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之完美替身 正文 第三百三十章 積極備戰
    第三百三十章積極備戰

    「變賣生意?」鍾洲顯得態度很堅決,「這怎麼行?咱們的生意做了這麼多年,正是順風的時候,你臨危變賣,別人不趁人之危,大肆砍價才怪。雖然你佔有大部分股份,可是這是生意,不是兒戲,你還是要想清楚啊!」

    張胖子苦笑:「我想的再清楚沒有了,到期我沒交上去錢,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生意?變賣套現對於我來說,是唯一的出路了,也是我最無奈的一條出路。如果有的選擇,我也不想這樣。你們放心,即使別人砍價,損失由我來承擔,你們會按現在的市場估價,分到你們佔有的比重。」

    這已經是夠公道了,鍾洲等人雖然想反對,但也不知從何說起。他們不必承擔損失,那又什麼資格指責呢?

    張胖子顯得心灰意冷的:「當然,如果你們有錢的話,也可以自己掏錢買去,珠寶這一行,我算是看透了,都他**的強盜生意。」

    這落寞和無奈以及絕望的口氣,是對鍾洲的最大慫恿,讓他徹底相信了張胖子已經無路可走,已經到了山窮水盡,不賣不行的地步了。

    這大概也正是他想看到的吧?張胖子也不想演的太多,戲演到這份上,恰到好處了。

    「老鐘,我整個都心灰意冷,咱們多年兄弟,這事我當初沒聽你們勸告,想賺這筆錢,做這筆生意,結果翻船。現在當然不能厚著臉皮讓你們一起承擔風險。我現在心裡亂的很,變賣套現地事情,你多擔當一些,四處打聽打聽,誰能出的價高一些。我估計我這一賠,也就七七八八,這輩子也就這麼結了。」

    鍾洲默然。片刻後才貌似誠懇的道:「強哥你也別灰心,商場沉浮。總是時起時落的,只要你把握住機會,東山再起,也不是沒有機會。」

    張強無奈的道:「可是這筆錢一賠,我不但是錢沒了,生意也沒了,信用也沒了。可以說是一舉多失。我這輩子沒服過輸,即使我父親過世,我都沒這麼絕望過。有時候想想,我他**的還真窩囊,父親死在街頭,兇手都沒摸清是誰,這還不算,他老人家留下的生意。我不但沒能將他做大,反而越做越賠,到現在,居然一下子敗地精光。我他**就是一窩囊廢,我是窩囊廢!」

    他出離的憤怒,帶著三分真實地情緒。砰的一聲,手裡的杯子砸了出去,砸在強上,匡啷一聲,清脆無比。

    鍾洲臉上表情不變,也不勸他,半天後才道:「強哥你一個人靜靜吧,既然你要甩賣掉手裡的生意,我會替你做大利益最大化的,絕對不會讓別人有趁人之危的機會。賠了這筆錢。強哥要是心情不順暢。不妨先出去旅遊玩玩,散散心。」

    張強趴在桌子上。倒不是他有多麼絕望難受,而是他終於從鍾洲身上,感受到了丁小憂所形容的那樣,這人大有嫌疑。

    他只是憤怒,這樣地憤怒,又不便表露出來,只得趴在桌上,拿著個酒瓶子,一副只求一醉,一醉解千仇的模樣。

    鍾洲辦事果然利索,三天之後,就來找張強,表示初步結算出來,大概他們目前手裡的生意,包括手裡的貨,店面,生意資料,林林總總加在一起,初步估算能值七個億,換成美金是八千多萬。

    估算的價錢是這個數,不過在這關頭,估計肯定要打個折扣。鍾洲問道:「強哥的心理底線是多少?這樣我也好有個數。好便宜行事。」

    張胖子道:「能不能召開一個競拍一樣競拍會,爭取到最大利益,誰出價高,就轉手給誰。」

    鍾洲為難道:「這個恐怕難以實現,關鍵是現在珠寶這個行業,大家都知道強哥這筆生意砸了,等著錢去賠款,所以肯定會漫天殺價。如果召開競拍會,不用說,肯定是冷場。大家心裡都明白著呢。」

    張胖子歎道:「那你估計能套到多少錢?」

    鍾洲伸出手掌,五個指頭張開:「我打聽了一下,也試探過很多同行的口氣,估算最後的成交額應該是在五千萬美金左右,也就是說,八成裡邊,咱們要折上三成。」

    「那麼多?」張胖子跳了起來,臉上肥肉都抖了起來:「這些錢,分成後,我也就夠賠半個祖神之靈,你讓我割肉去賠麼?」

    鍾洲道:「那也沒辦法,強哥這些年,總有點積蓄吧?」

    張胖子情緒激盪:「積蓄?為了這點生意,我就差沒搭上這條命了,還能有什麼積蓄?」

    鍾洲歎道:「那你說該怎麼辦?你能說服五叔,他是你爸地兄弟,如果他捨得把自己那份額也當了送你,那麼我鍾洲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自然也是有難同當。」

    「你這話什麼意思?」張胖子冷笑著問。

    鍾洲絲毫不讓的道:「我只想告訴強哥,生意是生意,情緒是情緒。你要是還沉浸著情緒中,這檔生意你不但賠不了,結果只怕還更糟糕。現在不是脾氣的時候,是得想法子去解決,其他一切都是空談,於事無補。」

    張胖子知道這是軟性攤牌的時候了,也許接下去的面目,還更猙獰呢!不過現在還沒到真正攤牌的時候,鍾洲自然不會那麼沉不住氣。

    不過他既然說張胖子意氣用事,被情緒左右,那張胖子索性就打蛇隨棍上,故作歇斯底里地道:「最多虧兩千萬,六千萬那是底價,低於這個數,免談!我直接把生意賠給非洲那邊得了。到了他們手上再去拍賣,就沒有時間差,這些虎視眈眈的傢伙,想趁火打劫也沒門了。**,這就叫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沒想我張胖子居然淪落到這個地步。總有一天我會捲土再來,那時候,這些坑我吃我的混蛋,我總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眼鏡蛇的毒!」

    他故意一副給自己打氣的口氣,不過看在鍾洲眼裡,已經成了垂死掙扎的幾句夢話和囈語了,他根本就沒打算再聽下去。不過如果張胖子真的能跟非洲那邊談妥,用生意抵債,那對他絕對是一大打擊,如果生意到了非洲那邊的手裡,再轉的話,恐怕就得翻一翻了。

    即使他到時候想收購獨吞,也得花大價錢去競拍,那就與他地計劃背道而弛了。他現在地目的,就是以最小地代價,剝奪張強手裡的股份。而張強的做這筆生意,原本十分隱秘,並沒有多少知道,最初的消息,也正是從他這邊洩露出去的。

    他所圖的,就是獨吞這批生意,壟斷珠寶這個行業,實現最大的暴利。這個目的,自他與張胖子結實之後,就已經成為他計劃的一份子了。這麼些年苦心積慮,明著成了張胖子的大恩人,大幫手,其實是埋伏在張胖子身邊的一隻白眼狼。

    他認真的看著張胖子,半晌後才道:「要真是拿生意去賠的話,我跟五叔的那份卻又如何計算?強哥想好沒有?」

    張強道:「那就跟炒股票差不多,我套現的是我手裡的股票,對其他股東不構成影響。」

    鍾洲心裡怒了,這純粹是無賴腔,這生意畢竟不是那種正規股份制公司,只是屬於私人性的合夥,如果真的換「股東」的話,那怎可能沒有影響,幾乎可以說就是合作關係完全破裂,就等於是一盤棋局裡,硬塞進了一個棋子進來。

    不過讓他料不到的,倒不是張胖子這個舉動,真正在背後打算張網網他的,卻是丁小憂這顆他想破腦袋的都想不到的棋子。

    丁小憂倒不是因為懷疑他圖謀張胖子而想對付他,而是因為他對水弄月的覬覦和野心,以及那天在醫院生的事情,加上丁小憂對鍾洲這個人的種種調查和推測,都覺得此人大不簡單,如果跟日本方面有勾結的話,那更是該早日拔除,以免後患。

    他都已經打算好了,在對付白老虎之前,先把這傢伙拔除掉,權當是大餐前的開胃菜。一來可以免除水弄月的後顧之憂,同時也給大舅子水知魚出口鳥氣,二來也給張胖子清清身邊的人,讓他身邊乾淨之後,再過來幫他做事,免得牽扯太多,多生後患;三來他也實在擔心這鍾洲跟日本方面有關,甚至是山口組,乃至跟中田寬原有關,那麼拔除他,就等於打擊山口組的氣焰。

    當然,這件事還得干的神不知鬼不覺的,他人手都已經想好了,星漢燦爛的人員那是不能派的,方傑乃是唐陽的最得力臂膀,這件事,就交給他去辦,絕對可以做到天衣無縫。

    現在他的勢力越來越大,加上張胖子,他等於又收羅了兩路人馬,也是該試試身手的時候了。如今周邊強敵如林,時刻都得做好備戰的準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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