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英雄
甘脆突然現這麼一說話,神經果然鬆弛多了,忍不住問道:「哪兩句是你寫的啊?」
魏大大有點不好意思道:「就最後兩句……」
然後甘脆問了一個很有深度的問題:「後面兩句怎麼唱的來著,你再唱一遍?」
哪知道魏大大不僅沒鬱悶,反而很配合地sho自己的大作,扯開了嗓門兒就唱道:「我是流氓,我是流氓,你能把我怎麼樣∼∼∼你看後邊,都是色狼,小心他們一起上∼∼!」
「你真的是一流氓!」甘脆笑罵著,還覺得不解氣,補充了一句:「還是一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魏大大不樂意了:「你說我流氓也行,色狼也行,但我起碼也是有原則的流氓色狼啊。你自己摸著良心說,就咱們現在這情況,要換了別的牲口,早忍不住上下其手了!」
甘脆很是篤定道:「得,敢對我上下其手,我保證他手就快沒了,直接扔垃圾桶去。」
魏大大一陣惶恐,這種粗暴的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啊,居然以拳頭來衡量這個世界。還好自己夠明智,不然擔上一個意圖**女性執法人員的罪名也就罷了,多半還會被當場揍成二級殘廢。
並且,魏總狠下心有了一個決定:在練成鐵錚那樣的身手之前,絕對不要和甘大警官這種彪悍牛妞有什麼交集,那純粹就嫌命長。完全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當然,現在太過熱血的魏謝忽略了一個問題。即便是再彪悍地牛妞,她們始終也是妞,自然也有溫柔的,完全屬於女人的一面……不過這一面一般只會在她們的至親或情人面前才會表現出來。
談話停止了,但車子的顛簸沒有停止,二人**的摩擦也沒有停止。甘脆已經明顯地感覺到自己那神秘之地好像已經濕透了。一想起來就忍不住耳根子紅,儘管其實她早已全身肌膚都泛紅了……雖然不想承認。但甘脆知道,自己好像來了一次生理書上說的那種**。這種感覺好奇怪,以前都沒有過。
從甘脆那奇怪地顫抖和痙攣中,魏大大是過來人,很快就明白生了什麼事情,一時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這種事情不去想還好,一想就……畢竟甘脆就坐在自己懷裡。觸手可及,下面還在零距離的接觸著,再想起這種問題,魏大大明顯地感覺小魏好像也要忍不住人品爆了。
日,不科學啊,穿著褲子也會生這種事兒?魏大大暗惱著,如果是早幾年正常地夢遺也就罷了,像眼下這種情況。他這輩子還真沒遇到過。
眾所周知,魏大大有時候是個很科學地人,所以他在很科學地想:大概是太過刺激,神經太過緊張了吧,估計充血都快把老子身體充爆了。
越想魏大大就覺得越刺激,誰知道前面的路面突然出現一個小坑。車開過去猛烈地蹦跳了一下。
兩人都是重心不穩,甘脆還好,可以緊緊抓住方向盤。魏大大沒地方可抓,在車子巨震時身體猛地前傾,腦袋撞過去吻在了甘脆已經變得粉紅的後頸上。這還不算完,雙手並非出自他本意,而是反射性地向前揮去,右手摟住了甘脆的小蠻腰,左手又一次抓在了甘脆的**上。
這種從後面緊緊抱著佳人,雙手摸著她敏感部位。下面還在顫抖著摩擦的極品姿勢。讓小魏終於忍不住,上演了一次火山大爆。
甘脆這次本來不想罵人。她知道都是地上那個坑惹的禍。但這次魏謝抱地也未免太久了點,破了前幾次的記錄,而且這個混蛋嘴裡居然出了一陣很詭異很低沉的呻吟聲,身體好像也在抽搐著……最要命的是,甘脆明顯地現他下面那東西好更粗更硬了,一種滾燙的感覺隔著褲子向她**襲來,讓甘脆當時就有點懵了。
他是不是已經『那個』了?
警隊小辣椒面紅耳赤地想著,雖然沒有過房事經驗,但這種事情她還是懂的,21世紀的成年女人,哪會像古代女人那麼落伍。
不知道為什麼,甘脆這次沒罵魏謝流氓,反而覺得心裡很平衡。就好像之前她吃了大虧,這次終於看到魏謝『吃虧』,終於讓她心裡舒坦了一些。
她也有點想笑,可是和魏謝一樣,笑不出來。
魏謝在爆之後,雖然感覺無比丟臉,但還是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以往的經驗告訴他,再過兩分鐘就好了,到時候小魏就該消停下來了。
甘脆沒開口罵人,魏大大也忘了自己還死死抱著她,雙手正摸著敏感部位地事實。
足足過了兩分鐘之後,魏謝覺得不對勁兒了。小魏好像就只消停了不到三十秒,馬上又昂挺胸了。他這才想起下面的摩擦還是繼續,自己的手也還在繼續,各種不同的快感從幾個器官同時傳來。
甘脆這時候也覺自己漸漸習慣了和魏謝如此親密接觸後,被他這麼死死摟著,特別是胸前那奇怪的感覺……讓她渾身上下有一種麻癢酥軟,但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不,不能這樣!
甘脆輕輕咬了咬舌頭,讓自己吃痛醒悟過來,罵道:「你到底放不放手啊,真想把手扔垃圾堆去?」
一聽這話,魏大大連忙縮手,訕訕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說來說去,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現在這種情況下,任何解釋都是掩飾。
甘脆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來了一句:「其實你這人本質也不算很壞,最起碼比起那些違法亂紀危害社會欺壓老百姓地渣滓要強多了……」
魏謝一怔,問:「我怎麼聽著這話有點不太對勁兒,您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呢?大警官,在你心裡,我也就只能和那些垃圾相提並論?」
甘脆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口誤,不過她絕不願意在魏謝面前承認錯誤,反問道:「不和他們比,難道還要我把你和雷鋒焦裕祿相比,你覺得這現實嗎?」
這話有點小幽默,不過在這種熱血又衝動的情況下,魏大大也沒聽出來,竟是厲害烘烘道:「嘿,大警官,還真別說,什麼扶老太太過馬路,公車上給老弱病殘孕讓座,幫居委會大媽貼宣傳畫,為婦聯同胞解決麻煩的事兒,哥們兒真沒少做∼∼!」
雙眼緊盯著前面的車,甘脆略帶不屑道:「是嗎?你就吹吧,誰知道有沒有這些事兒啊?」
魏大大就聽不得這種話,咬牙切齒道:「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我還真不怕老實告訴你,就大概半個月以前的一天晚上,兄弟我還頂著五六個流氓的群毆,從虎口上救出一姑娘!要不是哥們兒淡泊名利,就死皮賴臉地跑去你們警察局領一面『見義勇為』的錦旗了∼∼!」
「你說什麼?」甘脆嬌軀猛地一震,魏謝口述的那個場景,她實在太熟悉了。
日,你震什麼啊!魏謝很鬱悶,這麼突如其來的一震,身體感官帶來的刺激性實在太強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不去想那些風花雪月地事情,答道:「就見義勇為啊,喲,大警官,你怎麼個意思?不是以為我那晚非禮良家婦女吧?」
甘脆這時候都不盯著前面地馬自達了,扭頭快瞪了魏謝一眼,然後道:「我問你,你說的這事情,是什麼時間生地?」
魏謝想了想,道:「大概是6月4號吧,嗯,應該是。」
甘脆身軀又是一震,然後問:「4號?具體幾點?」
「大警官,求你了,別震行不?一會兒我真控制不住自己……」魏謝強壓住早已沸騰的獸血,這才慢慢回憶道:「大概時間是晚上1o點以後吧,地點好像就林蔭中段的一條街,我不知道那街叫什麼名字,不過我記得那附近有一紅旗市,就在那市背後的黑巷子裡……怎麼著,難道那姑娘後來報案了?那感情好啊,可以證明我絕對是清白的。大爺的,不是我說,那姑娘真有點傻,哥們兒嗓子都喊啞了,叫她快跑,但一開始她就是不肯跑……」
說著說著,魏謝明顯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兒,哀嚎道:「喂,大警官,你幹嘛呀?怎麼抖的這麼厲害?別介啊,我真不行了,千萬別抖了∼∼!」
甘脆確實在不停的顫抖,這是一種嗚咽抽搐的顫抖。眼淚,早已模糊了她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