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之完美替身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性愛歌劇
    給消費的那一刻,他心裡突然有了一絲奇怪的感覺,他覺得自己不是非死不可。救星不是別人,就是這幾百歐元。

    幾百歐元當然救不了他的命,不過給他這幾百歐元的人呢?

    對,既然殺手要殺他們,證明他們也是大人物,我若趁調查之機,向他們告密,請求他們保護,事情又會如何?

    趙原的眼睛亮了,起碼那幾個凶巴巴的傢伙,恫嚇了他幾句,倒沒有真的對他動粗,甚至還不無善意的教訓了他幾句,順手甩了幾百歐元給他。

    即便證明不了他們就是大善人,菩薩轉世,也該證明這批人至少不是窮凶極惡的人吧?

    對頭,就是這個理兒。趙原按耐住心裡的喜悅,開始策劃著自己的調查兼告密行動。

    半個地頭蛇的優勢這就體現出來了,他用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就打聽到了這幾個中國人大概的位置,這幾個傢伙,白天沒有買他的黃牛票,晚上居然住的就在國家歌劇院附近的皇宮酒店,還是總統套房規格,真他媽的牛!

    不過他手上的黃牛票可不是國家歌劇院的票,而是隔了兩條街的風月場所某劇院的票票,是歐洲最新流行的一種消遣方式,說白了,就是用歌劇的形式表現色*情的內容。

    在這個浪漫開放的國度,並沒有那麼衛道士對此指手畫腳,相反,還有很多社會上流的人前去流連,當然,這種歌劇的格調也有高低之分,有些是為了表達**藝術和歌劇的結合,有些則是以歌劇的形式渲染色*情,手法幾近於變態。

    (註:這種以歌劇形式表現**,或者說是以**表現歌劇的調調,歐洲確實有之,不知道有沒有傳入亞洲?絕非戒刀杜撰。)

    而趙原的黃牛票正是後者……

    他打電話把丁小憂等人的具體位置都報告了一遍,心裡思忖著,人家住的是總統套房,進是絕對進不去的了。只有等機會,這樣的公子哥兒,不可能不享受巴黎的夜生活的。

    他的想法沒錯,不過丁小憂倒不是享受夜生活,而是氣悶,出來走走。這對保鏢來說,就十分難做了,畢竟晚上的時候,危險係數比白天起碼高五倍。

    趙原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看到丁小憂等人從酒店裡走出來,還是那一行五個人,不過一看就知道,包括主子在內,五個人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高手,難怪殺手們也不敢貿然動手。

    趙原剛剛報告出他們的位置,殺手們這時候不可能馬上就能到位,他們也不慌!他按著殺手們的意思,不能打草驚蛇。

    他心裡想著,如何造成一個邂逅的局面呢?看著幾個人的背影,他還不敢跟的太近,等對方轉過一條街,他還是不敢跟上去,反而繞了個大圈,從另一邊找到一個暗角盯梢。

    果然過了一會兒,見這五人從這邊走出來,又向對面那街區去了。看那樣子,竟真要去風月場所尋歡作樂?

    那不是自找死路嗎?風月場所,是殺手殺人最好的溫床啊!

    趙原現在是無奈的站在了丁小憂一條船上,根本就不希望殺手們能成功,殺手的成功,先死的固然是這五個傢伙,第六個則肯定是他趙原無疑。

    可他不想歸不想,丁小憂等五人確實是往那片紅燈區去了,一點含糊都沒有。

    趙原看了看表,離上一個電話才過了十六分鐘,不急著打電話過去,免得讓殺手佈置的太快。

    他又跟了過去,突然心生一個主意,當下又轉了一個街區,順手買了憑白蘭地,混在一批聖日爾曼隊的足球球迷堆裡,跟著大聲喧嘩著,不多時,就見到丁小憂等五人迎面走來。

    他故意吹著哨子,哼著聖爾曼隊隊歌,走到側面,身子一閃,像是無意似的,與丁小憂等人一個朝面,立刻躲到人群當中去。

    何帥何等眼疾之人,立刻看到了他,跟丁小憂嘀咕了兩句。

    丁小憂眉頭一皺:「一天遇到兩次,這小子只怕來頭不小。」

    正說之間,趙原已經經過他們身邊,故意退了兩步,手裡幾張票一抖:「白天給了錢,票都沒拿去。九點鐘有一場,絕對刺激的哦!」

    說完,又混到球迷堆裡,興高采烈的慶祝著聖日爾曼在週六的聯賽中客場4:o大勝裡爾隊。

    何帥捏著那五張票,莫名其妙的走回來,低聲道:「那傢伙朝我眨了下眼睛,只怕是有點不對勁啊!」

    丁小憂接過票,看了片刻,看了地址道:「茶花街區,那不就是這一片兒麼?巴黎的紅燈區,只怕跟小仲馬的《茶花女》大有關係,嘿嘿。」

    何帥沒啥學問,比不上丁小憂這明日之星的大學生。其實這大學生肚子的貨有些,茶花女也就是從謝秋思那裡學來的,依稀有些印象罷了。

    「去歌劇院看看,龍潭虎穴,咱也去闖他媽一闖!」丁小憂來到巴黎,在司徒家碰了一鼻子灰,心情十分鬱悶,此刻只想找個巴黎妓女好好洩一下,但終究怕影響不好,忍住沒有衝動,現在見這小癟三也來跟自己玩貓膩,心頭有氣。

    何帥等人未語,知道二公子拿下主意,除了黎叔和陳亦欣,以及那長睡不醒的灣灣小姐,誰也不能讓他更改。

    都是高手,自然懂得躲避狙擊區,盡量在人群中穿梭,居然非常順利就走近了那歌劇院。規模不大,氣氛奇奇怪怪,檢票工作完全沒有中國那麼複雜,憑票進門,對號入座,半點都不含糊,裡邊男男女女,幾乎是清一色中青年。

    「人家巴黎的年輕人有文化啊!說是藝術之都,一點都沒錯。」一名保鏢感歎道,坐了下去。不過左右一看,人家似乎都是情侶,見這五個不之客,都投來奇異的目光。有些人甚至停下熱吻,看著這五個亞洲人。

    有些沒有男伴的女孩子,見丁小憂等人大是氣派,甚至拋來媚眼,送來秋波和飛吻。

    「新鮮,巴黎的風情就跟咱國內不一樣啊!」連丁小憂都樂了。

    不過他們馬上就閉嘴了,因為歌劇開始了,舞台設計莫名其妙,演員們上場時,身上幾乎就掛著幾片布,做著各種下*穢的動作,不過倒也很有些風格。

    丁小憂對法語本來就是粗通,人家那麼一唱,就更鬧不明白了。可手勢還是看的懂的,多少覺得納悶,這歐洲人的歌劇藝術原來就這調調?

    他心裡納悶,不過何帥等人早已進入戒備狀態。

    這時候演員們的表演漸漸進入主題,丁小憂笑了,丫這就是法國的脫衣舞嘛,說的那麼好聽,還說是歌劇!

    不過表演並沒有在脫衣舞這個環節上點到即止,反而越演越烈,終於進入了真正的主題。在音樂的烘托下,幾對猛男猛女組合,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那項可稱之為藝術的活動,又可稱之為活動的藝術。

    台下的觀眾開始熱鬧起來了,很顯然,這是一種嶄新的休閒方式,浪漫的巴黎市民開始騷動,觀眾席上的氣氛開始曖mei。

    就在這時候,趙原終於走了過來,舉著雙手,示意沒有敵意。

    「只有五分鐘時間,請給我五分鐘時間。」趙原小心的道。

    這短短五分鐘的台詞,其實是他一路琢磨好的最佳表達方式。當他把八萬歐元亮出來的時候,丁小憂與何帥等人對望一眼,紛紛知道事態嚴重。

    真是陰魂不散啊!居然還是不肯放過他,這次的幕後真兇又會是誰呢?許若海?還是白無痕?他甚至已經麻木,不願多想,既然來了,就不必客氣。

    不過他也知道這次來的人並不簡單,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人,而至少是一個小隊!

    好在他們也留了一手,帶了八個保鏢,明著四個,暗中四個,也不是省油的燈!

    看著趙原那德行,丁小憂本想見死不救,不過這人畢竟權衡了輕重,寧可得罪殺手,向他報信,就是為了尋求保護,希望獲得一條生路,現在見死不救,實在說不過去。

    「你的意思,殺手會在劇院門口設下埋伏?我們從大門出去,他們守株待兔?」

    趙原點頭道:「我猜想就是這樣,機會難得。」

    丁小憂笑了:「那許多觀眾,他們有膽子全部槍殺,別天真了。殺手的想法如果跟你一樣,那就不叫殺手了。」

    趙原不知道為什麼,產生一種直覺,覺得跟著這群人,性命就不會有問題。因為從他報告消失以來,這群人臉上的表情幾乎就沒變化過,反而一臉微笑。

    相比於殺手的慎重,這群人顯得舉重若輕,這是趙原的直覺。

    「殺手知道你進來嗎?」何帥突然問。

    趙原一呆:「應該沒這麼快知道。」

    何帥道:「很好,你告訴他們,歌劇快結束了,我們馬上就回皇宮酒店。」

    趙原奇道:「可是歌劇才剛剛開始啊!」

    丁小憂笑了:「不出所料的話,殺手估計以及在歌劇院門口等我了。」

    趙原呆了,剛才說殺手不會在門口等是他,現在說殺手已經來了的也是他,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候,門外一聲槍響,丁小憂道:「走!」

    何帥一扯趙原:「要命的跟在我們後面。」

    劇院被這槍聲驚動了,觀眾們紛紛逃散,丁小憂等人何等身手,早就跑到大街上,朝著對街一處打了個手勢,立刻向皇宮酒店而去。

    一口氣來到皇宮酒店,重新給趙原登記了一下,來到了房間。

    丁小憂抹了抹汗:「他媽的,好險,慢十分鐘,只怕大家都走不了。」

    何帥也點了點頭,走過來一把奪過趙原那只裝著八萬歐元的箱子,將那八萬歐元往地上一潑,看都不看,掏出一把軍刀,在那皮箱摸索片刻,下刀割開,片刻後從那裡邊拿出一副薄的竊聽儀器,冷笑著丟到地上。

    趙原目瞪口呆,冷汗直冒,人終究是鬥不過狼,在自以為得計,卻不知道殺手早就有了這一手。

    丁小憂歎道:「若非高科技,這次還真是被他們一網打盡了。」

    「你……你們。」趙原到現在還蒙在鼓裡,他哪知道丁小憂等人隨身攜帶著反監控儀器,是目前世界最先進的反監控技術,對這竊聽器作出了微弱的感應。

    而與此同時,埋伏在暗中的四名保鏢,早就暗中到位。殺手集團派來一個踩點的人,立刻被狙擊手幹掉。在殺手的主力到達之前,全部撤回酒店。

    目前雖然他們已經處於安全狀態,但也只僅限於暫時。殺手在暗,他們在明。唯一的好牌就是那暗中的四個保鏢,將是與殺手周旋的唯一資本,否則即使現在逃回酒店,亦難保不敗局面。

    現在的問題就是,殺手會否立即入住酒店。畢竟這些職業殺手無孔不入,要說他們入住皇宮酒店,也並非不可能之事。

    窗外,一輪明月逡巡在雲天之上,又是一個不平靜的夜呵!

    狙擊手已經得到一條殘忍的命令,凡是東亞特徵的人,明早八點之前,進入皇宮酒店登記住宿,一律殺無赦。

    殺手就跟幽靈一樣,出人意料的沒有出現,也許,他們也不敢在巴黎市區公開鬧事?

    四名在暗處的保鏢,整夜排查了這一帶幾乎所有的狙擊點,確定安全之後,這才在早上八點,接到命令休息兩個小時,兩小時後,中國駐法大使館附近接頭會合。

    丁小憂早就把電話打到大使館那邊去,尋求保護。大使館顯然也得到國內的相關叮囑,特意派使到皇宮賓館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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