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堯看到張寶華被那女鬼打倒在地,怕他有什麼事,忙跑過來扶起他問道:「師叔!你沒事吧?」張寶華搖了搖頭站了起來說道:「太厲害了!真是太厲害了!這女鬼連我畫的雷火符都不怕,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我不由的一陣失望,本來以為秦堯的這個師叔肯定是有些本事,沒想到竟然這麼遜,只是一下就被拿下了。
哼哼哼!女鬼出一陣令人膽顫心驚的獰笑,慢慢的向我們逼近。秦堯兩步躍到女鬼的面前,左手大姆指和食指成圓形,右手中指和無名指屈下立於胸前,右角猛的一跺地,大喝一聲:「菩提靈光!」頓時屋子裡面傳出了悠遠空靈的梵音,秦堯的身上彷彿有無數的光明在照射,似乎有一尊佛佗從他的身後隱隱浮現出來!
我記的最初見秦堯使用這招的時候,好像並沒有這麼厲害,現在見他用出來簡直就是威力無窮了!我甚至看到那隱隱浮現出的佛佗,嘴吧一直在動,應該是在念誦著經文,就好似真的一般。
女鬼見狀忙用手擋住自已的臉,移到了門口的位置,只見她左手一揮,一股有形有質的陰風朝張寶華屋中那個寫字檯捲了過去,只見那個寫字檯被陰風捲了起來,朝秦堯飛了過去,秦堯剛剛結印,一時躲閃不及,被寫字檯重重的撞在身上,直接就把他扣倒在下面。
就在秦堯被砸倒的一剎那,那一直吟唱的梵音,突然就嘎然而止了,隨之而來的就是女鬼的一陣陰森的怪笑。「哈哈哈哈哈哈!」女鬼的一陣狂笑,使屋子時面頓時陰風四起,屋子裡面的所有物品開始胡亂的飛舞起來。
空氣在女鬼念力的催動下,開始瘋狂的湧動,我們五人就連站起來都覺的非常的吃力,就像是在直升機的巨大螺旋漿下一樣,似乎就連空間都被這強大的力量給擠壓的變了形了!
女鬼的臉色非常的陰森,輕輕的說道:「你們使終都要死的,你們是逃不掉的!跟我一起下地獄吧!跟我一起下地獄吧!!」她的聲音彷彿帶有一種魔音,能迷惑人的心智,就像是能勾起你心裡最脆弱的一面是的。我甚至真的有些覺的活著沒什麼意思了。
不用說別的,就光說我有陰陽眼這一點,就足以讓我對以後的生活失去希望了。成天只能與鬼怪為伍,不能有愛情,不能有孩子,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那我活著又是為了什麼呢?真的就不如死了算了!想到這我苦苦的笑了一下,慢慢的站了起來,一點一點的向那個女鬼走去……就讓她把我帶走吧,離開這個讓我痛苦的人世,遠離這個讓人討厭的陰陽眼……
突然間!張寶華一把抓住了的手,絕望的大叫道:「我命休矣!」他玩命這一喊,倒是把我喊的醒了過來,剛才想尋死的心思也在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這時張寶華好像現了什麼,緊緊抓住我的手不放,來回使勁的拿捏,當摸到我手心的七顆痣的時候,他的手都劇烈的抖動了起來,顫聲的問道:「你……你是五世奇人?你真的是五世奇人?」沒等我回答,他竟然狂笑起來。
張寶華大聲的喊道:「五世奇人哪!哈哈!這回有救了。」他的樣子有點狂,就跟瘋了一般,絲毫不理會周圍環境的變化,喊完後竟然一口咬在我的手上。
我靠!!!我本來是想罵句髒話的,但是必竟他是秦堯的師叔,在怎麼的也不能罵出來,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我一時疼痛難忍,一下子推開這個了瘋似的張寶華,在看我的手以經被他咬了鮮血淋漓了。
我心中暗罵:「這個老瞎子怎麼都咬上人了?是不是以經被鬼給嚇瘋了?真是倒霉,秦堯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師叔啊?」
只見張寶華一口鮮血噴在自已的手上然後飛快的在手心畫了一道符咒的的模樣,雙手合時低頭默念:「老君顯真身,奔雷驅鬼令!」念罷猛的飛身躍起,雙掌向那女鬼推去。在他這一推之下,空氣中居然傳來了轟降降!轟降降!陣陣的雷聲,雖然沒有真正打雷那般嚇人,但是也真有風雷交錯的那種氣勢,如果要仔細看還真的可以看到在張寶華的掌面上有細小的電光閃過。
那女鬼知道厲害,面色一驚向後連退幾步,雙臂齊晃,就如同是抖大槍一般,本來是大起大落,瘋狂噴湧的陰風,在女鬼的晃動下頓時形成兩道龍捲風的模樣,向張寶華極捲來!試圖想把他阻止住,
但是張寶華雙掌上的兩道靈符就像是兩塊燒紅的烙鐵,陰風化成的龍捲風一遇到他的雙掌,馬上就化成了白霧,瞬間就煙消雲散了。張寶華勢如破竹很快就衝到了女鬼的身邊,雙掌極就像她印去,只見靈光閃現,女鬼啊!的一聲慘叫向屋外飛去。
女鬼退去,那股劇烈湧動的陰風也隨之散去,屋子裡面漸漸的恢復了平靜,但是所有的物品幾乎都被損壞了,地面一片狼籍,慘不忍睹。張寶華呆呆站在原地同,胸口不住的起伏,劇烈的喘著粗氣。看樣子剛才是消耗了不少的體力。
必竟他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就算是道門高手,那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我們幾人也是驚魂未定,在加上剛才一直對抗女鬼散的陰風,所以全都弄的是精疲力盡,坐在地上好半天也沒有人說一句話。
過了一會,張寶華慢慢的平復了呼吸,他從地上撿起一個椅子坐下了下來。我們幾人也先後從地上爬了起來,相互看了一下都是狼狽不堪。
秦堯問道:「師叔,你是不是以經消滅那個女鬼了?」張寶華搖了搖頭,一臉的凝重說道:「哪那麼容易,剛才只不過是把她暫時逼退了而以,並沒有傷到她分毫,她隨時還會回來取我們性命的。」
張寶華臉色有些慘然,歎了一口氣說道:「唉!可惜了我這些多年積攢下來的東西了。」看張寶華家裡這點東西就知道他給人算命的時候很少收錢,就算是收也只是混個溫飽。
有的電視劇或是小說裡面說,如果修道之人收人錢財了就會法術收靈,說這話的人其實就是個外行。修道之人一心向道,心裡裝不下別的東西,如果天天為了錢財去奔波,那他在道術的境界上不會突破。當然,有的人學道術就是為了賺錢,但是這樣的人使終得到了都是道術的皮毛而以,絕對不會練到高深境界。陳一飛走到張寶華的身邊,對他安慰的說道:「有什麼損失我會補償的。」
張寶華說道:「現在這些都是小事了,能保住命在說吧。」說著他叫秦堯:「那個……你叫什麼?」「師叔,我叫秦堯。」秦堯說道。
「秦堯啊,在我桌子的抽屜裡面有一道符紙,你用這些符紙把門窗封了,晚上你們就不要走了,就在我這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咱們在想辦法。」
秦堯翻出符紙,把門窗全部封印上,我們也幫著張寶華收拾屋子中的殘局。秦堯邊封邊問道:「師叔,剛才我看你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那女鬼了,怎麼突然間就把她給打退了?」
由於剛才女鬼施展強大的念力,禁錮了這個屋子中的空間,我們都是自顧不暇,哪裡還有時間去看別人,所以張寶華咬我的手取血畫符,他根本就沒看見。
一聽到秦堯問到這個,張寶華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似乎是很興奮的樣子,走到我的身邊說道:「剛才要不是有這小子我們就全都死翹翹了。」
然後張寶華露出一臉奇怪的表情對我說道:「小子你是五世奇人難道你不知道嗎?」我被他咬破了手,心中非常的不順,沒好氣的說道:「不知道。」
張寶華接著說道:「現在我瞎子想收你為徒,你可願意否?」我被他問的一愣,雖然我現在對道術很趕興趣,但是我並沒想過要學啊,之前秦堯交我的《丹田吐納功》也只是為了讓我在短時間內提高體能。
在說了我就算是要學也不想找個盲人當師父啊?說出去都得讓人笑死,難道我以後也要天天出去給人稱骨算命嗎?那簡直是太狗血了。想到這我對他說道:「你先能制服那個女鬼在說吧,下回可別在咬我的手了。」
張寶華被我說的臉上一紅:「這個這個……看樣子你是瞧不起我這瞎子了,其實並非我瞎子沒有本事,主要是今天這鬼來的勿忙,我沒有過多的準備。在說了,雖然我瞎子主要學的是摸骨測命,和觀天察地之術,但並不是說我就不可以驅鬼降魔。」
其實我知道這瞎子並沒有虛言,從他驅鬼時的身手和剛才給他們三人摸骨的手法,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隱居在民間的道家高人,不過我只想當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什麼五世奇人,什麼神奇的道術對我來說都不是那麼在乎,我最渴望的就是想轟轟轟烈烈的談次戀愛。
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