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機密文件
(ps:不好意思,今天國慶有節目,錯過了正常更新時間,一天四更,晚上照樣補上,不好意思.小刀先道個歉.)
這話說出來後,謝秋思固然是啞頭無言,連水弄月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本以為以丁小憂的毒手,知道她刺探機密文件,絕對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又怎會在謝秋思面前回護?
謝秋思嫉恨的瞥了水弄月一眼,賭氣似的道:「既然這是你們董事長和助理間的私密事,算我多事好了。」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她這樣心高氣傲的女孩子,自然受不得這樣的奚落,更何況她自視甚高,覺得自己無論才華和氣質上,都遠勝水弄月,在她面前出醜,這口氣總難忍下去。
「對了,你讓黃劍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她似乎還不願甘休,忍不住回頭問了一句。
丁小憂笑道:「終於說到正點子上了,我本想請教一些國際法律上的問題,順便問點私人問題,既然有了這檔子誤會,謝小姐先去消消氣吧,有空我請吃消夜,算是給你賠罪。我這先給水小姐安排下工作。」
謝秋思瞪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水弄月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心想這女人演戲真厲害,居然把總裁都給騙倒了。男人吶!
她只是把水弄月想成了在明日之星時那樣的交際花,打心眼裡就瞧她不起,認為她無非就是藉機勾引總裁罷了。能有什麼才幹貢獻?
不過總裁既然開口,她再也無臉留下糾纏,何況她是如此氣傲之人,賭氣而去。
「坐吧!」丁小憂指指對面的椅子,這才拿起那份文件,看了一眼,心下一驚。這份謝秋思口口聲聲說水弄月偷看地文件。竟是前一段時間黃劍調查得來關於許若海碼頭生意的一份粗略數據和近況,而另外一份黃劍剛剛交上來的許若海販毒線路報告。則壓在那堆文件的最上頭。
水弄月眼神中微有些懼意,但在丁小憂目光的逼迫下,還是乖乖的坐了下去。
「再看看,你找的是不是這些文件。」丁小憂淡然地將三四份與許若海有關的文件都扔到水弄月面前。
水弄月臉色大變,忍不住站了起來,眼神充滿了恐懼,她知道丁小憂平淡之中。往往殺機最盛,只道他要翻臉對付自己。
剛要站起來,丁小憂雙手一摁辦公桌,整個身體如同滑翔地大鳥,穿過辦公桌,已經跨到水弄月這邊,單手輕輕摁在她的香肩上,微微搖了搖頭。
水弄月被他一摁。身子一軟,幾乎癱坐下去。接近三年沒有碰她的手,此刻乍然接觸,竟還有魔力似的,將她全身軟化。
丁小憂微微湊在她的脖子香腮旁邊,淡然道:「水小姐快過目。這不是開玩笑。我希望從現在開始,聽到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在我手上,曾經有兩個女人為我而死,雖然都非我親手殺掉,但都可算是我毀掉的。事不過三,我不忍心再讓水小姐步她們後塵,至少你跟她們不一樣。」
水小姐全身劇震,這個魔鬼,他難道什麼都知道了嗎?不,怎麼可能?他要是知道地話。又怎會隱忍至今?讓我輕易動他的東西?
丁小憂右手微微搭在水弄月秀美的下巴。端視著這美麗動人的一張臉,歎道:「這麼動人的女孩子。誰要毀掉你,我都不會答應。好吧,水小姐既然開不了口,我來開口好了。那個人讓你找的文件,到底是不是跟許若海有關?」
水弄月聽了此話,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待要分辯,卻被他凌厲的眼神鎖定,半句話也說不出來,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若谷,我沒有出賣你,我真的……」
她被丁小憂的眼神看的全身顫抖,幾乎就想出聲討饒。
「我知道你沒出賣我,單只這一點,我就會保護你到底。退一步說,即使你出賣我,我也會枉開一面,放你一馬,誰叫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呢?我這許多年,對付了太多敵人,生生死死經歷過太多,心腸都軟啦!」
「我……那個人始終都在要挾我,可我從來沒有答應過,這次他以……以我家人的生命要挾我,我看他要的資料不會對你形成商業威脅,這才……」
她現自己地辯白居然那麼無力和空洞。
丁小憂點了點頭,水弄月沒有撒謊,她甚至還沒說出孩子的事情,臨時把孩子改為了家人。這更大程度上贏得了丁小憂的好感,他現,水弄月真的變了,成為母親之後的她,終於找回了她的尊嚴和愛。
「他再也威脅不了你,聽我說,他再也威脅不了你。等下我複印這三份文件,你把它們帶走給他,他接到文件的那一刻,就是他在這個世界消失的時候了。你知道麼?這個傢伙暗中圖謀我已經三年了。」
水弄月心下一顫,忍不住看了丁小憂一眼。三年?這麼說,那人所說的許若谷不姓許,而是另有其人這則消息,並非全然的空穴來風?
「你……你知道他是誰?」水弄月小心翼翼地問道。
丁小憂臉上儘是殺機,搖頭道:「我一直都在調查,我知道這個人一定是我熟悉地人,可一直揪不出來他。水小姐不是外人,不妨告訴你,他甚至幫助過我好幾回。但我知道,他絕對在醞釀著對付我的陰謀,我必須先下手為強,否則綜許若海,白無痕,百里桑,余觀潮,中田寬原等人聯合加起來都害不死我,他卻能一隻手就捏死我。」
水弄月至此也難免信了那人所說地。若非知道他許若谷身份是假?以許若谷現在地實力,誰還能一隻手輕易捏死他?那自然是因為掌握了他的全部身份!
「可是,他要你大哥的資料做什麼用呢?」水弄月自然而然就站在了丁小憂這一邊,給他出謀劃策了。
丁小憂黯然搖頭:「我從來就沒有讀懂過這個人的行事作風,這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水弄月突然一陣驕傲,這樣厲害的對頭,這次大有可能因她的出現。被許若谷徹底消滅,那麼她就足夠自豪了。
「你們約好了什麼時候遞交資料麼?」
水弄月道:「他給了我半個月時間。我也覺得他是你身邊地人,也許就是你的手下。他到時候會通知我把文件放在哪裡,不會親自出來見我。」
丁小憂冷笑道:「順籐摸瓜,只要他取走了文件,我就擔保能把他從暗處揪出來。」
可怕地鬥爭,水弄月不寒而慄。她已經明顯感受到了丁小憂的殺氣,就在這時候。丁小憂從後面抱住了她,化殺氣為溫柔:「水小姐比以前更加動人了。」
水弄月下意識有些抗拒:「不……」
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想再如此隨便,當丁小憂的嘴唇在她唇間擦過,摸到她胸口以下的雙手戛然停住,隨即鬆了開,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水小姐確實重新贏得了我的尊重!相信我,任何時候。我都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哪怕是那只黑手!你先去吧,記得穩定情緒,別讓他看出蛛絲馬跡。一個星期之後,正式行動。」
水弄月見丁小憂沒有強行與她親熱,約略有些失望。但眼中更多的是真心地歡喜,她知道,自己這回真的是贏得了這個男人的尊重。
此時此刻,就算讓她赴刀山,下火海,她也肯定心甘情願。
目送走了這個奇怪的女孩子之後,丁小憂腦子裡閃現的居然是自己的兒子水念君,默念了兩遍,他恍然大悟:念君,念君。前面加上個「水」字。那不就是代表水弄月的相思之意嗎?水念君,丁小憂念著這個名字。不由的想地癡了。
黃劍的情報真是了得,許若谷的販毒路線,本只對許放山一個人負責,卻被他花盡千辛萬苦,終於打聽到了一點端倪。
許若海這千刀萬剮的傢伙,居然真的違背族規,把販毒路線延伸到了國內,魔爪居然遍佈整個南方!
操他祖母的許放山,身為一家之主,放著族規不顧,居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他所為。這與兩年家族大會規定地許氏展思路完全背離,不但未見收縮,還把魔爪伸到國內,如果讓許放天和許若愚知道,不立即翻臉才怪。
丁小憂看的眉開眼笑,對於其他一些販毒路線,比如到澳洲到美洲的線路,他暫時一概不看,只認真研究著四條路線:緬-滇-內地通道、越-桂-內地通道、越-瓊-粵-內地通道、以及一條跨越東南亞、中國、中亞、亞歐大6,過俄羅斯通往歐洲的國際販毒線路。具體線路為緬越兩國-滇-藏-新疆-中亞-俄羅斯-歐洲。
好大的生意啊!丁小憂看著這四條販毒路線,要不是他對販毒不甚在行,簡直就想字都插上一手,分杯羹汁喝喝。
黃劍對於其他線路只是粗略提了一下,對於這些與國內有關的線路,卻極盡詳細之能事,介紹的十分複雜,把各大關口的情況,以及接頭人,運輸線路都有了個大致摸底。
丁小憂太清楚了,黃劍這是慫恿他暗中去搞破壞,給許若海千瘡百孔餓生意上,再狠狠插上一刀致命的,那時候兵不刃血,就可以把許若海給解決掉。
最棒的是,丁小憂主場作戰,放著便利地主場條件不說,即使明火執仗去幹,許若海也奈何不了他,甚至連譴責地機會都沒有,因為他這幾條販毒線路,早就違背了族規!丁小憂甚至可以撈到一個大義滅親的美名。
既然許若海喜歡內訌,那就徹底陪他玩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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