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徒 正文 3 曖昧,辣妞,歌聲
    136曖昧,辣妞,歌聲

    在如此劇烈的顛簸下,甘脆才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自己的股溝被一團堅硬的異物頂著,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異樣。

    本來她第一反應就是出手教訓那姓魏的流氓,可這次好像是自己做他腿上的,他很被動啊……換個位置又來不及了,前面的馬自達眼前又要轉彎,要是再錯過,那就真的賠了貞潔又折兵了。

    該怎麼辦?

    甘脆一邊開車,一邊一次又一次地問自己,整個人無比矛盾。

    她依稀還記得,其實魏大大一開始還是很純潔的……她雖然是老處*女,並不代表她無知,自然明白男人在某些刺激的情況下會有激烈的生理反應。

    感覺二人**的摩擦越來越劇烈,甘脆死的心都有了。

    「該怎麼辦,要是我繼續這麼坐著,他肯定以為我天生**呢……可是要是停下來,要放跑的前面的車,我不甘心啊∼∼!」

    甘脆只覺得自己現在比瓊瑤小說中的女主角還要迷惑。

    車突然到了前面一個轉彎處,甘脆一時分神差點出意外,急忙來了一個大幅度的轉彎。

    身後的魏謝一個重心不穩,雙手慌忙中找一個支撐物,結果一下子就抓在了甘脆胸前那碩大豐滿,讓小妖精無數次想要揩油的圓挺爆乳上。

    魏謝在愣了一秒鐘之後,心裡感慨萬千。娘西皮。這麼大,估計只有夏雪的才能和她一比吧……還有,手感怎麼這麼好?

    魏大大自認不是摸一下女人地胸部就會衝動的男人,但這一次,衝動,簡直太衝動了!

    「混蛋,你幹嘛啊。快鬆手∼∼!」甘脆惡狠狠罵道。

    魏謝一慌,趕緊把手放了下去。結果落在了甘脆的大腿上。這個妞,實在太惹火了,她的腿肌細膩而富有彈性,觸手柔滑,使人心跳加。

    「這死男人怎麼可以抱住我大腿的內側,人家那裡最敏感,啊……他下面那根東西好像更硬了。難道他想……如果真那樣,我該怎麼辦?」

    甘脆滿腦子的問號,感覺自己快崩潰了。

    這時候魏謝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手放錯了位置,趕緊鬆開了。

    甘脆不禁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暗想那混蛋還是有點人性地,沒自己想的那麼惡劣。但不知道為什麼,那雙手離開了她最敏感地位置後,她又突然莫名其妙地有點不捨。

    然後她聽到了魏謝的聲音:「大警官。這樣太折騰人了,還是我來開吧。」

    甘脆恨恨道:「不行,你開的那麼慢,一會兒罪犯就跑的沒影兒了。」

    說完這話甘脆又後悔了,這麼曖昧的姿勢,自己這樣說。他會不會認為我在勾引他啊?

    「可這樣不是個辦法啊∼∼!」

    感受到甘脆豐滿的翹臀不斷的在自己隱秘處摩擦著,魏謝死地心都有了。這要換了別的和他稍微有點曖昧的妞,他早就忍不住亂來了。

    可是他從來就沒跟甘脆曖昧過,也沒指望跟甘脆曖昧……這種牛妞,要真曖昧上了,以後自己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千萬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犯下後悔終生的錯誤!!!

    魏大大嚴肅地警告自己,也同時警告小魏趕快鳴金收兵。別以為男人都下半身的動物,男人真狠下心來的時候,其實是very堅挺地。

    上帝啊,請讓老子當一會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吧!!!

    魏大大心裡哀嚎著。現在的情形確實是『坐懷』了。但他卻不能做到『不亂』。這麼惹火的警隊小辣椒,這麼曖昧的姿勢。這麼劇烈的摩擦,這麼凶險地生死時,無一不刺激著魏謝的神經……真正要坐懷不亂,估計要之前碰到的那位不舉的西裝男人才行。

    感到甘脆的**好像因為極度興奮刺激而變得痙攣後,魏大大惶恐了。經驗老到如他,自然明白,女人在這方面真正起狂來的時候,比男人要可怕多了。

    畢竟地球人都知道,如狼似虎這個成語是用來形容女人的。

    一想起自己萬一被甘大警官『非禮』了,魏大大就無比惶惑,以後還怎麼混啊?我的七七,我的娜娜,我的……還不得被這凶悍地女人趕盡殺絕啊???

    哥們兒,忍住,一定要忍住!

    所以魏謝奮力地掙扎著,想從甘脆身下脫離出來,可是車內空間實在太狹窄了,又豈是魏大大這種沒練過縮骨功地人能脫身的?

    他這一掙扎,反而像是在用力地猛頂甘脆,頓時兩人全身一陣抽搐。

    「要死啦,你幹嘛啊?!」甘脆怒罵道。

    「我想起來啊……」魏大大欲哭無淚,一橫心道:「你停下5秒鐘,就5秒鐘,讓我坐旁邊去,你開車,行不?」

    眼睛死死盯在前面地馬自達車屁股上,甘脆罵道:「你會不會算時和加度啊,這要停下5秒再開,對方早跑沒影兒了∼∼!」

    魏謝快瘋了:「那你稍微站起來一點點,讓我試試抽身出來,怎麼樣?」

    甘脆:「行不通啊,站起來一點,我就踩不到油門!」

    魏謝:「不試試怎麼知道啊,你稍微屁股抬起來一點,讓我抽出來,試試看行不行。」

    甘脆一聽這話,怎麼和她們局子裡以前收繳的那些**小說裡寫的句子一模一樣呢?一想到自己居然想這麼齷齪的問題,甘脆耳根都紅了。囁嚅道:「好吧,你快一點。」

    日啊,瞧這話說地!魏大大也崩潰了,感覺自己和甘脆就跟香艷文章中的男女主角一模一樣,連對白都異曲同工。

    甘脆手握方向盤,腳踩油門,微微地向上挪動著身軀。催促道:「你倒是快點啊!」

    魏大大連忙扭動著身軀,抬起腿想半蹲著站起來離開座位。可是甘脆給他的空間實在太狹窄了,不僅沒成功,反而又在甘脆翹臀上蹭了幾下。

    「你……」甘脆感覺自己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了,可是這無比曖昧的姿勢實在讓她覺得太刺激太刻苦銘心了。她腦子裡居然猛地冒出一個她從來沒有想過,簡直有些放浪有些**的問題:如果現在和他『那個』,應該會終生難忘吧?

    不要以為這是莫須有的yy,你可以想像。像甘脆這樣一個曾經偷看過**地女人,這樣一個喜歡裸睡的女人,這樣一個被拉拉稱為悶騷小翠花地女人。就算她能忍得住任何**上的誘惑,但心中總是會有一些隱秘的幻想的。

    「天吶,我居然想這種事兒!」甘脆恨恨罵了自己一句,回頭瞪了一眼還在奮力地想要脫身的魏大大,罵道:「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坐下∼∼!」

    魏大大最恨別人說自己『不行』了。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女人說自己不行,男人要不行那還怎麼混啊?於是他牛脾氣又上了,擺了一個黃狗撒尿的造型,左腿踢在車門上,隨後居然做出一個向右邊摔倒的姿勢,企圖藉著這股慣性。一下摔到副駕駛座位上。

    可狗日地上天就是這麼不給面子,魏大大不僅沒摔過去,而且還把自己腰扭到了……吃痛之下,他反射性地左手虛空一抓,又狠狠抓在了甘脆左邊的肉球上。

    甘脆只感覺自己被一隻大手死死地握住,有一種被粗魯地被侵犯的感覺,渾身一顫抖,她破口大罵道:「王八蛋,你故意吃我豆腐是不是?」

    魏謝現在眼睛都紅了,也顧不得什麼紳士風度。直接爆了一句粗口:「我x啊。天地良心,孫子才想佔你便宜∼∼!」

    甘脆被這粗鄙的話弄得一怔。眼前已經離馬自達只有2o米了,即將成功的2o米了,她恨恨道:「你那就好好坐著別動,讓我專心開車!」

    說著,她也不繼續那麼難受地半蹲著開車了,一下坐了下去。

    魏謝感到甘脆那豐滿渾圓惹火無比的翹臀就這麼突如其來的坐在他家的小魏身上,簡直撞得小魏有點痛,忍不住抗議道:「大姐,你不能這樣啊,我忍不住∼∼!」

    甘脆飆了:「忍不住也得忍住!」

    說這話她太激動,大家都知道,有時候爆出太激烈地語氣時,身體也會跟著動,所以甘脆話音一落身體就輕輕地扭了一下,那豐美的臀部磨得魏謝快要哭出來了。

    「真的,大警官,你聽我的,再這麼來幾下,我怕我會控制不住獸性大!」魏謝摸著良心提出了忠告。

    「你敢!」甘脆也摸著良心出了警告。

    魏謝突然現,這麼說話,自己會好受一些,精力不是那麼集中,於是他道:「不如我們說說話吧,分散下注意力,別去想『下面』的事兒,怎麼樣?」

    甘脆也覺得這法子不錯,她有切身體會,可她還是道:「我正開車呢,怎麼敢分散注意力?」

    魏謝:「那我說,你聽著,偶爾配合我一下,怎麼樣?」

    甘脆一愣,隨後道:「好吧,就這麼辦。」

    車還在顛簸著,兩人的身體就這麼緊緊地靠在一起碰撞摩擦著,魏謝感覺在這樣地情況下聊天,並且必須聊一些很純潔的話題,這簡直是人世間最最他**扯淡的事情!

    想來想去,魏謝道:「那我先唱歌吧,這是咱們學校以前的校歌。」

    甘脆:「好,你只要不亂動,愛怎麼樣怎麼樣。」

    魏謝很激動,這種時候居然有如此的熱心聽眾,於是他很有感情道:「這歌當年都是一群牲口集體吼出來的,那樣才有氣勢,一個唱可能沒什麼氣勢,你別介意哈?」

    甘脆簡直想停車把魏謝扔出去,罵道:「你要唱就唱,磨蹭個什麼勁兒啊!」

    魏大大深受打擊,反正他現在渾身都沸騰了,索性拉開嗓門兒用最大的聲音唱了起來:「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我在後邊,緊追上∼∼∼穿過大街,走過小巷,姑娘回頭望了望∼∼∼我說姑娘,你真漂亮,做我老婆怎麼樣∼∼∼姑娘揮手,給我耳光,還說我是個大流氓∼∼∼我是流氓,我是流氓,你能把我怎麼樣∼∼∼你看後邊,都是色狼,小心他們一起上∼∼!」

    聽得出來,魏大大以前的學校很有才,否則不可能有這樣**又拉風的校歌。可以想像一下,要是男生宿舍樓幾百個牲口大合唱這歌,吼出來的效果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

    同時你也可以想像一下,在這樣地情形中,魏大大被甘脆騎著唱這歌,那是多麼地不容易。還好這裡是郊區生僻公路,不然被路人聽到看到那就樂子大了。

    甘脆剛聽第一句,以為是她聽過的那個版本,哪知道後面地全不一樣了,這個版本的歌她從來沒聽過,不禁笑罵道:「你這色狼,這怎麼可能是校歌啊?哪個學校剛把它當校歌?」

    魏大大很維護母校的榮譽:「雖然檯面上的校歌不是這個,但私底下大家已經公認了這是校歌,人民的力量有多大,你應該是清楚的!」

    甘脆:「誰寫的呀,這麼流氓,不會是你吧?」

    魏大大乾笑道:「不是,集體創作,集體創作,這是我們那一屆的眾多牲口嘔心瀝血,幾經改編而成……哥們兒就寫了兩句而已,兩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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