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裡的母老虎已經夠多的了,可不想再增加一個級母老虎。」向文一想起歐陽冰的厲害之處就心有餘悸。
好死不死,向文這句話給正走到樓梯口的歐陽冰給聽到了,本來她是非常感激向文這次如此不辭辛苦地救自己的,心裡也想好好地感激他一下,好好地聊一聊,可現在她卻忍不住火冒三丈起來。
「混蛋,你說誰是級母老虎啊?」歐陽冰怒氣沖沖地質問向文。
向文心裡暗叫:糟了,怎麼光顧著和歐陽打屁,忘記了留意周圍的環境了。
「我剛才有說什麼母老虎來了嗎?哦,我想來了,這話好像是你哥歐陽說的。」向文裝瘋扮傻,還把事情推到歐陽劍身上。
「嘖嘖,向少,我現在才現,你比我還無恥啊,而且還能裝。」歐陽劍嘖嘖地搖頭感歎。
「有個混蛋自己說過的話也不敢承認了,還是不是男人啊?」歐陽冰說這話時故意用眼睛瞄了一下向文。
「好,我承認,是我說的,行了吧?」歐陽冰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向文想抵賴也不行了。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背後說人壞話,這就是報應。」歐陽冰繃著小臉道。
向文唯有苦笑了。
「但……今晚的事還是要謝謝你。」歐陽冰忽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但神色去有那麼幾分尷尬,可能是自己對這種突然轉變也很不習慣吧,畢竟,不是人人都有高強這麼厚的臉皮的。
「你爺爺他們已經謝過了。」面對歐陽冰的突然轉變,向文也點不習慣。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你救的人可是我自己,我當然要親自道謝,還有,要謝謝你的千年石乳。」歐陽冰已經從歐陽越的口中知道向文給她的兩瓶所謂的藥竟然是千年石乳,心裡也吃驚不小,她心裡也明白,今晚要不是有向文,自己別說是完全恢復,搞不好連小命也丟了。
其實歐陽冰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世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她以前之所以這樣對向文,是因為向文風流的個性打破了自己少女心裡美妙愛情幻想,可今晚向文為她所做的一切:一聽到她受傷就用輕功全趕來,艱苦的三個小時運功救治,療傷時他用了多少好東西不說,過後還贈送她兩瓶萬金難求的千年石乳,讓她可以恢復自己美麗身體,還有,讓她感到驚喜的是功力竟然也增強了不少,估計起碼有二十多年的功力,所有這些不得不讓歐陽冰深深地感動,已經快要熄滅的一絲柔情又漸漸升起。
「不客氣。」向文公式化地回應了一句,面對歐陽冰,平平溜溜的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們也不要謝來謝去的,這麼快就相敬如賓了可不好。」歐陽劍忍不住調侃了一下兩人,他雖然知道向文有很多女人,但他知道,做向文的女人是絕對能夠幸福,所以他才會把自己的妹妹往向文的懷裡推。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歐陽冰緊繃著小臉罵道,但以內心一陣嬌羞。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向文撇了撇嘴道。
「哇,這麼快就夫唱婦隨、槍口一致對外的啦。」歐陽劍故意吃驚道。
「真是沒法和你說了。」向文搖頭苦笑,偏偏還不能和歐陽劍計較,因為越是計較只會讓他說得越歡。
「哼,我看你是皮癢了。」歐陽冰惱羞成怒,她可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歐陽劍,追著他直想掐他。
「救命啊,有人要殺人了。」歐陽劍在大廳裡靈活地鑽來鑽去,歐陽冰哪裡摸得著他,他嘴裡還不時怪叫一兩下。
向文也想給點教訓給歐陽劍,就偷偷地一縷指風輕輕地點了他腿部的環跳穴上,歐陽劍突然感到自己的腿一麻,一個趔趄,給後面的歐陽冰給捉住了,雙手沒命地在腰間和手臂掐了起來。
「哎喲……向少,你也太地道,我這可是為你好啊,你卻這樣對我。」大廳內頓時響起了一陣陣殺豬般的叫聲,歐陽劍用屁股一想也知道是向文做的手腳。
「呵呵……我可不明白你說什麼啊。」向文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
「快住手,你們兄妹這樣鬧成何體統了。」歐陽越這才姍姍來遲,他這也是故意想讓歐陽劍和歐陽冰跟向文先交流一下,畢竟年青人對年青人比較好說話。
「爺爺,哥他欺負人。」歐陽冰看到歐陽越來了,連忙告了他一狀。
「呵呵……我還不知道你啊,你不欺負你哥他就要偷笑了。」歐陽越慈祥地笑道。
「知我兄妹倆者,爺爺也。」歐陽劍大唱讚歌。
「爺爺,連你也和哥哥一起來欺負我。」歐陽冰撅起可愛的小嘴,跺腳不依。
向文看了驚奇不已,沒想到歐陽冰也會有撒嬌的小女兒姿態。
「哈哈……」看到熟悉的孫女又回來了,歐陽越老懷大慰。
「越老,還有什麼事嗎?要是沒有,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向文知道眾女可能還在等她呢。
「向老弟,別那麼急嘛,令老邪的情況還沒有跟你說一說呢,來,我叫廚房準備了點宵夜,我們邊吃邊說吧。」歐陽越拉著向文就往飯廳裡走去。
「越老,你不用拉,我不走了,總行了吧。」向文心想:怪不得歐陽劍這麼無賴,原來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嘿嘿……那就請吧。」歐陽越也是老臉一熱,畢竟自己一大把年紀了,這樣去拉一個小青年有點不像樣。
宵夜很豐富,有粥、炒粉、糖水點心等,向文感覺自己真的是餓了,也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小冰,令老邪的情況你比較清楚,你說一下吧。」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歐陽越就讓歐陽冰匯報一下今晚的情況。
「前一段時間,我們通過通過審問鍾天成,找到了一些令老邪藏身地點的線索,通過追查,確定了他的躲藏地點,沒想到他就躲我們的眼皮底下——郊區的一個秘密山洞裡,今晚集合了我們部門的精銳力量,直撲他的藏身的山洞,可沒想到天邪有一股秘密的精銳力量也藏匿在那裡,再加上令老邪的邪功差不多大成,我們的高手中沒有一人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們今晚沒抓獲令老邪不說,反而打草驚蛇,讓他再次躲了起來。」歐陽冰把她們今晚的情況大體地說了一遍。
「這就麻煩了,要讓他把邪功練成了,危害就大了,想再抓住他也就更難了。」歐陽越神色凝重道。
「越老對令老邪這個人瞭解嗎?」向文想從令老邪的性格分析一下他下一步可能的行動。
「令老邪這人我年輕時曾和他打過交道,他這人膽大妄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為人又喜歡護短,所以武林中的人一般不願意得罪他。」歐陽越把自己對令老邪的印象說了出來。
「那好辦,只要盯住和他有仇的人,就一定能……糟糕!」向文突然喊了一聲就人影一閃,一條淡淡的人影飛快地飄了出去。
「向少這是怎麼了?」歐陽劍不解道。
「你小子怎麼這麼遲鈍啊,向兄弟曾經三次壞了天邪宗的好事,令老邪一定會懷恨在心,他是擔心家裡的女人有危險,所以急急忙忙趕回去了,你可是也殺過天邪宗的人,這段時間也要小心點,沒事不要隨便外出。」歐陽越警告道。
「那……那好吧。」歐陽劍鬱悶無比,他可是野慣了的人。
看到向文這麼著急自己的女人,歐陽冰都有點羨慕起她們來了。
話說向文心急如焚、風馳電掣地趕回家,他生怕令老邪已經摸到自己家來了,要是自己在家還無所謂,可要是萬一自己不在家時令老邪摸進來了,那情況就不樂觀了。
向文悄然無聲地出現了在自己的院子裡,看到屋裡沒有燈光,靜悄悄的,他仔細運功一聽,聽到各個房間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幸好是虛驚一場。
可今晚沒事,不代表以後沒事,這麼多個人,自己又沒有分身術,如何保護她們呢?向文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看來當務之急是加強眾女的功力,讓她有起碼的自保之力,當然,最徹底解決辦法是幹掉令老邪,可現在連他躲在哪個角落也不知道,怎麼幹掉他呢?向文現在都有點後悔沒早和歐陽冰招呼,說抓捕令老邪時叫上自己,弄得現在提心吊膽的。
為了抓緊時間,向文沖了涼後,不顧時間已晚,還是跑到黃思雅、武清影、南宮盈的房間,叫醒她們,把自己的擔心對她們三個說了,然後和她們每人都雙修了一遍,向文是第一次這麼專心致志地和黃思雅三人又修,還給她們每人強行貫注了二十年,再加上她們本來的功力,三人都身懷了五十年左右的功力,這樣即使遇到令老邪也不會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