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之完美替身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扣押許若海
    第二百二十章扣押許若海

    許若海雖然心疼這批貨,知道這是對他的致命打擊,但他更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更複雜的一些東西。因為這兩個窩點,是他和佤聯軍勾結,共同開的幾個秘密窩點,用於製毒藏毒。

    他與佤聯軍生意上密切聯繫,販毒的各條線路上的貨源,十有**來自佤聯軍。

    說到佤聯軍,來頭可就大了。

    2o世紀8o年代末緬甸**解體後,從緬共人民軍中分裂出來的果敢同盟軍、佤聯軍等四股少數民族武裝的制販毒活動規模不斷擴大,金三角的產毒中心逐漸從緬泰邊境向中緬邊境緬方一側轉移。此後,克欽新民主軍和撣邦東部同盟軍在9o年代中期基本根除了毒品種植,毒品產區進一步向緬甸的佤邦、果敢等兩個地區以及老撾北部集中,其中果敢地區是最主要的毒品集散地和中轉站。在坤沙集團1996年初向緬甸投降之前,佤聯軍的制販毒活動已與坤沙集團並駕齊驅。在「後坤沙時代」的毒品市場爭奪中,佤聯軍憑借其強大的軍事實力,已經成為控制金三角主要毒品販運通道和市場的最大武裝販毒集團,這一狀況至今沒有改變。也因為如此,美國參議院外交委員會和美國緝毒署2oo2年3月相繼認定佤聯軍是「一個眾所周知的與全世界毒品貿易有密切聯繫的恐怖主義組織」;2oo5年1月25日,美國紐約法庭宣佈起訴佤聯軍的「三魏五鮑」共計八名毒梟。(註:以上資料引用。又騙一分錢,哈哈!「三魏五鮑」略去真名,有興趣地讀者可以百度一下。)

    許若海身為許氏這樣跨國大集團的子弟,竟然墮落到與虎謀皮,共建親密合作關係,不可謂不智。如今窩點被端,他自然無法向佤聯軍交代。

    這批緬甸的少數民族武裝。靠的就是毒品養家,養軍。對這種利益得失看的更加重。利益減少一分,損失一分,就是對他們勢力打擊加重一分。

    佤聯軍自然立刻聯繫上了許若海,要他給出合理解釋。許若海無論怎麼分辨,對方只要求他五天之內,趕到緬甸,否則後果自負。

    許若海腦袋都大了。如果這批貨要他來賠償的話,按原材料的成本來賠償地話,還好說一些,若是按市場價來賠償,別說是他許若海,就是許氏,只怕也要大費頭腦,因為那些東西在美國畢竟是幾十上百個億美元的市場價。

    許氏雖然財大氣粗。又有幾個幾十上百億呢?

    況且資產這東西,牽一動全身,根本不是吃蛋糕那樣簡單,吃一塊並不影響其他蛋糕。如果在許氏地資產當中突然抽去一百個億,整個許氏將會產生多大震盪,只有老天知道。

    許若海現在就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難做人。在許氏這邊受批判的同時,佤聯軍的的期限是越來越近。如果他躲著不去,天知道會生什麼樣的後果。

    總算他有些急智,在家族這邊深刻檢討,表示今後一定痛改前非,並主動提出,要去東南亞一趟,把這幾條線路的生意全部切掉,將善後的事情處理完。

    這倒讓丁小憂感到意外,他並不知道許若海在國內地製毒窩點是和佤聯軍聯合經營的。因此更難猜測許若海此行的目的。

    許放天等三兄弟商討一陣。覺得這些黑道生意,既然要洗手。說清楚是更好一些,以免後患,因此也沒有什麼反對意見,只是讓他小心行事,以和談為主,不要生任何衝突。誰都知道佤聯軍是定了性的極端武裝分子,在他們的地盤,誰敢跟他們動粗講蠻?

    丁小憂雖然覺得許若海狗改不了吃屎,但許若海為什麼會在這時候主動提出去東南亞,還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此人一肚子壞水,想來也不會去幹什麼好事。

    許若海走後,許氏的會晤也便結束了。許放山先行回美國打理生意,其他人就地解散,各回原處。

    丁小憂擺了許若海這一刀,已經收到了預期的效果。他知道唐陽這時候還不會出手對付他,因為許若海雖然狼狽萬分,但還沒有到達那種山窮水盡地地步。至少老頭子還沒有完全放棄他。唐陽這樣的人,一定會選擇慢慢玩死他,而非乾脆利落一槍幹掉他。

    送走許放山之後,丁小憂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水弄月母子搬了新家。他不想讓水弄月和許甜兒過多的見面,以免這對嫂子和小姑之間,產生任何不快。

    房子面積足夠大了,別說是母子兩人,就是一個七八口的人家,住進去也會覺得寬敞。裝修和設計也很大氣,又不乏溫馨,讓人產生家的感覺。

    剛安頓好水弄月母子,他就接到了許放山駭人聽聞地電話,說許若海在金三角被扣留了。說好聽點是扣留,其實就是綁票!對方說許若海違約毀約,要求二十億美元的贖金。

    這聽在任何人耳朵裡,都會覺得是獅子開大口。不過佤聯軍那幾十噸毒品,確實是二十億美金的三四倍價錢,因此他們的胃口倒不算很大。

    許放山還沒在美國逗留到三天,又忙忙似喪家之犬一樣,再度秘密飛赴中都。

    他還沒開口表達來意,丁小憂已經表態,這件事情他絕對不會出面,更不會帶著贖金去金三角贖他許若海。

    許放山也沒奈何。以許若海平時對弟弟的態度,三番四次派人來殺他,這時候他不落井下石,已經很不錯了,要他前去救許若海,就算是他這做父親的,也開不了口。

    更何況誰都知道,金三角不是一個說去就去的地方。那裡邊存在的危險,用腳指頭都是可以想像出來的。

    丁小憂雖然恨不得金三角那邊就地撕票,替他拔了這顆眼中盯。當然他也知道這完全不可能,許若海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美金,就是支票,沒到萬不得已,對方才不會蠢到人財兩空,外加還把許氏給得罪了。

    該死啊!丁小憂心裡暗自高興,思忖許若海這叫偷雞不成反噬把米。不過現在是老頭子掌握著說話權,許氏的錢財,還是掌握在他地手裡啊!如果是他丁小憂掌權了,別說是二十個億,就是二十美金,他也是絕對不會出地。

    老頭子硬是跟丁小憂談了半天,半句都沒說起許若海的事,反而像是迴光返照似地,跟丁小憂談起了他作為許若谷這個身份的童年,以及他們兩兄弟之間在小時候相親相愛的情形。

    丁小憂雖然不知道許若海小時候到底對許若谷怎樣,但總難相信許若海會有多麼愛他弟弟。許放山如此曉以大義,無非是想感化他,讓他出馬,前去談判,把贖金談判到許氏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以金錢換和平。

    如果換成真的許若谷,在老頭子這樣連逼帶哄的攻勢下,說不定還真會妥協了。不過丁小憂硬是不為所動,淡然道:「爹地,不是我不顧念兄弟情意。哥哥他是怎麼對待我的,咱們爺倆雖然從來沒有交流過,可各自心裡都有個數。換成大伯這樣對待你,你心裡會是什麼樣的感受?你要我救他,我不是不想救,我是怕救回一隻白眼狼,反過來再次咬我。《中山狼》的故事,《農夫和蛇》的故事,我從小聽的多了。說句不好聽的話,我這哥哥可比那狼那蛇還不如。起碼據我所知,狼和蛇在兇猛,還是不會殘害自己兄弟的。可是他呢?我不怕爹地說我捏造,從我進入中都開始,他至少已經有過四次派人對付我的瘋狂行為。我看在兄弟情誼上,一直隱忍不!我不是沒有對付他的手段,而是狠不下心去對付自己的兄長。我不對付他,並不代表我原諒了他,要我去救他,我情願放棄眼前一切,回濱海做個普通市民。我可以做個平凡的人,但前提是要生命得到保障!」

    這番話說的十分煽情,卻擊中了許放山的要害。丁小憂毫不客氣的指出許若海曾經不下四次派人殺他,而老頭子在知情的情況下,並沒有過多的苛責和警告,更別說處罰了。他明著是罵許若海,但何嘗沒有對老頭子的抱怨和抗議?

    許放山默然,身在此刻,他似乎才明白,原來二兒子也是有情緒的,也不是泥捏的菩薩。但他的偏心始終還是佔了上風,聞言之後,不悅的道:「我平日教你們兄弟友愛,你們私下裡幹的就是這檔子事。無風不起浪,一隻碗響不起來。你口口聲聲說若海派人刺殺你?可都有真憑實據?確定自己問心無愧?」

    這話簡直就是操蛋,丁小憂幾乎就想終止談話,這還像一個父親說的話麼?要是許若海那死鬼站在這裡,非當場氣死不可。人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但這話似乎對老頭子半點影響都沒有。

    但是,這類似談判的談話還是要繼續!

    (ps:假期過完了,終於又要忙了,保持一天三更,希望書友們繼續支持小刀.這幾天都沒呼籲月票日票什麼的,兄弟們果然就不給了哦!哎,還是厚著臉皮呼籲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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