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虐妃 分卷閱讀 傷心畫不成31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應該對宋岳霖恨之入骨的蕭允,再次的出手救了宋岳霖。(小說~網看小說)

    宋岳霖冷冷的問蕭允,為什麼不殺自己,蕭允冷冷的開口:「因為紫蘇不願意看到你死。」

    一個最令人不可思議的借口,卻讓宋岳霖在蕭允面前所有的驕傲化為了烏有,他才發現在蕭允的面前,自己對無痕的愛是那麼的無力。

    「岳霖,你、你竟然沒事?」無痕看到宋岳霖,驚訝的開口。

    「我沒事。」宋岳霖從回憶中抽身出來,恢復了正常的神色:「只是你……」

    「卿凌風和風華對我還好,並沒有為難我。」無痕扶著大肚子在宋岳霖的面前坐下,示意宋岳霖坐。

    宋岳霖沒有客氣,坐下點頭:「二皇子讓我趕過來給你看看脈象……」

    無痕點點頭,他和蕭允真是一對奇怪的組合,要說這兩個人應該是相互之間憎恨的,但是偏偏蕭允的毒離不開宋岳霖的照顧。

    無痕將衣袖撩起來一點,露出略微浮腫的雪白的手腕。

    宋岳霖將食指和中指輕輕的搭在無痕的動脈上,規律的血液在血管裡面川流不息的感覺,讓宋岳霖真實的感受到無痕的存在。

    這不再是一個夢境,也不是一個幻覺。

    無痕終於再一次真真實實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萬盼盼已經生了吧?是個男孩還是女孩?」無痕微微的閉了眼睛,好不帶感情的語句從唇齒之間輕飄飄的飄出。

    宋岳霖一愣,時隔一年再次聽到無痕說出這個名字,無痕的態度竟然差別是如此的大,相比現在的看似雲淡風輕,宋岳霖覺得無痕之前的咬牙切齒更加真實。

    「算算日子,應該百天了!」宋岳霖回答,鬆了放在無痕手腕上的指頭,「你的脈象雖然混亂但是有力。」

    「好,謝謝你能從千里之外趕來為我看病,我到底有什麼問題?」無痕縮回手,長長的衣袖將手腕蓋住。

    「沒什麼問題,你這段時間只需要靜養就好了。」宋岳霖壓抑著剛才從無痕手中觸摸到的奇怪的脈象,據他多年的經驗和書上的資料來說,無痕中毒了,而且是無解之毒,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蕭允要飛鴿傳書,讓人抽調出最精銳的馬匹,讓自己趕到著北冥國和成朝交接之處的一個小村莊來了。

    按照無痕的性格,她現在是已經完全不相信蕭允了。但是她的身體她的病經經不起拖延了。

    「是麼?」無痕輕笑了起來,最後低了頭,「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更知道蕭允的性格,要是不是很重的病,他會讓你趕過來嗎?」

    宋岳霖沒有說話,無痕的推論幾乎就是事實。

    「呵」無痕輕笑一聲,「其實也沒有什麼,我知道蕭允關心的只不過是我肚子裡的孩子罷了。其實他這又是何苦呢?萬盼盼不是已經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了嗎?」

    宋岳霖微微的搖頭:「二皇子的毒沒有解,萬盼盼的孩子肯定不是蕭允的。」

    無痕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宋岳霖。

    宋岳霖解釋道:「之前我雖然也懷疑,但是我還僥倖著萬盼盼是不是和你一樣特殊的體質,可是後來我藉著同僚的手取到那小孩的一滴血,和二皇子的血一混合。」

    「結果怎麼樣?」無痕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的聲音裡帶著緊張的顫抖。按照蕭允的驕傲性格,要是知道萬盼盼給他帶了這個大一頂綠帽子會怎麼處理?

    「相交卻不相容。」宋岳霖道。

    這話的意思無痕卻不懂了,所以只是疑惑的等待宋岳霖的解釋。

    宋岳霖笑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那麼好奇,你還是關心二皇子的吧。」

    無痕聽到宋岳霖的話,心裡猛地一驚,似乎是一個中邪了要將自己手指放入虎口的人,猛的將手縮了回來,托著腮再也不繼續追問了。

    宋岳霖看到無痕不說話了,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應該說的話,只好解釋給無痕聽:「兩個人的血液相交去不相容的話,證明兩個人關係,但是卻不是父子,很可能這個孩子的父親是二皇子的親屬。」

    宋岳霖的話讓無痕的腦海裡電閃雷鳴的恍然大悟,那一夜蕭允穿著蕭承的衣服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那麼真正的蕭承又在哪裡呢?

    答案只有一個——在萬盼盼的房間裡。

    無痕被這個真相嚇了一大跳,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蕭允知不知道這個真相,萬盼盼又知不知道這個真相

    「蕭允知道嗎?」無痕說完就立刻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宋岳霖也被無痕的追問弄得楞了一下,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搖搖頭:「我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這畢竟是他的家務事,我不好插嘴。」

    宋岳霖來之後,念卿和蕭允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秋風一陣緊過一陣,吹著樹梢的最後一片黃色的葉子打著旋兒落了下來。

    無痕被完全封閉了兩個多月,除了一天三餐的好菜飯,三大碗黑乎乎的藥,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任何的事情,她不知道為什麼蕭允不將自己帶回成朝,是不是害怕萬盼盼或者萬家對自己下毒手?還是準備等自己生完孩子,就拋棄掉?

    這日宋岳霖還沒有來給她送藥,她按照以前的習慣,拿出那支適手的軟羊毫,前段時間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看到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圓,越來越大,無痕終於有了應該在孕期前期出現的焦躁。

    她向宋岳霖抱怨,於是沒多久,宋岳霖就給她帶來了一箱子的書,一卷一卷上好的雪白的宣紙,還有一排一排的毛筆,有羊毫、狼毫,自己欣喜若狂,挑了很久才挑出一支偏軟的的羊毫。

    向彎月形的硯台裡倒上一些泉水,慢慢的磨著,看著那清澈的泉水慢慢的被一絲絲黑色佔滿,最後變成了濃黑的墨汁。

    拿起軟羊毫沾了些墨汁,在鋪好的宣紙上落筆:

    「人生有幾,念良辰美景,一夢初過,窮通前定,何用苦張羅?」

    寫到這裡,無痕愣了愣忽斷了思緒,寫不下去了。

    「怎麼不寫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無痕就像被施了定法一般,兩個多月了這個自己以為消失了的人,又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冒了出來,而且以這樣的方式。

    蕭允也發現了無痕的驚訝,心裡暗暗的歎了口氣,從無痕的雙肩將雙手環道無痕的胸前,右手輕輕的將無痕的小手包在了自己的掌心中,無痕的大腦裡一片空白,像個木偶一般,所有控制動作的繩子都被蕭允操縱在了手裡。

    蕭允握著無痕的手,在宣紙上落筆,將無痕剛才沒有寫完的詩詞繼續:

    「對芳樽淺酌低歌。且酩酊,任他兩輪日月,來往如梭。」

    來給無痕送藥的宋岳霖從半開著的門裡看到這樣一幅溫馨的畫面:

    一個淡綠長裙的絕美的孕婦,坐在書桌旁,身後黑色長袍的男子難得露出柔情的一面,慣於指揮千軍萬馬的雙手環抱著孕婦,輕輕的握著孕婦的手在宣紙上慢慢的寫著。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他們都是那麼的相配,這幅畫面幸福的太滿滿的容不下了自己。宋岳霖停了腳步,定定的看著房間裡的畫面,有種叫「絕望」的東西在心底發芽。

    無痕渾身都僵硬的,只有手被蕭允帶著在宣紙上書寫著。

    她看著宣紙上自己纖柔的字跡和蕭允張揚的字跡,雖然風格不同,但是放在一起卻是那麼的相得益彰。

    已經破碎的心來的比什麼都要敏感,背對著那個如此深愛的人卻再沒辦法全心信任。剛剛被他的懷抱溫暖的心,轉瞬間又涼了下去。

    其實,和蕭允相處那麼久,她比誰看他都看得透。許多事情,她又怎麼會不明白?只是女人永遠是那麼傻的,只要一點點星火就開始燎原,一點點希望就又開始自欺欺人。

    可是,心底裡又是極其清楚的,蕭允對自己究竟是怎麼樣的感情。那種清楚,只能帶給她傷痛和悲慼。

    蕭允轉變的方式是有點出乎意料,他寫完那一首詩詞,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將無痕手中的毛筆輕輕的從無痕的手掌中抽離,放置在桌子上的筆架上。

    輕輕的將無痕打橫的抱起來,無痕一失重,輕呼一聲,雙手已經換上蕭允的脖子,觸到他脖子上的一道疤痕。

    「怎麼受傷了?」無痕再也無法掩蓋自己的情緒,即便是蕭允已經將她放在了軟綿綿的貴妃榻上,她依舊是死死的拽著蕭允的衣領,要去查看他的傷疤:「是戰中受傷的嗎?朱少羽怎麼沒有照顧好你?」

    蕭允看著無痕手忙腳亂的撥開他的領子,往他脖子裡看,心裡一陣溫暖,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無痕沒有察覺的笑意:「怎麼?都說久別勝新婚,你這麼久了見到我竟然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拔我的衣服?」

    無痕聞罷,臉色一變,手一頓,仍開蕭允,倒頭躺回貴婦榻,將臉面向榻被不去看蕭允。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害羞了?」蕭允的聲音又恢復了冰冷的嘲笑,扳著無痕的雙肩面對著自己。

    「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嗎?」無痕冷冷的道,瞪進蕭允的眼睛。

    無能力讓人愛上,又無能力去忘記,通常都是這世上最大的悲劇。

    情深不壽,紅極成灰。離開蕭允的懷抱與其說是因為生氣,不如說是逼自己不要再沉溺,如果事到如今她還傻傻的認不清,心裡有所盼望的話,就注定了比上次更千百倍的痛。

    「第一次成親後,背著夫君和另外一個人在廢宮裡共度巫山。第二次成親,用玉蘭醉將夫君醉倒偷梁換柱,和另一個人私奔。第三次成親,又消失了。」蕭允雙手撐在無痕的身體兩側,將她牢牢地控在自己的懷裡。

    「你怎麼不說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同一個混蛋呢?」無痕終於被蕭允無恥的話氣得回頭,卻對上蕭允含著笑的眼睛。

    一個吻沒有徵兆的輕輕的落在無痕的眉心:「這是你兩月來安安靜靜呆著這裡的獎勵。」

    無痕呆呆的看著蕭允瞇起來的好看的桃花眼,還有那長長的快要刷到自己臉上來的睫毛。腦袋轉了兩轉,忽然開口:「要是我給你生了一個大胖小子,你給我什麼獎勵?」

    這回輪到蕭允愣了一愣,他從來沒有想過要送無痕什麼東西,更沒有想到無痕會開口找他要給自己生孩子的獎勵,在他的生命裡,有女人能得到他的垂青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更不用說能為他生下孩子,只有這個女子竟然還開口找他要獎勵。

    「從來沒有想過是吧。」無痕的聲音裡明顯的帶著不悅,這是蕭允不願意見到的,這段時間他在戰場上殺敵回到自己的帳篷,夜晚不能寐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想到無痕,想到她咬牙切齒對著自己的表情,想到她巧笑倩兮的模樣,想著宋岳霖和念卿、朱少羽勸他改善和無痕關係的話語。

    好不容易無痕開口了,自己卻不知道怎麼回答,於是他補充的追問:「不是,你想要什麼樣的獎勵?」

    「我想要畢月國的鎮國之寶——星熾魔盒。」無痕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這種明亮感染了蕭允,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無痕原來還有這樣的一種表情,這樣的一種執念。

    可是星熾魔盒是畢月國的鎮國之寶,即便是自己和無憂王子的關係不錯,但是在兩年前自己擺過他一道,當初也是自己故意透露出了卿凌風要娶無痕的消息給他,所以他才氣沖沖的跑到北冥國去要人,他沒有多少的把握:「你要星熾魔盒做什麼?」

    「我可以不說嗎?」無痕看到蕭允沒有正面的回絕她,心裡有一絲絲希望的竊喜。

    「不可以。」冷冰冰的三個字。

    那個無情冰冷的冷王又回來了,無痕心底歎了口氣,垂下腦袋。

    無痕從領子裡露出來的雪白的完美的弧形如同美麗的白天鵝低頭喝水,泛起的淡淡的粉色讓蕭允的嗓子不由一干,想到這段沒有無痕柔情相伴的日子裡,自己是如何的面對無痕的那些妖媚的畫像。

    不由得伸手去撫摸無痕的脖子,他能感到無痕的皮膚因為自己的觸摸,慢慢的浮起了細小的疙瘩,這些疙瘩刺激的蕭允的手心慢慢的滲出細密的汗珠。

    「我要用星熾魔盒救我哥哥。」無痕微微一縮脖子,咬著下嘴唇看著蕭允,「我哥哥沒有死,他在掉下懸崖前一瞬間,將自己的魂魄附在了你的這個玉訣上。」

    無痕從懷裡掏出那塊玉訣來,因為玉訣和卿凌風送給自己的那個金色的項牌都是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急於掏玉訣結果將那金色的項牌也帶了出來。

    蕭允看到那個金兔的墜子,眸子不由一縮,猛的伸手。

    無痕察覺到了他的企圖,往後一縮,可是肩膀卻被蕭允的大手牢牢地控住,伸手握住那個金兔墜子狠狠一扯,扯斷了繫著墜子的繩子,扯得無痕脖子生生做疼。

    「這是卿凌風送給你的?」蕭允瞪起斜長的桃花眼,濃黑的眉毛一根根豎起來,俊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像撲鼠之貓盯著無痕。

    剛才還說話說的好好的,可是一轉眼間就變了天,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是在蕭允的身上,充分的體現出了善變。

    蕭允雙目赤紅的揪住她的衣襟:「你說話啊!」無痕不知道他這怒氣到底從何而來,雙手死死的護著自己的肚子。

    「說……」蕭允看著無痕如受驚了的小白兔一般的樣子,心裡哀歎了一聲,聲音放柔了一些。

    無痕仔細的打探了一番蕭允的臉色,最後才點點頭:「這是我十七歲生日的時候,他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生日禮物?

    蕭允狠狠的捏著那個金兔墜子,兔子長長的耳朵扎的蕭允的手心發疼,自己和無痕在一起快兩年半了,加上死去的那個孩子,已經有過兩個孩子,可是自己從來就不知道無痕時屬兔子的,更不知道無痕的生日是哪天。

    怪不得無痕願意留在北冥國,願意留在卿凌風的身邊。

    「那個傻子對你還真好……」蕭允酸溜溜的開口。

    無痕聽到蕭允的口氣,有些想笑,這似乎是吃醋的情緒,於是強忍住笑,眨巴眨巴亮晶晶的大眼睛,湊到蕭允的面前:「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什麼生日?」

    「想!」蕭允回答完,才發現已經了落入了無痕的陷阱。

    「我是九月初八的生日,你呢?」無痕的心情忽然大好。

    「十一月二十五。」蕭允說完就生氣了,念動咒語,瞬間那個可憐的金兔就變成了一個金色的小珠子,被蕭允隨意的放在了桌子上。

    無痕看著他孩子氣一般的舉動,很是無語。

    宋岳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門口重重的咳了兩聲以示到了喝藥的時間。

    蕭允才起身,對宋岳霖揮揮手,示意他將藥端進來。

    無痕準備從蕭允的手裡接過藥碗,可是被蕭允的目光所制止,她還記得自己曾經是那麼的害怕喝藥,蕭允就用嘴對嘴的方式灌過自己的藥。

    宋岳霖看到蕭允和無痕之間流動著異樣的氣息,出於好心的道:「二皇子,卿妃的預產期就在這幾天,請您隨時都要注意卿妃的身體狀況。」

    蕭允點點頭,甚至都沒有回頭看宋岳霖。

    宋岳霖只好神色黯然的退了下去。

    「還怕苦嗎?」蕭允也還記得自己曾經給無痕餵藥的情況,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無痕面對藥汁愁眉苦臉的樣子,蕭允覺得有些好笑。

    「已經習慣了!」無痕的雲淡風輕卻讓蕭允的心裡一疼,她這次吃藥的時間比哪次都長,而且隨時都有著生命危險,之所以這毒會無解,歸根到底是因為自己,自己中秋節的那天闖進了她的房間,從此她就無辜的成為了自己的解毒工具,自己的毒越來越少,而她的毒卻越來越深。

    蕭允向第一次那樣,含起一口藥汁,混合著他的血的藥汁,苦澀的味道在唇齒之間蔓延,原來藥是這麼難吃,而無痕卻像吃飯喝水一般喝了這藥喝了兩個多月。

    看著蕭允含著藥湊過來的嘴,無痕不由得往後退了退:「不用了,我自己來……」

    蕭允含著藥沒辦法說話,可是緊緊皺著的眉頭卻透露出了他的態度。

    無痕只好乖乖得閉上眼睛,微微的張開嘴。

    帶著蕭允嘴裡溫度的藥汁緩緩的渡到無痕的嘴裡,無痕竟然覺得藥汁的苦澀似乎比平時少上幾分。

    藥汁順著嗓子到達心房甚至有些淡淡的甜味。藥渡了過去,蕭允的唇舌卻沒有及時的撤走,好久好久沒有將無痕攬在懷抱了,好久好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感受無痕了,無痕的甜蜜讓蕭允愛不釋手。

    唇舌之間的糾纏那樣細膩而輕柔,輕微得幾乎難以覺察的顫抖洩露了心底的那份小心翼翼,無痕的冰冷的心竟然有了一絲絲的溫度,她原本以為自己的心早就憔悴埋葬了,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只是為蕭允而冬眠了。、

    無痕回摟住他的後頸,回應他的吻。那溫涼的唇一顫,瞬間火熱了起來,唇齒相依,靈舌纏繞,似乎要將無痕的靈魂也一併吸附入他體內。

    柔情綿蜜的長吻結束後,無痕無力的閉著眼偎在他的懷裡,臉頰溫升。他低下頭,俊挺的鼻尖觸及無痕的鼻尖輕柔地相互摩挲,感受著彼此的氣息起伏交融。

    蕭允似乎意猶未盡一般唇摩挲著她溫度極高的粉頰,從額頭流連到唇角,密密實實的吻,宣洩著主權:「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要什麼我都給你,別人休想染指你一分,那個傻子不行,別人也不行。」

    「你真霸道——」無痕的氣有些微喘。

    蕭允的不安分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無痕的領口伸了進去,覆蓋在了她的柔軟上,無痕的豐柔的柔軟因為懷孕而更加難以掌握,蕭允的唇順著無痕修長的脖子一路往下,含住那柔軟上的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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