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奇峰疊起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當他們槍彈上膛,嚴陣以待的時候,一場預料中的槍戰並沒有生,那些歹徒就跟玩殺人遊戲似的,掃了幾百子彈,搞了一輪破壞,打死了幾個無辜男女,居然火線撤退,一個人影都不剩。
丁小憂知道,又中計了。果然不出所料,警車來的十分及時,好在丁小憂等人度也不慢,在警車響動的那一瞬間,已經駕著車子飛離開了現場。這絕對是場精心策劃的陷害,丁小憂一路上氣急敗壞,將百里家族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遍了。這陷害的水平也未免太過低劣了,如此明目張膽,難道還能嫁禍不成?真是天真的想法。丁小憂氣憤的拍打著方向盤。狼狽的回到了家中,等待新聞報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事肯定要牽扯上他,不過讓他離開了現場,誰也嫁禍他也不容易。他本來就只是去赴約,而非作奸犯科。
不過事情還是讓他意想不到,他原本以為這只是百里香對他的一次示威或者報復,雖然他不理解為什麼她會這麼愚蠢,可也並不感到多麼驚慌。然而事實並非如此,那個他罵過幾百幾千次的百里香,此刻早已經停在了太平間裡,與她一道的還有那能說會道的斯坦。這對露水鴛鴦,在赴約途中,遭到了伏擊,連車帶人,被打成了篩子。
這簡直比百里桑的死訊還讓人震驚十倍。聽到這則消息之後,丁小憂第一個念頭閃現地居然是報應。百里桑如果真的上百里香請人弄死的話,那麼這恐怕真的是一場報應。百里家族在短短幾個月裡,一子一女,居然盡數橫死街頭,這簡直就成了濱海商界噩夢似的消息。
丁小憂立刻嗅出了這點味道,知道這裡頭有個大陰謀,這陰謀的矛頭。正對著自己。如果說百里桑的死讓他受到猜疑地話,那麼百里香的死。幾乎就成了他地傑作。有很多理由可以推斷這一點,第一點是他跟百里家族的恩怨;第二點是出事之前,百里香和斯坦是要去赴他之約;這瓜田李下的嫌疑,他即使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
這是一次毫無疑問的陷害,不由讓他想起當年約翰的死,還有前段時間百里桑的死,為什麼這些一而再。再而三的伎倆看上去如此幼稚,這些人還是用地樂此不疲?難道僅僅只是為了把他的名聲搞臭?約翰一事,那是中田寬原這個狗日混蛋干的,這筆帳至今還沒清算,難道這小子不死心,又來故伎重演?丁小憂想起自己撥打百里香的手機,聽到的那聲冷笑,那聲音陰冷無比。如今想想,那時候百里香只怕已經被伏擊了,手機已經落入真兇手上。可這些並不足以作為證據,如果真的要追究起來,完全可以污蔑他玩的是雙簧計。
讓丁小憂心煩的倒不是將要面對地麻煩,這些年來。類似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經歷,多少風風雨雨,他都已經看的透了。他幹過的那些大奸大惡之事,尚且還沒被追究,就更別談這些他沒幹過的事情。除非中央點頭,否則他還是有這個自信,不會被人整倒。他當時確實出現在了酒吧裡,可是酒吧任何攝像監控的設備,都已經被摧毀,不會留下他們攜帶槍支地證據。至於他在場的證據。即使要上升到法律高度,相信沒有人會願意出庭指正他。公民沒有那麼大無畏的覺悟。
唯一讓他煩惱的是斯坦的死。斯坦的死,讓他更加堅信斯坦是誠心來找他談這單交易的,否則的話,他不可能那麼缺少提防之心。至少也該帶一票保鏢,但是他沒有帶,他跟百里香成雙入對玩浪漫,結果從陽間玩到了陰世。丁小憂倒不是懷念他那種笑臉和彬彬有禮的口氣,而是他所掌握的機密,到底是什麼機密,死人是再也開不了口了。唯一要命地是,墨西哥方面地人,除了斯坦和蒲專,其他的他都沒有接觸。而這二個人,應該都已經是另外一個世界地人了。不過丁小憂相信,如果墨西哥方面收到斯坦被伏擊的消息後,應該會有所反應。現在唯一祈禱的就是墨西哥莫要誤以為是他派人伏擊斯坦的,那樣的話,一場交易泡湯,恐怕還要結下仇怨。真是他**的好沒來由。
丁小憂總覺得自己已經反應的夠快的了,可為什麼總是慢半拍?敵人明顯知道無法直接對付他,總用這些下三濫的法子,陷害他,幫他樹立敵人。他現在唯一後悔的就是在賭王大賽中,沒有好好聽聽斯坦的提議。
這樣的大事生,唐陽也出面了,他告訴丁小憂那個殺手組織有眉目了,地點就在濱海,不過目前的情況來看,丁小憂根本不方便掉冰譴將找上門去。得知仇人的線索,卻只能按兵不動的滋味並不好受。曼巴本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不過他們目前也不好出馬,畢竟賭王大賽那一出,雖然鬧的很隱蔽,但畢竟紙包不住火,目前也是風頭正緊。
許若愚來了電話,問他到底怎麼一回事,怎麼最近那麼多負面新聞纏身。丁小憂有苦無處倒,當下並不隱藏,將自己約見斯坦的事情告訴許若愚。在這件事上,他問心無愧,許若愚聽完之後,沉思道:「要說你老子最近幾年的表現,我們大房都看不過去。你說那斯坦會掌握到什麼機密,敢跟你談交易?」
丁小憂苦笑道:「我要是知道的話,現在就不會這麼苦悶了。上次被日本人栽贓,這次又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東西,大哥,你說咱正經人家做點生意,怎麼就那麼難呢?」
「得了吧?你還正經人家,這事大哥相信不是你幹的。你小子真要幹這點事,絕對不會幹的這麼沒水準,連屁股都擦不乾淨,這我相信。有人陷害你是無疑的,這一點經過上次約翰的事情,上頭都已經有瞭解了,應該不至於追查你。不過你自己要小心提防,我聽說你夫人上次在醫院,也生了些事情?有沒有這事?」
這消息應該是封鎖了的啊,許若愚卻是如何知道的?丁小憂倒是奇了:「這事很不痛快,我都沒敢讓人提,大哥從哪知曉的?」
「還真有事?我就是那麼一猜!要是沒事,灣灣怎麼會在醫院呆的好好的,又換回家坐月子?還有你調動手下,跟要上前線似的,如臨大敵,別忘了我是軍人,這方面,有經驗。」
丁小憂抹了把汗,嚇死人不賠命啊!還以為出了內奸呢!不過聽到許若愚的話,丁小憂多少寬慰了點,畢竟上頭還是英明的,知道他「許若谷」是位好同志,這就足夠了。上頭沒動靜,下邊也就履行公務一樣,雷聲大肯定下不了雨。即使百里家族要拼的傾家蕩產追查兇手,那也跟他沒關。畢竟百里家兩個傳人的死,確實都跟他屁關係沒有。
原本以為這件事就要以這樣的方式了結的時候,丁小憂收到一個意外的消息,那個一直不知隱藏在哪的戒刀,這天突然秘密聯繫上了他,約他回明珠酒店見面。
丁小憂還只道有了誅殺白無痕的好招,頓時熱血沸騰,憋屈了好久,是不是真該舒展一下手腳了。最近受的鳥氣也夠多了,他的眼中釘包括中田寬原,白無痕都還活的有滋有味的,一根寒毛都沒掉過,這簡直是不爽到了極點的事情。還有該死的老頭子,死不死活不活的,非得賴到任期滿了才肯滾蛋?難道他真的天真到以為培養扶植一個許若蒼,就可以挽回一切?這簡直就是他**的搞笑。
見到戒刀之後,丁小憂才知道,這位冷酷的殺手,這次給他帶來的是絕對福音,也是他打破腦袋也沒想到的好消息。原來戒刀這麼長時間,一直都在監視著白無痕一舉一動,只是苦於連狙擊一槍的機會都沒有。白無痕那傢伙的防備心實在太重了,無論哪個場合出現,都無懈可擊,即使最好的殺手,也找不到合適的突破口,既然開槍,又能全身而退的機會。
不過監視並非一無所獲,戒刀給他帶來了部分照片,雖然是遠景拍攝,但分辨率還算不錯,照片裡的白無痕,與兩批人來往非常密切,其中一批皮膚黃裡透黑,戒刀和丁小憂都知道,那絕對是居住在赤道左近的黃種人,另一部分人種更明顯,是白色人種,卻看不出國籍。這群人看上去與白無痕交情很深,但個個又都很神秘。戒刀能拍到的,都只是驚鴻一瞥的側面或者背影,好在照片夠多,否則根本看不出什麼名堂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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