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伐利亞玫瑰 卷三,皇后的命運【上卷】 第四卷 17、打*一切牛鬼蛇神(shang)
    第四卷17、打*一切牛鬼蛇神(shang)

    說服丈夫將婆婆送去療養勝地,基本沒遇到什麼問題。事先做了充足的準備工作,將婆婆的衣食住行都安排妥當,就等丈夫點頭了。

    索菲太后遇刺以來身體便一直都很虛弱,如今茜茜能體貼的想著送婆婆去療養,弗蘭茨有種「茜茜真是溫柔體貼」的感覺,很是欣慰。

    索菲太后也明白這明顯是媳婦的放逐,思忖著暫時離開也是一個解決方法,兒子弗蘭茨太習慣母親的指導,不出幾個月,只怕就要主動接她回維也納。抱著這樣的念頭,索菲表現出很是滿意媳婦的安排的態度,啟程前往希臘。

    決定的地點最後不是上意大利而是希臘的某個島嶼,乃是出自司穆伯爵的建議。上意大利總督目前是索菲的二兒子費迪南德,瑞恩斯坦覺得將太后遣送到另一個兒子身邊大為不妥,於是建議送去希臘。給出的理由自然是希臘海島氣候更加溫暖,適宜療養。

    在這種背景下,內政大臣巴赫男爵提出的,希望皇帝夫妻能夠出巡匈牙利地區的建議,在匈牙利民眾的心裡,就成了緩解奧匈緊張局勢的希望。

    茜茜的老師匈牙利籍歷史學家約翰.邁拉特帶給茜茜的影響,以及茜茜家庭教育中的民主開放,還有茜茜同代表了反動保守勢力的婆婆之間的鬥爭,都使匈牙利人民將希望寄托在年輕的皇后身上;而且不久之前地上意大利之行,整個歐洲也都看到了。伊麗莎白皇后能夠對奧地利皇帝弗蘭茨施加影響;這都是匈牙利盼望可以利用的方面。

    弗蘭茨.約瑟夫雖然名義上仍然是匈牙利國王,但是從沒有進行過匈牙利國王的加冕儀式;1848年**期間,匈牙利人的反皇熱潮使得18歲的年輕皇帝經歷了好幾次凶險的暗殺,為此砍了無數人頭,一大批匈牙利貴族被迫逃亡國外。這些對立情緒一直沒有消除,弗蘭茨政府的保守統治難辭其咎,而經過了克里米亞戰爭之後。匈牙利問題便日益突出了。

    出巡匈牙利地日期最後定在春暖花開的4月。

    ****

    伊麗莎白最近地心情非常之好,除去了婆婆的壓迫。感覺推倒三座大山似的暢快,連呼吸都輕鬆許多。

    與女兒之間的感情又恢復了。小孩兒很快又習慣了母親的氣味,十分黏著媽媽,伊麗莎白盡量跟女兒親近,避免再次生女兒不認識自己媽**可怕情況。弗蘭茨常寫信給索菲太后,報告女兒的成長。茜茜偶爾也會寫信,語氣不冷不熱。有節制地敘述事情。

    索菲的小兒子路德維希.維克托親王對長嫂很有意見,他是整個宮廷最不喜歡茜茜的人之一。他跟遠在希臘的母親抱怨,說「皇后的人實在太囂張了」等等,卻不知道,這些信總會先被他所討厭的人看見。伊麗莎白也不去跟這個少年親王說什麼,全都讓人按時送到索菲手中。

    弗蘭茨的人生中,一直被索菲所影響著,乍一下擺脫了母親的陰影。也有一種獨立自主地興奮。並且,沒有母親對妻子的諸多指責和不滿,皇帝夫妻的感情延續了自意大利之行以來的和美,這種濃厚的愛意,甚至過了弗蘭茨和伊麗莎白的新婚時期。

    ——彼時,伊麗莎還沒有愛上弗蘭茨。

    霍夫堡宮內地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皇帝夫妻之間的繾綣情深。平庸的老好人公公卡爾親王很是為兒子高興。在哈布斯堡家族內,弗蘭茨.卡爾親王是最不被重視的一位成員,他沒有治理國家的天分,連家庭內部也不能管理,一切都聽從妻子索菲的,習慣了幾十年,被漠視了幾十年。他沒有跟妻子一道前往希臘,大概也是想享受不被妻子控制的感覺吧。

    ****

    一次無意間的閒聊,伊麗莎白皇后很吃驚的現,那個有可怕的收藏癖地變態卓爾法.隆奇。居然還沒有被砍頭……

    「我以為他早該被殺掉了。」

    「沒有適合他地罪名。」瑞恩斯坦聳肩:「而且陛下當時交待過。不要先殺了他。」

    「哎,我有這麼說過嗎?」皇后瞪大眼睛。完全不記得了。

    瑞恩斯坦擦汗……

    「那帶他來,我瞧瞧他。」皇后的好奇心還是很濃。

    「別在宮裡,陛下不如到臣地衛所來比較好。」瑞恩斯坦認為隆奇沒資格進入皇后的起居室。

    「也好,我也不想讓那種變態進我的房間。」尊貴的皇后自然不能屈尊去陰冷的地牢的。

    瑞恩斯坦便喜滋滋的去佈置了。皇后從來沒有去過侍衛隊那座三層小樓,瑞恩斯坦琢磨著好像那房子招待皇后還是馬馬虎虎不算太差的。

    在地牢裡面被遺忘了的卓爾法.隆奇,得知是皇后要見他,激動的前後搖晃著身體,因為消瘦而顯得很大的藍色眼睛積滿了水汽,口中不住喃喃低語。搞得瑞恩斯坦極想把他嘴給封上。

    卓爾法.隆奇不算是危險的囚犯,因此移送過程顯得很輕鬆,隆奇也沒有表現出試圖逃跑的意向,安安靜靜的坐在馬車裡,一點看不出來是個心理陰暗的傢伙。

    到了侍衛隊的三層小樓,瑞恩斯坦先下車,然後命下屬將隆奇帶下車,一行人一言不的進入大廳,上樓,去二樓的會議室。

    伊麗莎白今日穿的很樸素,淡藍棉布裙子,一頂普通布制帽子,一塊面紗遮住臉龐。瑞恩斯坦先是有些失望,繼而又很高興:皇后並不想讓那變態近距離看到自己。

    卓爾法.隆奇一見到皇后身影,便失魂落魄的,手足無措。本來他不是這樣的人,顯然幾個月的牢獄生涯摧殘了這個人的正常心智——當然他以前也不見得就怎麼正常了。

    「皇后陛下!」心理陰暗的傢伙撲到皇后腳尖前,「請允許您卑微的僕人,向您表達我卑微的但是自內心的敬意……」

    瑞恩斯坦臉上露出厭惡:就你也配嗎?

    伊麗莎白倒是不介意這種肉麻,「隆奇先生,告訴我,是誰讓你寫那篇有關我哥哥的報道的?」

    「陛下,我知道這傷害了您……但是,請您相信,這完全是因為我對陛下的愛!自從我第一次見到皇后陛下,便為陛下的風姿所傾倒,但是皇后陛下怎麼會注意我這個默默無聞的小記者呢?於是——」隆奇哽咽著:「於是我就去調查皇后身邊的人,希望能夠讓皇后注意到我。」這跟二十世紀某個出租車司機為了引起一個Lo1i的注意而去刺殺總統,是差不多的思路。都是極度瘋狂的人才能想到的,而隆奇顯然邏輯更清楚一些。這大概也是知識分子與體力勞動者之間的區別吧。卓爾法.隆奇的口齒很清晰,說話條理分明。

    「你都調查了誰?除了我哥哥之外。」

    「陛下的兄長;馬克思公爵的幾個下屬——尤其是理夏德伯爵;還有……」隆奇期期艾艾,「還有皇帝陛下……」

    伊麗莎白眼睛一亮:「我哥哥就不必說了,你要是想查,也不是什麼太隱蔽的事情;理夏德伯爵呢,那也是公開的;我倒是想知道,關於皇帝陛下,你都查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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