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破瓜之夜
(ps:把思思小姐寫成處*女,大家不介意吧?呵呵,有時候驕傲和優秀的女孩子,因為眼光太高,反倒……嘿嘿,小刀承認這樣的概率很低,但是,為了情節,只好委屈一下咱們思思小姐咯!)
謝秋思就跟著了魔似的,居然被他一牽而起,伴隨著他,飄然走出了路易登。林肯開在中都的夜色當中,秋風透過微微打開一條縫隙的玻璃中透過來,讓謝秋思神迷意亂,不知道這個男人將要帶她去什麼地方。
車子停在了湖濱公園的門口,丁小憂坐在駕駛座上,怔怔呆。
謝秋思本有些侷促不安,以為他帶著自己如此兜風,只怕是想生些什麼,正自猶豫。現車子突然停下,他卻一臉的鬱悶,這倒激起了她作為女人的好奇心。
「謝老師,你家裡有兄弟姐妹嗎?」丁小憂忽然問。
「沒……沒有。」謝秋思哪想到他突然有此一問。
丁小憂歎了一口氣:「那你很難明白我的感受。」
許氏之間手足相殘的恩怨,在星漢燦爛已不是什麼秘密,謝秋思自然是略有耳聞。
「如果你是男孩子的話,當你的兄弟要殺你,所有愛的女人都離開你,即使是功成名就,百般輝煌,感覺還是眾叛親離。因為他的身邊,再也沒有安全感,剩下的都是無邊無際的孤獨和寂寞,這就是我想找謝老師出來說說話地原因。」
高手啊!對付女孩子。尤其是謝秋思這樣的女孩子,大多時候,傾訴是最有效的武器,當你能激起女孩子母性那一面氾濫的時候,那就證明一點——你的機會到了。
兄弟要殺你,所有愛的女人都離開你,任誰遇到這樣的問題。都會彷徨失策。不幸地是,這兩點。他都遇到了,而且體會良深。
謝秋思一時反不知如何去勸解這個男人,她細膩的內心這才現,原來這個男人也有他脆弱地一面,他冷酷驕傲的外表,還是有一顆不像外表那樣堅強的心。
「許公子,身在豪門家。你該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思思也不知道如何勸你。」她頓了頓,似乎覺得這句話不夠委婉,又補充道,「若是許公子以後覺得沒有人可以說話解悶,那就儘管找思思吧。」
「謝老師……」丁小憂適時的動情叫道,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謝秋思的手,深情的注視著她,似乎不容她地眼神避開。一如歌裡唱的——我要你注視我注視你的目光。
「謝老師的睫毛長的太別緻了。」
「謝謝。」謝秋思突然現自己不怎麼拒絕這個男人的誇獎了。
丁小憂看著謝秋思秀麗的眼睛和靈動的睫毛,恍惚又想起灣灣,心中大痛,頹然靠坐在座位上,不住搖頭。
「你怎麼了?」謝秋思關切地問,雙手卻一直再也沒有離開過丁小憂的手。
丁小憂喃喃道:「謝老師的眼睛勾起了我無限心事。但我覺得自己是在犯罪。」
演戲繼續深入……
謝秋思臉一紅,似乎明白過來些什麼,就在這時,丁小憂突然如同瘋似的,手中一用力,已將謝秋思扯近,跌入他的懷裡。
他雙手微微用強的摟住了她,在謝秋思地睫毛上,吻了下去。
「啊!不要……」謝秋思試圖反抗。
丁小憂手上一鬆,稍微給了她一點喘息的機會。口中吹著熱烘烘的氣。在謝秋思的耳旁呢喃道:「謝老師,請賜教。」
說著之間。又緊緊摟住了謝秋思,嘴唇開始從她的耳沿搜索,一直摸索到她的嘴唇間。四唇甫接,頓時擦出火花無數。謝秋思也難免動情,丁小憂魔鬼般的**手段撩起了沉睡的**,兩人不顧一切的激吻著。
謝秋思的吻技不算高明,但也知道如何應和,看來也非全然地生手。當丁小憂地雙手在她身上開始探索的時候,她也只是微微一頓,便再無反抗,雙手摟住丁小憂地脖子,似乎也在享受著此刻的歡娛。
丁小憂的魔爪已經透過最裡邊那層衣服,開始由背及前,繞前攻擊了。到達重要關礙前,丁小憂略做停頓,稍微換了個接吻的姿勢,讓謝秋思微躺在他的大腿上。
如此略作停頓,實際上是讓謝秋思的心理防線稍微放鬆,而調整接吻姿勢,則是為了更好更便利的探索重要區域。
當謝秋思的胸前領地盈盈在握的時候,丁小憂現謝秋思的胸部並非那種以大取勝的,不過倒也不小,手感極棒。
「許公子,我……我們這是在**嗎?」謝秋思突然喘息著抬起頭來,不知所措似的問。
丁小憂溫柔的道:「不,我們是在談情。為什麼要說偷呢?謝老師還能繼續嗎?」
謝秋思紅著臉,閉上了眼睛,這一天早在她的意料當中,只不過她萬沒想到,這一等竟然足足三年,早在做他家庭教師的時候,她早有了傍入豪門的打算,只是沒想到當時的他,脾氣居然與她一樣倔強。
如今灣灣不在,秋蓉蓉遠走,正是扶正的大好機會,她略作權衡,終究放下那層道德底線,決定放棄矜持,搏上一搏。
這三年來,她除了才華和能力這些資本外,還保留著一點,那就是守身如玉,到達21歲,還保留著處子之身。
雖然有過兩次戀愛經驗,初吻早已失去,而胸前領域也早被開,但她深知最珍貴的那片領土地寶貴之處。緊守不失。
丁小憂哪知道謝秋思在這年紀,居然還是處子之身?因此在攻克最後一道防線時,那衣服還真是夠費了些勁兒。
就在他劍拔弩張,欲待揮師急進之時,謝秋思的眼淚突然刷刷的掉了下來,搖頭道:「許公子,思思是第一次。善待人家好嗎?」
第一次?沒有搞錯吧?居然撞到一個處*女?丁小憂覺得有點荒誕,水弄月。百里香,蕭箏,個個都是名花,但床功都非生手,顯然是深得此道三昧,哪想到這謝秋思,內心居然和外表一樣保守!
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處*女的善後事情足夠頭疼的。就跟他當年一時衝動辦了藍藍,結果導致了這樣的結局。
他呆了一呆,深情地問:「思思,你是自願的嗎?」
謝秋思聽到還是次叫自己「思思」,芳心大動,雖然嬌羞難抑,但終於點了點頭:「你輕輕地,溫柔的對待思思。好嗎?」
丁小憂見她這個神態,真是我見猶憐,當下衝動之心壓倒一切,千呼萬喚始進門,慢慢的進入了謝秋思的體內。
謝秋思並沒有說話,那種感覺讓丁小憂都不忍心肆意征伐。而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著。看著謝秋思那有些癡迷,又強自忍受著痛苦的表情,丁小憂突然有了一絲惡毒的快感。
終於克服了起手式地困難,兩人勉強開始享受著男女之歡的快感。
……(此處省略n字)
看著林肯車裡一片狼藉,紙巾上帶著斑斑紅暈,謝秋思泫然欲滴,順從的躺在了丁小憂的懷裡,溫順的就如一隻小羊羔,哪有半分平時裡的驕傲了?
「思思,是不是累了?」丁小憂搖開窗戶。讓晚風吹了進來。隨即取過自己的外套,披在謝秋思身上。
謝秋思搖了搖頭。女孩子失去第一次的時候,總難免要有些多愁善感地,她幽幽的道:「一切來的太快了,思思有些害怕。」
「怕什麼呢?」
「就是怕。」
這倒不假,當你失去一件重要東西,一種懼怕的感覺,是難免會有的,緊隨著而來的則是患得患失。
「別怕,我不會虧待自己地女人,你跟那些人不一樣。」又是一句迷湯,每個女人都是不一樣的。不過謝秋思和別的女人倒真有些不一樣,那就是處*女和非處的區別。
「哪些人?」
丁小憂歎息一聲,那些人,自然是指他這兩年來,身邊換馬燈似的換著的女孩子。
謝秋思幽幽的跟著歎了口氣:「我知道,我最多是又一個秋蓉蓉罷了,也許還不是呢。」
丁小憂全身一緊,秋蓉蓉?他確實還沒把謝秋思放在秋蓉蓉這個等級,倒不是謝秋思本身有什麼及不上的地方,而是她給丁小憂的第一印象,實在太不好了。
「傻丫頭,怎麼會呢?我跟秋蓉蓉早有君子約定,雙方不能奢望太多。我們的關係,最後只定格在那一吻上。那些狗仔隊都披露過地,為此百里桑還滿世界要殺我呢!思思該沒有一個這樣凶悍地男朋友吧?」
謝秋思嗔道:「人家是第一次,你都看到的啦,還問!」
丁小憂微微一笑:「為了這個第一次,我也不會虧待思思。」
謝秋思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個男人地真誠一面,頓了片刻,突然傻傻的問:「那你還等司徒小姐回來麼?」
丁小憂臉色驟變,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淡淡的吐了一個字:「等。」
謝秋思臉色也跟著一變,倏地竄離了丁小憂的懷裡,眼中充滿了委屈和怨恨,她驀地現自己在這個男人心裡,居然還是這麼沒地位。
她一直盲目的自信,過分的孤芳自賞,滿以為自己只要肯於犧牲,肯定能抓住這個男人的心,取代司徒灣灣在他心中的地位。
可是……
此時此刻,直到賭注押下去之後,她才恍惚現,自己原來賭的是一場早就注定要輸的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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