也管不著了。
楊輝拍了拍手,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後,說道:「大家都回去吧,汪技師說今天的課到此結束了,休息的休息去吧,不要過於辛苦了。」
眾人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轉身慢慢地離開了,只有宋燕和莫鈴留了下來。
她們來到羅文宇他們面前,喘氣說道:「你還是不是人啊是噁心死我了為什麼就挑了臨床醫學呢?還有那股氣味難聞啊!」宋燕想起剛才的手術,想起那解剖地情況,感覺到有些心攣。
旁邊的莫鈴臉色一樣好不到哪去,看到羅文宇和楊輝若無其事地樣子,一併驚訝道:「是啊,你們還是不是人啊,才第一次就那麼頂得住!你們是不是裝出來的?等回到宿舍後,就大吐特吐起來?」
楊輝往前走了一步,把衣服敞開,說道:「不是想檢查我是不是人麼?來吧,儘管檢查吧!我不僅是人,還是一個男人!」
「死開!」莫鈴紅色臉往後退了一步。
此時羅文宇對楊輝又多了一個評價「不要臉」。
「怎樣,現在你們輸了吧,我跟文宇可是贏了,我說過輸了沒有懲罰,但至少贏了有個獎勵吧。」楊輝往羅文宇那邊看去說對不?文宇。」
羅文宇聳聳肩,這個有沒有都無所謂個無所謂,畢竟人家女孩子,體諒,體諒一下。」
「就是,就是!看人家文宇對女孩子多好,哪像你,吸血鬼一
宋燕給楊輝做了個鬼臉,本來的淑女氣質破壞殆盡,份活潑與俏皮。
罵起我是吸血鬼來了,你們給我馬上去吃番茄醬去!」
一招毒辣的招式出來,立刻讓對方想起了剛才的場景,肚子裡又開始反胃起來,臉色開始泛青。
混蛋……」宋燕拉起莫鈴就走了,不再理會楊輝了。
她們走後,楊輝這會說道:「今天下午一起吃飯嗎?你也可以讓你未婚妻一起來的,天天在家煮就不怕麻煩麼?」他說著,伸手往羅文宇脖子上一勾不得不佩服你,覺得你很有男子氣概,人人都說結婚意味著死亡,不得說你馬上就訂婚了,是不是家裡強迫啊?」
羅文宇一愣,驚訝地說道:「有這種話嗎?結婚意味著死亡?」
「嘿嘿,因為錢包和人生自由,甚至是自由言論都被管住,你說這不意味著死亡會是什麼?」
「言論自由都被管住,沒那麼誇張吧?」很多新穎的話題他都是不知道的,簡直老土一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要不是看書,就是打工,哪裡有那麼多閒情看電視,或看雜誌,瀏覽網站之類地。
「是啊,就是跟除了老婆外的女人聊天都會被罵,這不是言論自由被管住麼?」楊輝拍了拍他的肩膀,悲傷地歎了口氣,看到了悲劇的結局,「其實我來大學只是來混日子地,真正地是來泡妞的!你看!」
順著楊輝指去地地方看去,樓下不遠處就是一個操場,在那裡是一群女生在上體育課,個個都穿著短小的運動褲在奔跑著,露出了那修長地美腿來。
「大學,就是應該要談戀愛的地方,而不是埋頭去看課本地地方!看那美麗的護士,個個動人,實在是太棒了!」楊輝瞇著雙眼,一副享受的樣子,看似準備得手了好幾個。
羅文宇無奈地搖搖頭,楊輝時而正經,時而不正經,實在讓人難以揣摩,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才好。該正經的時候,非常正經,不正經的時候,就可以大聲地開著玩笑,泡著妞,或許這才是他的本性吧。
「可惜,你已經被鎖住了。」楊輝又是露出一副痛心疾的模樣,剛剛才看完解剖,現在大聲哈哈笑,換做那些新人,早就回宿舍躺著了。
羅文宇來到走廊旁,雙手搭在護欄上,說道:「鎖住了嗎?其實不瞞你說,我未婚妻,她算是患上了一種不知名的病,如果再找不出治療的方案,或許下次作的時候就會去了……這真地就像你所說,被這病鎖住了吧,讓我不想與她分開。」
楊輝臉色一凝,變為嚴肅,說道:「抱歉,我不知道。」
「沒關係,這什麼大不了的,沒必要道歉什麼。」
「難道真的沒得治了嗎?」
羅文宇苦笑一聲,這不是廢話麼?「如果可以治療的話,還那麼苦幹什麼?我之所以當醫生,不僅僅是為了她,也是為了父親……」
他把曾經父親羅天因為小小的病闌尾炎被庸醫治死,自己坐過牢的事情一併說給了他聽。
楊輝聽後,臉色凝得更重了,但是對羅文宇坐過牢根本沒有半點鄙視,這種事情真的很難說,或許換做他都會這麼做。那麼簡單的手術都會害死人,那麼這個醫生還用來幹嘛?這跟酒後駕車的司機有得一拼!令人深痛厭絕。
「這種病,或許我叔叔會有辦法,他可是名醫啊!」楊輝想了會,說道。
「你叔叔?」羅文宇心裡一喜,他差點忘了楊輝家是醫學世家了,但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楊尚?都是有一個楊字。
當下脫口而出:「你叔叔是不是叫楊尚?」
剛想說出來的楊輝一愣,驚訝道:「你怎麼知道地道你調查過我??」
「調查你個頭!」羅文宇又是驚訝,又是無奈,本以為會找到一個高人,原來轉來轉去,還是回到了,「我認識你叔叔,他現在正研究著那種病呢,至今還沒有半點結果。」
楊輝明白地點了點頭,說道:「原來你們早已經認識,我這個叔叔,神出鬼沒的,沒人知道他的去向,連我家人都不清楚。既然叔叔都在幫忙研究了,那我可就沒什麼可幫你的了,不過你認識我叔叔,令我很驚訝。」
「我也挺驚訝的,想不到你是楊院長地侄子,讓我有些意外了,到頭來也是個熟人了。」
「也是,也是。」
「叮叮叮……」他們剛說完話,下課鈴聲就響了起來。
「下課了啊,我們一起去吃飯吧,你也去接你的未婚妻吧。」楊輝恢復了微笑。
「那是當然,那麼今晚我就請客吧!」
「好咧!正愁伙食費不夠呢!」
「你這小子……」
剛看完解剖課沒多久,就去吃飯,說他們是大三都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