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丹婷一臉興奮,連連道:「那是自然,最討厭就是她裝腔作勢,總是以為面紗一拿下來天下男人就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樣,哼,看看慕容嶺,人家就不吃她那套,看了她連眼睛都不帶抬一下,倒是對蘇蘇你啊,哎呦喂,那可真是含情脈脈啊!」
柳涵煙一聽,不由拍打了一下柳丹婷的腦袋道:「就你這出息就算讓你贏了寒狄冰又如何?何況你還不一定贏,今年雷驚乾已經通告武林之人,說女子雖然巾幗不讓鬚眉,但舞刀弄劍也確實不雅,所以你和寒狄冰代表兩大門派的巔峰之戰還要加多才情一試,由比武輸的一方決定比的內容!江湖誰人不知寒狄冰對舞蹈的造詣遠遠過了她對武學的追求,天下都有道是寒狄冰一笑傾人城,一舞傾人國,你說說,你拿什麼去和人家比?」
流蘇心中不禁燃起了熊熊的戰意,現代的流蘇也是一個頂級的舞者,來到這一個世界從未見識過真正的舞蹈如何,但從墨言和慕容嶺對自己舞蹈的癡迷,可見自己的舞蹈水準在這個世界也算是不差的,能與這時間巔峰的舞者切磋一二,這對流蘇無疑是個極大的誘惑!
就在流蘇還在走神的時候柳丹婷突然問了一句:「蘇蘇,你和慕容嶺是如何認識的?」流蘇下意識地就道:「還不是那天去湖邊跳舞的時候讓他給看見了!呃!」流蘇這才反應過來,看到眾人一臉驚訝地望著他,這才知道讓柳丹婷給偷襲了,不由得恨恨盯了柳丹婷一眼,後者卻是如奸計得逞般的偷笑。
流蘇和慕容嶺的淵源後來徐容也有聽到流蘇提過一點,卻也沒有放在心上,如果她看過流蘇當晚的舞蹈或者就另當別論了。柳涵煙一臉的擔憂,望著徐容問道:「阿容,蘇蘇與慕容嶺是不是彼此傾心?」慕容嶺無疑是柳涵煙目前能想到的最理想的女婿,可如果是自己姐妹女兒的傾心之人,自己自然不能夠無緣添亂。
徐容自然是知道自己姐妹的擔心,還沒反應過來,流蘇就趕緊跳出來連連擺手道:「柳姨你可千萬不要聽丹婷胡說,我和慕容嶺總共也就見過兩次面,況且,,」流蘇倒是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徐容笑了笑,道:「況且蘇蘇已經許配給人了,只待他出門回來就會給他們完婚!」
柳涵煙聽了不禁笑著問她:「倒是哪家的公子能有這樣好的福氣?」墨言的身份驚人,徐容自然不敢實言,只是笑了笑道:「倒是和你家夫君一樣,是個大夫!」柳涵煙聽了倒是連連說好。
柳丹婷無奈地低下了頭,本來以為可以拿流蘇和慕容嶺來做做文章,免得自己娘親老是逼她,雖然說這有點利用流蘇之嫌,可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慕容嶺本來就對流蘇是特別的嘛!
柳涵煙看了柳丹婷一眼,語重心長地道:「婷兒,你也聽到了,你的心思娘也知道,可是目前煙柳宮正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難道你要娘做煙柳宮的罪人麼?!寒狄冰已經與雷驚乾連成一氣,如今能與他們抗衡的也唯有慕容嶺,論武功,慕容嶺也是江湖一絕,論人品,他比雷驚乾更加穩重可靠,你怎麼就這麼固執!」
柳丹婷似乎又陷入了回憶:「娘,你知道的,我不想這麼快決定我的終身,八歲的時候我看到了他,一桿長槍,紫黑如墨,槍頭卻白瑩如雪,那一槍霸氣涵蓋天地,氣沖寰宇,我從小醉心武學,何嘗不是因為他在我心底打下的烙印太深了,我只求給我三年的時間,我願意遍尋天下,只為看一眼,他到底是誰。讓我就此放棄,我不甘心,我也不想違了自己的心。」
流蘇倒是聽出來柳丹婷有一個暗戀的人。而墨年卻在聽到一桿長槍,紫黑如墨的時候,倒嗆了一口茶,咳個不停,把安靜的場景都給破壞了,不禁老臉通紅。而徐容卻也有所知覺,只有流蘇還無頭無腦地問道:「丹婷,原來你已經有了意中人,你也太早熟了吧,八歲就知道喜歡人家!到底是誰啊!」
柳丹婷苦笑了一聲,道:「你要是見到了那能使風雲變色的場景,你也忘不了,難道你不知道寒冰宮的第一高手寒珍月,也對他念念不忘。」流蘇不禁嘩然,「天,大小通吃,難道他是狐狸精,專門勾人的魂!」墨年又一次開始咳了起來,心下慘叫,「流蓮告訴他的慕容嶺的事情還沒解決,又來一個三角,哦,不,是四角戀,天啊,我老人家一生守身如玉,怎麼還要刺激我盡搞這些破事來給我煩捏!」
那邊柳丹婷卻已經開口道:「甚至連他的面我們都沒有看過,只看過他的一身蓑衣,一桿紫金長槍,他就是蓑衣人,蘇蘇,你聽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