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徒 正文 092 開幕ri
    o92開幕ri

    【再來一章,今天共更11ooo字,破了歷史記錄哈∼∼∼明天爭取再小爆下,把前兩天停電欠下的都補上∼∼∼ok,不說了,去Is和群裡的mm們牲口們k歌去也o(n_n)o…】

    ∼∼∼∼∼

    見到包露的時候,魏謝狠狠地吃了一驚。

    o.o1秒之後,魏謝就獸血沸騰了。他隱隱有種預感,自己這十來天存下的彈藥今天將全部用乾淨。

    包露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德國隊球衣,18號,金色轟炸機當年的號碼。

    只用了一眼,魏大大就看出來了,包露沒戴xiong罩。

    再往下面看,除了修長雪白的大腿,魏總沒看到別的東西。此時此刻,擺在魏大大面前唯一的問題是,這妞到底穿了內褲沒?

    不管怎麼說,這樣一個看起來只罩了一件球衣,稍微彎腰就會*光乍洩的高挑美女,已經足以讓很多人充血了。

    魏謝轉移了注意力,看了看這頗有點小資情調的屋子。實際上,他主要是看牆上的掛鐘,才9點3o……比賽要凌晨才開打,莫非倆人得做兩個小時的『熱身運動』先?

    包露很盡地主之誼,問:「喝點什麼?」

    魏謝回過神來,說:「什麼都不想喝。」

    包露自作主張:「不行,喝酒吧,跟以前一樣。」

    魏謝突然笑了。98世界盃的時候,兩人也一起看過球。那時候一邊看一邊喝酒,那時候魏大大也很講江湖道義。就在決賽法國對巴西地那天晚上,魏謝本來想很不講道義地做點什麼,結果包露巍然不動,他卻醉倒了。

    兩人坐在客廳沙上喝了一杯,包露俏臉已經是酡紅一片。嚷嚷道:「不行,這樣沒感覺。還是想從前那樣,到床上喝去……」

    於是魏謝跟著包露進了香閨,望著牆壁上稍微小一些的液晶電視,魏大大很有感慨:「你家電視機還真多……」

    包露已經盤坐在床上,很巧妙地拉著球衣下擺掩蓋住**部位,但這短短的球衣總是很難完全掩蓋住*光,誘人的腿跟完全暴露出來了……正因為這樣。才更加誘人。

    換了以往,魏大大很可能先來個餓虎撲羊找找感覺。但今天不行,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腰背還隱隱作痛,想起醫生叮囑的不能劇烈運動,魏總現在滿腦子的問號:有什麼體位既能少量運動,又能叉叉圈圈得很嗨皮呢?

    盤坐在包露旁邊,魏謝感慨萬千。當年自己可以天真無邪,或者說有賊心沒賊膽地。保持風度和包露一起看球賽看電影,但是現在還能這樣嗎?

    成長地其中一個代價就是,一對二十多歲的男女在一張床上過了一夜,說兩人之間什麼事兒沒生都沒有人相信。

    這個世界很奇怪,同樣一件事情,被時間打下烙印後。就變成了兩個極端。

    就彷彿網絡剛剛興起地時候,被譽為洪水猛獸,那時候經常聽到的一句話是:「哇,你居然會上網∼∼∼」

    而現在,聽到的只有這句充滿鄙夷的話:「靠,你居然不會上網∼∼∼」

    包露靜靜看著魏謝呆,她自己也在呆,但看表情似乎有點陶醉,彷彿在緬懷著什麼。印象中的魏謝並不是每個時候都那麼多說不完的話,在某些時候。他顯得專注而沉默。

    這個男人沒有令人欽羨的丰神俊朗。也沒有什麼天生就能傾倒眾生地氣質,但不英俊並不代表著不瀟灑。沒有王者之氣不代表沒有魅力。在某些時候,他看起來安靜而內斂,乾淨而讓人感到舒適,僅此而已。

    都說專注的人最好看,包露比較相信這句話。只是魏大大專注的時候太少,讓人覺得遺憾。

    記憶中第一部和魏大大一起看的片子是《這個殺手不太冷》。那時候魏謝說,你要是不知道1eon是誰,會被人懷疑沒看過電影的。

    女主角:「人生總是如此艱難,還是只有少年時代是這樣?」

    男主角:「總是這樣。」

    包露有些懷疑自己是個宿命論者,她如今記得的只有這段對白。當時被這句話深深觸動,一個預感油然而生,似乎注定了自己的未來。

    因為人生的確如此艱險,一如她這些年經歷地苦難。

    在某個喜歡冒充文藝青年的年代,魏謝曾經故作深沉地送給包露一句話:「每個人都是上帝咬過一口的蘋果,如果你覺得自己缺陷越大傷痛越深,那只證明上帝對你的偏愛越多。」

    包露想,或許自己真是那個被咬過一大口的蘋果。

    ∼∼∼∼

    不得不承認,魏大大某些時候是很有點惡趣味的。比如說,他很喜歡偷偷觀察姑娘們閨房中地擺設。

    都說研究一個人的品位,看他的臥室佈置就明白了。這話有一定的道理,研究一個女人也是如此。不過魏謝對品位之類虛無縹緲的東西不是很感興趣,他只是相信從某些小細節上能看出主人的性情,僅此而已。

    當看見床頭櫃上那張照片時,魏謝本能地感應到自己的心臟抽搐了一下。

    這張照片用小而精緻的黑色相框鑲起來了,證明包露很珍視它。相框擦的很安靜,擺放的位置很隨意,可以想像包露也許經常捧在手中觀看。這相框擺在床頭櫃,證明包露很在乎;或許是知道自己要來故意擺上去地,那更證明她在乎自己。不管是出於什麼樣地動機……這張照片,是高中畢業時魏謝與包露的合照。

    挪動著身軀,魏謝拿起相框。他臉上地笑容很寫意,問:「你還留著呢?」

    包露扭頭認真看著魏謝,她的表情有些嚴肅:「怎麼,你那張已經丟掉了?」

    「沒有,放在相冊裡。沒有像你這樣獨立出來……」魏謝淡淡說著,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床上。舉著相框細細凝視。

    包露笑了笑,似乎魏謝的答案已經讓她很滿意了。有時候一個女人的要求就這麼簡單。她躺在旁邊,和魏謝一起仰望照片中地少男少女,過往的青春似乎撲面而來。

    只是兩人地心情似乎有很大不同。

    那時候的自己真Tm年輕啊!魏大大感慨著,不能自已。

    看得出來,那時候的魏同學很有點騷包,留著一頭中長的碎。據說這是當年最拉風的型。兩鬢有著長長的耳,額前還有一撮不安分的頭隱隱蓋住了右眼。

    再摸了摸現在地冷酷越獄頭,魏謝傻笑起來,突然想起了水木年華的一句歌詞:只有時間不會說謊,只有時間能帶走一切。

    年輕真好,遺憾的是好的東西往往都留不住。留住了也不會太長久,沒人可以阻擋時間前進的步伐。這是時光對生命開的一個巨大的玩笑。

    即便是眼下,時間依然在飛地流逝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魏謝突然懶洋洋道:「我想自己該多拍幾張照片了。」

    包露訝然:「你不是最討厭拍照嗎?」

    魏謝:「那是以前。」

    包露:「以前怎麼想的?」

    魏謝:「那時候裝逼唄,別人都做地事情,自己就不屑去做。」

    包露突然拍在了魏謝胸口,低頭凝視著他:「真是這樣?」

    瞥見了佳人胸前暴露出來的半截雪白圓球,魏大大卻顯得很鎮定。這時候似乎沒什麼心情想別的,他喃喃道:「大致上是這樣。也可能是害怕以後看到照片想起一些事情,會讓自己難過。」

    包露:「那現在呢,你怎麼想的?」

    魏謝淡然一笑:「現在,我還真想瞧瞧這世界上到底有什麼人什麼事兒能讓我難過……」

    包露:「這麼堅挺?」

    魏謝:「呵呵,也不全是這樣。剛才我突然在想,等到我5o歲的時候,突然想看自己25歲是什麼樣子。結果卻連一張照片都找不到,你說,這會不會讓人覺著很遺憾很悲哀?」

    包露:「想那麼遠幹嘛?」

    魏謝揚了揚手裡的相框:「你看,這是我們七八年前照地。當時可能覺著無所謂。但現在看起來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人這輩子有幾個七八年呢。不是我想去琢磨太遙遠的事情,是現實讓我突然想起了這些……」

    包露:「說的也是。要不,我們現在就拍幾張?」

    「好啊,馬上就拍。」魏謝掏出了手機,攝像頭對準兩人,不由感慨這個高科技的社會拍照真他**方便。

    「不行,這樣多沒意思呀,你得換個造型。」包露站了起來,走向衣櫃,將一條黑色的短褲扔在魏謝身上,說:「你穿這個拍∼∼∼」

    這是和包露球衣配套的球褲,左邊褲腿上還印著一個18號的字樣。所幸包露買的這套球衣挺寬大的,魏謝穿上那條褲子剛合適。

    看著魏大大裸露的背上地傷痕,包露一驚:「你這些傷疤在哪兒弄地?我上次怎麼沒現?」

    魏謝也不打算瞞這多年老友了,簡單地說了下經過。

    包露大笑過後,表現得很氣憤:「那妞也太傻了,她最後跑掉了沒?」

    魏謝:「應該跑掉了吧,沒跑掉老子真要恨她一輩子。」

    包露:「你是打算讓她跑掉了,以後找機會以身相許吧。」

    魏謝:「得,就一模糊的人影兒,誰知道她長得像芙蓉還是如花啊。還是算了,最好這姑娘能修煉成仙。下輩子再來報答我,反正哥們兒這輩子也不缺美女,哈哈……」

    「瞧你臭美地。」包露輕淬了一聲,然後不解道:「為什麼要下輩子呀?」

    魏謝很無奈地看著她:「沒看過白蛇傳嗎,許仙救了白蛇,然後白娘子千年後來報恩。我就琢磨著,下輩子哥們兒要是混不下去了。這位神仙姐姐再來救苦救難吧……」

    包露:「你還真越想越長遠了,不扯啦。快拍照!」

    說完摟著魏謝地脖子,兩人跟拍大頭貼似的,擺了很多造型,拍了很多張照,一時快樂單純的像是青澀年華中的少男少女。

    然後兩人纏在一起,擁吻著,愛撫著。如膠似漆,像是海綿遇到了水滴。

    在這種溫情曖昧的氛圍下,包露突然問了一個破壞氣氛的問題。也許她覺著魏謝現在心情不錯,問了他也不會生氣。於是她說:「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跟朵朵那麼好,那時候好多人羨慕你們,為什麼會分開?」

    魏謝一怔,然後很平靜:「我也想問為什麼。」

    包露糊塗了:「你自己都不知道?」

    魏謝:「我知道。但我一直覺著這理由太扯淡了。」

    包露:「到底怎麼回事?」

    魏謝:「因為我出軌了。」

    「不可能呀,那時候你不是說朵朵一定是你非娶不可的真命天女嗎?你眼裡除了朵朵哪還會容得下別地女人?」包露很驚訝,她覺著自己當年都勾搭不到魏謝,別人肯定也不行。

    魏謝笑得有點苦澀:「那天鐵子剛從部隊回來,喝高了,然後大家高喊著『我們就是東yin西賤南蕩北色』集體去嫖ji……後來被朵朵知道了。」

    包露啼笑皆非地看著魏謝。笑罵道:「你活該……」似乎又覺得這樣就分手了似乎也有點牽強,於是她接著問:「逢場作戲而已,你就沒求朵朵原諒?你小子嘴那麼能侃的。」

    魏謝表情沉痛:「現在看起來這事兒是逢場作戲,當初那個年紀就未必了,別忘了我當時已經是背著嚴重警告還記了大過地人……我去求了,然後越描越黑,反正結果也就那樣了……」

    眼裡閃爍著有些異樣的光芒,包露幽幽歎息了一聲:「可惜了∼∼∼」

    沒成想魏謝突然望著她,問:「如果我說那天晚上我什麼都沒做,你信不信?」

    包露愕然。沉默了很久。說:「我信。」

    魏謝笑了,笑得有點悲愴。他說:「你的眼睛告訴我,其實你不信……」

    ∼∼∼∼

    呆滯了足足十多秒,包露粉拳砸著魏謝的胸口,嗔怒道:「得,以後不配合你了,將來可別說姐姐不夠義氣呀?」

    「算了,你還是配合我吧。」魏謝恢復了**本色。

    眼裡閃過一抹疼惜,包露問:「那後來呢,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魏謝似乎有些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隨口道:「還能怎麼樣,跟廣大失戀的人民群眾一樣唄,該怎麼過還得怎麼過,這世道也沒誰離開了誰就活不下去……」

    包露一瞪眼:「我要聽細節!」

    魏謝愕然:「什麼細節?難道你要我很抒情地說,我一邊流著淚一邊學會堅強?」

    包露暴走了:「姓魏的,再這麼不正經,姐姐就跟你絕交了!」

    魏謝:「好吧,我坦白。有一天我找了一個風景秀麗,離天空很近地地方。那天我心情很嗨皮,覺著自己快解脫了,然後我就閉著眼睛跳了下去……在半空中的時候,我突然覺著這麼走了很不值,還有很多事情沒去做,很多理想沒去完成。於是我來了一個難度係數3.8的凌空翻,居然安全落地了……這大概是天意,所以那天我一直向北走,隨便買了張火車票,離開了這座城市……」

    這輕描淡寫的話,每一個字眼都震撼著包露的神經。突然狠狠抱住了魏謝,包露終於失去了淑女風範,哽咽著來了一句粗口:「你……你真他**是一傻*!」

    哪知道魏大大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摟著包露回應了一句:「我也是這麼想的……」

    包露抽泣了很久,顫抖著聲音問:「後來呢?」

    魏謝:「後來很詭異,很扯淡,很搞笑……說了你也不信。」

    包露變得有點小鳥依人了,撒嬌道:「快說,人家想聽。」

    魏謝老臉難得地紅了紅,說:「後來……我不舉了……」

    「去你的,正經點不行呀!」包露給了魏謝一拳。

    魏大大一臉正經:「你看我這模樣,像是在開玩笑?」

    包露一怔,魏謝這模樣還真不像在說謊,驚訝地看著魏謝,囁嚅著道:「我聽說有的男人跟心愛地女人分開後,從此就不能……不能勃起了,這是真的?」

    魏謝也不迴避這個尷尬的問題了:「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樣,反正我……我就那樣了。」

    包露原本很擔憂,突然想起魏謝現在已經很堅挺了,於是鬆了口氣問道:「那你後來怎麼又好了?」

    魏謝語氣很平靜:「大概兩年後吧,遇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女人,然後就突然好了……再然後,哥們兒就變成婦女之友了∼∼!」

    說完這話,魏謝心裡淌過一股暖流,他突然想起了七七。魏謝一直認為七七在他生命中扮演著一個很重要的角色,這並不是一句空話。

    ∼∼∼∼∼

    接下來包露也不多問了,聰明如他自然能夠猜到。露出一個很邪惡的笑容,包露語氣很誘人:「還好你小子命大,不然姐姐我今晚地陰謀就不能得逞了!」

    魏謝有點沒反應過來:「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還好你的隱疾治好了,不如姐姐下半身幸福找誰要去?」包露一臉壞笑,玉手突然拉住魏謝的褲腳,一把將他的球褲給扯了下來。

    魏謝獸血沸騰了,這種有點被**的感覺,讓他很快有了反應。

    包露抱著魏謝,玉手輕輕撩開了球衣下擺,然後瞄準位置往下一坐,兩個最**的部位瞬間結合在一起……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然後yin靡的交響樂拉開了序章。

    娘西皮,果然沒穿內褲!魏大大現在只有這個想法,然後他不得不感慨包露這身懷絕代凶器的女人的厲害,不用前戲也能暢通無阻,那盛開的頹靡花瓣已經完全包裹了魏謝地原罪。

    身體舒坦著,魏謝心裡更舒坦。這個姿勢還真不錯,起碼他不用劇烈運動。

    第一次漏*點快要結束地時候,比賽已經開始了,魏謝心想:電視裡這是開幕賽,我跟她算是開幕『日』麼?

    幾分鐘後,魏謝恨得牙癢癢了,因為德國隊進球了。進球本來跟魏謝沒關係,但包露這姑娘又興奮了,纏住魏謝又漏*點了一次。

    本著厚道的做人原則,魏大大對此表示了理解,他想:也許這算是忠實球迷地一種另類的慶祝方式吧。

    哪知道,沒過多久德國隊又進了一球,魏謝有點扛不住包露的風情了。感受到包露的無限狂野,魏謝痛並快樂著,他偷偷祈禱:德國的兄弟們,拜託,別再進球了……

    9o分鐘以後,魏大大哭了,誰能想到德國隊Tmd居然進了四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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