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便宜表妹生氣跑開了,楊鑫心裡忽然有種莫名的失落,像是小時候掰斷了變形金剛的手臂那樣,心裡空蕩蕩的。難道以前網上流傳的傳說,說是男人跟女人相吸引,是靠著一種看不到摸不著的,卻實實在在存在的特殊物質維持著?
鈴聲響起,楊鑫掏出手機一看,是自己堂口下面的一個小弟打來的,楊鑫接了起來。
「鑫少,榮少出事了,被花狼抓去了。」手機裡傳來了小弟焦急的喊聲。
「怎麼回事?」楊鑫眉頭皺了起來。
「榮少下午去唱k,花狼忽然帶隊過來,把榮少架走了。」
「你們就看著阿榮被帶走?」楊鑫的語氣有點不善起來。
「不是的,鑫少。花狼事先在我們酒水裡下過麻藥,他們進來的時候,我們渾身無力,就眼睜睜看著榮少被帶走。花狼還留下話說,只准鑫少你一個人去,多一個人,就準備為榮少收屍。」
「恩……我知道了。叫弟兄們都安分點,這事我會處理的。」說完,楊鑫就掛了電話。
「鳳凰」娛樂城是狼堂的大本營,表面上看這個娛樂城只是集酒吧、舞廳、kTV、桑拿於一身的娛樂城。可是道上的人都知道,這裡是隱君子的天堂、嫖客的伊甸園、賭徒的拉斯維加斯。
娛樂城門口站了兩個彪形大漢,不知所以的人一看這體格就能聯想到他們很耐打。楊鑫瞟了一眼他們,現他們下盤輕浮,笑起來的時候臉部肌肉抖動得厲害,過度的酒色已經把他們掏空,完全成為兩隻紙老虎了。
「鑫少,慣例。」其中一個大漢伸手攔住了楊鑫,想要檢查楊鑫身上是不是帶了什麼凶器。
「彭」的一聲,攔在身前的大漢飛了起來,重重地砸在鋪著紅地毯的水泥地上,掙扎著、呻吟著,就是站不起來。
另個大漢根本沒看請楊鑫的動作,只覺得眼前一花,他的兄弟就倒在地上了。自認為見過大場面的他,此時不禁滲出了冷汗。
楊鑫跨前一步,在他身前站定,微笑著說:「帶我去見花狼。」聲音很輕,語氣卻不容置否。
「是,鑫少。」大凡道上的小弟,見風使舵的比肝膽相照的多。楊鑫覺得他很識相,笑得更迷人了。
大漢領著楊鑫坐著電梯,到了頂層15樓。電梯門一開,原本非常乖巧的大漢突然搶出門外,嘴裡還大喊:「龍堂的鑫魔來了!龍堂的鑫魔來了!」
「花狼的手下,報信也是那麼的有創意。」楊鑫走出電梯,看著大漢沒入走廊盡頭的房間裡,才慢悠悠地點了根煙,鄙夷地吐出幾個字。
「演武堂」,楊鑫站在大漢逃進去的房間門口,看著大門上面掛著的牌匾,輕哼了一聲:「下一分鐘,這裡面真會是個演武堂。」
楊鑫一直認為自己就算是個混混,也是h市最有素質的混混。比如現在,他就跟電影裡演的不一樣。電影裡道上的人去救兄弟,總是一腳踹門進去。
楊鑫輕扣了三下門,裡面沒反應。楊鑫再扣三下,依然沒反應。看來想做個有文化有素質的混混還是比較難,楊鑫心裡這麼想著,右腳已經飛了起來,把門踹開。
門內的情景倒是讓楊鑫呆了一呆。只見他的好兄弟李少榮只著一條內褲,腳尖點地,雙手被反綁,赤條條地掛在大廳正中央。三個有點姿色的女人,胸罩只能蓋住*,內褲也就兩指寬,正圍著李少榮跳著特能激男人雄性激素的舞蹈。更為甚者的是,李少榮好像很享受這樣的「禮遇」,像個急色鬼一樣,嘴巴一張一合,腦袋前探,像是非常想啃住面前的女人。再仔細一看,李少榮雙目赤紅,圓睜著,像野獸怒時的眼瞳,胯下隆起,快要破「褲」而出。
「怎麼樣?鑫少,我夠款待你兄弟了吧?」全場唯一坐著的人站了起來,笑嘻嘻地說。
「你的笑讓我想起大6女影星去日本演軍妓。」楊鑫雙眼死死地盯著此人,一字一頓地咬字,「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立刻放了阿榮,跪在地上叫我三聲爺爺,我就留你一條狗命。」
「放屁!」人堆裡衝出一人,提了條鋼管,對著楊鑫的頭部就砸了下來。
楊鑫站在那裡紋絲不動,待到鋼管距自己的頭就幾公分的時候,鋼管定住了。全場幾十號人都沒看清楊鑫的右手是怎麼抓住鋼管的,但是他卻實實在在地抓住鋼管了。
「出頭鳥總是第一個躺下。」楊鑫右手一拉,「出頭鳥」站立不穩,倒了過來。楊鑫的眼裡閃過一絲憐憫,飛起一腿,「出頭鳥」就像斷線的風箏那樣,倒飛回去,悶哼一聲,昏死過去了。
「小花,跪在地上磕三響頭,爺爺就不敲你了。」楊鑫用奪過來的鋼管輕拍著自己的左手,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說,「我估計你是不樂意,所以,還是免了。」
話音剛落,楊鑫就如一陣颶風,席捲過去。每一個擋住去路的人,楊鑫都會賞他一腳或者一管子,很是公平,每個人都只賞一下。楊鑫一路打了過去,遇到的人不是倒地就是倒飛出去,無一例外。此刻的他猶如地獄的死神,掌管著他人的生與死。到了後面,能動的人都跑到花狼的背後,不敢再跨前一步。
「好,非常好!不愧為龍堂的第一悍將!」花狼看著倒了一地的手下,毫不動容,反而笑瞇瞇地讚賞起楊鑫,忽然,他語氣直轉而下,冷冷地說,「不過我倒想看看,是鑫魔的腳步快,還是子彈快。」
一直站在花狼身後的四個西裝大漢,從懷裡掏出了手槍,冰冷的槍口一致對準楊鑫。
「哦?」原本威風凜凜橫在李少榮身前的楊鑫,很無奈地丟掉了鋼管,垂手而立。
「去,給他打針『逍遙樂』。」
「是。」花狼身後閃出一個人來,拿了個針筒走了過來。
「慢著。」楊鑫打著手勢說。然後慢條斯理地褪掉了上衣,健壯的上身段綁滿了zha藥。
「伊拉克的人體炸彈用的也是這個,不過我身上的這東西被稍微改了下,威力相當於五十公斤的*當量。」楊鑫做了一個不大相信的表情繼續說,「也不知道保爾那傢伙是不是吹牛,這威力我還真沒見識過。要不我們現在就在這試下?」
「你……」花狼指著楊鑫,氣得說不出話來。五十公斤的*當量,直接可以把這層樓掀翻。他很懷疑楊鑫的話,可是又不敢拿自家的性命去試驗這話的真實性。
「我什麼?」楊鑫的嘴角翹起,笑紋慢慢地爬上上眼角,順著太陽穴爬到額頭。
「花狼,我兄弟現在不能自理,你過來背他下樓。」見花狼不大樂意,楊鑫拽了拽炸彈的拉索繼續說,「你是想大家一起見證下五十公斤*當量的威力了?」
「仁剛,你去背。」花狼給身後的一人下命令道。
「狼哥,我……」叫仁剛的人也不是笨蛋,曉得心黑手辣的大哥已經打算犧牲自己了,只要自己背著李少榮跟楊鑫走出炸彈的殺傷範圍,花狼就會下令射殺自己三人。
「我兄弟榮少是什麼身份?也就你夠資格背他。」花狼的花花腸子,楊鑫自然看得出,所以立刻明確自己的要求。
「我花狼怎麼可能去背一個廢物?」花狼氣急敗壞地說。
「哦?我現在腦袋有點充血,指不定什麼時候手指頭一抖,就拉響炸彈了。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背不背?」
「我……背!」人都是貪生的,在生與死的抉擇前,花狼選擇了生。
「脫下你的衣服給榮少穿。」待到花狼把李少榮解下來後,楊鑫又下了道命令。
可能是藥勁太強,也可能是吃過藥後得不到洩,李少榮已經難受得昏死過去了。
[無廣告小說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