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帶著美女回家
南宮蝶兒也不管身後的張傑多麼的痛苦,只是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盯著王超群,彷彿想要一口把他吃掉一樣。
王超群卻沒有理會她赤luo裸的挑釁,略微將眼睛閉上試圖休息一會,嘴中說道:「別瞪那麼大的眼睛,小心眼珠子掉下來。」王超群毫不在意南宮蝶兒對自己的看法,畢竟這個蝶兒已經完全被自己掌控住了,真元力也完全被封住,想來她就算有什麼惡意,也掀不起大風浪了,雖然方纔那劫匪的匕首就掉落在南宮蝶兒的腳下,但王超群卻並不害怕,因為憑他現在**的強度,是絕對不會懼怕這種冷兵器的。
南宮蝶兒瞪了一會王超群,見他毫無反應,不得不放棄了這種舉動,畢竟總瞪著眼睛可是一件很累的事情。眼球火辣辣的疼,幾滴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就在南宮蝶兒擦眼淚的時候,她的餘光卻瞟到了在她腳邊的那把匕首,眼珠略微轉了一轉,最後還是放棄了用這把刀來逼迫王超群解除對自己的控制。南宮蝶兒作為一個修真者,也是很清楚匕首對王超群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
確實,就算是南宮蝶兒這個境界,一般的冷兵器也無法對她造成什麼傷害了,更何況是明顯比她實力還要強大的王超群呢。若想要傷害修真者,一是要用本身有靈力的武器,比如軒轅劍。又或是普通的武器上灌注上自己地真元力,但這樣做卻會讓自己在交戰中無法將全部的力量發揮出來。因為自己總是要把一部分的真元力輸送到武器上。
也就是說,在修真界中,一把本身就具有靈力的武器是相當難得的,就算是王超群原本的逍遙劍,雖然可以算的上是寶劍,但本身卻也是沒有任何靈力存在地。
可憐的南宮蝶兒哪裡會有什麼天生就蘊涵靈力地武器?而她此刻的真元力也被王超群所封印了,就算是手中有什麼普通的利器。但沒有真元力的推動想要刺入修真者的體內?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宮蝶兒自然懂得這個道理,所以只得滿臉可惜的看了看那把匕首。這時候她感覺眼睛似乎沒有剛才那麼疼了。好了傷疤忘了疼地她又開始惡狠狠的瞪起王超群來,而且這次她的嘴巴裡不停的嘀咕著什麼,細心聽來,大多是一些希望王超群忽然之間出現什麼意外而掛掉之類的話。
女人啊!真是愛幻想的動物……
此刻王超群雖然緊緊的閉著雙眼,但他的大腦卻是在不停地轉動著。他正在考慮自己應該如何處置這個自稱是南宮蝶兒的女孩。
雖然她說自己是南宮無忌的侄女,但又沒什麼憑證,自己自然不能就這麼相信她。可若說她有其他的目的。就憑她這點微末的本事,又怎麼可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別地不說,若是東方家的人定然知道自己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派這麼弱小的人來對付自己的。若她是其他人派來的,那又會是誰呢?
王超群想的有些頭疼,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略微直了直身體,畢竟總是一個姿勢坐著是很累人的。
其實王超群被自己看到的東西所誤導了。實際上南宮蝶兒地實力並不弱,只是王超群實在是太強了,再加上忽然出手才會一下子便將她制住。要知道南宮蝶兒地本事就算是在三大家族中的年輕一輩裡也算地上是排名前列的了,雖說還不及西門絳雪,但和西門天虎應該還是有一拼的,若她知道自己在王超群的心目中地位不過如此。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正因為如此,南宮蝶兒一直被視為南宮家的驕傲,也養成了她的小姐脾氣,所以聽得南宮無忌在自己面前誇讚王超群,才會不服氣想要前來會一會王超群,看他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她雖然沒想到自己這麼簡單就會被制住,但她開始的時候卻並不害怕,以為抬出了南宮無忌王超群會乖乖的放開她。可王超群卻一點沒給她面子,沒有信物就不放人,甚至還把她的真元力封住了。要知道。南宮大小姐在平日裡都是過慣了高高在上的生活。哪裡受過這般委屈,這次她算是把王超群記恨上了。
被南宮蝶兒打了一拳的張傑此刻卻算是勉強的止住了血。他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兩塊手紙,稀里糊塗的塞進了自己的鼻孔中。南宮蝶兒剛才那一拳重的很,這點從那兩塊手紙已經完全被鼻血染紅了就能看得出來。
不過,或許是這個張傑因為自己的臉碰到了南宮蝶兒的拳頭,一時興奮而導致鼻孔中的血管破裂也說不定。
可張傑卻明顯不是這麼認為的,只見他哼了一聲,站到了南宮蝶兒面前指著她的鼻子說道:「你竟然敢打我?是不是我太給你面子了?」這話本來說的很有氣勢,不過現在卻因為他的鼻子上塞了兩塊手紙而頗有些顯得滑稽。
王超群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還是撇了撇嘴,他在心裡是很鄙視張傑的。向他這種人面對劫匪的時候沒有半點勇氣,王超群痛罵他的時候他也不敢作聲,但一遇到了略微弱小寫的女人立刻便牛氣起來,還算是個男人嗎?
不過張傑似乎忘掉了一點,方纔那最後的一名劫匪,正是南宮蝶兒出手打暈的。既然那個五大三粗的劫匪能被蝶兒一下打倒,更別說是空有個肌肉架子的自己了。
南宮蝶兒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快點滾開!我現在心裡煩的很,別逼我出手。」南宮蝶兒說的可是大實話,此刻她地確鬱悶的很。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踢到了王超群這塊鐵板,讓人可笑的是,自己竟然是主動找鐵板踢的……
方才車廂裡的人忙著爭奪財物,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張傑被南宮蝶兒打的那一拳。而現在財物基本已經都被人認領走了,車廂裡也略微安靜了一些,所以南宮蝶兒這句大家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眼見方才欺負眼鏡時耀武揚威地張傑碰了這麼個釘子,大部分乘客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而方才被打的很慘地眼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見到這一幕更是忍不住笑意,不過他卻很是聰明。將自己的嘴死死的摀住免得笑出聲來。雖然這個張傑見到劫匪的時候跟孫子一樣老實,可如果自己敢取笑他的話,說不定會被他當做出氣筒再打一頓,這種只會欺負弱小的人,他可是見的多了。
張傑也不是聾子,自然聽地到乘客們的嘲笑,他怒氣沖沖的環視了一圈。最後將視線落在了那個被他欺負過的眼鏡身上。
「你***捂著嘴我就看不出來你在笑了嗎?」張傑走過去就是一腳,正踹中那眼鏡的肋部,眼睛疼的一哆嗦,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了。
那可憐地眼鏡本以為自己隱藏的夠好,可誰想到張傑的眼睛這麼毒,一眼就看穿了他在偷笑。
其實他想錯了,張傑之所以發現他在偷笑倒不是因為眼睛有多毒,而是張傑認為在這車廂裡的人只有這個眼鏡是最好欺負的。換句話來說。哪怕剛才這個眼睛沒笑,張傑也是會把怒火發在他頭上的。
張傑還想再給這眼鏡兩拳,可南宮蝶兒卻看不過去了,雖然她現在自身都處在王超群地控制之下,但卻還是忍不住一把拉住了張傑,嘴中喝罵道:「你還算不算是個男人?剛才對付劫匪的時候怎麼沒看見你這麼厲害?」
眼鏡本來已經準備好硬挨這一拳了。可閉上眼睛半天的他卻並沒有等到預想中的疼痛,疑惑的睜開眼睛後他才發現竟然是方纔他一直在偷窺的美女救了他,這下頓時讓他感覺到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整個身子蜷縮在南宮蝶兒的身後。
南宮蝶兒自然是看到了這個眼鏡的舉動,但她只是略微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
張傑卻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敢站出來替別人出頭?今天不教訓教訓你,恐怕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說罷他也不顧及南宮蝶兒是個女人,狠狠地一拳就向她地臉上打了過去。
其實他心裡清楚的很,這個女人算是跟自己無緣了,而且看地出來,她很鄙視自己。既然這樣那自己就沒什麼必要裝紳士了。方才被她打了一拳,說什麼也要找回來。要知道。自己在平日裡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
可南宮蝶兒畢竟是南宮家的人,就算是沒有了真元力也不可能會被張傑這種普通人打中,只見她將身體略微向下一沉,便輕鬆躲過了張傑的這一拳。
可她身後的眼鏡卻倒了霉,他本以為找到了個安全的地方,哪裡會知道南宮蝶兒會將身體閃開。在他驚異的雙眼中,張傑的拳頭越變越大,最後狠狠的砸中了他的眼眶。
這一拳竟然打中了南宮蝶兒身後的眼鏡。張傑略微一愣,可就是這一愣讓他付出了代價,南宮蝶兒身體下沉到一定位置的時候,忽然一個側身,然後對準張傑的下巴就是一記勾拳。張傑哪裡會想到南宮蝶兒竟然會還手,他只感覺到下巴一疼,整個人便應聲倒地。
南宮蝶兒揉了揉手,原來沒有真元力的保護,打人自己也會感覺到疼的。不過她還是示威般的看了看王超群一眼,可是王超群卻仍舊閉著眼睛,彷彿跟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一肚子不爽的南宮蝶兒只得對倒地的張傑勾了勾手指說道:「不服的話,再來!」
這話要是從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沒什麼奇怪,可現在竟然從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嘴裡說出來,讓周圍的乘客感覺到很是怪異。更加怪異的是,這個美女是對著一個方才被他打倒地壯漢說的這句話。
南宮蝶兒方纔的那一拳重的很。張傑掙扎了兩下才勉強站起身來。站起來的他一張嘴,兩顆牙便掉了出來,看起來正是剛才南宮蝶兒的那一記勾拳所造成的後果。
「怎麼樣?來啊。」南宮蝶兒略微向前逼近了一步,可張傑卻並沒有向前,反而連退了兩步,兩隻眼睛不停地轉動著,彷彿在考慮著什麼。
「你要是出手的話我就要出手了!」南宮蝶兒似乎想要把在王超群那裡吃到地怨氣全都發洩到張傑身上。
張傑臉色一變。指著南宮蝶兒說道:「**!你是不是瘋了?你這個女人下手這麼陰毒,我看保不齊是和那些劫匪一夥的。」
說到這裡他連退了好幾步。站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指著自己的鼻子大喊道:「大家快來看啊,方纔我什麼也沒做,就被這個女人對準我的鼻子打了一拳,血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呢。現在她又是一拳把我的牙打掉了好幾顆,這個女地說不定跟劫匪是一夥的,剛才是在演戲騙我們呢。」他只是在不停的強調自己被南宮蝶兒所傷,但方纔那位戴眼鏡的大學生。不也被他打了個半死嗎?
周圍的乘客一陣騷動,雖然他們並不相信張傑所說的話,但無奈劫匪給他們帶來的恐懼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還真的有幾個人用略帶懷疑地目光盯著南宮蝶兒。而那個眼鏡卻是推了推自己方纔已經被打碎的眼鏡,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
「個人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雖然這個美女方才替自己出頭,可若自己現在站出去說點什麼,說並定日後會被那個張傑報復。這種事情我可不幹。」眼睛心中這樣想到,乾脆將頭一甩,假裝看起窗外的景色來。
南宮蝶兒自然是將一切都看在眼力,她自然無法容忍張傑對自己的污蔑,於是上前推了他一把說道:「別在這裡亂吠!」
「哎呀!」張傑見南宮蝶兒的纖纖玉手向自己推了過來,心中頓時一喜。然後順勢向後一倒,嘴中卻是大聲呼喊道:「看到了嗎?這女人又打人了!大家快來看啊!」
本來張傑看地清楚,自己的身後正是一張空座。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放心的向後倒去,他知道這樣倒下去自己的身體會被座位接住,是絕對不會摔倒地上的。
可前排閉著眼睛的王超群卻略微一皺眉頭,手中輕微掐了個靈訣,一道微弱的真元力射出正中那空著的座位。
「砰!」張傑的身體的確被那個座位接住了。可意外地事情卻發生了,不知道是張傑地身體太重還是這輛車的座椅太不結實了,這個被張傑視為保護自己身體地座椅竟然一下子塌掉了,於是可憐的張傑躺在已經塌掉的椅子上。一邊扶著自己的小蠻腰。嘴中一邊哼哼,看樣子這一下摔得可是不輕。
車廂裡頓時哄堂大笑起來。看來在這裡,張傑是相當的不得人心。
南宮蝶兒自然知道方才座椅忽然坍塌是王超群動了手腳,不過她卻並沒有感激王超群,反而更加凶狠的瞪了他一眼。在她看來,若不是王超群封印了自己的真元力,自己自然可以輕鬆的對付這個張傑,哪裡用的著王超群來現慇勤?
王超群若是知道自己因為一時看不過去而出手卻被南宮蝶兒看成是獻慇勤,真不知道他會不會後悔呢?
過了好一會張傑才掙扎的站起身來,可他卻仍舊不知廉恥的指著南宮蝶兒,有氣無力的說道:「別給你臉你不要,剛才我是一直讓著你的,你卻下手這麼狠,你要是再打我我可就不客氣了。」他也知道周圍的乘客不是他能煽動起來的,畢竟方才可是沒有一個人指責南宮蝶兒的行為呢。
「哼!」南宮蝶兒雖然見過許多無恥之徒,但卻沒有一個比張傑更無恥的。她一把把張傑拽到自己身邊,然後狠命的向張傑的下面踢了一腳,嘴中惡狠狠的說道:「我打你又怎麼樣?我不但打你,還要讓你做不成男人呢!」
張傑做夢也沒想到南宮蝶兒出手會如此陰毒,下面突受重創。疼的他直在地上打滾。
這一招頓時讓全車廂地男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都不緊聯想到這一下要是用在了自己身上,自己會有多麼的痛苦。
而且這一下,簡直是踐踏了張傑這個男人的尊嚴,也許以後他就只能當個太監了,這,這也太過分了吧!所有的男人想到了這裡。看向南宮蝶兒的目光裡都帶了一絲敵意。
司機此刻也走了過來,皺了皺眉頭說道:「小姑娘。這人的確是不對,可你下手也太重了吧。」張傑不停的騷擾南宮蝶兒他都看在了眼裡,自然知道這事情並不怪這小姑娘,況且方才一名劫匪是被這個小姑娘打倒地,他心中也很是感激。
誰知道南宮蝶兒卻不領他的情,反而一扭頭對著全車廂內地人大喊道:「你們都看什麼!若是有人不爽大可以站出來啊!面對劫匪時候你們都哪去了?哼,一個一個的都不是男人。本姑娘真想挨個踢爛你們的卵蛋,然後送去當太監!」
這句話彷彿在乘客中引爆了一顆炸彈,頓時站起了幾個男人不停的數落起南宮蝶兒來,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對他出手的樣子。不過考慮到她方才與張傑交手時候顯示出的強大戰鬥力,這些男人也就只好在嘴上逞逞英雄,沒有一個人敢真的動手。
南宮蝶兒冷冷地看著這些人,卻沒有一絲懼意。雖說自己現在已經不能運用真元力了,但就算全車廂的人一起動手。恐怕也仍然不是自己的對手。當然,王超群這個變態除外。
正當全車的人打算讓司機把南宮蝶兒趕下車去的時候,一直閉目養神的王超群突然站起身來,他冷哼了一聲,回頭對著眾人喊道:「**!你們都給老子閉嘴!剛才劫匪在的時候你們都他**地去哪了?現在對著一個小姑娘來能耐了是不?再廢話的老子就一巴掌拍他**的稀巴爛!」
王超群是真的怒了,他滿臉漲的通紅。看起來是被這幫乘客氣的夠戧。
也不怪他生氣,這群乘客真沒有一個是東西,遇到劫匪不敢吭聲,而明顯比劫匪強大地多,但對他們只是稍微有點怨氣的南宮蝶兒卻被他們群起而攻之,這事辦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垃圾。
畢竟方才王超群出手幹掉了幾名劫匪,他說的話在乘客中還是有很大的影響力的。見他非常的不高興,乘客們也沒有人再敢說些什麼了,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頓時只剩下張傑一個人在地面上不停的哼唧著。
王超群在車廂裡掃視了一圈。所有地乘客都老實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他給了地面地張傑一腳,冷冰冰的說道:「哼唧夠了嗎?不想挨打的話就給我滾回自己的座位上去!」
張傑聽到了王超群的話。雖然心中很是不滿但嘴上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忍住疼痛,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可不想和王超群這個變態作對,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王超群對全車廂人的不滿,若是自己不照辦的話,說不定他會把這份不滿統統發洩到自己身上,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成了他的免費沙包?
張傑毫不懷疑王超群現在想找個人來發洩,自己可不想成為他的目標。
見車廂內已經漸漸平靜下來,王超群對著司機說道:「司機大哥,麻煩您開車吧,至於這幾個劫匪就先把他們綁起來,等下了高速公路,就交給警察好了。」他對這司機還是沒有什麼抱怨的,畢竟司機不是特種兵,被人用匕首頂住了後心,也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況且這司機方才並沒有像其他乘客一樣指責南宮蝶兒,這說明他還是一個不錯的人。
司機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不一會客車在他的駕駛下,又重新的啟動了。而那幾名倒霉的劫匪,則被人捆做一團,扔在了地面上,不時有幾名乘客給上他們兩腳洩憤。不過究竟是因為被他們打劫,還是為了出方才被王超群訓斥的惡氣就不為人知了。
可憐的劫匪們啊,除了那個矮個男子以外,竟然沒有一個清醒的。全都處於昏迷中,可那矮個男子卻很是羨慕自己地同夥現在可以暈倒,自己可是盼著暈倒呢,要知道,下面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
同理,張傑現在也是咬緊牙關硬挺著呢,他現在整個下半身都已經完全麻痺沒有感覺了。而受創的下面更是一點精神也沒有的耷拉著腦袋,張傑偷偷的摸了摸它。可是卻沒有任何地感覺,張傑差點沒哭出來,他真的連死地心都有了。
且說王超群罵完了乘客,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卻意外的發現南宮蝶兒略帶著一絲笑意盯著自己。
三清道尊在上!自從王超群封住了她的真元力以後,這美女就再也沒有笑過,甚至讓王超群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封錯了穴位。把她的笑穴給封死了,此刻見到他笑,王超群方才放心下來,看起來他的手法還是沒有問題的嘛。
「你看我幹什麼?」王超群皺了皺眉頭問道:「難道我臉上有蒼蠅不成?」說罷他伸出手來,在自己地臉上摸了摸。
「什麼也沒有啊。」王超群攤開雙手說道:「你別看我了行不,我臉皮薄,這樣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呵呵,你還會不好意思?我可不信。」南宮蝶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看著你是因為我發現剛才你的樣子好像我叔叔啊。尤其是那句『再廢話的老子就一巴掌拍他**的稀巴爛!簡直是像斃了!」說到這裡南宮蝶兒還閉上了一隻眼睛,顯得很是可愛。
王超群自然知道自己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南宮無忌的影響,南宮無忌雖然行事莽撞,說話不經大腦,但不可否認的是他這種率性而為的樣子確有很大地影響力。
略微點了點頭,王超群閉上了眼睛說道:「你不要以為你這麼說我就相信你了。雖然你很瞭解我義父,但畢竟南宮家的人出外不帶信物是一件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這點我可是清楚的很。」
「不信便不信。」南宮蝶兒撇了撇嘴說道:「才這麼小就這麼固執,不知道將來老了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她一手拄著自己的下巴,喃喃的說道:「我真是期待啊,不知道將來誰會和你生活在一起,不過我想,那個人一定是會倒大霉地。」
「唉。」王超群歎了一口氣,輕聲的說道:「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可是你逼我的。千萬別怪我。」王超群拉起了南宮蝶兒的手,將一道真元力輸入到她體內。
南宮蝶兒不知王超群是何意。出於本能想要將手抽回,卻發現王超群的手彷彿磁鐵一般,牢牢的將自己的手吸住。當那道真元力進入自己體內後,她不由得驚訝非常,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王超群的真元力竟然會如此精純,與自己的叔叔比起來也毫不遜色,甚至可能……可能比自己的叔叔還要略強一些……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自己感覺錯了,叔叔可是三大世家中唯一一個元嬰期修真者,怎麼可能被眼前這小子超過?
南宮無忌!南宮家地最強者,修真界地最強者!這個概念在南宮蝶兒的腦子中已經根深地固了,決不可能被王超群地忽然出現而打破。
雖然南宮蝶兒只是略微懷疑了一下便將這種可能否決了,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想法還是在她心中有了烙印,想來日後她設法接近王超群,這個烙印也是主要的原因吧。
後事暫且不提,且說這道精純無比的真元力進入南宮蝶兒體內運行了一個小周天,之後便徑直的奔向了她的舌頭根處停了下來,頓時南宮蝶兒只感到如梗在喉,說不出的難受。
「啊啊啊啊……」南宮蝶兒忽然發現自己無論說什麼,發出的都是啊啊的聲音,她連忙望向王超群,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疑問。
搞什麼飛機?不但封了自己的真元力,現在連話也不讓自己說了?這是赤luo裸的侵權!侵犯自己的人身自由!
王超群見到南宮蝶兒有話說不出的樣子卻是微微一笑,略有一些顯示的張大嘴說道:「因為你實在是太吵了,我將真元力將你的舌頭麻痺了,也就是說現在你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不過你放心吧,那真元力弱的很,三天以後你就會恢復正常的,不會當一輩子的小啞巴。」看起來他很是為自己能說話,而南宮蝶兒說不出話而感覺到優越。
南宮蝶兒心中苦笑,**!如此強大精純的真元力他居然還說弱小?三天啊!自己外放的真元力能保持住三個時辰不散就不錯了,王超群竟然隨便就可以放出持續三天不散的真元力,她再次後悔起自己這次莽撞的舉動來。不過話又說回來,她這莽撞的脾氣和南宮無忌簡直像極了……
王超群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終於可以安靜了,你老實的呆在這,我是不會對你不利的。你應該明白了吧,就憑你的本事是根本無法威脅到我的,我現在放了你也無所謂。不過嗎,我覺得還是應該給你個小教訓,一切等回到了沈城再說吧。
沈城?拜託!南宮蝶兒這次來只是想要找王超群的麻煩,雖然上了這輛車可她卻壓根沒想過去那麼遠的地方,要知道那裡現在可是冷的很,自己穿的這麼單薄,又無法運用真元力來抗寒,到了那裡豈不是要被凍成*人形冰棍?
她回過頭想要哀求王超群,誰知道此刻王超群竟然已經進入了夢鄉。就算在夢中,他的嘴角仍然流露出笑意,看起來他認為自己方纔所做下的決定感到非常的有趣,不過對於某人來說,卻並不是那麼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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