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一臉無奈地道:“既是如此,還請老神醫盡量施救,以後的事情只能以後再說了。”話語一落,卻見流蘇的眼角竟然留下了一行清淚。從老者施針開始,流蘇就已經是清醒著的,只是不能言語而已。聽了這一切,心下後悔不已,忘記自己已經處於一個權力至上,人權淡漠的異世。自己所憧憬的能和心愛的人一起平平淡淡生活的夢想終究還是有了瑕疵,久病纏身,這樣的生活又如何幸福得起來。
流星虎目含淚,哽咽道:“我的閨女,都是爹無能,都是爹害了你啊!”夫妻兩個已經痛苦不已。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鐵前鐵進的聲音:“老墨,你回來了!”聲音還在回蕩,大門一開,一抹熟悉的淡青色閃了進來。
墨言一臉的戮氣,目光清冷,似乎要擇人而嗜,徐容和流星哪曾見過這樣的墨言,一時都攝於墨言的氣勢怔住了。倒是那老者,一見到墨言,身子一正,一斂眉,一躬身,就要拜下去,只是於半空中以感覺有股強勢的內力硬生生把他扶了起來。心下駭然,知道墨言不想引人起疑。
“墨子,蘇蘇她,”流星正要開口。墨言清冷的聲音已經傳來:“你們都先出去吧,這裡有我。”清冷的聲音透露著不容置疑,三人聽了,興不起一絲懷疑,竟乖乖地6續走出房門,來到院子裡。流星才反應了過來:“不對啊,老神醫,你出來干什麼,你趕緊進去救治我女兒啊!”那老者斜眼看看他,一臉鄙視:“救她的人不是已經來了麼,我在那篤著當壁畫啊?”徐容心細,帶著一絲疑問道:“老神醫的意思是,墨言能救得了我女兒?”流星一臉氣憤,道:“不帶這樣開玩笑的,墨子他手無縛雞之力,怎麼救啊,老人家,你別開玩笑了,趕緊進去吧!”
那老者一聽流星稱呼墨子,脖子一縮,還真想不出有誰這樣稱呼他。不由地道:“有他在,你們就放心吧,話我不敢多說,有什麼問題等救人後再問。”
聽到老者這樣信誓旦旦,夫妻兩人也不再說話,雖然有著一絲懷疑,可打從內心深處,對於墨言,還是有些看不透的。
屋子裡的墨言已經握住了流蘇的手,坐在了床沿邊上,手一卷,流蘇身上的十二根銀針已經不見了,“嚶”的一聲,流蘇已經睜開了眼。墨言一臉的疼惜:“蘇蘇,,我回來了,別擔心,剛才那老者的話你可聽見了,你可願意我為你療傷?”
一句我回來了讓流蘇所有的堅強都土崩瓦解,就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可以保護心疼她的人,眼淚竟也還是流了下來。“快點,我冷死了。”流蘇一瞪眼,好不容易憋出了這幾個字!
墨言輕輕抹去流蘇臉上的清淚,輕笑一聲,哪還有剛才如地下閻羅的狠厲,柔聲道:“好!”修長的手指已經開始輕解流蘇的衣服。如若不是中掌,臉上血色全褪,流蘇現在肯定臉紅得很。
流蘇確實有些緊張和期待,雖說是一個現代人,可畢竟此情此景真的是旖旎到令人想入非非。墨言的手非常的靈巧,不一會,流蘇身上已經剩下了一套內衣。卻是流蘇自己制作的現代文胸三角褲。
墨言的手微微地抖了一下,眼前的一幕打破了他久違的心靜如鏡,甚至乎有些氣血翻騰。那奇怪的內衣緊繃著勒緊了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圓潤滑膩的珍珠肩,把她襯托的玲瓏浮凸;那奇怪的內衣托住了她如天山白雪般的酥胸,深深的溝壑讓人遐想無邊,那修長白皙的嫩藕一樣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細若水蛇一樣的小腰上;一頭如絲緞般的黑飛瀑般飄灑下來,彎彎的峨眉,一雙眼睛流盼嫵媚,秀挺的瑤鼻,中了寒氣後那潔白如雪的嬌靨晶襯托著那瑩如玉嬌美欲滴的雙唇,更加的惹人憐惜。
墨言眼神一黯,收斂了心神,解開了自己的淡青長袍。原來給流蘇一種溫文爾雅的墨言此刻給流蘇的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頎長而偉岸的身軀充滿了爆力,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厚薄適中的雙唇此時卻擒著一個讓流蘇目眩神迷的溫柔的微笑。
墨言脫剩一條貼身的褲子,俯身在流蘇的耳邊輕輕的道:“蘇蘇,無需擔心,一切交給我。”流蘇抿抿嘴,嗔了他一眼。墨言灑然一笑,長臂環住流蘇,身子一轉,直接讓流蘇轉過來兩人相擁流蘇在上他在下。流蘇整個人已經渾身無力,趴在墨言的身上,聞著他淡淡的舒服的藥草的清香,墨言那暖暖的體溫一時間讓她不禁舒服得歎了一聲。此刻的墨言真的是有苦自己知,流蘇那嬌柔的身軀就躺在他的上面,柔軟的胸口蹭著他的身體,如若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墨言一向自恃的強自制力恐怕就要土崩瓦解了。
曖昧的姿勢讓流蘇很敏感得感受到墨言的某一個部位正在復蘇。不由的想挪開一些,卻聽得墨言輕歎了一聲,沙啞的聲音傳來:“別動,蘇蘇,閉上眼睛,睡一覺就好了。”
流蘇知道此時也不是介懷的時刻,乖乖地窩在墨言的身上。墨言那修長的手指直指流蘇後背的幾處大穴。流蘇只感覺陣陣暖流順著墨言的手指流入她的體內,全身貼合在墨言身上的地方無一處不暖和得令她心醉,一整晚的寒氣折磨讓她在這一刻總算安安定定地睡了過去。
墨言此刻確實精神身體雙重折磨,內力源源不斷的輸出,精神還要高度集中控制內力在流蘇身上的流動和修復,更甚者是溫香軟玉抱滿懷卻不能妄動半分。
一連兩個時辰的療傷,直到流蘇在墨言輕輕的呼喚聲中醒來。“嚶嚀”一聲,流蘇才緩緩抬起頭來,長時間一個姿勢讓自己的身體都有點僵直了。回想起剛剛的一切,流蘇才抬眼看了下墨言,只見他雙鬢都有汗珠閃現,雖然呼吸不像以往那樣平和,卻仍舊是那個暖入心田的微笑。
流蘇輕輕的擦去墨言額上的汗珠,雙眼的對望,似乎要望進對方的心裡。流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墨言的眼裡,那一直深不見底的眼裡,竟然閃過那一簇璀璨的火焰。這樣的距離,在墨言的眼裡,流蘇的唇離他是那麼的近,仿佛只要一抬頭就能觸碰到。那薔薇色的雙唇鮮麗欲滴,墨言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下一秒,他就將唇覆上了那片柔軟。
流蘇沒有拒絕,相反的,墨言的動作激了流蘇的渴望,抓住了一刻的浪漫,就如抓住了流星的尾巴,綻放在絢爛之中。墨言的吻不同於他以往的溫和沉默,強硬的姿態卻攜帶著溫柔的氣息席卷了流蘇的整個心神。柔軟的舌尖纖卷纏綿,火熱的氣息似乎要溶成一體。這一吻似乎持續了好久,直到流蘇現自己還用舌尖在輕輕描繪著墨言的雙唇才漸漸緩過神來。
此刻的流蘇已經恢復了全身的氣力,臉色如玫瑰般紅的通透誘人。玉指拈過墨言的長,輕笑道:“不錯,我很滿意!”墨言戲謔一笑,手指輕輕彈了彈流蘇的鼻尖。
流蘇本想坐起身來,卻突然感到墨言的某個位置還處於蓄勢的狀態,墨言的臉不禁有些不自在了,道:“蘇蘇,起來換件衣服休息下吧,我先出去跟他們報個平安。有什麼疑問我們明天再說?”墨言知道流蘇肯定是一肚子的疑問,原先認為手無縛雞之力的他現在居然有能力為她驅逐寒氣。
沒有料到流蘇居然再次俯□子,在墨言的耳邊吐氣如蘭地說:“親愛的,這可不行,憋壞了可不好,我下半輩子的床上的幸福還要靠你呢!”這個時代就算親密男女之間何曾這樣稱呼對方為親愛的,墨言一聽,他誓有生一來第一次心神停頓了半響,還沒想明白流蘇這句話的意思,卻見流蘇居然居然一路觸過他的胸膛,在他的肚臍上打轉,還在一直往下。墨言倒吸了一口冷氣,就在流蘇調皮地褪下他的褲子,在流蘇那暖如春爐的柔軟的小嘴裡的時候,只聽見墨言低吼了一聲:“你這妖精!”深深把手指按進了流蘇如瀑的青絲。
此時此刻那媚眼如絲的流蘇也沒有想到,今天的這一舉動竟然讓我們的墨大夫食髓知味,拉開了我們流大小姐水深火熱,受苦受累的日子的序幕。
證武大會會逐漸拉開序幕,大餅不會花筆墨大寫比武的情景,倒是會把證武大會演變成證舞大會,哈哈,流蘇要綻放在她的舞台了哦。不知道仙女們覺得流蘇第二支舞蹈又應該是那一種炫目的舞蹈呢,不要吝嗇您們的留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