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最強 正文 225 出發
    看著故作如雕像一般冷漠神色的我愛羅,鳴人的心弦一動,不知不覺間一種名為『同命相憐』的感情充斥於胸間。

    「恢復的如何?」強制壓抑住心中的感情,鳴人故意以淡漠的口氣問道。

    「還好!」我愛羅輕掃了鳴人一眼,冷冷的回了一句,便恢復了先前的樣子。

    鳴人點點頭不再說話。

    一旁正在院子裡曬太陽的手鞠和勘九郎,雖然已經多次看見過,鳴人和我愛羅這兩個人這種奇特到近乎於怪異的相處方式,但還是不經生出了一種抓狂的感覺。

    「鳴人君,進來坐吧!我去準備一點點心!」手鞠淡淡一笑,對著鳴人說道,對於這種救場的舉動,這麼多天來,她也早已輕車熟路了。

    在這間小院子內,已經被藥物控制住查克拉的他們並沒有被限制住自由,可以自由的活動。只是,畢竟地方就這麼大,總呆在裡面倒也寂寞。漸漸的每天按時到來的鳴人便成了他們單調生活中的一種調劑。自然而然的,兩人也都對鳴人有了一種好感。

    「不用了,今天有任務,一會就要走!」鳴人對著手鞠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眼角卻在不經意間,瞟了我愛羅一眼。

    我愛羅聞言,身體微微扭轉,留給鳴人一片無法看穿的背後,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看到我愛羅的表現,手鞠立刻瞭然,對著鳴人有些不捨的問道:「要走很久嗎?」

    「不知道!」鳴人搖了搖頭,並不做解釋。即使是他知道,也不可能對別村的人解釋。

    「是這樣啊?」拖長聲音,手鞠的口氣裡充滿了失望。

    「我會盡快回來看你們的!好了,我先走了!」丟下一句話,鳴人立刻逃跑式的離開了。

    看著鳴人匆匆離去的背影,我愛羅眉頭輕皺,不言不語。

    「鳴人君,這麼快就聊完了嗎?」一身白色的標準日向一族制服的香彩,站在外院的門外,笑著對剛出門的鳴人打招呼道。

    「嗯!」鳴人皺起眉頭,含糊的應了一聲。說實話,他並不喜歡面前的這個女人,即使對村子的過去瞭解的不多。但是,他也知道就是面前的這個女人,曾經是木葉的叛忍、忍界的S級逃犯,殺死了曾經的木葉暗部長,與死去的三代火影有著極大的分歧。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的處處碰壁,倒也讓鳴人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令人討厭,但也是現在村子裡最有權力的人之一,不能輕易得罪!

    於是,他強壓下心中的不滿,口氣裡略微帶上了一絲恭敬的態度:「大人,請您交代關於任務的事情。」

    「果然,最近的經歷令你成長了嘛!」香彩調侃道,神色玩味。

    鳴人腦門上的青筋一跳,不知不覺間拳頭已然握緊。接著,他將頭低了下去,很好的掩蓋住了自己的情緒,握緊的拳頭也緩緩的鬆開。

    「呵呵!」香彩輕笑一聲,知道現在的火候正好,便不再挑戰鳴人的心中的底線,繼續說道:「為了獎勵你這段時間來的表現和成長,我們給你安排了一個特殊的任務,給你一個和自來也相處的機會!怎麼,你高興嗎?」

    「什麼?真的!」鳴人聞言先是一驚,隨後便是一喜。而後鳴人的表現大異於香彩的猜想。

    他仰起臉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香彩,神色冰冷而漠然的問道:「為什麼?」

    香彩先是微微一驚,接著臉上的笑意更盛,眼睛圍成一對月牙兒,對著鳴人搖搖頭,「這可不能告訴你哦!還是由你自己來猜吧!猜中了可是還會有獎勵的哦!」

    「我猜?」鳴人的拳頭再次握了起來。

    「似乎我現在又有些不太想讓你和自來也一起出任務了呢?」香彩輕笑一聲,故作無奈語氣的自語道。

    鳴人的拳頭攥的越來越緊,瘦小的手上根根青筋爆出,它們一跳一跳的彰顯著主人心情的激動。鳴人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著,整個身子也隨著不斷起伏的胸口而一抖一抖的。

    香彩對激動的鳴人視而不見,淡定從容的看著香彩,眼睛裡期待的笑意越積越多。

    「對~不~起!」鳴人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將這三個飽含著無盡的屈辱的字眼從嘴裡吐了出來。伴隨著,這三個字,鳴人似乎覺得自己的心裡似乎有什麼珍貴的東西一下子破碎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好了!我也不避你了。給一段時間仔細的考慮一下吧。希望在你出完這次任務之後得到你的答案!」香彩很瀟灑的轉過身去,對著鳴人一揮手,「再見了鳴人君!希望下次你的給我帶來一些期待哦!」

    身體顫抖的鳴人,拳頭捏的嘎嘎作響……

    當鳴人快速的準備好一切,來到大門口的時候,自來也早已等在那裡,並笑著看向望過來的鳴人。

    「原來您已經先到了,自來也大人!讓您久等了,真是抱歉!」鳴人略微躊躇了一下,一張嘴說出了一句令他自己的都感到驚訝的話。

    對於村子裡的人來說,關於鳴人身世和九尾妖狐的話題雖然是禁忌的題目。但是,關於自來也的一切卻不算。尤其是自來也曾經是震驚一時、風光無二的人物。鳴人在收集自己身世的情報時,自然而然的瞭解了許多關於自來也的事情。

    對於這位教導過自己不少並有著輝煌過去的前輩,鳴人自然是心存敬佩之情的。而且,最近的遭遇也實實在在的告訴了鳴人,求人自然要將自己的姿態放的低一些,而他恰巧就有求於自來也。

    聽著聰明人口中突然冒出來的謙恭有禮的話,自來也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整個人足足愣了半秒鐘,才繼續笑著對鳴人說道:「好了,臭小子,我們出發吧!等到了路上我們在好好的聊一聊!」

    接著,他不待鳴人的回答,直接轉過身去,一甩手將手中的通行證釘在木葉的大門上。深深扎入木質門柱的苦無,發出一連竄令人心寒的顫音。現在,對於三族同盟之一的日向一族,他實在是拿不出什麼好臉子。

    在轉過身的同時,自來也的心頭也自然而然的蒙上了一層陰霾。對著在這極端的時間內,就變得有些事故深沉的鳴人,他明顯的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和自責。

    事情更加複雜和難辦了,我該怎麼辦,才能兩全其美。在哀歎的同時,自來也的大腦也飛速的運轉了起來。

    鳴人強壓住心中已經瀕臨爆發的質問慾望,默默的跟上自來也的腳步,走出了木葉的大門。

    翌日,清晨。

    在迷茫的晨霧中,兩個身著一身黑底火雲服,頭戴斗笠的男子,靜靜站立在木葉的高牆之上,俯瞰著開始了新的一天後,開始漸漸復甦活力的木葉。連夜的急速趕路,已經令他們的身上如所有的植物一般,在不少的地方聚集起了一滴滴零散的朝露。

    「真不愧是鼬啊!竟然在木葉早上換防的時刻,如此輕易的就繞過了日向的警備隊和宇智波的暗部,這兩道難以逾越的關卡!」渾厚有力並帶著一絲沙啞的男聲出聲稱讚。

    與此同時,已漸漸從東方升起的太陽,穿過對他來說完全不值一提的晨霧,照亮了開口男子斗笠下的面容——那是一張如若鯊魚一般長著腮的凶狠醜陋的臉,這種標誌性的臉,在整個忍界也只屬於一個人——霧隱村的S級叛忍干柿鬼蛟。

    「對於熟悉木葉警備隊運作,並且在暗部工作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我來說,這不過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而已。」鬼蛟身邊的鼬,將自己的斗笠再次向著下方微微壓低了一些。「好了時間不多,我們進去吧!」

    「嗯!知道了!」鬼蛟應了一聲,接著便和這個和自己配合了多年的搭檔一起從高牆上一躍而下。

    也許是自己的錯覺,鬼蛟似乎覺得自己的搭檔有些傷感!身在空中的鬼蛟心中暗想。

    鼬熟練的帶著鬼蛟,在木葉幾條較為繁華的大街上穿行。此時正值,木葉的早市,街上的人倒也不算少。來來往往的人群,有不少都被鼬和鬼蛟那一身拉風的行頭所吸引,不由得紛紛回頭或是駐足觀看。所幸的是,到沒有人過來詢問。

    以鬼蛟的老道,也不禁對眾人的眼光感到一陣難堪和恐懼,不由得對著身邊的搭檔,小聲問道:「我們這麼不化妝就進入木葉真的可以嗎?」

    鬼蛟的顧忌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上次曉大鬧過木葉,並且和宇智波一族發生了一段並不愉快的激情碰撞。令幾乎所有的有心人都知道了『曉』的存在,就算那些人不能擦到『曉』的確切信息,但只要也能對『曉』的服裝瞭如指掌。因此,身著『曉』的服裝進入木葉實在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鬼蛟,你實在是太天真了!」鼬冷哼一聲,銳利的雙目在陰暗的斗笠下,散發出兩點炫目的寒光,「你真的以為我們不會被發現嗎?現在我就告訴你,不論怎麼樣,我們都是必然會被發現的!」

    「什麼!」鬼蛟大驚,直接面對那個男人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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