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徒 正文 09 等到。。。
    o91等到……

    【萬惡的颱風,長達48小時的停電,我崩潰了……這一刻,無比的想跑路回成都∼∼∼2個小時前,老牛正點著蠟燭,很無奈地看著白天從書店租回來的一套書。然後來電了,恍如隔世啊,有電的感覺真Tm好……現在老牛只得趁著有電熬夜碼字∼∼∼不知道目前這狀態還能不能**起來,大家多包含包含,欠下的章節老牛爭取這兩天爆補上∼∼!】

    ∼∼∼∼

    高行宇有一張透著明星氣的臉,長得有點像韓國那什麼崔始源,所以早年伸長脖子紅著眼想殺入娛樂圈。那時節,他的世界觀非常簡單,認為進了娛樂圈就能泡很多美妞賺很多錢。可他的處子之作也是謝幕之作說起來有點淒婉,一共就出場了三分鐘。這樣類似龍套的角色,還是他陪著那如狼似虎的女製片睡了兩晚上換來的。

    高行宇一直以為,即使是龍套,只要演技有揮的空間,再加上他這不錯的臉蛋,應該足以讓觀眾刻骨銘心。不幸的是,他出場的三分鐘居然大多數是側面,沒有人在看完這部片子後記得這麼一個角色。

    從那天起,高行宇的人生觀和世界觀就崩盤了。

    絕望之後,高行宇心底更多的是不甘。高行宇的老爹是廚子,一直盼著他子承父業。但高行宇很排斥廚子這個職業,他想:好歹老子長得也像崔始源,結果去做炊事員。太他**丟不起這人∼∼!

    在那個狂灌五瓶啤酒醉倒在小黑屋裡的晚上,煩人地電視裡播放的是鄭伊健主演的《泡妞四大天王》……無意中看完這部片子後,高行宇突然獸血沸騰,他覺得上天沒有拋棄他,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又有了意義。

    根據那部影片的描述,拉風的型師既賺錢,又能搞美妞。還有機會搞娛樂圈的美妞,於是高行宇憤圖強了。讓他自己都感到驚訝地是。他在理這門技術上很有天分,用很短的時間就出師,然後成為本地小有名氣地型師。

    再然後他遇到了魏謝,兩人臭味相投相見恨晚,於是乎決定雙劍合璧。那時節,魏總掏空了小金庫,高行宇更是破釜沉舟地向銀行貸了一筆款子……而後一剪美就誕生了。

    時間用鐵一般的事實證明了。型師這個職業確實是很容易泡到妞的,最起碼長得帥的型師泡妞很容易。幾年下來,高行宇已經和各階層貴婦shu女建立了牢不可破的階級友誼。

    近兩年來,韓風日隆,高行宇也是行情看漲,比豬肉還值錢。不說別的,就他這名字,人一聽就有韓國味兒。倍兒有面子。只要常看韓流小說的人都知道,這些小說中地主角不是叫『行宇』就是叫『民宇』,所以這廝得天獨厚,很有做主角的潛質。

    所以用韓式行文來說:行宇哥是大家心目中的王子,每個女人都無法抵擋行宇哥的魅力……倘若再有哈韓的mm對著高行宇來一句oppa,Fighting的話。那就更有意思了!

    再談博大精深的漢語,高行宇這名字一聽就是高**。這麼騷包的名字,讓那些更燒包地富婆們心癢癢了,一個個都在想著:老娘倒要看看這小子**有多高!

    以上,就是一個理界p1ayBoy的傳奇故事。值得補充的一點,這孩子的網名得反過來念,叫做杏玉糕。

    此時此刻,行宇哥很憤怒,低罵道:「日,你剃個光頭叫誰不行啊。還非得把老子叫來!」

    如果不是店裡有其他客戶在。高行宇現在絕對破口大罵了。

    魏大大很堅挺:「我先前沒打算理光頭啊,這是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所以我不叫你還能叫誰?」

    行宇哥知道和魏總拌嘴是不明智的事情,這廝很有點專業精神,左看右看後說:「你這腦袋不適合剃光頭。」

    「是嗎?」帥哥魏一臉驚訝,瞧他這表情,好像認為自己剃什麼頭都帥得流油似地。

    高行宇突然冒出一句:「你以前不是剃過光頭麼?效果怎麼樣你自己還不清楚?」

    魏謝臉上的笑容突然沒有了,神情一片黯淡。

    跟朵朵分手後,魏謝剃了一光頭。

    他以為一切都能從頭開始。

    那時候看《悟空傳》,大戰後的花果山被毀成了一片廢墟,書中有位妖精姑娘說:等到下雨,花果山的草木就會重新長出來了。

    魏大大當時在樂觀地想:等到頭長出來,朵朵就會回來了。

    沒過幾天他又悲觀地想:等到頭長出來,我就會把朵朵忘了。

    遺憾的是,無論樂觀還是悲觀的幻想都沒有變成事實。

    ∼∼∼∼

    一般的理店都會不間斷地放點音樂,還好在魏總的多次警告下,這店裡沒有像某些店那樣有事沒事就放兩隻蝴蝶或吵鬧的dJ舞曲……現在放的歌雖談不上什麼品位,最起碼不讓人反感。

    張雪友低緩迷人地聲音穿進了魏大大耳朵裡,然後直透心房:

    燈光也暗了

    音樂低聲了

    口中地棉花糖也融化了

    窗**天了

    人是無聊了

    我的心開始想你了

    ∼∼∼∼

    望著鏡子裡傻不拉基地自己,魏謝自嘲地笑了笑。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自己還是會想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那你說,我該弄個什麼型?」魏謝問。

    高行宇想了想。說:「今年最流行的是冷酷越獄頭,我看你也弄一個,又涼快又拉風∼∼!」

    魏謝一怔:「就麥可斯科菲爾德那型?」

    高行宇:「沒錯,我看你弄這頭型比較好看。」

    魏謝翻起了白眼:「日,不就一小寸頭嗎?我自己都會剪,還什麼冷酷越獄頭,說地這麼高級。差點把老子唬住了……」

    高行宇一臉不屑:「你懂個毛,這叫包裝!虧你丫還是股東呢。這都不明白?市裡賣兩塊的冰淇淋,放某些高級場所就能賣八十大元一個……再說了,就你那水平,弄出來的寸頭八成兒跟月球表面似的,我看你怎麼出門!」

    魏謝也來勁兒了:「嘿,你還真別看不起我,我覺著哥們兒在造型方面還是很有點天賦的。只要學幾個月,絕對會趕你……」

    高行宇無情地嘲諷道:「靠,你還有臉說?當年七七第一次在這兒做頭,你小子冒充理師差點把人家的頭剪成了地雷坑。要不是我幫忙,你說你後來能泡到她嗎?」

    魏大大老臉難得地紅了一下,訕笑不語了。

    當初和七七第一次見面就在這店裡,那時節,魏總還是有點小浪漫的。為了給七七一個相當刻苦銘心地surprise。魏大大一言不,冒充冷酷理師為七七造型。

    看得出來,魏大大很有做屠夫的潛質,剪刀在他手裡就跟殺豬刀似地。一刀下去,差點就把七七給毀容了,反正一頭動人的長是毀得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高大理師出手補救。如今的魏總能不能和七七有一腿,那還真是一值得深思熟慮的問題。

    一邊動手給魏謝理,高行宇一邊暗暗指了指晴兒,問:「那姑娘跟你一起來的吧?」

    魏謝:「是,怎麼?」

    高行宇表情很猥瑣:「拿下沒?」

    魏謝:「我像是那種人嗎,那姑娘和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高行宇:「得,你確實不像那種人,你根本就是那種人。」

    魏謝不答話了,他相當地委屈,為什麼自己說真話總沒人相信呢?

    高行宇一個人在那自娛自樂:「那姑娘還真不錯。嘴唇很精緻。我看怎麼地也能打9o分吧。」

    魏謝翻了翻眼皮:「你要有興趣就直說,別他**跟我繞彎子玩曲線救國。」

    高行宇滿不在乎道:「你今兒吃火藥了還是怎麼著?我挖誰牆腳也不敢動您魏總的妞啊……再說了。如今坐騎低於3o萬地姑娘,哥們兒一般不愛搭理她們∼∼∼」

    「喲,瞧你那得意勁兒,就跟中國第一鴨王似的,耍什麼大牌啊?」魏大大面帶嘲弄,實際上心裡很不平衡。

    高行宇這廝很厲害,沒有白白浪費他的天賦和資源,在泡妞這方面,成果喜人。近兩年來行宇哥更是越來越擺譜了,泡妞都是先看車再看人。他勾搭的女人中最出色的號稱四大金花,分別是:寶馬mm,奔馳mm,奧迪mm,甲殼蟲mm。

    讓魏大大不平衡的地方在於:高行宇這廝腳踏n條船,居然就從來沒翻過船。至於他如何安排時間並且如何安排這些姑娘,這是一個千古之謎……憑這不翻船記錄,就足以讓魏謝自卑,他覺著在這方面自己和林睿都比行宇哥差一點。

    自從高行宇拿下四位級mm後,魏大大每次看到他,總會情不自禁想起《九品芝麻官》裡老鴇那句令人驚艷的台詞:「老娘手下有四朵金花,號稱雞中之霸……」

    對於魏總的冷嘲熱諷,高行宇絲毫不以為意,明顯也是**境界到了一定程度地高手高手高高手。無所謂地笑了笑,這傢伙很風騷地感慨道:「吃不到的葡萄總是酸的,老魏,我理解你,也同情你。」

    魏大大鬱悶非常,乜著眼道:「有種你就去泡個法拉利mm或者保時捷mm,到時候哥們兒親自對著你們倆的車屁股唱《征服》去∼∼∼」

    高行宇表情比魏謝還鬱悶:「得,你還真是寫yy小說寫瘋了。以為隨便出來一姑娘都開這種頂級名車呢?哥們兒在c市也有不少年了,見過地法拉利保時捷加起來還不過十根手指頭,而且車主全他**是男的,你讓我去哪兒泡這種姑娘去啊?」

    魏謝笑了笑,不說話了。

    其實高行宇說地沒錯,花姑娘開著世界名車滿地跑的情形,一般只會出現在小說和電視中。魏總這輩子也就僅僅見過一位開著保時捷的女人。那車的牌照還是海南的……

    這一刻魏謝臉上有點悲**彩,他想:作為一代泡妞高手。別說泡到,根本連一個開頂級跑車地美妞都不認識,說起來還真是一種遺憾,有些丟不起這人。

    魏大大哪裡知道,就在不久的將來,自己神奇地和某位法拉利mm鬧出了桃色新聞。

    ∼∼∼∼

    出了一剪美,晴兒上上下下打量了魏總一眼。驚歎道:「喲,難怪你們男地都說血可流頭可斷型不能亂,原來換個型之後,你看起來這麼帥∼∼!」

    魏謝現在看起來精神了不少,一掃剛出院時那病怏怏的萎靡姿態,那所謂的冷酷越獄頭,倒是讓他看起來有幾分彪悍地感覺。不過魏大大向來有自知之明,極少有姑娘會用『帥』這個字眼來形容自己。於是拱手道:「客氣客氣,還是不如你,看你頭就這麼小弄一下,我眼睛都不想從你身上挪開了……」

    「喲,瞧這嘴甜地,你這還是禮尚往來呢?」晴兒嫣然一笑。眼角泛起一絲甜蜜。

    魏謝:「看吧,我就知道我不能誇人。一說心裡話,人肯定以為我花言巧語。得,我不說,就盯著你看個不停,行了吧?」

    晴兒看起來心情不錯,道:「行了,別貧了。既然是禮尚往來,我也不能小氣。你請我做頭,我請你吃宵夜。怎麼樣?」

    魏謝:「吃飯?那多沒意思啊。你要肯把你閨房裡的香床借我一半,那我就樂大了。」

    「你想地真美。」晴兒嘴角一翹。倒是別有一番風味,「愛吃不吃,本姑娘還真心疼請你呢。上次聽前鋒那小子說你一頓吃八碗,我得掂量掂量自己錢包……」

    一聽這話,魏謝義憤填膺:「靠,那牲口說地話你也信?我有那麼禽獸嗎,撐死了也吃不了八碗啊……」

    晴兒一怔,問:「那你吃了多少?按你的性格,好不容易蹭他一頓飯,不吃的他吐血你是不會罷休的呀?」

    魏謝想了想,很認真道:「大概吃了……七碗半∼∼∼」

    這跟八碗有區別嗎?晴兒感覺腦袋有點暈,問:「你就不怕撐死呀?」

    魏謝表情更加認真了:「不會啊,當時的感覺,勉強算半飽吧……如果不是那小子說吃完還去**,得喝酒,哥們兒怎麼地也得再吃七碗……」

    晴兒哭笑不得:「英雄,小女子認輸了。你等我先去存三年私房錢,到時候再來請你,如何?」

    魏總很厚道:「不用存三年,你存個三天就行了,到時候我會算著錢有節制地吃。放心,對mm我向來沒那麼狠……那就這樣,我先走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女俠,三天之後,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魏謝很大俠地拱了拱手,轉身就走。

    晴兒一驚:「喂,你還真走呢?」

    走了幾步,魏謝很納悶兒地轉過身:「你覺著我像是愛開玩笑的人嗎?」

    晴兒臉上的笑容沒有了:「非走不可?」

    魏謝馬上露出春天般的笑容,填補了晴兒沒有笑容地臉在空氣中留下的尷尬,他說道:「不是非走不可,是有些事兒非去辦不可……」

    晴兒:「好吧,那看來真得等三天後了。你有我電話吧,怎麼就沒見個短信慰問下?」

    魏謝:「我一般不短信,太累人,直接打過去更省事兒。」

    晴兒:「是嗎?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魏謝:「等你電話響起的時候。」

    看著魏謝遠去的背影,晴兒心頭突然一黯。

    其實都市中一男一女到了這份兒上,接下來生一些故事是很正常的。至於事後的情形會怎麼樣,那是另一回事兒,一般沒人會去考慮。

    不過魏大大想,既然答應了包露看世界盃,中途再去勾搭別地mm,那好像有些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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