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神龍 第二卷 神龍騰飛 356-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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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6戀家情結

    當樸正秋被人突然襲擊的時候,黃大衛正在旁邊,但他只是看著,既沒有勸助,也沒有動手。旁邊的圍觀者倒是不少,可一看那架勢,誰也不敢上前,都躲得遠遠的。

    那輛救護車是來拉兩個醉漢的,見到這情形,便連樸正秋弄到了車上去。大衛也跟著上了車。高軍開著她的那輛寶馬,跟在救護車的後面,來到了醫院裡。大衛沒有去理會兩個醉漢,而是一直陪著樸正秋。樸正秋疼得直叫,好幾次差點昏死過去。

    樸正秋打了一針麻醉之後睡了半天。他的廠子裡也來了幾個領導。

    等他醒來的時候,大衛也取到了他的片子。

    “樸老板,這是你的片子,你看一看吧。”

    “我的腿斷了吧?”樸正秋擔心地問道。

    “斷是斷了,卻不是粉碎性的,還能夠接起來。只是受幾個月的罪罷了,你也別著急,傷筋動骨一百天哪。一時半會兒的也不能動彈。工作上的事,還有你幾個屬下嘛。”

    “這幫兔崽子可真狠呀。”一個屬下說道。

    “樸老板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呀?”大衛故作關心地問道。

    “人是肯定得罪了的,不過,我找誰去?”

    “你可以報案呀,讓公安查去。一定會水落石出的。”大衛在一邊鼓動著。

    “我自認倒霉算了。”

    “要是就這麼算了,也算是幸運了。”大衛說著,在一邊坐了下來,掀起樸正伙的那條傷腿,大衛暗暗地用力一捏,並往上稍稍一抬,樸正秋立時“啊”地叫了一聲,那汗立即從額上滲了出來,“疼死我了。”

    “這就好,說明你這條腿還有知覺,我倒真的擔心你這條腿會廢了呢。”轉頭又對樸正秋那幾個屬下道:“我是樸老板的朋友,事兒是跟我在一起出的,我有責任在這裡陪他,你們幾個該干啥干啥吧。”

    那幾個屬下朝樸正秋看了看,樸正秋沒有任何反應,他只顧疼了。於是那幾個人便向樸正秋道了聲“老板保重”便出了病房。

    大衛跟了出來,對那幾個道:“不要緊,是小傷,很快就會好了的,明天你們派兩個人來照顧一下,把他涼在這裡不好,他上了年紀,怕孤獨,得有個陪陪他。”

    那幾個人說了聲“謝謝你費心了,”便離開了醫院。

    大衛回來後,把樸正秋的手機信用卡等重要物品都收拾了起來。說尤其是手機,對於治療中的病人來說,那輻射是很嚇人的。樸正秋沒辦法,只好任著大衛擺布。

    大衛出了病房,找了個地方給古麗娜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樸正秋的傷情。並補了一句道:“那些打樸老板的人要是再到醫院裡補上一棍子,那可真夠他受的了。”

    大衛在醫院裡對樸正秋照顧得無微不至。連樸正秋都有些受不了。

    “你還是回去吧,我不能老讓你這麼陪著,你也有你的事情。”

    “不要緊的,你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很難過。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不過,作為朋友,我也勸你兩句,不要得罪人,中國人不好惹的。你得從這事上吸取些教訓才是。”

    “我知道了。”

    到了天快黑下來的時候,大衛伺候著樸正秋吃了飯,自己在那床邊看了一會兒報紙,便瞇著眼睛睡著了。

    樸正秋也覺得無聊,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中迷糊起來,突然,病房裡進來了兩個陌生人,那門閉上之後,一個青年從懷裡抽出一根鋼管,用那鋼管戳著樸正秋的胸脯,樸正秋被戳醒了,那青年道:“要是敢報案的話,老子就來了你這條小命!”樸正秋嚇得渾身哆嗦起來,大衛也醒了,忙起身問道:“你們干什麼?”

    “不管你的事兒,老實一邊呆著去!”大衛只得坐下,只見那青年掄起手裡的鋼管,照著樸正秋的那條傷腳砸了下去。只聽樸正秋一聲慘叫。兩個青年帶著那截鋼管出了病房。

    護士很快就跑了進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忙問情況。大衛簡單地說了一遍,那護士立即跑了出去。

    一會兒一個護士長模樣的女人進來,問樸正秋:“這情況是不是得報案?”

    樸正秋兩手捂著那條傷腳,一個勁兒地說“不”!

    “還是抓緊給樸老板檢查一下吧。”

    樸正秋再次被推進了透視室拍片檢查。

    結果是粉碎性斷裂。

    樸正秋理所當然地又打了一針麻醉。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一下子側過了身子,兩手支在病床上,頭抵在床鋪上,對大衛道:“黃先生,饒了我吧,我可只是一把老骨頭了,都是我一時糊塗,做了對不起你和高小姐的事情,就看在咱們多年交情的份兒上,你就放過我吧!”

    “樸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讓人打了你的?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你如果說這話,那我可真是跟你不客氣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罵高小姐,更不該打她,我保證這事兒咽到肚子裡去還不行嗎?”

    “樸老板,這事兒我一點也沒有怪您,咱們是什麼關系?再說了,咱們能為了女人而翻臉嗎?那還叫弟兄?如果樸老板真的喜歡高小姐,那我送給樸老板就是了。”

    “黃老板,我說過,咱們再也不要提這事了,好不好?”

    “好,不提,不提,不進了,大家往後都過得去,免得再生什麼是非。”

    當晚,大衛讓樸正秋安排了自己的兩個下屬來陪床,大衛和高軍一起回到了臨江。

    黃大衛替高軍出了這口惡氣,高軍更是感激不盡,當晚與黃大衛住進了他的小別墅裡去了。在那寬大的鴛鴦池裡,高軍極盡能事的為大衛服務了整整一個小時,把大衛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兩個人才出來,大衛似乎意猶未盡地摟了高軍那極具殺傷力的胴體,伏到了床前,他的手輕撫著她那好看的臀瓣兒,手指漸漸地滑進了她的股溝,探進了那誘人的菊門,激情再次燃燒起來,他在後面緊摟著她的纖腰,挺動著健碩的身體,直到兩人一起進入快樂的仙界。

    天亮之後,大衛思索了一番,覺得那樸老板未必善罷甘休。

    “你還是找個地方先躲一躲吧,等風頭過了,你再回來。”

    “你讓我去哪兒?都快過年了,我真的不想離開你。”

    “我不會讓你在外面太久的,我有一個朋友,我跟她聯系一下,她那裡還行的。哥不會把你推到火坑裡去的。”

    “這麼說不在臨江了?”

    “你支西藏。我那朋友叫楊雲卿,你們會處得很好的,我打算過年之後就讓她也過來,你們一起給我干,怎麼樣?”

    “只要不讓我離開你!”高軍無限柔情地撲在了大衛的懷裡,兩人長吻著,久久不肯放開。

    一大早,大衛與楊雲卿聯系好之後就派王小鵬親自把高軍送上了西去的列車,擠在人群裡的大衛,望著從車窗裡探出身子來的高軍,心情無比激動。分別總會讓人傷感的,大衛不覺眼裡有些濕潤。他狠狠地別過了臉,走出人群,驅車離開了火車站。

    賀正平的情況基本穩定下來,但結果也不會往好處變化。大衛抽空去看了楊文文幾次,兩個人每次都是緊緊地抱一會兒,讓楊文文的心多少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大衛知道,這是一顆受傷嚴重的心,他得時刻撥弄幾下,不至讓她生命的火焰熄滅。大衛同時也暗暗下了決心,今後的日子裡,他也一定會用心呵護這個讓人愛憐的美人。

    大衛也注意到,自從大衛常來看她之後,楊文文漸漸地臉上也有了紅潤,並開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再也不象賀正平出事兒時的那種狀態了。大衛心裡便明白,自己在楊文文心裡還是有位置的。但每次兩人的擁抱還都是相當有分寸的,從沒有越過叔嫂之間的情分,只是更親近了一些,不象以前那麼生分。

    為了賀正平的事兒,大衛是匆忙之中從山東老家裡跑回臨江的。他還沒有在家裡呆夠,本來是想一家團圓的,竟讓這一連串的事兒給攪和了。

    大衛在臨江作了適當的安排之後,便開著高軍的寶馬獨自又回了老家。他沒有帶上金鈴兒是想把媽媽跟二姨一起接到臨江來住,他不能讓兩個孤獨的女人繼續孤獨下去。

    當那輛寶馬停在大衛家的門前時,不少人過來圍觀。有的還在那車身上摸一摸,弄得大衛只好關了防盜系統。

    “那來這麼好的車?”二姨很驚訝大衛的本事。

    “借的。”大衛朝二姨笑了笑。

    “我看不像,你小子還怕二姨綁了你的標是吧?”

    “二姨吃了我才好呢。”

    “呆會兒看二姨不吃了你!”說著何圓圓暖昧地瞟了大衛一眼。

    中午飯的時候,何凌在廚房裡做飯,大衛跟二姨在客廳裡看電視兩人坐得很近,大衛直接摟了二姨的身子親熱起來。

    “別鬧了,好好地看會兒電視。”何圓圓受不了大衛的嘴在她的脖子裡拱,嬌笑著推著他,大衛哪裡肯聽,一直鬧得何圓圓坐立不安。

    “姐,你看你這個熊兒子,一點了不讓人安生,連個電視也看不成!”她正在看著韓劇,都看了幾十集了,正沉浸在裡面呢。

    “大衛,別煩你二姨了,過來幫媽媽一把。”何凌正在洗魚。

    大衛在何圓圓臉上親了一口,才起身進了廚房。

    “給媽系上圍裙。”何凌伸著沾了魚水的兩只手,讓大衛給她系圍裙。大衛從牆上摘下圍裙來,從後面給媽系起來,那扣一系好,大衛便撒嬌地從後面摟了媽的腰。臉貼在媽的脖子後面。

    “媽干活呢。”

    大衛卻不理,依然緊摟著何凌那豐滿的身子。女人的柔軟讓大衛感覺到女人的好。他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趴在媽媽肚子上舒服的滋味。媽媽那光滑的身子是最讓兒子留戀的地方,他的眼前不覺浮現出了十年前的情景來。

    357母子情深

    十年之前,大衛十三歲,也正是母親發現大衛跟他姐姐有些偷偷摸摸的關系的時候,是母親正確地引導了他。那以後,除了白天跟姐姐戲鬧之外,晚上大衛便會鑽進了母親的懷裡,他是一直跟著母親睡的,但自那以後,母親也發現了大衛睡覺時那兩只手的不安分,聰明的母親就在那一夜把兒子的身子翻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自此,大衛便更加留戀起了母親那溫柔光滑的身子來了。

    大衛在廚房裡摟了媽媽的腰好長時間,他那歡在母親懷裡不安分的手讓何凌有些意亂情迷。

    “媽還沒洗完魚呢。”

    “媽洗吧,我看著呢。”

    “小東西,你這頂樣,媽怎麼干活?”何凌已經將那幾條魚剪斷,放到面糊裡去,她一邊拌弄著那在面糊裡的一截截的魚,那胸前的豐滿便隨著手上的節湊而晃動著,大衛在下邊的兩手能夠隱隱地感覺到那動人的韻律。

    何凌要在灶台前來回移動著,大衛便摟著她的身子來回跟著。

    油倒進了鍋裡,液化氣爐打開了,旺盛的火苗很快就熬熱了鍋裡的油。一截截的魚夾進了油鍋裡,隨之冒出了油煙和水汽,油煙機響起之後,發出了令人厭煩的噪音來。

    “這裡油煙太重,出去吧,跟你二姨玩去。媽這裡不用你了。”

    大衛松開了緊摟著何凌的手,進了客廳。

    何圓圓還在看她的韓劇。見大衛從廚房裡出來,何圓圓把腳從沙發裡挪起來,坐直了身子,讓大衛坐到了自己的身邊,等大衛坐下後,何圓圓身子一歪,倒在了大衛的身上。

    “二姨你可真會亨福!”

    “老坐著累死了,讓二姨在你身上躺會兒。”說著便不客氣地將燙得彎曲的一頭秀發枕在了大衛的腿上。

    廚房裡,何凌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她的思緒也情不自禁地飛回到了十年前的夜晚。

    忽然大衛從客廳裡進來,道:“媽,是不是糊鍋了?”

    這時何凌才發現那鍋裡的魚竟糊了大半兒。

    “媽想啥了?”

    “媽哪想啥了?”說著,何凌的臉上飛上了一抹紅霞。

    “不過糊了也沒關系,說不定更好吃了呢,媽你不知道,現在我們吃的多數名菜都是古人無意間出了錯才弄出來的呢。只可惜這糊魚不是什麼新招了,要不說不定媽這道菜還要出名了呢。”說著大衛用筷子夾了一片出來,放在嘴上吹了吹,用手捏著掰開,果然是外焦裡嫩,放到嘴裡嘗了一口,品了品,那味道真的不錯。

    “媽,還挺好吃的呢,今天這道菜就全歸我了吧。”

    “糊了的東西可不好吃,扔了吧。”何凌自然知道兒子是在安慰自己,不相信那糊魚真的會那麼好的味道。

    “媽,你嘗嘗。”大衛用兩個手指捏出了一小片魚肉,抿在了何凌的嘴裡,何凌真的吃了,可大衛的那個手指卻一直放在了何凌的嘴邊,不肯抽回來。

    “媽,兒子手指上還有油呢。”

    何凌的嘴慢慢地把兒子的手指吮到了嘴裡,她的舌頭在那手指上便舔了起來,舔了好一陣子,大衛還不肯把手抽出來。何凌也沒有吐出來。

    何圓圓突然闖了進來,看見母子兩個摟著,問道:“餓壞了,還不吃飯,你們娘兒倆在干啥呀?”

    何凌急忙將大衛的手指吐了出來,臉更紅了。

    “這就吃,你活兒不干,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何凌嬌嗔著瞪了何圓圓一眼,才從那鍋裡把那糊魚一片一片地夾到了盤子裡。

    “這魚還能吃啊?”何圓圓大驚小怪地用手指撥弄著那盤子裡的焦黑了的魚。

    “我撕一片二姨嘗嘗。”大衛說著抽回摟著何凌的腰的兩手,將一片黑魚撕開,露出了嫩白的魚肉來,他細心地剔除了裡面的魚刺兒,將那嫩肉捏著抿到了何圓圓的嘴裡。

    何圓圓瞪著大眼睛,品著嘴裡的魚,好一會兒似乎覺得不同尋常,那臉上便綻開了顯得有些意外的神情。

    “你故意這麼做的?”何圓圓有些不太相信,她從來沒聽說過這種做魚的方法。

    “二姨少見多怪了吧?這可是過去宮廷裡的東西,不知啥時候傳了出來,我這也是從新疆那邊一個高人那裡學來的呢。”

    “就會糊弄你二姨,你道我不知道,肯定是你媽走神了,把魚給燒焦了的,還什麼宮廷裡的東西,二姨才不會信你呢!”

    “二姨再嘗一口?”大衛捏著另一片,何圓圓把頭伸了過來,連大衛的手指也含進了嘴裡,那眼睛調皮地看著大衛。因為剛才進來的時候,她分明看見了姐姐就在吮吸著大衛的手指。大衛感覺到自己的手指仿佛被一條小舌纏著,並在發電量慢地爬行著。

    “喏,到外面吃去。”何凌把整盤魚都遞給了何圓圓,大衛卻替她拿在了手裡,兩個人一起出了廚房到了外面吃飯的桌子上,這裡與廚房只隔了一道玻璃牆,面積不大,卻很雅,大衛把盤子放到了桌子上,擺在自己的面前,何圓圓坐到了對面,兩只胳膊支在桌子上,只等著大衛用手撕了魚送到她的嘴裡去。

    大衛一片一片地撕著,每一片都是用手捏著放到何圓圓伸出來的舌尖上,可每次何圓圓都會同時吸了大衛的手指進去,吮吸一會兒,好像特別不肯放過那手指上的油。

    “好吃嗎?”大衛一邊撕著糊了的魚片,一邊往何圓圓的嘴裡抿,像一個大人在喂一個孩子。

    “嗯。”何圓圓好像吃得很甜,很香,不知怎麼的,她真的覺得這魚裡有些奧妙似的,以前不知吃過多少回鮮魚,可從來就沒有過這麼好的味道,而且她特別喜歡的是大衛用手捏了喂她的方式,她甚至有些陶醉起來了,那眼睛也變得特別天真起來,如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

    如果說作為一個女人,何圓圓是第一次從大衛這裡嘗到了男人的滋味兒,大衛是她作為一個女人對男人的全部理解。

    一盤糊魚已經被大衛摘得亂七八糟了,糊魚面跟摘出來的魚刺兒混在了一起,大衛扒拉了一遍,裡面確實再也沒有了可以吃的糊魚了。可何圓圓卻依然任性地央求著大衛:“讓你媽再煎幾片吧。”

    大衛壞壞地朝她笑笑道:“想吃我嘴裡還有。”說著起身支了臥室。

    何圓圓也賭氣地站了起業,跟著大衛進了臥室。

    何凌還在炒著別的菜,可炒完以後,卻不見了人,她把所有的菜都端到了剛才大衛與何圓圓一起吃魚的桌子上,她去客廳一看沒有人,自己拿了一瓶白酒,自斟自飲起來。那酒好辣,但給了何凌一種美妙的感覺,她開始理解嗜酒如命的人了。每喝一小口白酒,何凌就會從自己炒的菜裡夾上一口,慢慢地嚼著。

    喝著喝著,她似乎聽到了一陣嚶嚶的聲音,她感覺自己也有些醉了似的,臉上開始泛紅,甚至連身上都熾熱起來。她將那杯子裡的酒全部倒進了喉嚨裡,一陣辣辣的感覺讓她的眼睛裡都流出淚來,但她覺得自己卻更加飄然起來,她禁不住往杯子裡倒了第二杯,現在她不再那麼怕辣了,倒感覺得那滋味挺爽,自己也挺勇敢,她試著把杯子裡一半的酒一下子喝了下去。

    那感覺竟出乎她意料的平緩,不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麼嗆人。只嚼了幾口菜之後,她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她感覺自己的身子開始發飄,當她兩手扶著桌子站起來的時候,身子竟有些搖晃。她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下,可無濟於事。

    好在這種飄飄乎乎的感覺很是美妙,她真想永遠都處在這麼一種狀態裡。她猜測,可能人們說的神仙就是這種感覺。

    “圓圓!”何凌沖著客廳裡喊了一聲,沒有回音。

    “圓圓?”她又叫了一聲。她覺得自己真的不敢挪步了,一挪步得摔倒。她想讓大衛或是何圓圓來扶她一把。

    約有兩分鍾之後,何圓圓才應了一聲。

    “你們在干什麼?讓大衛出來扶我一把,我不敢走了。”

    “姐,你自己喝酒了?我姐可真厲害!竟一個人喝起酒來了?”

    “想跟你們一起喝,可你倆個淘氣鬼卻跑了。呵,這兩杯下去還真就醉了!”何凌分明陶醉這種飄忽的感覺,臉上緋紅,其實何圓圓的臉也正紅著。

    大衛也跟了過來,一看何凌醉得那樣兒,忍不住地笑了起來:“真是個醉貓!”

    何凌想讓兒子扶她一把就行,可大衛卻偏偏要逞能,竟一下子把何凌抱了起來。

    “臭小子,你抱不動媽的!”

    大衛兩只胳膊抱起了何凌的雙腿,何凌有一種暈高的感覺,嚇得趕緊兩只胳膊摟了大衛的脖子,在大衛身上格格格地笑著。

    進了何凌的臥室後,大衛慢慢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媽想躺一會兒,喝酒真舒服!”

    “換了衣服吧媽,這樣會開皺的。”

    “你把我的睡衣拿過來吧。”何凌躺在床上一點也不想動彈了。

    大衛把睡衣遞過去,何凌卻懶懶地將那睡衣搭在了肚子上,“看來醉生夢死是人最高的境界了!”

    “什麼生呀死的,我可想讓我媽活到一百五十歲呢。”

    何凌閉著眼睛,聽著大衛這話,美美的笑了。此時她的意識已經處在睡與醒的交界處。

    大衛的手在她的身上解起了衣服,她只是微微地翻一下身子,好讓大衛給她脫下來。酒所產生的熱量沒有讓他感覺到脫了衣服後的寒冷,雖然臉上有了紅潤,但身子上卻依然潔白如雪。大衛的肌膚就繼承了母親的品質,十分的白嫩。

    脫衣已經很費事,大衛沒有給她穿上那件睡衣,只是拉了一條被子過來,可那被子剛剛蓋上去,卻讓何凌一下子又扯開了。

    “不冷嗎媽?”

    “媽身上有些熱!”

    此時身上只穿了內褲與胸罩的何凌好像真的蓋不住被子。

    大衛的手輕輕撫在了她的身子上,她的身子的確有些燙手。當他的大手走到媽媽那高聳的胸脯的時候,媽媽的手抓住了他。大衛順著媽媽手的牽引,上床躺在了媽的一邊,他伸出一只胳膊,攬了媽的脖子在懷裡。

    “別弄皺了衣服,家裡可沒有像樣的衣服換。”何凌說話的時候,眼睛依然閉著。

    大衛下了床,脫了身年的衣服,穿上睡衣,重新躺在了媽媽的身邊。

    “兒子,聞聞媽媽嘴裡有沒有酒味兒?”何凌閉著眼睛,也閉著嘴。

    大衛俯下了臉,鼻子湊到了媽的嘴邊,他使勁吸了吸氣。

    “有一點兒。”

    何凌突然摟住了兒子的頭。

    “讓媽好好親親你!”

    大衛的嘴情不自禁地貼上了媽媽的臉,媽媽的嘴也貼上了他的臉。

    兒子的嘴跟媽的嘴越來越近,慢慢地粘在了一起。

    抱著兒子頭的兩只手撫到了兒子的背上,又滑到了腰上,只輕輕一撥,兒子的身子又像小時候那樣,一下子就翻到了媽媽的肚子上了

    358後顧之憂

    大衛從媽的房間裡出來的時候,何圓圓已經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回自己房間裡躺下了,身上蓋了被子,大衛鑽進了被子裡,拱進了二姨的懷裡。

    “吃飽了吧?”何圓圓話裡有話地問道。

    “還差一點兒。”說著兩手伸到了二姨的懷裡撒起嬌來。

    “你要是當了我兒子,我天天讓你摸。”

    “姨跟媽還不是一樣親?”

    “親你們頭!”何圓圓的手把大衛的頭摁了下去。大衛在被子底下拱動了一陣子又冒了出來。

    “二姨,跟你商量個事兒。”

    “啥事兒?”何圓圓捧住了大衛的臉,喜歡地看著他。

    “我想讓你跟我媽一起到我那裡住去。讓你們在家我不放心。”

    “我有你啥不放心的?”何圓圓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同意不?”

    “你媽什麼意思?”

    “她讓我問問你的意見。”

    “那家裡怎麼辦?”

    “先找個熟人租出去,以後慢慢再說唄。”

    “在家住了那麼多年了,要是走了還真有些捨不得。”

    “那二姨是捨得我了?”

    “討厭,哪跟哪呀?”

    “那二姨是願意跟我一起過了?”

    “二姨求之不得呢。”

    “那就這麼定了。你跟我媽早一些辦辦房子出租的事情,過後我回來接你們?”

    “怕是一天兩天的沒那麼快吧?”

    “你就當找個人照看著房子,別指望那房子給你賣錢不就快了?”

    “那以後我們就不回來了?”

    “不回來了。”

    “那你爸怎麼辦?”

    “反正他常年也不在家。再說了,說不定我爸在外面早有人了呢。”

    “別胡說。”

    “胡說不胡說其實我媽心裡有數。”

    “那二姨的後半生可就靠著你了?”

    “二姨不會怕我把你扔在了半路上吧?”

    “我知道你不會捨得。”何圓圓一下子摟住了大衛的脖子。

    “二姨吃飽了沒有?”

    “我也還差一點兒。”

    “那就再吃一根火腿吧。”

    “嗯,二姨有些困了,不想動彈,幫二姨把睡衣脫了吧,我身子有點熱。”

    大衛的手伸到了下邊,慢慢地脫起了何圓圓的睡衣。

    睡衣被扔到了床的一邊。

    “現在身上舒服了吧?”

    “嗯。”

    “二姨身子真滑,像泥鰍。”

    “你才像泥鰍呢,到處亂鑽!”

    “那也得有地兒鑽不是?’

    何圓圓在被子底下可能真的覺得有些熱,那兩條腿也不自覺地分了開來,有一只腳還伸到了被子外面。

    “二姨不怕冷?”大衛摸著何圓圓那條伸在外面的腿,微微地有些涼意,卻讓大衛的手很舒服。

    “這樣才好受呢。”

    大衛的手順著那條腿慢慢地收了上來。

    “你不是讓二姨吃火腿嗎?”何圓圓嬌媚地看著大衛的臉。

    大衛把火腿送到了何圓圓的手裡,何圓圓握著那火腿。

    “已經加熱了,吃吧。”何圓圓那張嘴被火腿撐開,火腿慢慢地吞進了她的嘴裡。

    “好吃不?”

    “嗯。”何圓圓無法說話,只是在鼻子裡嗯了一聲。

    大衛掀掉了被子,趴在下面欣賞起了二姨那兩條潔白的玉腿來,何圓圓自顧自地吃著那根全肉的火腿,津津有味。大衛用手把何圓圓的小腿與大腿疊了起來,他特愛看那腿彎處隆起的地方,那會引起他豐富的聯想來。他伸出舌頭來在那兒舔了一會兒。又疊起另一條腿來,舔著那突起的地方那一道縫兒。

    何圓圓的兩條腿終於被揆到了大衛的胳膊下面,大衛壓得何圓圓的臀都翹了起來。他的臉埋了進去。

    許久之後,何圓圓已經吃得飽飽的了。她摟著大衛的腰,親暱地央求道:“大衛,今天下午就把二姨送回去吧。我想早一點收拾一下東西,我也想金鈴兒了。你不會是想讓我們母女分居吧。”

    “你呀,一想做什麼事兒就那麼急。”

    “這眼看就要過年了,再過兩天我找誰去?”

    “好吧。”

    何圓圓高興地穿起了衣服,大衛也去了媽的房間。他得跟媽說一聲去。

    何凌正在睡覺,而且睡得正香。大衛不忍弄醒她。他走到媽的床前,在媽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又把何凌伸在外面的一截玉腿用被子蓋了蓋,才慢慢地退出了媽媽的房間,帶上門出去。

    “跟你媽說了沒有?”

    “她還在睡呢。讓她多睡會兒吧。說不定那酒勁兒還沒有全消呢。”大衛躡手躡腳地,生怕驚動了何凌。

    “那她醒來不見了咱們怎麼辦?”

    何圓圓覺得自己好像要跟大衛私奔似的,心裡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甜蜜與緊張。

    “咱給她留張條子不就行了?真笨!”

    “你再聰明也是笨人的姐姐生出來的,小子還忘本呢。”說著在大衛額上戳了一指頭。大衛憨憨地笑了。

    大衛真的找了張紙寫了一張條子放在客廳的茶幾上,並用一個杯子壓住了。他想只要是媽一醒,出來後准能看到。

    何凌的家與何圓圓家並不太遠,很快就到了家。

    幾天沒有人住的家裡竟顯得冷清起來,何圓圓立即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滋味。

    “一回到家裡,二姨卻不想走了。”

    何圓圓十分傷感地偎在了大衛懷裡,她相信大衛能夠理解她此時的感受。

    “誰都會這樣兒的。即使再不好的家,久了也會住出感情來的。”大衛也打量著屋裡的一切,體味著何圓圓此時的內心感受。他是個善解人意的男人,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更加招女人喜歡,讓女人信任。

    大衛摟著何圓圓,撫摸著她的香肩,體諒地道:“所以我說先別賣了,等以後什麼時候想這兒了,我再帶你回來看看。這兒永遠是你的窩兒。”

    “大衛你真好。”何圓圓雙手環了大衛的腰,臉埋在了他那寬闊的胸膛裡。

    大衛撫摸著她的秀發,他決定作她的守護神,讓她永遠都不會受到傷害.

    “今晚你還回去嗎?”何圓圓抬起了迷茫的眼睛。

    “你說呢?”

    “我想讓你在這兒陪二姨一宿。行嗎?”

    大衛使勁地點了點頭,嘴吻上了她明淨的額。

    “想吃點啥,二姨給你做去。”

    “我只想吃糊魚。”

    “只有你媽才燒出那樣的糊魚來,我可不會。”

    “要是沒有糊魚,那可舔不到有滋味的指頭了。”

    “去你的,誰想舔你的手指了,人家是稀罕那魚味兒。”說著胸竟有些紅了。

    “二姨家裡有什麼菜?”

    “家裡那有什麼菜了。那天收拾著回你媽那裡,家裡一點吃的東西也沒有了,冰箱裡只有生肉生魚、蝦,你想吃啥?”

    “弄點菜吧,去買些茄子來,我弄給你吃。記住多弄幾個長得勻溜的。”

    “吃到肚子裡去,還要那麼好看?”

    大衛道:“你只管去買就是了,要是那茄子長得不規則,我可做不好。”

    何圓圓到街上去買了些新鮮菜來,其中就不少鮮茄子,那茄子長得還真是夠規則的,又長又勻的,身子溜光光的,泛著美麗的紫色。

    何圓圓立即忙乎起做菜來。

    一邊做著菜,何圓圓還一邊擔心著問道:“也不知道你媽看沒看見那張條子。”

    “沒看到才好,讓她到處找咱們去。”

    “美吧你。說不定你媽起來不見了咱們倒高興了呢。”

    “聽你說我倒不像是我媽生的似的。”

    “你是二姨生的。”

    “那我二姨可真有本事了。”大衛說著上前摟了何圓圓的腰親起來,“這話要是放在幾天前說,我說不定還真會信呢。”一句話把何圓圓說得臉紅了。因為幾天前大衛還不知道二姨竟是個處女。憑自己跟二姨這麼親近,要說他是二姨生的,他是一點也不會懷疑的。

    “好了,別鬧了,快做菜吧。早吃了咱早睡,啊?”何圓圓儼然是大衛的母親,大衛放了何圓圓,去洗了幾個茄子,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削了那幾個茄子的薄薄的皮兒,那茄子便露出了嫩綠色的瓤來,然後又把那茄子的瓤切成一個個的小塊兒,用糖拌了,又用沒炸出來,又香又甜。

    大衛用筷子夾了一小塊,用嘴吹了熱氣,才放到何圓圓嘴裡讓她嘗一嘗。大衛則等著何圓圓的評價。

    “好吃,學過廚藝?”

    “學倒沒有學過,吃過,便問人家如何做的,今天是頭一回嘗試著做,給二姨嘗個鮮兒。”

    “你倒是孝順。”說著嬌媚地向大衛遞了個秋波。

    “以後要是見著什麼好做又好吃的,我都學來做給二姨吃。”

    “這麼好吃,快把那幾個茄子也做了吧。”何圓圓看見籃筐裡還有幾個身子更勻稱的茄子。

    “那幾個就不做了。”

    “怎麼了?我看那幾個樣子更好看,做了也肯定更好吃的。”

    “留著有別的用處。”

    “茄子不就是吃的,還有啥用處?咱家又不招待客人。”

    “留著就一定要招待客人?”

    “明天你就走了,我又不會做,不是白白地壞了?”

    大衛走過去,手撫在了二姨的蜂腰上,臉在二姨臉上蹭了一下,詭秘地道:“晚上我教二姨怎麼做。”

    何圓圓忽然明白過來,臉上一陣紅暈後,回過頭來在大衛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把:“我讓你小子再不長點兒人心眼兒!”

    “啊喲,二姨饒了大衛吧,再也不敢了。”大衛一下子抱住了何圓圓的腰,在何圓圓那滾圓的懷裡撒起嬌來了。何圓圓竟放下了手裡的活兒,用她那濕淋淋的手在大衛身子上下地摸起來,“小心二姨把你當茄子給炸了。”

    何圓圓竟讓大衛摟得動彈不了,大衛調皮地道:“要是炸了我的茄子,那二姨以後可就只能天天吃生茄子了!嘿嘿!”

    兩個人鬧了一陣子,差點糊了鍋。

    “不跟你小子鬧了。都誤了炒菜了。”

    大衛放了何圓圓,去了客廳。

    兩個人的飯菜,好做也好吃,一會兒兩個人就風卷殘雲般地將那幾個盤子吃得干干淨淨。

    “今晚你就到你妹妹那床上睡去吧。”何圓圓吃完飯後,剛剛洗漱完畢,正用那毛巾擦著嘴,她已經換了睡衣,看來真的准備早睡了。

    “你自己一個屋不害怕?”

    “有啥可怕的?”說著,何圓圓便坐到了大衛的身邊。他正在看電視。

    “你不怕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一個人闖進了你的房間,壓到了你的身上?”

    “那個在肯定是你!呵呵呵呵。”

    “二姨,我是問你正事兒,你就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什麼經歷?說得就跟真事兒似的。”

    “我可常有這樣的時候,睡著睡著就讓人給壓住了身子,叫都叫不出來!還很恐怖。”

    “那是你看恐怖小說看多了吧。”

    其實大衛獨睡覺常有這種情況,是他害怕一個人睡覺。

    “反正我還要跟二姨一張床。”

    “又想賺二姨的便宜了吧?”

    “我保證規規矩矩地睡在二姨身旁,絕不胡思亂想!”

    “要是那樣,兔子還不吃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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