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凡這話一說出來,廳中的武將都是人人變色,那個已經站起來的武將更是一臉羞紅,但是他看了加菲爾德一眼,卻還是咬咬牙,就憤憤的坐了下去。
倒是利奧波特微微一笑,道:「公爵大人說笑了,這廳中的將軍,人人都是我蘭尼帝國的棟樑,你這話也是過分了一點了!」
只是話雖然如此,以利奧波特和杜凡的關係,他這酒是不喝也得喝,當下心頭苦笑一聲,利奧波特卻還是不得不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這一杯酒喝了下去,杜凡才微微一笑,他也不向加菲爾德敬酒,而是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去,才微笑道:「加菲爾德殿下,這一堆大老爺們坐在這裡喝酒,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難道殿下就沒有準備什麼助興的節目麼?」
加菲爾德果然不是一般人物,之前杜凡那種明顯挑釁的行為,他只當做是沒看見,聽到杜凡這句話,他俊美的臉露出了一個笑容,淡淡道:「當然有,招待貴客!又豈可怠慢!?」
說到這裡,就見到加菲爾德突然伸手拍了拍,頓時整個廳中就靜了下來。
隨著他的掌聲傳出,突然就聽到一陣絲竹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然後一真奇異的音樂就遠遠的飄來,頓時就讓人有了幾分心情舒暢的感覺。
隨著這個聲音傳出,就見到大廳的側面傳來了一陣微微的響動聲,然後一陣香風傳來,頓時就看到十幾個身著奇異袍子的女人扭動著身軀緩緩的舞動著,不到片刻就已經到了大廳中央。
這一群女子每一個全身下都被衣袍包得緊密無比,不露出半點肉色,就連頭的地方卻都掛著面紗,只露出一對迷人的眼眸。
這群女子來到了大廳之中之後,就對著加菲爾德深深的拜了下去,但是卻半個字都不說,只是那樣靜靜的跪在了地,似乎在等著加菲爾德的吩咐。
加菲爾德看到這一幕,也是頗為滿意,他微微點點頭,就拍了拍手,到:「開始!」
這一聲令下,頓時四周絲竹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而那些女子聽到了音樂的聲音,卻一個個都緩緩的弓起了腰,開始跳起了一種奇異的舞蹈。
這種舞蹈的韻律奇怪,但是卻又賞心悅目到了極點,這些女子跳起來的時候,每個人之間的配合都巧妙無比,雖然只是一套簡單的舞蹈,但是他們這樣一跳起來,卻忍不住就勾住了人的注意力。
這種舞蹈和加文帝國流行的那種舞蹈完全不同,這種舞蹈的節奏和韻律似乎完全不屬於羅蘭大陸一般,而是偏偏又能夠讓人忍不住就被吸引住。
但是最重要的卻是一點,就是這些女子從始至今,卻都沒有露出半點肉色。
雖然她們身的袍子並不厚,使得她們玲瓏有致的完美身形在袍子下若隱若現,但是實際,就算是以杜凡這種高手運起了目力也沒辦法看清楚袍子下面到底是什麼。
但是偏偏每個人心中卻都又清楚,加菲爾德身為一國皇子,他此刻能夠拿出來的就絕對不會什麼簡單的貨色。
這種未知的神秘感,實在是吊人胃口到了極點。
杜凡雖然不至於看得目不轉睛,但是心中卻也忍不住暗歎幾聲,這個加菲爾德心思巧妙。
這原本普通之極的一場歌舞被他這麼一弄,不知道比之前有味道了多少。
看來男人果然都是賤骨頭,這越是看不清楚,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是越發的有吸引力啊!
廳中其他的武將都已經看得目眩神迷,一個個似乎都恨不得撲去抱一個女子在懷裡,就連克裡斯多夫伯爵都是一臉的迷醉色彩。
不過杜凡看他表情,心中卻是暗暗好笑。
他對這個克裡斯多夫伯爵頗為瞭解,卻也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多半是裝出來的。
那邊,加菲爾德顯然對自己的安排也是頗為滿意,他略帶幾分得意的看了杜凡一眼,才淡淡道:「公爵大人,這場歌舞,可入法眼?」
杜凡微微一笑,道:「加菲爾德殿下,你這安排果然是有意思得很這些女子想必都不是什麼普通的貨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蘭尼帝國的南方還有一片沙漠,據說這沙漠之中的女子,天生就會一種奇異的舞蹈,而且一個個身形柔韌到了極點,對於男人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玩物。只是這沙漠人凶殘無比,要搶到一個沙漠女子都絕對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也不知道殿下這一群,是怎麼的手的?」
加菲爾德哈哈一笑,道:「公爵大人果然是好眼力,這的確是沙漠女子只不過,這些貨色倒不是我弄到的,而是沙漠之中某個王國的國王送給我的,據說,這些人在沙漠女子之中也已經是極品了,如果公爵大人有興趣的話,就隨便挑幾個人卻如何?」
杜凡微微搖頭,淡淡道:「殿下說笑了,這些沙漠女子想必都是殿下的心愛之物?杜凡又豈敢索要?遙遠的東方大陸有句話叫做君子不奪人之所好,我杜凡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但是也是做不出這種事情的。」
加菲爾德臉假裝露出一個不快的神色,道:「什麼話!公爵大人是我蘭尼帝國貴客,豈可怠慢?更何況這些沙漠女子我是一個都沒碰過,可都是完璧之身,根本就不算是我的女人,送給你大人也是沒有什麼的!」
杜凡看加菲爾德說的認真,心頭轉了一圈,也不知道這位加菲爾德打的是什麼主意。
雖然貴族之間轉贈幾個女子也不是什麼打不了的,但是這位加菲爾德,剛才還想盡辦法試探自己,此刻卻彷彿什麼都忘記了一般,只想著和自己拉關係
似乎,不太對啊
想到這裡,杜凡忍不住想著的利奧波特的方向看了一眼,卻見到利奧波特臉色也是有幾分複雜,他看到杜凡的眼神,只是輕輕搖頭,卻什麼都沒有多說。
加菲爾德也不知道注意到了杜凡的動作沒有,當下他微微咳嗽了一聲,突然低聲道:「來啊!給公爵大人堪酒!」
他這話音一落,正在跳舞的女子之中,突然可就有一個緩緩的走了出來,在加菲爾德的命令之下,緩緩的走到了杜凡的身邊。
杜凡也知道,此刻自己是拒絕不得,更何況只是堪酒,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當下他也就沒有拒絕。
但是,這個女子才走到了座的一側,突然她身子不知道怎麼一拐,就向著杜凡的懷中撲了過去。
只嗅到一陣香風撲鼻,杜凡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只是下意識的伸出手去,然後只覺得觸手之處一片溫軟,然後就溫香軟玉在懷,耳邊就聽到一個嬌柔的聲音:「哎喲——」
這聲音裡面帶著七分痛苦,還有三分畏懼,再看去,剛才緩緩走來的那個沙漠女子已經跌倒在了杜凡的懷裡,她臉的面紗被掀開了一角,露出了一片令人驚心動魄的白皙肌膚,一雙秋水一般的眸子看著杜凡,一隻芊芊玉手已經自然而然的勾住了杜凡的脖子,她口中嬌喘連連,連呼出的一口氣中都帶著絲絲清香,那露在外面的眼神之中,儘是一片惶恐和淒楚的哀怨。
這種神情,恐怕只要是個男人看到了就會心神不寧啊。
「大人我不小心衝撞了大人說到這裡,這個女子臉的面紗已經掉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如花似玉的嬌艷容顏,只是臉儘是惶恐的神態,但是偏偏的眼神之中卻泛出了幾分勾人的目光來。
杜凡微微一愣,一時間也猜不透,這到底是加菲爾德的安排還是這個女子真的不小心如此,但是這種情況下,他卻半分也不能露出其他神情來。
當下他唯有微微搖頭,道:「我不怪你,起來!」
「大人哎呀」這個女子剛被杜凡隨手扶了起來,但是她腳下卻又一軟,再次跌坐了杜凡的懷裡,臉色更是惶恐。
杜凡哼了一聲,道:「這次又是怎麼了?」
好像扭到了」這個女子伏在了杜凡的胸口,臉似乎是羞紅一片,但是聲音卻嬌媚到了極點。
「是麼?」杜凡微微一笑,拍了拍手,道:「這個小姐腳扭到了,你們就扶她去休息加菲爾德殿下,這位小姐受了傷,我就幫她求個情,這個舞,她就不用跳了?」
說話間,原本站在杜凡身後的兩個僕人打扮的神威獄已經快速的走了過來,一把就把這個女的拉了起來,然後很快的帶了下去。
倒是加菲爾德想不到杜凡居然如此反應,當下他神色也是不動,只是淡淡道:「既然公爵大人開口了,那麼自然是可以的。」
但是說歸說,加菲爾德心中卻是疑惑連連,不是聽說這位杜凡公爵探花好色,怎的今天卻如此?還是說,這位公爵大人眼高於頂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