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一個痛快的熱水澡,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翻閱著雜誌。「啟少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時間剛過六點,勤快的晴照例已經弄好了一些。「今天不吃了,我待會要睡上一會,不要叫別人來打擾我。」頭髮已經干的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雜誌,起身進了臥室,關上房門。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沉沉睡去。再次睜開眼睛,外面已是一片夕陽西下的殷紅,原來已經睡了這麼久,一天又過去了。覺得有些口渴,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的叫個不停,做了幾次深呼吸,感覺壓抑的心情有了一些好轉,日子還得照樣過,穿戴整齊,打開房門,只見富丘正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抽著煙。「醒了?」「嗯,你不是不抽煙的嗎?」隨意的應付了一句,說話間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漱。「你要是從早上不到九點,等到現在也會抽的。」蠻不爽的語氣。「有事?」刷牙中,口齒不清。「等會再說吧。」五分鐘後,我與富丘隔著茶几,面對面的坐在沙發上,晴端上兩杯茶後,便退了出去關上房門,淡淡的茶香味在房間裡蔓延。「你的樣子看起來很不好,其實那也沒有什麼,我和美琴以前也是這樣結合的,現在不也挺好,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嘛,而且你和葵的感情一直也不是很不錯嘛!」富丘一副過來人的口氣。「沒有什麼,比想像中的平靜。你來這裡等我一天,不會就是為了這麼一點事情吧?」。「又是那就話,你這個早熟的小子實在是真的不可愛。二長老有東西給你!」富丘的表情變得鄭重起來,將一個密封好的文件袋放在桌子上。「什麼東西?」看見文件袋上沒有任何標注,我試探性的問。「不知道,我不能看,我的任務就是將它交到你的手上,看著你看完它,然後將它銷毀掉,保證這個過程中裡面的文件不會被除你之外的第二個人看到。」這種語調,這種神態,是久違了的任務狀態下的富丘。「知道了。」富丘已經講話說到這種份上了,我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隨後將文件袋撕開,開始了快速的閱讀和速記,文件的數量很大,內容也極為重要,許多地方都是術語,為了不搞錯,我將在記下了之後先後與原文件對照了三次,確認無誤後,才將其銷毀,整個過程花了兩個多小時。「好了,我的第一項任務完成了。下面是第二項,你跟我來吧!」富丘站起身來,就向外面走。富丘帶我來的地方是家族的禁地,就像武俠小說中說的那種『擅入者死的地方』,二長老在那裡給我劃了一塊研究所,供我使用。除了我,二長老,大長老之外,不許第四個人進入,就連族長也不行,富丘也只是等在外面。周圍有大量的家族高級死士,安全性和保密性也絕對不是問題。裡面的設施很齊全,比醫科班不知好了多少倍,當然我這樣覺得與我接觸不到醫科班的核心也有很大關係。研究所裡還有不少以前使用者留下的資料,和一些標本。以及幾個能力不錯且常住在研究所裡面的助手。總的來說,條件非常優越!從研究所裡出來,已是圓月當空,伴著皎潔的月光,點點繁星不停的閃爍,勾畫出一副極美的夜空畫卷,哪裡還有昨夜的一絲樣子。「哦,你怎麼又來了?」回到家,我非常意外的發現,富丘正無聊的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桌子上還放著才泡上的茶。「我估計你也該回來了,有一些事情想要和你說。」富丘順手為我倒上一杯茶。「說吧。」一天沒有吃東西的我,拿起一塊糕點就往嘴裡塞,一遍咀嚼,一遍言語不清的說。「啟,一直以來,我們的關係也算是親密,相處的也是相當的不錯。那我也就照直說了,不久之後,就要選族長的候選了人了,我需要你的。」富丘的眼神裡閃著灼灼的光輝,是野心。「什麼時候的事,這個問題我似乎不太能說的上話。」富丘可以高看我,但是我不能高看我自己。「最近半年內。我也並不是現在就需要你的幫助,關於進入族長後選人的名單,我還是比較有自信的。我想要可不僅僅是當一個候選人,和你明說了吧,我想做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據我所知,家族現在的族長可不想名字那麼風光,說實話,我已經幾乎記不起他的樣子了。而且選新族長的這回事也應該是這次忍界大戰結束以後的事情了。」未來的事情太遠,而且我也不想過多的牽扯到家族的權利鬥爭上來的,畢竟在我的計劃中,九尾事件之後,我就得離開木葉,否則被斑就纏上可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你也不要和我兜***了,你應該明白的,我之所以來找你,就是看重你的潛力,你有天分、有能力,現在又繼承了二長老的一脈,等到戰後選新族長的時候,我相信你一定會成長到一個非常驚人的地步,到時選族長的這件事情肯定也是少不了你的話語權的。所以,我現在需要知道你的態度。」富丘顯然是不想再做無謂的試探了,直接講話挑明了,逼我表態。「在我表態之前,首先要知道,如果你可以當上族長,你對現在家族的制度,對現在的長老們有著怎樣的態度?」我端起茶杯輕輕的品了一口,香醇的味道令我有些疲憊的神經也微微為之一振奮。「你應該明白我的,我也不想騙你,讓我做一個安分守己,毫無權利的族長,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只要讓我成為族長,我就一定會從長老們的手中逐步的收回權利。當然你的的利益我會保證。」「成交,只要你成為族長的候選人,我就絕對會你的。」我承諾道,現在我們已經再不是以前,僅僅是有些利益關係的朋友了,而是政治盟友。之後,就是訂婚儀式,這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是幾個人在一起套套辭令而已。儀式上,葵表現出了少有的含羞姿態。對我來說這個儀式實在是一種煎熬,就好像是戰敗後的談判書上簽字一樣。何況訂婚的對象還是一個連十歲都不到的小屁孩。不過,我倒是借此見到了我那個許久沒有見到過的哥哥——宇智波宗。長久以來,我都沒有放鬆對他的關注,已經15歲的他,在他的那個小***裡也被稱為是天才,實力也算是說的過去,聽說再過個兩年就有可能被提拔為上忍,比起當年的富丘、河田等人也是不相上下。像我們這樣同父異母並且沒有絲毫感情的兄弟,見面總是顯得非常尷尬的。況且我知道他恨我,也一直生活在我陰影的下;而我也整日想著怎麼激發他開萬花筒,並搶走他的眼睛。所以彼此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有幾句體面上話。簡單的訂婚草草結束,我也早早的被打上家庭的標籤。從那以後,我的生活方式就變為,家與研究所兩點一線式,修煉也是在研究所裡完成了,除了每隔一段時間去拜訪大蛇丸一次以外,幾乎都在研究所裡。倒是葵在訂婚之後,就不像以前一樣常來找我了,很有限的幾次也不過是來給我送一些東西,或是給二長老傳些話。也許是我的錯覺吧,總覺的這段時間以來她的變化很大,不再像以前一樣的風風火火了,人也成熟了許多。結束了短暫的警備隊生涯以後,我和香彩見面或是互相傳遞情報的最後渠道也消失了,現在正處在聯繫不上狀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兩個很像,處境像,,性格像,心理像,甚至連沒有可以信任的人這方面都出奇的相像。之前我也做了一些努力,比如說,刻意去找河田切磋,以期望可以在路上碰到她。可惜去了幾次都沒有效果。這也不怪她,畢竟她不可能知道我會何時去。所以,隨後我也就放棄了,開始了專心的修煉和研究。大半年以後,我的查克拉終於達到上忍的程度,於是我就向家族申請成為上忍,家族通過之後,便這將此傳達給木葉高層。值得玩味的是,我上忍考試的主考官竟然不是大蛇丸,而是自來也。通過自來也的考試並不困難,我與自來也師徒的私交不錯,自己的實力也是足夠,不需要他放水或是格外的關照。於是乎,我就成為了木葉歷史上第一個十歲的上忍。(其實還差兩個月才算是十歲。)家族對此鼓吹的相當厲害,在一些有心人的操縱下,木葉甚至掀起了一段血統論的風暴。不過這也只能算是小插曲,大家的注意力還是在越來越激烈的忍界戰爭上面。局勢進展到現在,就連木葉也被捲入了戰爭的泥潭,雖然大忍村們表現的還都算比較克制,但離真正的死鬥也算是不遠了。現在不過大忍村們為日後的決戰而清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