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公子 第四卷 第四百六十三章 秘密會晤
    天空越發的晦暗,在冬季裡的J市,雖然氣溫不多麼的寒冷,但時常出現的晦暗,還是讓這個風景宜人的南方繁華城市平添了一份沉悶。

    葉無道站在窗口,望著天空中那只優雅飛翔的海冬青,一絲落寞不經意的出現在他的臉上,站在這裡似乎能遠處海灣傳來的汽笛聲,隨著海冬青的翱翔,葉無道的心思仿佛又回到三年前那無憂無慮的放縱生活,沒有商界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沒有黑道的血腥械斗血流成河,更沒有亡命天涯不知道第二天是否能夠見到那伊人嫣笑的追殺和被追殺。

    現在的葉無道心裡都有些迷茫,似乎只有那不停翱翔的海冬青才能忘記這世間的煩惱瑣事,天高任鳥飛,此刻的葉無道看著海冬青,他也會有寂寞,高處不勝寒,現在的他比誰都疲倦,被教廷糾纏不止的影子冷鋒,一個惹下無數血倆的殺手。

    神話集團的舵手和領袖,一個需要通過與華夏聯盟較量而交出一份讓吳家滿意答卷的商人;太子黨的精神教父,一個注定需要沾滿罪惡血腥的梟雄!

    他需要鏟除已經到達澳門的西方勢力,需要對港澳台的黑幫來一次閃電偷襲,需要應付李凌峰、何解語和李楷澤三大商業巨頭的聯盟,更需要超過最大的對手,青龍,然後是自己。

    良久,葉無道緩緩的轉過神來,看了一眼手腕上帶著的那塊吳暖月三年前送給他的手表。

    人,是不是越到擁有地時候越不知道珍惜?

    現在地葉無道正在暗中問自己這個看似已經有了答案地問題,嘴角上稍稍仰起的弧線似乎帶著一絲不屑,沒有什麼問題可以用絕對一詞來回答,答案往往只是一個時期相對的認同。只要自己不後悔,就無所謂是否正確!

    雪痕,暖月,只要還有你們,我就是背負十字架遺臭萬年又有何妨?

    吹了一個刺破常人耳膜的口哨,那只原本肆意翱翔的矯健海冬青呼嘯而下,在空間留下一道讓人歎為觀止地弧線,清鳴不止的它瞬間撲向地面的主人。

    葉無道猛然伸出右臂,那只海冬青遞出鋒銳如刀的爪子抓住他的手臂,撲閃著萬能膠穩妥停住。

    尋常人,這只手也就廢了。

    雕出遼東,最俊者為這海冬青!

    自然,身為禽鳥之王的它只會馴服於人類的強者。

    “聆音,你選擇這個時候巡視葉氏大陸企業,是想給我投靠麻煩嗎。呵呵,這可是落井下石啊,就算是演戲也不需要這麼逼真吧。”葉無道瞇起眼睛微笑道,望著同樣凝視自己的海冬青,摸了摸它的腦袋,突然邪笑肆虐,“我們去個有趣地地方,讓你也開開葷。”

    不久城市街道上便出現一道詭異場景,一只像鷹卻更加凶悍的猛禽在一輛飛馳的跑車瑪莎拉蒂上空盤旋。

    經過鬧市區的時候它才展翅攀升,只是仍然跟隨在人群和汽車中飛速穿梭的瑪莎拉蒂。

    瑪莎拉蒂在J省有名地豪華住宅小區紫色歲月中一座單獨別墅前停下,門口有一輛乳白色的保時捷911GT3。

    葉無道走下車,輕輕按下門鈴。

    開門的是一位風韻驚人的美女,精致玲瓏的身軀包裹在最奢華的紫貂大衣中,曲線媚人,臉龐雖然因為倦意而顯得並不十分神采,卻有著天生麗質的動人,這種嫵媚並非後天雕琢培養,而是自然天成,最為難得,所以這個女人即使沒有化妝,依然充滿誘人地成熟魅力。

    “葉公子不怕別人起疑心?“女人冷笑道,並沒有阻攔葉無道的徑直走入,或許她已經有攔不下這個男人的覺悟了吧。

    “疑心?虛虛實實,虛實相間,才能夠讓人真正的消除疑心,到時候我只要做出被求歡被拒的猥瑣姿態,一般人反而覺得正常。你說呢,我的蕭大美女上司?“葉無道輕佻道,一只手攬住女人那富有彈性的細腰,另一只手輕輕關上門,動作自然,水到渠成。

    “無恥是你的特長,我早已經領教。”臉色微白的蕭聆音憤恨道,本來打定主意心如死水的她終究不是聖人,見到這個卑鄙無人能比的男人就有怒氣,也是,這個男人是唯一將她的肉體和靈魂都狠狠踐踏的人,然而,更可恨的是,他會有意無意的幫你撫平傷痕。

    “給我泡壺茶,提提神,要是你不會泡,咖啡也成。”葉無道舒服的躺在沙發上,環視這幢三層別墅內的裝修,暖色調,似乎與這個女人冰涼的內心不十分協調。

    蕭聆音本想拒絕,但是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丟給他一杯熱咖啡,冷冷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麼事情!”

    “都說小別勝新婚,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你有半點興奮?你明明不是性冷淡啊……“葉無道的猥瑣淫穢眼神在蕭聆音的曼妙身軀上不停游走,最終定位在那傲人的堅挺雙峰上,“這裡最有味道了,把玩起來比撫摸秘瓷都要有味道啊!”

    神色羞憤蕭聆音二話不說掉頭就要走上二樓,結果卻被一只手極富技巧的勾倒在沙發上,抬頭就看見那張愈加邪美的可惡臉龐,最讓蕭聆音無法忍受的還是那雙看似深情其實無情的漆黑眸子。她狠狠推攘著這個就要壓下來的偉岸身體,在懸殊的力量對比下干脆閉上眼睛放棄抗拒就要被輕薄的時候,卻意外發這個“饑渴“的混蛋只是輕輕的幫她理了理凌亂發絲。

    “這首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很好聽,我小的時候經常聽。”

    這個男人只是輕輕的抱著她,在她耳畔低聲喃喃,“歐洲音樂的基礎在我看來就是吉普賽音樂中東方色彩粗獷的豐富裝飾音的組合,而吉普賽音樂,既適合表現狂熱的精神狀態,也能賦予悲哀最冷峻的表現,就像你,外冷內熱,矛盾卻和諧。”

    蕭聆音雖然神色平靜,但是內心卻波濤洶湧般震撼,咬著嘴唇道:“你為什麼知道這種無關緊要的東西,其實你完全可以做一輩子唐璜式的花花公子。”

    葉無道咬著這位亞洲第一CEO的精致耳垂,溫暖的手悄悄伸入袖口接觸那滑嫩如凝脂的肌膚,最後在蕭聆音身體的輕微顫抖中,輕輕握住那溫潤如玉的豐腴乳房,輕柔撩撥著那挺翹上的細嫩紅豆,用帶有蠱惑的磁性嗓音道:“遇到某些女人,庸俗,平凡,中庸,都是不可饒恕的罪!”

    這樣的女人,葉無道第一次遇到是七歲的時候。

    她叫做慕容雪痕。

    繼承家族將近一半資產、每年僅僅給葉氏打工的工資就有600多萬人民幣的蕭聆音與繼承家族將近10億美元的慕容雪痕、中國大陸財富榜新科狀元張茵這三個女人被譽為亞洲最富裕的女性,其中蕭隊玲音雖然最為低調.但是仍然被各大商業雜志和經濟媒體評為亞洲最嫵媚的職業女性。

    但是此刻這位萬眾矚目的商界女強人卻被一個把無恥當作座右銘的男人壓在身下,姿勢暖昧,引人遐想。

    她強忍住殺人的沖動,把手撐在葉無道的胸口、憤憤道:“你能不能從我身上起來!順便把你的手從我的衣服裡抽出來!現在是大白天,請你對我保持最起碼的尊重!”

    葉無道俊秀眉毛輕輕一挑,在蕭聆音豐腴胸部上彈奏最美妙音樂的手停滯了片刻、無所謂道:“聖人孔子尚且是他爹媽荒郊野地野合而生.白天親個熱都不行,豈不是太滑稽了。又或者,你的意思是暗示我晚上我們就能共赴巫山了?”

    蕭聆音本著沉默是金雄辯是銀的宗旨閉口不語、也許對於她來說和這樣一個毫無廉恥可言的家伙交談都是一種恥辱。

    “沉默就算是對我的‘愛撫’表示默許嘍~”

    葉無道壞笑道,到底是成熟透了的女人.身材近乎完美,僅僅是這麼筒單的調戲就巳經讓他欲火焚身,想到上次在台灣的艷遇.葉無道就不由自主地吻上蕭聆音那兩瓣比沾露玫瑰花瓣還要嬌嫩的嘴唇.輕柔吮吸著那從未有男人采摘的唇瓣,雙手更是不甘寂寞的巡視身下大美女的每一寸已經被他刻下烙印地領地。

    就在蕭聆音以為就要再一次被凌辱的時刻,門鈴恰到好處的響起。在葉無道錯愕的瞬間,她己經逃出沙發,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服便跑去開門,心中對這個門鈴萬分感激,感受到沙發上那個邪惡男人孩子氣般的失落,蕭聆音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成就感.就像一場戰爭,雖然葉無道贏了序幕。但是剛才這場局部性戰役中她卻獲得了勝利,雖是慘勝。

    門外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英俊男人,三十歲左右.成熟陽光.沉穩干練中不失智慧.頂尖意大利服裝大師設計的皮革,讓人不由對其身份評價定位為千萬富翁,而非百萬。拎著一些精致卻不簡單的水果的男人見到蕭聆音的時候不禁露出一個燦爛卻懂得合蓄的笑意。嗓音溫柔,“蕭總裁.我順路給你帶點水果過來。”

    “進來吧。”

    蕭聆音不冷不熱的點點頭、如果不是因為葉無道,她根本就不會把這個男人領進別墅。

    這個男人明顯因為受寵若驚而呆滯了幾秒鍾,幸好是久以商場的聰明人.馬上不露痕跡的走進別墅、只是他嘴角的那抹雀躍早已經被看似慵懶的蕭聆音納入眼底。她眼神冰冷而不屑。隨意的坐在離葉無道不近不遠的地方,她饒有興致的瞥到這個男人見到葉無道時的驚訝表情,靜靜等待著一場小規模的爭鋒相對,雖然知道結果是必然,但是蕭聆音仍然希望這個男人能夠表現得稍微出色點。不要讓那個混蛋太輕松獲勝。

    只是葉無道的第一句話就差點讓端著咖啡杯的蕭聆音把咖啡噴出來。

    “你好,我是音音的未婚夫,你應該就是音音的新可機吧,嗯嗯,果然不錯、挺俊的一個人,這身西裝雖然是從商貿城地攤上買的。不過和真品還真看不出有啥不一樣、這牌子叫啥來著、我也有一套,花了我一百多塊呢,唉,兄弟,心疼啊,你這是多少錢?”

    葉無道無限熱情的客套道.話語中充滿只有蕭聆聽音才能領會的“重重殺機”.她就不明白了.這個淫賊怎麼就這樣有演戲天賦.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堂堂太子黨的太子、葉氏企業的繼承人嗎?!

    不過她看到那個可憐的家伙呆若木雞的模樣.依舊對這個惡作劇忍俊不禁的她忍住笑意,也跟著演戲的冰冷道:“葉無道,誰跟你訂婚了.不要以為你是葉老的孫子我就非要對你言聽計從!你的那點錢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如果你再苦苦相逼.我只能辭去大中華區葉氏總裁職位.離開葉氏集團!”

    “你就這麼執著?要是你肯跟了我,我保證你能夠坐上亞洲區葉氏集團執行總裁的位置,甚至以後就算你要做葉氏企業首席CEO也沒有問題,你再考慮考慮!”葉無道裝出一副最低俗的姿態“脈脈深情”道,連自己都有點毛骨悚然,看來太久沒有做小人和惡人演技都有點生疏了。

    “絕對不可能!”蕭聆音不得不說葉無道真的戴有很多張面具,就像現在這個卑微的愛情奴隸。

    “算了,我不急,我相信你有回心轉意的一天。”

    葉無道唉聲歎氣道,知道煸情可以到此為止,轉向那個“恍然大悟”的男人,道:“音音,這位真的是你司機嗎,你不會紅杏出牆吧”?

    “這位是我們台灣地區的總經理助理,徐宇明,美國財紅學院的高材生!”蕭聆音瞪著信口雌黃的葉無道一個字一個字的咬牙齒道,“這次大陸之行他負責中層管理人員的素質審查,並不是你說的什麼司機!”

    “原來是葉公子,幸會幸會,神話集團的成績海峽兩岸有目共睹,我也相當之仰慕啊,沒有想到葉公子還這麼幽默呵呵……”擺脫尷尬的徐宇明皮笑內不笑道,並沒有因為面對未來的企業領導者變卑躬屈膝,反而語氣相當的不卑不,看來蕭聆音手下人員的素質不錯。

    “我們葉氏能有徐助理這樣的人才實屬幸事,徐助理在處理那些和日本松下集團的訴訟案件中表現出來的智慧確實值得所有葉氏員工學習,而且聽說徐助理對家族企業的利弊有獨到研究,有時間一定要請教請教。”葉無道淡笑道,稍微拿出點葉氏繼承人的風度,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既然敢追蕭聆音,自然有點本事,而且他早就清楚蕭聆音身邊每一個中高層領導的詳細資料,這個身份極為敏感的徐宇明當然更是重中之重,面對樣這人精,必須在演了富家公子哥後繼續演葉氏不錯的繼承人。

    果然,徐宇明馬上被葉無道這手給鎮住,收斂起輕蔑和懷疑態度是嘛,好歹是神話集團的一把手,如果像剛才那樣簡直就是小丑了,如此看來這個葉家大少就是色了點,把腦筋動到蕭總裁頭上了,這樣一來自己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幸好看起來本來就不是和葉無道同一陣營的蕭總裁不怎麼鳥這位商界新貴。

    徐宇明瞬間心思百轉,正色道:“民企創業階段往往是“劉備式”組織,幾員大將各把一方開辟疆土,到了守業階段,就更需要“唐僧取經式”的組織結構————企業擁有明確的盈利目標,高管之間分工明確,這一點,葉董事長做的就是特別到位,草根出家的葉老一手創人的葉氏既有一般民營依企業的靈活性,也不缺乏嚴肅的組織性,我當初畢業從世界五百強企業中選擇自己的就業對象,固然有葉氏是華人企業的因素,更多的就是看重葉氏集團的旺盛生命力,事實證明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這番話說的漂亮,吹捧得相當有技巧,既誇了葉氏,也捧了自己。可見徐宇明還是希望自己能夠給葉無道留下一個比較鮮明的印象,一旁的蕭聆音看著這兩個互相演戲的男人,心中明晰如鏡,這個徐宇明怎麼玩都是葉無道這只狐狸的對手,玩到最手可能會連骨頭都找不到。

    接下來就是葉無道和徐宇明之間一陣無聊的客套,蕭聆音因為這兩個男人沒有狼煙四起的正面交手而暗暗失望,能夠在人才濟濟的葉氏集團跑到這個位置,就不僅僅是需要出色的管理和業績了,還需要相當的外交手腕。

    “蕭總裁,那我先走了,我還有幾個在G省的朋友要聯絡,就不需要送了。”徐宇明相當識相的抽空。離開。

    看著徐宇明關上大門,葉無道收斂虛偽的笑容,冷冷道:“放一個我爺爺的親信在身邊,很刺激吧?”

    “你有意見?”蕭聆音針鋒相對道。

    “只要你不和他有暖味,我都無所謂你怎麼玩。”葉無道突然又恢復到那種淫蕩的表情。

    “滾!”感到羞辱的蕭聆音狠狠道,把一個抱枕砸葉無道。

    “滾?”

    葉無道綻放一個邪笑,步步逼近蕭聆音,“那我們就好好的在你那張大床上翻滾翻滾!”

    葉無道將蕭聆音抱上樓走進房間,把她輕輕放在柔軟大床上,掉頭緊閉眼睛打算默默承受的女人,躺在她身邊,輕輕撫摸著大美女胸前乳治中那枚篆刻有太陽神以及赫拉斯之眼作為連接同時又飾有黃金流蘇的埃及琥珀吊墜,微笑道:“現在的男人,或者有錢卻不帥,或者帥但沒有錢,或者又帥又有錢但對感情不專一,或者既有錢又帥又專一卻不喜歡異性,你說要是一個男人真具備了所有優點,會不會讓女人覺得壓力?”

    蕭聆音似乎打定主意不理身邊這個邪惡的家伙,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論迎合或者抗拒都會給他帶來快感和成就感,只有沉默和安靜才能把他的征服感降到最低。

    葉無道單手撐著頭,另一只手覆在那傲人的玉女峰上,彈性十足,雪嫩的肌膚,深陷的乳溝,都悄無聲息的散發粉色誘惑,“要不要我給你講個笑話?”

    “哼!”蕭聆音還是不理睬,轉身後卻正好被葉無道從背後摟住,兩人的曲線完美無縫的契合,帶給蕭聆音異樣的刺激。

    “這是一個日本男人的遺書,相當具有代表性!”

    葉無道自言自語道:“男人跟一個寡婦結了婚,男人自己有一個已成年的女兒。接下來男人的父親跟男人的妻子的女兒結了婚。於是男人的女兒就成了男人的繼母,男人父親成了男人女婿。兩年後男人妻子為男人無敵龍7整8理生了個兒子,他是男人後母同母異父地弟弟,兒子管男人叫爸爸,男人管男人兒子叫舅舅。男人女兒又為男人的父親生了一個兒子。她是男人的弟弟,但他又必須得管男人叫外公。同時是男人妻子地丈夫,男人妻子即男人後母地母親是男人的外婆,所以男人是男人自己的外公……於是男人想到了死,在富士山上的櫻花下。”

    “惡心!”

    蕭聆音終於被葉無道的“強大“打敗,她在對待日本人的態度上倒是和葉無道極其相似,不絕對不定全部日本人,但絕對是超級理性的“憤青“,能夠在經濟上主張制裁日本。

    “專家說如果做愛的整個過程是2小時,技巧正確的話,女性有可能高達20到30次高潮!你有沒有想法?”感受著蕭聆音圓潤臀部地葉無道曖昧道。

    “變態!狂!”蕭聆音臉頰飛起一抹緋紅,這個無恥的敗類,她幾乎要絕望了,現在她甚至希望葉無道早點把“那件事情“辦了,早死早超升,不需要這麼在恥辱和羞憤中苦苦煎熬。

    “說說看,你為什麼來中國吧,如果結果我滿意,今天就放過你。”葉無道雙手握住蕭聆音那對令無數男人想入非非地36D雙峰,黑色眸子竟然瞬間沒有了一絲情欲。

    “近幾年葉氏遇到了很多瓶頸,中國區的九個葉氏集團也被迫放慢發展速度。其中MP3和液晶電視兩個產業幾乎已經毫無盈利可言,按照道理說我們比十年磨一的韓國LG集團以及瘋狂擴張的三星企業都要適應中國大陸,為什麼就是沒有能力天花板限制呢?你的神話集團為什麼在電子科技、網絡游戲、房地產和影視業都能有無敵龍整理同時的飛速進步,不要跟我說什麼人才比我豐富,神話的前身就是葉氏子集團。我們隨便一家集團的人才都絕對是領域中首屈一指的。”蕭聆音忿忿道。

    “你啊,和我爺爺一樣,雖然管理智慧超群,但是自身都有一個以克服地缺點。”葉無道強行蕭聆音身體轉過來,摟在懷裡,溫玉在懷的舒暢感覺讓他心境十分祥和,不禁感歎女人的身體果然是男人最好的港灣。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近段時期都在禁欲,臨近年終,小姨和蔡羽綰都工作繁忙,而蘇惜水都窩在爺爺家裡,葉無道再囂張,也不敢在蘇老爺子的眼皮底下欺負惜水。

    “怎麼說?”談論到工作,蕭聆音便沒有了那麼多反感和拘謹。

    “成功地上位者是不是都會有自己鮮明的個性烙印?”葉無道反問道,眸子裡充溢著詭計得逞的得意,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將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

    “這個當然!”蕭聆音點頭道,女人執著認真的時候魅力自言自語最驚人,這個時候的蕭聆音便擁有摧枯拉朽的強大氣質。

    “這樣一來你們這些上位者就有從骨子裡有種不可避免的優越感,或者說驕傲,你覺得自己能夠卑躬屈膝的雲和別人變生意嗎?答案很顯然,是否定的。”

    既然是盟友,葉無道自然希望蕭聆音能夠在葉家董事會內部靠業績贏取更多的話語權,他繼續道:“對於中國所有的企業來說,與政府的關系都是一道必答題,無論專業大小,也無論企業家本身的政治身份高低或者有無,聯想柳傳志多年前也曾說過:#039;我把70%的時間都用在了企業的外部環境上#039;整整70%啊,你再看看葉氏集團,恐怕最多就是10%吧,或者更少!”

    看到蕭聆音陷入沉思,葉無道手指輕輕滑過她的水靈臉頰,柔聲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有一個當上將的外公、一個當副省長的老媽神話集團就不需要過政府這一關了?恰恰相反!我有80%的時間都在營造自己的經濟關系網,太子黨有一個最神秘的星組俱樂部,魚龍混雜,我近期都在和其中成員的長輩進行洽談為。而G省政府我也不敢有絲毫馬虎。蕭聆音啊蕭聆音,不肯低姿態的葉氏集團固然擁有大陸最頂尖的職員,但是卻被政府這個環節拖了後腿,這道題你執掌中華區葉氏企業以來,分數是不及格!”

    蕭聆音神色赧顏,被這麼教訓還是第一次,不過她卻心服口服,和政府人員過多應酬在她看來確實是不光彩的“旁門左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葉無道刮了一下蕭聆音地鼻子笑道。

    雖然從心底憎惡這個與自己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男人,但蕭聆音無法否認這個銜金鑰匙出世、屬於花花公子類的梟雄,在很多方面都要超出常人太多了,尤其是他這種無意間地笑容,很具有殺傷力。他地笑,笑到古稀花發也沒有滄桑感,還是要釋放骨子裡天生的風流不羈,但是他的眼神,即使如此年輕,卻依然仿佛承載著最沉重的憂傷。

    看著蕭聆音保持沉默,葉無道歎了口氣,放開她正面躺著。凝望頭頂的水晶吊燈,“在你們小資們眼裡,這裡的確是一座相當精神匱乏的地在,沒有星巴克,沒有SOGO,沒有FRLDAY,沒有馬克西姆,沒有香格裡拉,沒有……總之,一切精致的氤氳著濃厚小資情調真是一動不動呢。小資的咖啡不敵大街小巷地粥、湯和涼茶;小資的牛排不敵鄉土記憶的湛江雞清遠雞清平雞和生猛的海鮮河鮮蛇蟲鳥雀;小資的家具不敵歷史悠久的各種紅木酸枝花梨木,怎麼,很失望吧。本來想帶你出去玩玩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我媽媽賦予這座城市騰飛的經濟,卻也不能賦予它豐富凝重的文化內涵。”

    蕭聆音終於悄悄轉過頭,凝視這張很有味道地男人側臉,對於她這樣的成熟女人來說,男人英俊帥氣與否已經無所謂,她更在意的是男人身上的感覺,或者說曖昧點就是韻味,可以不帥,但是能夠讓你難以釋懷。

    她終於主動提問,歎息道:“你懂愛情嗎?”

    葉無道閉上眼睛,露出一個輕柔沒有半點鋒芒的笑意,“小地時候,我問我爸爸,什麼是愛情,我那個比我還要玩世不恭游戲生活的爸爸難得正經的給了我一個答案。”

    “1歲時,和她出生在一座城市,是鄰居;5歲時,中秋拿著一塊月餅去找這位鄰家小妹,想與她分享,不料她僅僅是對月餅一見鍾情,抓過我拿月餅的手,連手帶月餅一通暴咬。10歲時,為了替她從大胖手中搶回發夾,向龐然大物發起自殺性沖鋒,雖然滿身落下傷痕,卻終於搶回四分之一發夾,歡天喜地送到她家時,卻被小妹的媽媽痛哭了一頓。20歲,第一次和青梅竹馬的她接吻,卻磕到了牙齒。35歲生日這天,滿身疲憊地回到家,家裡漆黑一片,急急忙忙四處尋找螺絲刀,准備去修理保險,不料發現身後站著妻子和兒子,手上端著蠟燭和生日蛋糕,很掃興的樣子。65歲,外孫女讀補足了,老妻解放了,老兩口終於可以坐在一起,太陽暈暈地照在我們頭上,我們發現,不戴上老花鏡的話,對方的臉是那樣的陌生。70歲,冬夜,落雪的日子,老兩口相擁在被窩裡,忽然想起多年前秋日那次熱吻,想再試一次,結果,松動的假牙使我們失去了一切興致。80歲,坐在火爐前,火爐冰冷的火焰依稀照出妻子年輕時的容顏,想對她說:永遠愛你。但醫生說,她的心髒起搏器經不起任何刺激,於是,只有輕輕伸出枯樹樣的手,從她久旱土樣的臉上,輕輕拭去淚跡。”

    神情落寞的葉無道感懷道,“我爸說標准的愛情就是這樣的,但是並非所有人都能夠擁有這種平淡卻幸福的愛情,愛情也許需要一輩子的默默守候。那個時候,我第一次覺得我這個爸爸很有父親的味道,其實,我愛情觀和他截然相反的,但他的的確確是第一個教我什麼是真正愛情的人。”

    被葉河圖描述平淡愛情深深震撼的蕭聆音腦海中浮現出那張慵懶的成熟男人臉龐,雖然模糊,但是味道和身邊這個男人一樣鮮明,你似乎無法知道他在笑什麼,但他確實笑了,笑得很神秘,那種笑似乎什麼者在笑,又似乎什麼也沒有笑,若隱若伏,隱藏著沒有邊界的詭異,似乎這個葉家最無能的中年男人比他最優秀的兒子還要讓人看不透呢。

    “啊,你要干什麼,你不是說今天會放過我嗎?!”

    “那是騙騙小孩子的,你該不會真的想念了吧?嘖嘖,柔軟中富有彈性,堪稱極品的胸部,還有這屁股,簡直就是完美……“

    “變態!齷齪下流!!”被褻瀆的亞洲商業女神近乎哽咽罵道。

    “這是對我最大的恭維~“頓時淫笑四起。

    ……

    就在葉無道細吻蕭聆音已經赤裸裸的身體准備提槍進入時,床頭的手機鈴聲響起,這個鈴聲再次拯救幾乎絕望的蕭聆音,只可惜葉無道拿起手機後依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強行將蕭聆音的兩條修長無敵0龍整理玉腿夾住自己那火燙的堅挺,粉嫩臉頰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的她絲毫不敢動彈,因為這種最羞恥最曖昧的姿勢下她怎麼動都像是在主動求歡。

    “誰呢?”

    葉無道看著陌生的手機號碼笑容玩味道,“讓我猜猜看,有趣有趣。”

    “你和李楷澤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還嫌樹敵不夠?!”蕭聆音一想到這個就來氣,好不容易你能有個可以在關鍵時刻幫忙的兄弟,卻弄得反目成仇。

    “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插手。”

    葉無道拍了一下蕭聆音的挺翹臀部,終於接起電話,淡淡道,“誰?”

    “燕家,龍華酒店,三點鍾見面。”一個鎮定沉穩的聲音,蕭聆音因為就半依偎在葉無道的懷抱,所以能夠清楚的聽到這個好聽的嗓音。

    “好。”

    干脆的掛掉電話,神色冷酷的葉無道放開蕭聆音,開始穿衣服。

    “這個人是誰?”雖然不想問,但是女人的好奇天性壓倒了蕭聆音的理智。

    葉無道穿好衣服就要走出房間的時候,淡淡道:“京城太子黨,燕家公子,燕東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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