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篇第四十五節冒犯女祭司
“她是今年的畢業生第一名。”維康尼亞輕聲解釋。
那也就是說,准備召喚miyou魔前來和她**了。如果運氣好,就有可能像主母妮瑟一樣,誕下魔裔卓爾,這被認為是神後的祝福。
然而,擁有魔裔卓爾的瑞費德家族,不是剛剛被抹去了存在的痕跡麼,連主母都送上了祭台,這神後的祝福,未免太過諷刺了吧。
瓊恩不動聲se地想著,發現贊美蛛後的禱文再次響亮起來,女祭司們齊聲念誦,禮堂四周的八個火爐烈火熊熊,焰尖幾乎灼燒到了天huā板。但正中的火爐依舊保持原狀,沒有反應。
次席教官博克本取過一本厚重的書,快速翻閱到其中一頁,然後遞給赤luo的女學生。瓊恩遠遠望去,只看見那書頁上有幾十個黑se的單詞飄浮移動,但看不清到底是什麼。學生接過書,伸手隨意一指,點中了某個單詞。
“阿若莫格斯忒!”
教官大聲念出來,這顯然是個名字,學生跟著重復,然後是在場所有的牧師同聲重復。火爐中的魔法烈焰轟然騰起,顏se自紅轉暗黃,灰白se煙霧彌漫出來,瞬間籠罩了整個禮堂,但絲毫不影響視覺。一股香甜中帶著輕微麻感的氣味緩緩散發,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一種飄飄yu醉的感覺,仿佛像是吸食了黑蓮huā粉末(一種毒品,巫師中尤其流行)。瓊恩努力保持著頭腦清明。盯著火爐,他感覺烈焰和煙霧中有什麼東西在影影綽綽地成型。
“阿若莫格斯忒!”
學生張開雙臂,讓赤luo的身體完全面向火爐,一遍又一遍地念誦著這個名字,瓊恩此時已經明白過來。那本書上記載地,必定是羅絲手下各個miyou魔的真名,而學生隨機選擇其一召喚。火焰更加猛烈。將火爐本身完全吞噬,光線也越發明亮刺眼。瓊恩倒還罷了,其他卓爾都已經有些承受不住,雙目流淚,但祭司們依舊高聲念誦禱文,一刻不停。維康尼亞也參與其中,她的臉上神情莊嚴而虔誠,和平時所見完全不同。
瓊恩環顧四周。發現那些來自另外兩座學院的畢業生們同樣也加入了祈禱的行列,他們的神情虔誠,但夾雜著一些希冀和渴望。“這麼興致勃勃,是等著看現場*片麼?”他嘀咕著,但一只miyou魔和一個卓爾,這差不多應該歸類到人獸類型了,全無半點美感可言,有什麼好看的。
煙霧彌漫。越發濃密,那種令人輕飄飄地麻醉感也越來越強,仿佛從口鼻和每個(毛)孔滲透進身體。禮堂裡的溫度快速升高,在卓爾地紅外視覺中此時周圍早就鮮紅一片,幾乎都要分辨不出人影,瓊恩也忍不住有想脫衣服的沖動。然後他頗有些驚訝地發現不少牧師都已經開始這麼做了。祭司們取下華麗的頭盔擺放在火爐邊沿,拉開帶子,讓絲織長袍滑落地面,lu出(裸)體,晶瑩的汗珠從身上滾落,越發顯得肌膚嫩滑細致,猶如烏黑的綢緞,散發著you人的光澤。
瓊恩咽了口口水,或許是因為房間裡太熱了。
耳邊的牧師集體祈禱聲縹緲而空靈,仿佛漸漸遠去。唯有女學生念誦惡魔真名地聲音更加清楚而急切。“阿若莫格斯忒!”她大聲呼喚著,火爐中的烈焰熊熊翻騰。幾乎要灼燒到她的身體,卻半步都不退避。
火焰翻騰著,節節升高,呈螺旋狀扭曲,向四周迸射著火星,但無人躲避。最終,伴隨著遙遠而低沉的嘶吼,一只巨大的、豺狗似的腦袋從火焰中鑽出來,緊接著出現的是四只爪子,上面兩只較為粗壯,末端是螃蟹般的鉗子,下面兩只則較為瘦小,近似人手,這正是miyou魔,和當日在巨魔山脈被瓊恩砸死地是同類。
miyou魔的上半身穿出火焰,緩緩打量著禮堂裡所有的人,然後將目光停留在旁邊的女學生身上,它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威壓令後者心驚膽戰,一時忘了繼續儀式。在身側的次席教官拔出蛇鞭,在她背上重重抽了一下,疼痛讓學生回過神來,她慌忙舉起雙手,用更響亮、更急切,而且充滿youhuo地聲音呼喚著惡魔的名字。
miyou魔完全踏出火焰,比瓊恩上次見到的那只更要高大,洶湧澎湃的邪惡氣息像潮水一樣以它為中心擴散開來,這顯然不是個投影,而是本體。女學生停止呼喚,仰視著惡魔,她看起來既興奮又緊張,身體在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抖,兩條並攏的長tuǐ幾乎要站立不住,然後她被miyou魔用兩只較小的爪子抱了起來。這一惡魔一卓爾的體型是如此的相差懸殊,便如巨人和兒童,以至於瓊恩懷疑接下來就會有命案發生。
充滿痛楚的慘叫從女學生口中發出,鮮血從她的下身溢出,順著大tuǐ流淌下來。祭司學院地第一名畢業生,自然不可能是(處)(女),但miyou魔這樣龐大地**對象顯然還是初次體驗,她的身體仿佛都被撕裂開。盡管如此,並沒有人上去救援,牧師們念誦禱文地聲音再度響起,中央火爐中的烈焰緩緩低矮下去,漸漸熄滅,而周圍的八個火爐中則持續不斷地冒出粉紅se的霧氣,將整個禮堂變成了朦朧的世界。
瓊恩游目四顧,發現不知何時除他之外的所有人——包括牧師、祭司學院的學生以及另外兩座學院的畢業生們——都已經一絲不掛,成雙成對地絞纏在一起,甚至還有三人或者四人的hun戰。他開始明白為什麼這些學生會如此興奮,並非是因為有機會現場觀摩,而是自己也可以下場參與。維康尼亞能用一句話阻止了芙蕾狄,原因大約也就在此了。
miyou魔龐大的身影在煙霧中若隱若現。它懷中地女學生依舊發出痛苦的哀鳴,但比起開始時已經多了幾絲愉悅的滋味。瓊恩斷定這火爐中散發出來的粉紅se煙霧有mihuo心智、催發*yu的作用,而作為巫師,他本能地忌諱頭腦喪失清明,這是危險的征兆。他正准備離開,一雙手臂從背後環抱過來,輕輕摟住腰。緊接著整個人貼上他的背,隔著巫師袍瓊恩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兩顆硬硬地凸起。他微微回頭。維康尼亞正將臉貼過來,她的眼中泛著濕潤地霧氣,口中呼吸急促而滾燙,“在畢業典禮上臨陣脫逃,會被認為是對神後的褻瀆呢。”她低低地說。
“我不在乎褻瀆神後,”瓊恩也輕聲回答,“不過拒絕美麗的小姐那就太過無禮了。”
他轉過身。將維康尼亞攔腰抱了起來,稍稍朝四面一看,大踏步向禮堂外走去。霧氣彌漫,瓊恩也看不清楚,一路上感覺踩到了好幾對正在歡好的情人,幸好沒有誰來找他算賬,更無人阻攔。順著來時的路徑,他走出了禮堂。一路穿過長廊走到外面的lu天平台上,將那些熾熱的喘息、低沉地嘶吼和斷斷續續的慘叫聲遠遠拋之腦後。
“看起來你比較害羞。”維康尼亞輕聲笑著評價。
“准確地說,我喜歡有單獨的空間和充足的時間,以便於我們能夠從容不迫。”
他把維康尼亞從懷中放下地來,看了一眼四周,這裡很安靜。能夠有資格進入主建築的人都在禮堂中,其余學生則住在下面的八條蛛tuǐ中,不敢上來。祭司學院地勢很高,從此處可以俯視整個城市,一陣夜風吹來,他感覺頭腦變得清醒了些,輕微的暈眩和麻醉感消除了,然後才發現自己的斗篷已經被脫下。
“我忘了提醒你,不應該穿太多地衣服。”維康尼亞說,修長的手指在巫師的長袍上輕輕劃過。原本就不多的紐扣一粒粒應手而開。她自己則早已經全身赤luo。
很快,瓊恩的最後一件內衣也被脫了下來。卓爾少女格格媚笑著,雙手按在他的肩頭,輕輕用力,示意他躺下去。瓊恩搖了搖頭,“我更喜歡另外一種姿勢。”
“嗯?”
瓊恩命令她走到平台邊緣,雙手抓住圍欄,彎下腰,將you人地臀部高高翹起。維康尼亞很快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她稍稍猶豫,看得出並不習慣,但還是依言照做了。瓊恩走到她身後,雙手握住纖細的腰肢,對准正確的位置。
“如果有人往這裡看的話,他會大飽眼福。”瓊恩說。
“沒有人會看得到,”維康尼亞回答,“距離太遠了。”
但這正是瓊恩想要的效果,從理論上有暴lu的可能,實際上卻又不會被看見,這會增加心理的刺jī,他沒有特殊愛好,並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
他慢慢聳身tǐng入,維康尼亞喘息著,一種充實的感覺傳遍全身,“我從沒試過被這樣……從後面……”她說,“不過似乎感覺還不壞。”
“你會喜歡上的,”瓊恩說,“相信我,而且今晚你會有更多地驚喜。”
他完全進入,然後退出,接著再次進入,速度一次比一次加快,沖擊地力道也越來越重。維康尼亞大聲(呻)(吟)著,雙手抓緊欄桿,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有些發白,她感覺自己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倘若不如此就隨時可能被撞飛出去。因為彎著腰,xiōng部顯得格外飽滿,隨著男人腰部地動作,前後you人地甩dang著。瓊恩松開握著腰肢的雙手,改為抓住xiōng口,動作更加快了。
黑暗精靈擁有天生的敏感體質,能夠在**中獲得更多快感,所以她們樂此不疲——當然,這也是因為幽暗地域中實在缺乏其他娛樂活動的緣故。沒過多久,維康尼亞的身體就變得緊繃起來,伴隨著一陣劇烈的體內痙攣,潮水湧出,愉悅的感覺順著每根神經抵達末梢,她發出一陣長長的(呻)(吟),然後幾乎要癱軟下來。
瓊恩停止不動,托著她的身體。等待著,兩人依舊保持著現有地姿勢。“很棒,瓊恩,”過了幾分鍾,維康尼亞漸漸恢復過來,嘴角lu出微笑,“不過要讓一位女祭司滿意。這還不夠。”
“我也這麼覺得。”瓊恩說。
他再次運動起來,卓爾少女剛剛平緩下來的呼吸又開始變得急促。充滿youhuo的(呻)(吟)聲從她口中擠出,一開始還有些刻意壓低,後來便毫無顧忌。很快,她就再一次攀上高峰。
然後又一次。
再一次。
“這是第幾次了?”瓊恩低聲問,他也有些累了,上身俯壓在維康尼亞的背上,同時用膝蓋撐著她的身體。否則她一定會像軟泥一樣癱下去。剛才連續的長時間劇烈運動也令他有些頭暈眼huā,看來最近有些忽視了身體鍛煉……或者說,近一段時間以來比較缺乏鍛煉的機會。
維康尼亞沒有回答,她已經陷入失神狀態,眼睛半閉著,牙齒咬著下chun,仿佛還在回味。瓊恩不再詢問,他抬起手指。慢慢從卓爾豐滿地臀上劃過,抵達預想的目地地,那裡呈漂亮的淡褐se,精致的放射狀紋路,他欣賞片刻,輕輕點了一點。
少女的身體陡然一顫。被指尖碰觸的部位本能地收縮,然後放松,就如一朵乍放的雛菊,這讓瓊恩有些奇怪,他也算經驗豐富,看這反應,倒像是此地還從沒被人開發過一般。他再次將食指指尖抵住入口,一點點地探入進去。
“你干什麼?”維康尼亞驚問。
瓊恩不答,手指繼續前進,直至前兩個指節都沒入少女體內。維康尼亞似乎想要反抗。但她剛剛被推上一次又一次(高)(潮)。此時身體綿軟,用不出半點力氣。只能聽之任之。瓊恩感覺自己的手指被勒得緊緊,幾乎要被夾斷一般,這更加證實了他地猜測。
“聽說在舉行祭祀和畢業典禮之前,女祭司們都要清潔身體,”瓊恩撫mō著她的(裸)背,“也包括這裡面嗎?”
“是,”維康尼亞回答,“但你不能……”
“為什麼不能?”瓊恩反問。
“你是個男xing,你不能在未經女祭司許可之下……”
瓊恩用行動打斷了她的話,他從少女身體裡退出,稍稍抬起,然後猛力刺入。維康尼亞尖叫起來,身體劇烈扭動,突如其來的巨大痛楚讓她暫時恢復了一些反抗的力氣,瓊恩幾乎要被她掙脫。巫師瞥了眼旁邊地面,伸手虛空一抓,將脫下的長袍握在掌中,然後默誦一句咒語。
長袍自動擰成繩索,將維康尼亞的雙手手腕和欄桿牢牢綁在一起,這種活化繩法術他早就學會,也一直考慮過使用,但都沒什麼機會,如今反倒是第一次。“放松身體,尊敬的女祭司,”瓊恩說,拍著她豐滿地臀部,“你將會感覺到另一種快樂。”
“你應該被喂蜘蛛……”
瓊恩無視身下少女的詛咒,他緩慢而堅決地進入,維康尼亞發出痛苦的哀鳴,眼淚忍不住流淌出來,作為羅絲的女祭司,她學習過各種殘酷而有效率的刑罰,因此也非常了解身體構造,清楚知道自己的某個部位已經被撕裂開來,溫熱地血液順著大tuǐ流下。在卓爾社會,女xing比男xing更有地位,而女祭司則最有地位,即使是在chuang上,她也從來是被男xing取悅的對象而不是相反,從來沒有哪個大膽的家伙膽敢這樣侵犯她的身體,但如今這一切正在發生。即使她對這個人類頗有好感,但這種嚴重的冒犯依舊不能被容忍,在心中,女祭司已經用各種最黑暗的詛咒為瓊恩許下上百種殘酷的結局,但這並不能令她的現實處境有絲毫改善。更令她感到惶恐的是,度過初期的劇痛和難受之後,她地身體似乎開始隱隱有了反應,一股奇怪地感覺慢慢湧起,和平時“正常”方式所帶來的感覺不同,但又似乎有所相似。
瓊恩沒有忽略女祭司地反應,“我說過,你會喜歡的。”他不緊不慢地重復著,動作漸漸加快,換來了維康尼亞一連串深深淺淺的(呻)(吟),但已經並不像開始時那樣痛苦。卓爾的敏感體質再一次發揮了作用,漸漸地,她已經能夠基本適應。
“你這該下深淵的hun蛋,”盡管如此,她依舊忍不住地咒罵著,“你膽敢冒犯女祭司……”
“啪!”
瓊恩重重在她豐臀上拍了一掌,“這是懲罰,”他說,“你對別的男xing什麼態度,我沒有興趣管,也不想知道。但如果在我面前再說這種話,那我會立刻讓菲爾倫家族減少一名女祭司。”
“你敢!”
“你可以試試看。”瓊恩說。
維康尼亞咬著嘴chun,不敢再說,瓊恩滿意地抓起她的銀se秀發,在手指上纏繞成卷,“放松些,”他說,聲音變得柔和,“這也很快樂,不是嗎?而且我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瓊恩感覺自己也有些洩意,在這個平台上已經和維康尼亞纏綿了超過一個時辰,他加快動作,准備結束,正在此時,突然從長廊那邊傳來一陣嘈雜慌亂的叫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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