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俘虜
這時乘客中有幾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已經跳下了車,跑到行李包旁邊去找自己的東西去了。之後不斷有人跟著照辦。從剛才蝶兒的反應看起來,張傑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和這個美女算是完蛋了,所以他也不再抱著任何泡上蝶兒的希望,一言不發的跟著人群跑下了車,不一會的工夫,車內就只剩下王超群和蝶兒兩人了。
蝶兒鄙視的看了看張傑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道:「空長了一副威武的樣子,誰想卻是個窩囊廢,見到我有危險就躲到一旁,連手邊的槍都不敢搶過來,就這樣還想追本姑娘?真是開玩笑。」感情剛才張傑的舉動,蝶兒也全都看在了眼裡。
「你說是不是啊?」蝶兒伸手推了推王超群問道。
王超群略微翻了一個身,嘴巴略微動了動。蝶兒還以為他要說話了呢,可誰知道王超群卻彷彿是說夢話一般的嘀咕了兩聲,然後又是一動不動了。
天地良心,就算憑蝶兒那敏銳的聽覺也沒有聽清楚方才王超群究竟說的是什麼,所以他再次推了推王超群說道:「別睡了,快回答我的問題!」
王超群實在是被他弄的有些煩了,猛的起身衝著他喊道:「你現在很吵知道嗎?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可以等我睡醒了再問嗎?」
「不行!」蝶兒狡黠的對著王超群一笑。
本來王超群一肚子的火,可見了蝶兒地一笑。不知道為什麼卻是發洩不出來了。他只得頹然的坐回了座位上,喃喃的說道:「難道,人長的帥,就連睡覺的資格都沒有了嗎?啊?」不知不覺,他竟然用上了張闖的口氣。
「你說話可真逗。」蝶兒掩嘴輕笑道:「快說說看,方纔你是怎麼看穿我的?」蝶兒再次伸手推了推王超群。王超群方才一直在裝睡,真是讓她一點也沒有辦法。這會兒可算抓到王超群不睡了,她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王超群哼了一聲。冷冰冰地說道:「蝶兒是嗎?也許你不知道,我這個人很討厭別人無緣無故的推我,如果你再推我地話,後果自負。」
「你捨得讓我付出什麼後果啊?」蝶兒嬌笑道:「難不成,你想……」
「呃……」本來想裝出生氣的樣子嚇唬嚇唬蝶兒,可誰知道她卻完全不害怕,反而把王超群的話引向了另外的方向。王超群臉色難得的一紅,甩甩手說道:「算我怕了你了,我警告你,別離我太近,否則我會以為你對我有什麼企圖,那樣我是會不客氣的,記住了,這可不是和你開玩笑!」王超群略微將身體向蝶兒相反的方向移了移。拉開了自己與她之間地距離。
蝶兒自然發現了王超群的小動作,她撇了撇嘴,彷彿賭氣般的向王超群的方向移了移。
可誰知道她不過移動了數公分,王超群便睜開了眼睛瞪著她,蝶兒頓時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充斥了她整個身體。一時之間她渾身彷彿都被禁錮住了,無法動彈分毫。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王超群死死的盯著她說道:「別再靠近我,這不是玩笑!」說完這句話之後,王超群再次閉上了眼睛。
蝶兒這時候才感覺到自己又取得了身體的控制拳,豆大的汗珠立時從她的俏臉上滑落了下來。
「知道我地厲害了吧,我不管你是誰,但只要你不來招惹我,我就不會對你不利。」閉上眼睛的王超群冷冷的說道。
「哎?你還真囂張啊!」緩過勁來的蝶兒彷彿感覺到自己被羞辱了,很是生氣的她伸出手剛想再推一下王超群,可一想起王超群方才眼神的冰冷。她地手不由得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現在蝶兒的樣子很是尷尬。這隻手繼續伸出去不好,就這麼縮回來也是不好。想來想去。她只得讓自己的這隻手在空中劃了個小弧,最後落在自己的頭上,然後訕訕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頭上忽然好癢。」
王超群心中暗笑,這蝶兒明明是怕了自己,卻非得要找出一個這麼假的借口。
「算了,本小姐不跟你一般見識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麼看穿我的?」蝶兒撓了撓,對著王超群說道:「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還是由我這麼一個美女提出來的,你是不會不告訴我的是吧。」
「你在說些什麼啊?別侮辱我地人格!我看穿你什麼了?」王超群彷彿很是吃力般略微睜開了一隻眼睛,上下打量了蝶兒一會兒,然後點點頭說道:「嗯,你地穿的衣服雖然很少,但該遮蓋地地方還是遮蓋住了,我什麼也看不穿。」說罷他還略微翻了個白眼,一副很是遺憾的樣子。
「色鬼!」蝶兒臉色一紅,低聲罵了一句,緊了緊上衣的衣領後才放心的說道:「你知道我的意思,別在這裡假裝糊塗好嗎,我問的是你是如何看穿我是修真者的?」
原來這個看似千嬌白媚的姑娘竟然也是一個修真者,可憐的張傑竟然還想打她的注意,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王超群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很明顯的,你一上車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體內有些許真元力的波動。既然你是修真者,普通的行李你自然搬的起來,自然不用我伸手了不是嘛。」
「哼!」蝶兒橛起嘴巴,很是不滿的說道:」只有那麼一瞬間罷了,後來我將真元力控制住並隱藏了起來了。」
「就算你控制了起來,但先前的波動卻已經被我感覺到了。」王超群略微笑了笑說道:「以後記得在公共場合下隨時隱藏自己地真元波動。否則可是會被別人發現的哦。若是遇上對你有惡意的修真者或則是那些專門奪取修真者金丹的修魔者,以有心算無心,恐怕你的處境會很危險的。」
「那你會不會算計我啊?」蝶兒眼珠一轉,嬌媚的對王超群問道。
「我?不是說了嘛,只要別讓我以為你對我有什麼企圖,我就不會攻擊你地。」王超群撇了撇嘴說道:「或許我可以把你當成巧遇的修真同道。」
「你把自己說地這麼厲害,可你方才不也是被我騙了嗎?」蝶兒彷彿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得意的說道:「不用否認,我知道你方才在我就要被劫匪拉下車的時候。已經懷疑起你最初的判斷了,要不然你這狠心的傢伙怎麼可能會出手對付他們呢,恐怕當時你的主意是想把這四個劫匪都交給我一個人對付吧。」
王超群略微有些驚訝的看著蝶兒,片刻後才點了點頭說道:「你猜對了一半,方纔我本來是想看看你是否會出手對付那幾名劫匪,以此來驗證一下我地感覺是否是正確的。但你卻一直也沒有出手,反而陷入了危險之中。那時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下去了,若我當初的感覺真的錯了的話,豈不是害了無辜的你受到劫匪的侮辱嗎?」
「可是不對啊!」蝶兒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真的懷疑自己最初地判斷,那為什麼我被高個男子用匕首比在咽喉上的時候,你卻不來救我呢?」
微微一笑,王超群看了看蝶兒說道:「這當然是因為你告訴我,你並不會有任何危險。」
「我告訴你的?」蝶兒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問道。
「不錯。」王超群點了點頭說道:「你還記得你當初的表情嗎?」
「表情?什麼表情?」蝶兒仍然是滿臉的不解。
「你怎麼一會兒聰明一會兒笨呢?」王超群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有一些懷疑我最初所下的判斷,但當我幹掉了三名劫匪,而你仍然在最後一名劫匪手中的時候,我從你的臉上卻看不到半分驚慌與害怕,相反卻有一絲的戲謔。聯想起方纔我體會到的真元力,我可以非常的肯定你之所以不害怕的原因。就是因為劫匪手中地匕首對你無法構成任何地威脅。換句話說,你的確是個修真者,而且一直在隱藏著自己地實力!」王超群微微一笑,肯定的說道。
「不錯嘛。」蝶兒拍了拍手掌,用欣賞的眼光望著王超群說道:「分析的很正確啊,說真的,你可比我聰明多了。」
「比你聰明?」王超群略微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說道:「這是在誇獎我嗎?要知道,比你聰明的人只不過算是普通智商罷了。」
「你是在罵我智商低了?」蝶兒自然聽的懂王超群是什麼意思,橫了王超群一眼不滿的說道。
「當然不是了!」王超群搖了搖頭說道:「好了,解釋完了。你可以不要煩我了好嗎?」
「不好。」蝶兒湊近王超群說道:「你這麼會分析事情。和你聊天一定很有趣,反正這車還要開上一段時間。不如你陪我聊聊天吧。」
「哼!想不到你這麼不識趣!」王超群並沒有因為得到了美女的誇獎而得意忘形,反而忽然轉過身去面向蝶兒,黑著臉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一直纏著我?接近我究竟有什麼目的?」
「哈哈……」蝶兒掩嘴輕笑道:「王超群,你以為你算是個什麼大人物嗎?我為什麼要接近你啊?」
「我怎麼知道?」王超群死死的盯著蝶兒說道:「我警告過你,可你卻還是想接近我,這可是你自找麻煩,怪不得我了!」
「我自找麻煩?」蝶兒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告訴你王超群,平日裡和我搭訕的男人多的是,可我理都不理他們。本來今天心情好想和你多聊兩句,可你竟然說我接近你有目的,你到是說說看。我接近你有什麼目地啊?」
王超群陰沉個臉說道:「你接近我的目的當然是要問問你自己才知道了。」這個叫蝶兒的女孩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知道,若說她不是衝著自己來的,對自己沒有任何企圖,恐怕換作任何人也是不會相信的。
「你地臉怎麼這麼黑?」蝶兒一點也不害怕,反而輕笑著說道:「難不成你剛剛從非洲回來嗎?拜託,非洲的太陽毒地很,你怎麼也不注意一點啊。」
「別跟我說這些沒有用的!」王超群冷冷的盯著她。一道真元力暗中運與指尖。「你知道,如果你不肯說的話。就別怪我用手段了,我可是會有一萬個方法讓你說出來!」
「哼!你不是很會分析嗎?自己試著分析看看吧。」蝶兒撇了撇嘴,不滿的說道:「還有就是你難道不懂得對待女士應該有禮貌嗎?現在你最好去照照鏡子,以你現在的表情恐怕會把小孩子都嚇哭呢,就好像我是你的殺父仇人一樣瞪著我。拜託,你學學剛才那個劫匪好不好。」
王超群一愣,讓自己學哪劫匪?難道要把她拉下車去……恩。這到可以考慮考慮。
「不過我為人這麼正直,這麼做地話豈不是很委屈自己?」王超群心中胡亂的想著。
蝶兒見王超群不說話,而是眼珠四處亂轉,一看便知道他沒想什麼好事,臉上頓時升起了兩道紅霞。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你可別亂想啊!我說的是學學他說話時的禮貌,可不是讓你學別的。」
王超群心不在焉的恩了兩聲說道:「我知道,我為人這麼正直,當然懂得分辨是非。你最好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現在你有兩條路走。」
「哪兩條路?」蝶兒眨了眨眼睛,一臉期盼的看著王超群。
「第一條,老老實實地說實話。」王超群盯著蝶兒,試圖從他臉上看到什麼表情。
蝶兒翻了翻白眼,但沒有說話。
「第二條,就是我逼迫你說實話!」王超群微微一笑說道:「怎麼樣。選擇哪條路啊?」
「靠!」就算是蝶兒也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這不跟一條路是一樣的嗎?還說什麼兩條路,你是不是在耍我啊!」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就是這兩條路,你選吧!」說罷王超群將體內的真元力略微釋放出一些,強大的氣勢頓時壓迫的蝶兒喘不過氣來。
「有,有沒有第三條路啊?」蝶兒勉強的調整了一下呼吸,在王超群外放地真元力所產生的強大氣勢下艱難的說道。
「沒有!就這兩條!」王超群一點點的加強自己外放的真元力,而在這真元力正中心的蝶兒身體則不由自主的顫抖,甚至有些雙膝發軟的感覺。
「好了,你別這樣。我說了。」蝶兒最開始的時候還勉力的抵抗。可隨著王超群地真元力一點點變強,她緊咬地牙終於略微有些鬆動。身體一軟便癱倒在了地上,已經無法與其再抗衡下去了。
所謂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個道理王超群還是明白的。眼見蝶兒已經向自己求饒了,他也不再趕盡殺絕,而是慢慢地將真元力全部收回。望著已經是滿頭大汗的蝶兒,王超群點了點頭說道:「有什麼話就說吧,不過我警告你,不要試圖欺騙我,否則你會嘗到比剛才更厲害的滋味!」王超群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略帶威脅的說道。
蝶兒試圖站起身來,但她的身體卻並不聽話,她試了好幾次,仍然沒有辦法從地上起身。
「你被我的氣勢威壓了。」王超群看著仍然在努力的蝶兒,淡淡的說道:「過兩分鐘就好了,現在你暫時還沒有辦法移動。」
果然,兩分鐘以後,蝶兒勉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一下子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不過她的雙腿卻還是略微有一些不自覺的顫抖。
擦了擦頭上的汗,蝶兒偷偷的看著王超群,嘴中不滿的嘀咕道:「野蠻的男人,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她說話的聲音恰好能讓王超群聽到,可王超群卻沒有任何表情。蝶兒對自己地評價他並不在意,他現在只是想知道為什麼自己剛要離開西京就會被修真者盯上。東方家的家主東方起死了以後,整個東方家忽然銷聲匿跡讓人感覺到很是可疑,說不定他們還會有什麼陰謀,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一切都應該小心為上。
自己得了軒轅劍的事情雖然沒有幾個人知道,但自己進入了皇陵而又安全出來卻是明擺著的事情,軒轅劍乃是修真界的所有修真者夢寐以求的寶貝。有些人為了打探究竟是誰得到了軒轅劍而來調查自己也說不定。畢竟西門家根基深厚,而自己在他們眼裡卻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唯一說的過去地經歷就是他與東方英雄大戰過幾個回合,但自己在那場戰鬥中卻是吃了點小虧,並沒有展示出自己的實力。所以任何對神器有所企圖地人,恐怕一定是會最先來找自己的麻煩的。
王超群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若是來找自己的麻煩到是不錯,憑自己的實力在修真界恐怕是可以橫著走了,自然不會懼怕任何威脅。而這樣的話自己也可以替西門家做擋箭牌。西門遠航剛剛傷癒,西門天虎正在向元嬰修煉,而西門絳雪的傷勢還沒有復員,西門家地三大支柱可沒有什麼精力來對付修真界的這些跳樑小丑。
見王超群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想的出神,蝶兒頓時感覺到自己被無視了,於是她狠狠的瞪了王超群一眼,嘴中說道:「真是的,叔叔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小子?」
王超群皺了皺眉頭。疑惑的看了看蝶兒。
「告訴你,得罪了我是不會有你什麼好果子吃的!我在我叔叔那說你兩句壞話,就有你受的了!」見王超群再次注意到了自己,蝶兒一甩頭說道:「你現在就向本姑娘叩頭認錯還來得及,否則別怪我去我叔叔那裡告上你一狀!」
「哼哼,我就知道一定是有人指使你!」王超群將頭略微伸向了蝶兒說道:「說吧。你叔叔是誰?」
「指使?哈哈,你可真幽默啊!」蝶兒撇了撇嘴,一副不以為然地樣子說道:「我叔叔是什麼身份,哪裡會顧的上你這麼個小人物,我接近你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沒必要說那麼多。」王超群盯著蝶兒,冷冷的說道:「你只要告訴我你叔叔是誰就好了。」
蝶兒看都不看王超群,將頭甩向一邊,略有些驕傲的說道:「我姓南宮,叫南宮蝶兒,我叔叔是南宮家的家主。你可知道他是誰了?」她彷彿已經看到王超群跟自己賠禮的樣子了。要知道她雖然知道叔叔收了這個王超群為義子,但想必感情方面還是與自己這個侄女親地多。叔叔的脾氣火暴非常。而且極其護短,若是被他知道了王超群欺負自己,一定會為自己出頭的。
「什麼?竟然是義父?義父他老人家竟然是你叔叔?」蝶兒說出的話明顯讓王超群感覺到意外。
「怎麼樣,害怕了吧!」蝶兒微微一笑,看著驚訝的王超群讓她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要是怕了就趕快認錯,本姑娘現在心情好的很,說不定就原諒你對我的無理了呢。」
蝶兒自然知道自己叔叔南宮無忌的名字有多麼的好用。要知道,他可是修真界唯一一個元嬰期地高手(當然,王超群也是元嬰期高手地秘密並沒有幾個人知道),而自己則是他最親不過的侄女,得罪了自己就是得罪了南宮無忌,就是得罪了整個南宮家,就算是幾大世家地人,聽到了南宮無忌這個名字恐怕也不敢再對自己有什麼舉動了,何況是王超群這個普通的江湖修真?
可王超群卻並沒有像她想像的那樣當場對自己認錯,而是充滿懷疑的看了看自己,然後警惕的問道:「你說你是南宮家的人,可有什麼證明嗎?」
「呃……」南宮蝶兒臉上的笑容頓時因為王超群的問話一滯,她這次可是私自從南宮家跑出來的,身上自然沒有帶什麼信物,可看王超群的樣子,自己若不拿出信物,他是決計不會相信自己的。
南宮蝶兒心中暗惱。這一切都怪眼前這個王超群。前些日子南宮無忌忽然回到南宮家,宣佈幾位長老隱居修行,自己從新負責南宮家地一切,本來這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事情,但卻因為南宮無忌所說的幾句話有了變化。
在日常的家族修煉中,南宮無忌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很不滿意,經常是將蝶兒這一輩的人留下來加練。蝶兒她們自然不滿意,所以在蝶兒的帶領下。一起向南宮無忌發出了抱怨。
可沒想到一向對他們很是和善的南宮無忌卻是大發雷霆,並將他們貶地一無是處,最後提起了自己有個新收的義子王超群,並把他誇地天上沒有地上難尋的,這種強烈的反差更另得所有南宮家的年輕人感覺到不滿。
而一向驕傲的南宮蝶兒更是不服,便私下裡偷偷離開了南宮家來與這個王超**交手,試探一下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後馬上返回南宮家。可是她實在是沒想到南宮無忌的話不但沒有任何誇張。反而是怕打擊她們地自信心把王超群稍微的說弱了一些。
其實若是當初南宮無忌把王超群的實力照實說出來,這些南宮家的才俊說不定還會把王超群引為偶像,當做奮鬥的目標。可他卻把王超群說的只不過比他們強上一點點,人就是這樣,若是有人比自己高上一點點,那麼就會想方設法的證明自己並不比他差。若是有人比自己高上很多,那麼就只有崇拜的份了。
而南宮蝶兒更是這種人地代表,她信誓旦旦的來找王超群的麻煩。可沒想到她的目標僅僅只是外放了少量的真元力就將她完全的控制住了,這可不是比她強上一星半點能做到地。
「我沒帶信物。」南宮蝶兒歎了口氣說道:「出來的匆忙,忘了申請。」她是偷偷離開家的,所以並沒有向家主申請出外辦事時候必帶的信物,不過就算是申請,南宮無忌恐怕也是不會給她的吧。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王超群把臉一沉說道:「南宮家的人出門會不帶信物?你編謊話也應該編個像一點的吧。又或則你把我當成一個白癡,會輕易相信你謊話的白癡?」
「我真的是忘帶了!」南宮蝶兒委屈的說道:「要是不信你現在就跟我去南宮家去找我叔叔,我當場證明給你看我地身份。」她打算一回到南宮家就跟南宮無忌訴苦,就說這個王超群在路上欺負自己,定然要南宮無忌給自己出上一口氣。
「不必了!」可王超群卻是大手一揮,冷冷地盯著她說道:「我可沒什麼工夫跟你到處亂跑!我家裡的人還等我回家呢。」說罷王超群從須彌戒指中取出幾根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中南宮蝶兒週身幾處大穴,冷哼一聲後便閉上了眼睛。
「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南宮蝶兒驚恐地喊道。要知道她一向對自己的外貌與身材非常的有信心,而聽叔叔說道這個王超群似乎是個用藥的高手。若是他用了什麼手段把自己變的奇醜無比,那自己還不如死了會比較痛快。
女孩子的想法真是奇怪的很。王超群不過是刺了她幾下。她就偏激的認為王超群是想要毀她的容,難道容貌真的是這麼重要的嗎?
其實南宮蝶兒會認為王超群沒有什麼太大的本事。也跟南宮無忌說過王超群醫術高明有關。因為通常以醫術入道之人,由於分心旁騖,並沒有太多的時間修煉,自然本領極其有限。可相應的,這些人的醫術卻是比一般修真者高明了不只一分半分。南宮蝶兒正是以為王超群也是這種人,所以才敢來找王超群的麻煩,可不知道是否是她的不幸,偏偏遇上了王超群這個全能的怪胎。
「放心吧。」王超群低聲道:「只是刺了你身上的幾個穴道,限制你無法使用真元力而已,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我想先把你留在我身邊,因為究竟要如何處置你我還沒想好。」
南宮蝶兒聞言略微催動了一下丹田內的真元,果然再無任何反應。她心中焦急,自己此次是趁南宮無忌閉關的機會偷偷溜出來地。三天後南宮無忌出關,若是自己不在的話,事情就麻煩了。
要知道雖然自己是南宮無忌最為疼愛的侄女,但由於南宮無忌平日裡不喜與女人接觸,所以相應的來說自己和南宮無忌的關係還是很微妙的,若不是因為自己已經死了的父親,南宮無忌會否知道自己還是個問題呢。雖然平日裡自己犯了些小錯南宮無忌都不忍責罰。但若是偷偷地離開家被南宮無忌知道了,她還真沒把握能否讓南宮無忌原諒自己。
「我真的是南宮家地人。」想到這裡南宮蝶兒說話的時候聲音中已經略微帶了些哭腔。「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的。如果我不是南宮家的人,又怎麼知道你是我叔叔的義子呢?」南宮蝶兒現在已經不想對付王超群了,現在她只想如何能讓王超群相信自己,放自己返回南宮家。
「這個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作為一個修真者,你能知道也不奇怪。」王超群不是妄言,西門家當初就有很多東方家的探子。自己拜南宮無忌為義父地事情不可能不傳到東方家的耳朵裡,若這個蝶兒是東方家的人,當然清楚這件事。
「還有,你若是對我沒有惡意,接近我又是為何?」王超群微微一笑說道:「難不成你看上我了?」
「誰看上你了?好不要臉!」南宮蝶兒微怒道:「你也不怕說大話閃了舌頭,你怎麼不去照照鏡子?我看上你?你做夢!」
「哼哼,既然你不是看上了我,我想不到你還有什麼原因接近我了。」王超群搖了搖頭說道:「而且你不顧我的警告。仍然想要接近我定然是有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我只能把你看成是我的敵人!」
「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你的敵人!」南宮蝶兒大聲地說道:「我是南宮家的人!」
「你真的是南宮家的人?」王超群驚訝的看著南宮蝶兒。
南宮蝶兒彷彿看到了一絲希望,連忙點頭說道:「真的,是真地。」
「哦,那麼……」王超群點了點頭,把右手平伸出來說道:「信物拿來看看。」
「你……」南宮蝶兒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王超群剛才做的一切不過是在耍她而已,他瞪了一眼王超群,恨恨的說道:「王超群,你可真是好樣的!」話語中充滿了怨念,一聽便知道是反話。
王超群卻並不在意,把平伸的手縮回來後反而對著南宮蝶兒微微一笑說道:「多謝您的誇獎,您太客氣了呢。」他的語氣,頗有些像剛才的皮夾克。
這時候客車上的人逐漸回來了,大家都把自己的財物取了回來,但仍然有少數人為了某些財物地歸屬在大聲地爭吵。王超群厭惡的看了看這些人地嘴臉。若是當時劫匪在的時候他們能有這般勁頭,想必不用自己出手。劫匪便會自己知難而退了吧。
可這些乘客卻仍然貪心的爭奪這這些混在一起,早就已經分不清楚是誰的錢了,甚至頗有些人因為幾百元錢的歸屬要動拳頭的意思。
南宮蝶兒也同樣不爽這些乘客,她的想法是如果這些人能抵抗住劫匪的威脅,自己必定不會暴露,更加不可能此刻淪為王超群的俘虜了。可她卻沒有想清楚,乘客們將劫匪們趕跑後,自己仍然會試探的攻擊王超群,到時候的狀況恐怕還不如現在好呢。
張傑手中拿著自己剛剛取回來的手機,探到了南宮蝶兒面前說道:「蝶兒,留個電話好嗎?我們交個朋友,有空好聯繫聯繫。」不過一會的工夫,張傑已經忘了方纔的尷尬,鼓起勇氣再次跟蝶兒說起話來。
在他看來方才南宮蝶兒的舉動不過是一個意外,女人嘛,哄一哄就會乖乖聽話的,況且憑自己的條件,哪個女孩能逃過自己的手掌心啊。想到這裡,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死死的盯著南宮蝶兒,彷彿在看著一塊即將到嘴的肥肉一般。
南宮蝶兒此刻心情正不好,哪裡回理會他?回頭瞄準張傑的鼻子就是一記重拳,打的他的鼻血頓時飆了出來。開玩笑,南宮無忌曾經完全憑借**的力量就拔起了一棵大樹,而南宮蝶兒雖然與南宮無忌的力量無法相比,但他畢竟也是有南宮家的血統啊,就算沒有真元力的推動,力量也是相當的強悍。這一拳沒要了張傑的命,他真的應該去殺雞還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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