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之完美替身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真相,真相!
    「我……」丁小憂本是打算回來跟父母攤牌,告訴他們自己作為替身的事情,畢竟這事情再瞞下去,他在道德良心上覺得對不起父母,更何況不幸的事情屢屢生之後,他不得不考慮到父母的安危,所以提前打打預防針,將來要轉移的時候,也不至於驚嚇了二老。

    天下父母心,即使這件事情太過荒唐,但他知道父母一定會理解他,原諒他。更不用擔心他們能不能保守秘密,天下有出賣自己兒子的父母嗎?

    也許有,但丁小憂顯然知道,自己的父母絕對不會。不但不會,而且能夠為兒子付出一切。但這恰恰是丁小憂最擔心的,他害怕父母付出任何代價,他希望的是父母平安和幸福!

    做這個替身,他付出的已經太多太多了,藍藍的遠走,灣灣的失憶,申小茗和周玫的香消玉隕……

    「兒子,咱老丁家都是漢子,你告訴爸爸,是不是在外邊干的壞事!?」

    壞事?江湖上打混,有誰會是存心去幹壞事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罷了。要說壞事,以前的丁小憂倒幹過不少;作為替身之後,反而有些洗心革面的趨勢,要不是許若海和余觀潮這類人渣先行不義,他又怎會吃飽撐著去撩撥他們?

    現在他手上的人命都已經無數了,就更別說別的屁大一丁點壞事了,整個一無惡不作啊!

    當然,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讓父母知道的,善良的父母再怎麼寬容,也絕對不會寬容一個屠夫般的兒子,即使親情上自私的寬恕,道德上也肯定難以原諒。

    他們畢竟只是普通人家,對那些豪門大族的打打殺殺,缺乏必要的瞭解和接受度.就連狗血劇上的情節,也沒有這些啊∼

    如果瞞騙這些也算不孝,他情願背上這個不孝的罪名。

    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我沒做壞事,但我做的是危險的事。」

    二老大吃一驚,丁母忙問:「什麼危險的事,小憂,不能退出嗎?爸爸媽媽就你一個兒子啊!你……」

    丁父扯了扯老婆:「你別激動,讓兒子說。」

    丁母雖然停住了嘴,但眼淚卻吧嗒吧嗒往下掉了。

    丁小憂終於下定決心,抬頭毅然問丁父道:「爸,你知道許氏集團嗎?」

    丁父道:「怎麼沒聽過?我們建設單位最近在談判一單生意,上下都很重視,非拿下不可的架勢,好像就是許氏的工程。是西北那帶的老工業區開,項目很大。現在中都市都談為傳奇了,不過許氏方面很低調,幕後老闆幾乎不露面,項目都有部下分批負責。怎麼,小憂你也知道許氏?難得你得罪了他們?」

    丁父的想像力素來以氾濫著稱,立刻給兒子定了性。

    丁小憂心道還真是巧,沒想到參與建設的還有自己爸爸的單位。不過也不奇怪,父親本就是建築工程師,以設計建築圖紙這些營生為主業!

    丁母倒沒聽過什麼許氏,倘若兒子只是得罪人,那有什麼好怕的?現在是法制社會,得罪人總不能拉去坐牢吧?

    「我倒沒得罪他們。爸,為什麼你們單位非拿下這項目不可呢?」

    「人家有錢啊!許氏的背景最高是國務院總理,他們為了給國家方便,據說三塊地方選擇,他們選擇了最容易開的老工業區,為的就是給國家行方便,為此有經濟學家說這至少要讓許氏多投資三十個億,不過更長遠的講,許氏有可能多賺三百個億,那就要看看許氏有沒有可持續展的戰略眼光了!」

    「哦?怎講?」丁小憂長這麼大,小時候聽父親講安徒生童話;再大一點講「努力學習,奮鬥終身經」;再大一點,父子間就沒啥好講的了。說白了,沒共同語言,一個那個年代的本科生後取得碩士學位的父親,和一個職高還只上了一年不到的兒子,確實很難要求他們有共同語言。

    這時候聽到父親談起項目開,雖然知道那大有可能是父親聽來的學來的觀點,不過聽聽公司以外的呼聲,總是一件好事。當局者迷,旁觀者無利益得失衝突,也許還更公正呢!

    丁父樂了,知子莫如父,兒子確實是長大了。以前他哪會這麼謙虛向父親請教,這時候居然能洗耳恭聽,難得啊難得。

    「你想中都是咱國家都,幾年前,就有學者呼籲都擴容,有人主張東擴,這思路不錯,中國入世這麼多年,不論是市場,還是城市空間,還是交通條件,都已經束縛了都的進一步展。這幾年經過努力,東擴已經開始慢慢成型,但時代展的快,咱國家的展勢頭又猛,以前主張東擴的人也意識到,東擴的能擴的空間已經不多了,所以有最新的經濟學家主張『蒸饃式』擴容,就是在已有的基礎上,全方位擴容。你想,許氏這次新區開表明了國家確實有這樣的意向,有經濟學家說這次只是一次實驗性的摸著石頭過河,大的動作還在後面,你想,許氏要是有持續展眼光,這饅頭是完全可以越做越大的。」

    丁小憂呆了片刻,他沒想到,自己這平時憨憨厚厚的父親,談到這事情,居然頭頭是道,一點都不含糊。

    「當然,這只是部分學者的私下觀點,一來還沒上升到學術討論,二來也有諸多困難,比如投資資金,開力度,市場效應……」

    丁小憂點頭道:「我看資金該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國內的投資者,投資的熱情高漲,祖國山河是一片紅吶!」

    丁父歎道:「我看這事還得看總理的展思路能不能得到更長遠的貫徹。」

    「哦?」還關係著總理,丁小憂這可就新鮮了,這些事情,哪怕是許氏,也是很難摸索到的,只有學者敢於揣摩一下。

    「我看中央是有意吸引華人華商的資金會聚到國內來,世界各地的華人有的是錢啊!這些人如果可以回國投資,對國家的展是不可估量的。經濟上是一種壯大,政治上是一種姿態,而民族層面上,則是一種認同感和歸宿感,中央是要締造像盛唐那樣『和同為一家』的局面。四海歸心,華人華僑對國家有著更熱情的民族感,那麼我們的國家就可以有大作為了,下一步動作就可以更安心的去做了!」

    和同為一家,大抵是民族政策,不過用來概括現在的局勢,倒也沒什麼說不過去。丁小憂漸漸體會到一點東西,經濟和政治是永遠不分家的。

    所謂的大作為,自然是指一些更意味深長的東西,是一個國家的總體戰略問題。一些懸而未決的事情,也就可以放心果斷的去解決了,比如國家的大一統,比如戰略的重心的調整。

    大國永遠要有大國的戰略,站起來,就要走出去,掃清家門,就要會會門外客人了!

    丁小憂以前對這些上層建築的事不甚了了,但一年半的摸索,使他慢慢瞭解到這一點。國家強大了,才有更多的話語權!

    這本來不是商人直接過問的事情,不過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丁小憂雖然不學無術,但恰恰還算個匹夫,當年做混混時,每到九月十八號,也會吼吼帶並兵滅掉某島國。

    他父親提到吸引更多的華商回國投資,讓他深深觸動,如果他能把許氏的重心成功轉入國內,那麼對於許氏來說,可能是半個罪人,但對於國家來說,一定是個功臣!

    那可是幾百個億的資金吶!還是美元!如果能夠成功和司徒家族聯姻,堅定他們落葉歸根的決心,那就更加善莫大焉了!

    想到這裡,他莫名其妙產生一股衝動。自己都覺得奇怪,自己怎麼會變成一個熱血青年了?

    他做替身,起初只是為了刺激和好玩,為了金錢和美女,當這些東西真的到了手,他現原來一切還只是這麼單調,並沒有想像中的成就感!

    那麼是不是做點更刺激更漏*點的事情呢?做一件事,好的動機也是做,壞的動機也是做。同樣的手段可以一念為仁,一念為惡。

    他知道,自己手裡已經罪行纍纍,要真兜出來,死罪決定難免,但如果他一轉身變成一個功臣,成為一個曲線強國的投資商,手裡握著兩個家族,上千億美元的大雪球,而且還能越滾越大,那又該如何?

    那就是功臣,絕對的功臣,不用他說,即使他的手段再狠再惡,還是有人會為他撐起保護傘!這就是所謂的一念為仁,一念為惡的終極詮釋。

    想到這裡,他眼睛一亮,渾身大感輕鬆,這些問題他平時不是沒想過,但都是一閃即過,從來沒有認真去思考過,更沒系統的考慮過。

    此刻經父親這麼無意中一點撥,立刻想明瞭很多以前沒想到的事情。

    對,只有這樣,他才能獲得世人諒解,獲得灣灣和藍藍的寬恕!他非常執拗的想!

    許氏,為我丁小憂做這點不算犧牲的犧牲吧!他默默的在心裡道。

    「小憂,小憂。」丁母見他長時間不語,還以為兒子聽傻了,她身為教師,知道兒子肚子裡的貨不多,恐怕已經被父親說呆了。

    「沒什麼,媽,等會兒我再跟你談談泰戈爾,談談普希金。」他知道媽媽大學時學的是中文,因此開玩笑的道。

    「去你個小沒正經的。」不過心裡是甜甜的,她的房間,有不少格言,都是泰戈爾《飛鳥集》的警句,沒想到兒子居然知道。

    「小憂,你剛才說許氏怎麼著?」丁父奇怪的問。

    丁小憂笑道:「爸,你們公司這次跟許氏談判,代表是誰?」

    「我是工程師,不管這事。」

    「不,你要管。如果你不去,我擔保你們公司談判談不成。」

    丁父愣了:「為啥?」

    「因為兒子相信老爸是個出色的工程師,想讓你們在你們單位老總那裡露個臉啊!也好提拔個幹部什麼的,你看你幹了這麼多年,還只是個普通工程師,得弄個副總什麼的當當,最要緊的是總工程師這個職位,兒子沒說錯吧?」

    「那跟談判有啥關係?」丁父更呆了。

    「有關係,因為你們談判的對象,是我的手下,星漢燦爛的談判專家。」丁小憂悠然的道,「這點拍板權,作為星漢燦爛的總裁,我還是有的。」

    「哈哈哈。」丁父指著兒子的鼻子,「我丁有為沒想到生了個吹牛皮的兒子,哎!這你牛皮吹的爸爸都被你忽悠住了。」

    「看看。」丁小憂遞了一疊照片過去,「這是開區施工剪裁的照片,私下傳閱,從無公開,爸爸看清楚那個年輕總裁的樣子哦!你們外界的神秘公子的玉照哦!」

    二老雖然有些狐疑,但都接過去,湊在一處看,看了幾張,嘴型開始變化,看到最後,簡直就跟看看世界奇跡一樣:「這……這是你?」

    「不錯,就是你們的兒子,星漢燦爛的總裁。」

    「可人家這是許氏二公子,大名許若谷。」丁母疑問道。

    「那是我的化名,許若谷就是我,我就是許若谷。但我真正的名字,永遠都是丁小憂,是你們的兒子。而真正的許若谷,一年半前的東南亞海嘯已經死了……」

    接下去他把黎叔綁架他之後的種種事情,如同說書一般,從頭到尾描述了一番。當然也是春秋筆法,增刪自如。對那些荒唐風1iu事,以及殺人火拚之事,自然都隱去了。

    饒是如此,雙親還是聽的大眼瞪小眼,滿臉寫著四個字——難以置信。

    丁母摸了摸丁小憂的額頭:「兒子,你不是說胡話嗎?」

    丁小憂歎道:「媽,我要怎麼說你們才肯信?」

    丁父終於再看了看那些照片,再看看自己的兒子,回想兒子的種種講述,開始有些信了,但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抱著一種什麼心情對待這件事情。

    丁母卻看著那些照片,目瞪口呆,心裡卻百感交集,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太意外了。

    套句電影台詞,人生的大起大落來的實在是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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