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你還挺上道的。」待到花狼把李少榮塞進車裡後,楊鑫笑容滿面地說。
花狼恨恨地盯著楊鑫沒說話,如果眼神真的可以燃燒的話,估計此刻楊鑫已被燒成灰了。
「別這樣嘛,我又不是不來看你了。何必耍性子生氣呢?乖啊,過兩天爺爺來看你。」楊鑫還真把花狼當孫子看了,連說話的語氣都像一個老者哄小孩子那樣。
不等花狼回話,楊鑫快地打開車門,鑽進去後飛快地動車子,絕塵而去。
「喂,劉醫生嗎?我是楊鑫,麻煩你馬上來一躺公寓……不是刀傷,看榮少的樣子好像是吃了什麼藥物……症狀?……一開始聽說是被下了麻藥,我見到他的時候又像是吃了過多的**……現在的症狀是昏迷不醒,滿臉通紅,哦,不是,全身都通紅通紅的。反正是你趕緊來一躺公寓吧。我現在送榮少回公寓。」
掛了電話,楊鑫把後視鏡掰了點下來,鏡片把後排的李少榮映入楊鑫的眼眸。
「榮少,你撐著點。」
楊鑫的車子剛在公寓大門口停下,還沒把李少榮抱出車子。劉醫生也驅車到了。
「劉醫生……」
「先背榮少上樓吧,邊走邊說。」劉醫生打斷了楊鑫的話。
「嗯。」楊鑫扛起李少榮快步走了,連車門也忘關了。
劉醫生看著楊鑫焦急的背影,微微一笑,把楊鑫望關的車門關上,跟了上去。
楊鑫一把李少榮放在床上,劉醫生就利索地把脈,撥開李少榮緊閉的眼簾,查看瞳孔狀態。
「怎麼樣?嚴重嗎?」楊鑫急切地問。
「起先你就該送榮少去醫院,而不是叫我來公寓出診。」
「你是知道的,像我們這樣的人,出了點事,是不便去醫院的。」楊鑫訕訕地回答。
「也是,這個就先別說了。過來幫我把榮少的衣服脫了。」
「哇靠,這小子人昏過去了,他的小兄弟卻生猛得很啊。」
「全身通紅,氣喘如牛,下體充血,這是服用過量**的症狀。」沉吟了一會,劉醫生又開始自言自語,「瞳孔放大,脈搏紊亂,心律不穩。」
「劉醫生,你快開處方啊,我好去抓藥。」
「開什麼處方?現在只有兩個方案,一是去醫院換血。」
「那另個方案呢?」不到萬不得已,楊鑫不願意送兄弟去醫院。
「找幾個女人給他洩火,然後再用我的藥膳食補。但是有點風險。」
「什麼風險?」楊鑫關切地問。
「依榮少現在的狀況,跟女人交合的時候,很容易脫精。」劉醫生面色沉重地說出他的擔憂。
「脫精?你的意思是說榮少很可能會精盡人亡?」楊鑫圓睜的眼睛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與驚訝。
劉醫生點點頭,繼而問道:「你來決定吧,用哪個方案。」
楊鑫低頭沉思了會,突然掏出手機,沖劉醫生肯定地點了個頭。然後他手指飛快地按鍵,待到電話通了後,楊鑫像是下命令一樣地說:「虹姐不?你現在馬上送幾個小姐到我公寓來……幹什麼?救命啊!」說完,楊鑫就掛了電話。
「你還是不願去醫院。」劉醫生靜靜地等待楊鑫打完電話,然後說道。
「不是不願意,是不敢。像我們這樣的人,一腳在監獄,一腳在鬼門關。醫院是去不得的。」楊鑫神色黯然地說。
楊鑫掏出煙來,丟了根給劉醫生,自己也點上。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床邊抽煙,誰也不願意多說話。
等到楊鑫抽完第五根煙的時候,門鈴響了。
「來了。」楊鑫快步跑出了臥室,去開門了。
「鑫少,我把旗下最好的姑娘給你帶來了。」門一打開,虹姐就嗲聲地邀功。
門外除了虹姐,還站著三個打扮入時的年輕姑娘。如果不是虹姐帶來的,楊鑫怎麼也不可能把這三個姑娘跟小姐搭上邊。
「進來吧。」楊鑫把四人讓進屋後繼續說,「我兄弟被人下了過量的**,現在昏迷不醒。你們去幫他下火,只要救活了我兄弟,我給你們每人五萬塊的辛苦費。」
幾個女人面面相覷,流落風塵的她們,見過的場面也算多了,可是今天這樣的狀況,她們還是第一次遇見。
「救人要緊。」劉醫生適時地出現在臥室門口,「她們可能不知道鑫少的脾氣,但是虹姐肯定知道鑫少的脾氣。如果榮少今天出了點什麼狀況,我想你們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是是是,然然,你們三姐妹快去服侍榮少。」虹姐一臉讒笑地討好說,「鑫少,她們三個是我最好的女兒了,肯定會讓榮少滿意的。」
「去做事吧。」楊鑫面無表情地說。
「是。」三個小姐唯唯諾諾地異口同聲。
臥室的門關上了,過了一會,傳來了*的**聲。小姐就是小姐,那麼敬業。
「要喝點什麼?酒還是咖啡?」臥室裡的**聲,讓客廳內的兩男一女有點尷尬,楊鑫提出喝點什麼。
「來罐冰鎮的啤酒吧,這大熱天的,降降火也好。」劉醫生說。
「虹姐呢,也啤酒?」楊鑫問道。
「嗯。」
楊鑫起身,拿來了幾罐啤酒。一人丟了一罐,自己開了一灌,剩下的全放在茶几上。
「劉醫生,榮少應該沒事吧?」楊鑫灌了一口酒問。
「有我在,放心吧。」劉醫生一臉輕鬆地回答。
「哦,那我就放心了。」楊鑫扭了扭身子說,「可能是剛才背榮少出了太多的汗,現在感覺身上粘粘的,我先去沖個澡,你們慢喝。」
「好的。好好洗。」虹姐話裡帶話地說。
「那我就先失陪了。」
把衛生間的門關上,也不脫衣服,楊鑫就讓冰涼的水淋著自己。
水聲很大,卻還是蓋不住隔壁臥室裡的**聲,觸動著楊鑫二十多年積壓的yu望。
慢慢得抬起自己的右手,盯著修長的五指。在國外當僱傭兵時遇見的那個鋼琴演奏家的話又在耳邊響起:「中華楊,你的手不彈鋼琴實在太可惜了。」
楊鑫笑了笑,自己的這雙手,只握刀與槍,偶爾客串下女人的角色,慰藉下自己……
當楊鑫穿戴整齊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客廳裡只剩下劉醫生一個人了。
「她們呢?」
「已經完事了,我叫她們先走了。」
「哦。」
「我在鍋裡熬了粥,明天早上熱一下給榮少吃吧。」
「哦。」
「沒什麼其他事了。」劉醫生抬手看了看表說,「快一點了,我也該回去睡覺了。」
「我送你吧,順便吃點夜宵。」連續兩個「哦」後,楊鑫總算說了句完整的話。
「不用了,我沒吃夜宵的習慣。」劉醫生笑了笑說,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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