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就按照原計劃進行吧。」
井一凡對著電話點了點頭,隨即倒在床上,隨手掛斷了電話。
井一凡住的是一家五星級旅館,房間很大,一個人住未免會有些空虛,但井一凡躺在床上,嘴角意外的露出幾分甜蜜得微笑。
處於熱戀中的人,時刻都會被幸福感所包圍,井一凡和司徒惠則是最好的例子。
……
「飛,吃飯吧。」
米月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打斷了凌飛的回籠覺。
慢慢從地鋪上爬起來,凌飛搖了搖還有些昏沉的大腦,想起剛才做的那個夢,強擠出幾分微笑來,「嗯,這就來。」
說完,凌飛站起身,拍了拍有些褶紋的衣服,走出臥室,奔著餐廳而去。
米月在凌飛呆這一會兒功夫已經將飯菜都擺在了桌上,四菜一湯,依舊很豐盛,但凌飛面對這可口的飯菜,心裡愈加沉重起來。
他何德何能,能讓米月這樣優秀的女人死心塌地跟在自己身邊,不求名分,也不貪求物質,僅僅是陪在自己身邊而已。
每當米月無微不至的照顧他,為他打理好一切,他的心裡就會生起幾分愧疚的情緒。
這種情緒隨著時間的增長愈加嚴重起來,直到凌飛已經無法割捨米月的存在。
這種感覺讓凌飛有些驚惶,無法失去米月,凌飛又驚又怕,這種感覺徹底讓他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凌飛緩緩落座,拿起了筷子,看著眼前熱氣騰騰的飯菜,眼前的景色竟然模糊起來,眼底也是出現了一抹朦朧,但快便被凌飛掩蓋過去。
「嗯,吃飯。」
凌飛夾了夾筷子,出一道脆響,微笑道。
「今天晚上,你有什麼事兒嗎?」米月為凌飛夾了一塊魚肉,隨即坐在那裡,也不動筷,只是看著凌飛狼吞虎嚥,輕聲問道。
凌飛聞言,朝嘴裡塞飯的手一頓,放了下來;「嗯,有點事兒,學生們搞聚會,我這個老師總不能不去吧?」
「也對。」米月聽到這句話,覺得有理,點了點頭,但心裡總還是有些不安,卻不知道究竟是在擔心什麼。
……
上海機場。
時間……
下午一點十五分……
一架自日本氣氛的飛機緩緩落地,落到了這片屬於中國的土地。
乘客們逐次離開飛機,出了機場,因為時間是午後,機場顯得有些熙熙攘攘的,人聲鼎沸,更讓炎熱的空氣顯得使人煩躁。
但這人流中有一名女子,絲毫不受周圍任何事物的影響,步步堅定,頭也不回的踏出機場。
這個女子,正是遠度重洋的宮崎舞,為了尋找自己幸福的宮崎舞。
絕美的容顏使得她走到哪裡都會是焦點,無數道目光投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的在她臉上遊走,隨之看向她的身體。
完美的s形身材,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這句話來形容宮崎舞絲毫不為過。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的好看,眼中不時閃過愁色,更多的卻是對那未知幸福的期待。
齊腰長柔順的披於腦後,隨著炎熱的夏風飄舞,那火紅色的皮外套更是耀眼無比。
一雙紅色高跟鞋在地面撞出卡卡的聲音,黑色的絲襪更是給那雙無數男人為之傾倒的美腿平添幾分性感。
當主意到周圍人的目光,宮崎舞的眉毛微微蹙起,卻絲毫不顯醜態,更是讓人覺得可愛無比,使周圍響起一大片吞嚥口水的聲音。
突然,宮崎舞停了下來,對著離自己最近的那個男人微微一笑,伸出纖細白嫩的食指,輕點紅唇,唇角露出一絲淡笑,柔聲用流利的中國話說道;「我美嗎?」
「呃……呃……美……美……」
那個男人連連點頭,面對如此嬌羞的美人,他此時已經興奮的連心臟都快跳了出來,但是唯恐自己會讓宮崎舞感到厭惡,回答完這一句,立刻擺出一副紳士的樣子,笑道;「這位小姐……」
「想請我吃完飯的話,我沒有空,如果想和我上-床,那更不可能,我已經有丈夫了。」
宮崎舞一眼就道破了這男人那老套的搭訕,柔柔笑道。
男人略微一怔,再看到宮崎舞身後所背的那吉他盒,吞了吞口水,雖然心裡有些不甘願,但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好犯眾怒繼續放肆下去,只好悻悻退開,再是看了一眼宮崎舞那極其誘人的嬌軀,在心裡暗道;「誰能娶了這女人,真是好運啊。」
等那男人逐漸遠去,周圍的人也再沒有來搭訕或是打擾的,單身的則是知難而退,知道再美好的事物,遇到了是緣,但也不過是萍水之緣,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男人們早就主動離開,使機場恢復了正常。
而那些有妻室的男人則是一早就被老婆拎著耳朵給強行拉開了去,離開宮崎舞的身邊。
直到宮崎舞身邊再無那些煩人的蒼蠅,宮崎舞那張傾城容顏上才露出一絲輕笑,隨即斂容,側身,看向太陽,因為沒有準備手錶,她只能用這種古老的方式來推測目前的時間。
看太陽的位置,現在應該是一點~兩點左右,宮崎舞點了點頭,沒有多想什麼,便朝機場外走去。
「凌飛……我回來了,你可一定要等我啊,不能被別的女人拐跑了哦!」
宮崎舞在心裡幸福的想著,想著那個曾經闖入她心房的男人,幸福,近在眼前。
如果不能用軟手段拿下凌飛,那她已經決定,就是殺了一切束縛住凌飛的羈絆,強行奪走凌飛!
……
時間……
黃昏……
七點左右。
凌飛在家中整理儀容,準備去參加那個學生們舉辦的宴會,一次將這群小崽子收拾的服服帖帖。
讓他們生不起反抗自己的意識,這才算是成功。
既然他們主動送上門來,凌飛自然沒有不要的道理。
「米月,我先去了,別忘了好好看家,記住不要給別人開門,除了弒魔和司馬可兒之外,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能開門。」
凌飛收拾好一切,在臨走時沉聲吩咐米月,倒讓米月覺得有些墨明棋秒。
不過參加個聚會而已,何必搞的這麼劍拔弩張呢?
「嗯,好。」不過米月知道,既然凌飛沒有說,那就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即使是多問,凌飛也不會說什麼的。
既然如此,米月才不會傻傻的去做讓凌飛厭惡的事。
「那我就先走了。」整理好身上那一套西裝,凌飛點了點頭,轉身便是要離開餐廳,卻知道米月卻突然叫住了他。
「飛,等等。」
米月突然叫住了自己,讓凌飛有些感到茫然,回過身來,輕問道;「怎麼了?」
「你的領帶。」
米月從桌子上拎起一條黑色的領帶,指了指凌飛那空空如也的領口,笑道。
凌飛微微一怔,旋即立刻大笑起來;「這種東西,沒必要吧?」
「怎麼沒必要呢?為人師表,就要收拾的整齊一點,別讓學生留下不好的印象。」
米月認真的說著,便走上前,溫柔的將凌飛套在凌飛脖子上,慢慢打了個結,輕輕拍了拍凌飛的胸膛,笑道;「去吧。」
「嗯。」凌飛看著胸前那條黑色領帶,心裡湧出一股暖流,點了點頭後,再沒有停留,便是離開了家門,朝林家的別墅趕去。
……
林家……
「準備好了嗎?」
井一凡推開司徒惠的房門,卻見司徒惠穿著那天和自己約會時的晚禮服,正在化妝台前補妝,微微一笑,走上前問道。
「當然。」司徒惠也笑了,從鏡子中看著井一凡的臉,那一頭銀,襯托著邪魅的笑,的確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