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家浴室內的設施已不能用豪華來形容了,在我看來那簡直是奢侈。我坐在可以游泳的巨大浴池內,享受著如波浪般翻滾的池水沖擊,愜意地伸直了雙腳,任它們在池水中飄來蕩去。
許舒正懶洋洋地躺在我的懷裡,抓著我的一隻手,撫弄著我的一根食指。
我幸福地閉上了眼睛,輕輕地笑道:「許舒,你這一走就是兩個多月,這段日子我想你可把我給想壞了。現在能抱著你在懷裡,我都有些在夢裡的感覺,好夢幻!」
許舒「哼」了一聲,道:「騙人!我不在你身邊你還不是照樣摟著花妖精夜夜春霄?你和她新婚燕爾的,好得蜜裡調油,哪還會想著還有一個孤苦零丁的女人,一個人在外面寂寞難熬啊?」
我睜開眼來,輕歎了口氣,手一用力就把她深摟進懷裡。我輕輕地吻著她的肩膀,道:「不會了,從現在開始,我再也不會讓你感到寂寞了!」
許舒雙手伸起反勾住我的脖子,側過了臉對我溫柔地笑著。
那笑容,是真正自內心的,開心的笑容!
池邊放著兩杯紅酒,室內不知從哪兒傳出了陣陣輕音樂聲。我的心中柔情湧動,輕輕把她的身體扳了過來。
許舒放開反勾著我的雙手,面對著我微笑不語。我深情地看著她那難描難畫的絕世容顏,情不禁地伸手在她的眉毛和鼻子上輕撫著。
許舒緩緩湊上了小臉,吐氣如蘭地道:「唐遷,我愛你!」
我笑著,也道:「我也是!」說著我張開了嘴巴,迎接她的再一次深吻。
許舒的小舌頭香甜得使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我正和她糾纏著,忽然她一揚頭離開了我,一臉壞笑地對我道:「討厭!你下面那東西,怎麼不老實啊?」
我也壞笑道:「你這個大魔女光溜溜地擠在我身上,我下面那東西能老實嗎?」
許舒的眼光很媚,一下子從我身上滑落到水裡,輕笑著:「那我先教訓教訓你那不老實的東西再說!」
我閉上了雙眼,愉悅地享受著她對我無微不至地關懷
很快,我感覺自己快爆出來了。我呻吟著,強忍著巨大的刺激,伸手道:「許舒,快上來!」
許舒一見我這模樣,就知道我快不行了。她忽然格地一笑,馬上離開了我,抓起池邊的一隻酒杯,一本正經地喝起酒來。
我只好再叫:「許舒,快過來!」
那知許舒卻再也不理我了,微閉著雙眸,側著耳朵欣賞起音樂來。我莫名其妙,又被她搞得不上不下難受極了。無奈之下我起身游到她身邊一下子抱住了她的纖腰,把她的屁股抬出水面,叫道:「許舒,我進來了!」
不料她忽然反手在我手臂上「啪」地拍了一記,嗔道:「別碰我!老實點!」
我一呆,手一鬆放了她下來,不解地道:「許舒,你怎麼啦?」
許舒哼了一聲,白了我一眼,一個側撲向浴池另一邊游去。然後轉過身來靠在池邊,板著小臉道:「你先把什麼來來,什麼爸爸的問題交待清楚。若是不能讓我滿意,今晚你就別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我突然腳底一滑,控制不住一下子整個身體全部倒在了水裡。然後又狼狽不堪地爬了起來,抹著滿頭滿臉的池水苦笑道:「不是罷?你就為了這個?你你好奸詐!故意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捉弄我是罷?」
許舒強忍著笑意,抿著小嘴道:「是啊!我就捉弄你了怎麼啦?誰讓你有老婆有情人了,還要在外面亂搞?現在都搞出孩子來了,難道你還不認罪?我捉弄下你還算是輕的呢,要是你不深刻地檢討,這次你就別想輕易過關!哼!」
我只好搖頭歎息,一邊涉水向她走去,一邊道:「我這不正要向你坦白嘛!這個孩子其實不是我的,我只是他的養父而已。」
許舒奇道:「養父?不是罷?我才離開了兩個月而已,你到哪兒領養了一個小孩來?這麼大的事,我也從沒聽花妖精說起過啊?」
我走到她的身邊,伸手又把她摟入了懷裡。許舒掙扎了一下,沒掙脫開來,便乖乖地不動了。
我歎道:「這事,菁菁也是不知道的。我告訴你,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該怎樣與菁菁說嘛。」
許舒又哼了一聲,道:「不許叫菁菁,你和我單獨在一起,要叫她花妖精!」
我無奈,只好道:「好好好!花妖精!行了罷?」
許舒又扭動了一下身體,然後道:「先別忙商量,你把這個小孩的來歷說明白了,我聽聽看是不是好事,如果不是哼!哼!你就自己看著辦!」
我伸出一隻手,輕柔地愛撫著她雪白光滑的後背,開始道:「這個小孩叫來來,跟我姓了。他很可憐,是個棄嬰,他的親生父母不知到為什麼拋棄了他。我我原來的女友,你也知道的,就是那個邱解琴撫養了他。後來」
許舒聽到這裡,忽然劇烈掙扎了起來,氣苦地叫道:「邱解琴?那個圍巾的主人?你們你們到現在還有來往?唐遷!唐遷你氣死我了!」
我趕緊死死地摟著她,不讓她從我懷裡掙脫,叫道:「許舒!許舒你聽我說完嘛!」
許舒掙扎了一會兒,但她哪兒有我力大?幾下就氣喘吁吁地軟了下來。我看她小嘴高翹,一臉不滿,心想你這樣我怎麼能和你心平氣和的商量啊?看來,我只有出絕招了!
「啊你討厭每次就只會來這招!」
很快許舒便全身心地投降了,她媚眼如絲,粉臉潮紅,情不自禁地抱著我的腦袋,鼻中迷亂地出「嗯嗯」的聲音。
我再加一把勁,動手在她全身上下高高低低的地方實施地毯似的搜索。許舒本身就飢渴難耐的身體哪裡經得起我這般挑逗?沒幾下她忍不住將一根手指放入口中咬著,顫抖著身體,緊閉著雙眼,完完全全地投入到**地釋放中去了。
這麼一搞,我自己也是慾火膨脹起來,恨不得立刻與她顛鸞倒鳳,共赴愛河。可是這裡還有一件要緊的事沒有說清楚呢,我強忍著衝動,適時地停了下來,在她耳邊輕輕地道:「現在,願意聽我把話說完了嗎?」
許舒此刻已經稀里糊塗了,她叫著:「唐遷哥哥唐遷哥哥你別停,我我要你愛我」
我笑著,心想你剛才弄得我不三不四,現在我弄得你不上不下。正好扯平了,大家都沒吃虧,好好坐下來聊聊罷?
那知許舒真不如我,我那時還能強行控制住自己。但動了情的她,那就許舒不等我說話,一下子就勾手纏了上來。她瘋狂地吻我,著求huan的暗號:「唐遷哥哥,唐遷哥哥」
我忍住笑,伸手在她雪白豐滿的臀部拍了一記,道:「先別忙叫唐遷哥哥,好好坐下來聽我把話說完!」
許舒總算明白了過來,她一愣之下,氣道:「你!你報復我?討厭!人家現在哪有心思聽你說話呀?」
我笑道:「那你先平靜一下罷,等你有心思了,我再說!」
許舒怒了,叫道:「唐遷!你故意的!明明知道我經不起考驗,你還我饒不了你!」
我笑嘻嘻地故意放開了她,後退了一步說道:「你自己說的嘛,我要是不把問題交待清楚,就不能碰你一根手指頭!」
許舒翻著白眼,氣呼呼地一個轉身,雙肘抵在了池邊,把個背脊留給了我。我注意到,她原來腰背上的那條小傷疤,已經不見了。
我忍不住走上前去,輕撫著她的腰背,柔聲道:「許舒,你什麼時候動過手術了?那條傷疤呢?」
許舒氣憤憤地道:「不知道!弄丟了!」
我歎著氣,愛憐橫溢地撫著原來傷疤的所在,輕輕地道:「許舒,其實我還願意你留著,只要我看到它一次,就會提酲自己一次,你曾經為了我連性命都不要了。許舒,不管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你就是我的唯一。我會愛你一生一世,永不改變!許舒,我剛才惹你生氣了,對不起!」
許舒忽然吃地一笑,回過頭來白了我一眼,嗔道:「這些話,有本事你就當著花妖精的面和我說,我就相信你!」
我道:「這是我的真心話,你聽不出來嗎?」
許舒眼神溫柔了,她脈脈深情地看著我,也輕輕地道:「我聽得出來,唐遷,你也是我的唯一,我也愛你一生一世,永不改變!」
我俯下身去,整個兒就抱住了她的身體。許舒又道:「唐遷,不管邱解琴也好,范雲婷也好,你和她們在一起總會有你的理由。我相信你,剛才我只是逗你的呢。只要我能幫你,我就一定會幫的。這一點,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我笑了一下,在她耳後輕吻著,道:「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會和你商量啊?來,我們坐到池子裡,我慢慢和你說。」
許舒忽然扭了下腰,道:「等一下!」
然後她突然暈紅著臉,羞澀不堪地把自己那豐滿挺翹的屁股從水面拱了出來,低低地小聲道:「人家現在還是沒著沒落的呢,唐遷哥哥,有什麼事等會兒再說不行嗎?大不了,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了。唐遷哥哥我要你現在就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