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有個作弊器 第三卷 涉足社會 第二十六章 告訴你,現在我要走了
    第二十六章告訴你,現在我要走了

    單父立馬便被張思溢所表現出來的實力給威懾住,他不容置信地望著面前的這堆木屑,近乎呆滯地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其實怎麼說才好呢?我就知道你們老人家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我也不想在你們面前表現得太過於驚世駭俗。不過你們卻又是如此的牛脾氣,所以你說,這是不是你們這些老人家的不對呢?」似乎這只是一件十分普通的事一般,張思溢依舊還是懶懶地坐在沙發上,把問題的本源給歸咎於單父的身上。

    「你……你究竟是誰?」畢竟都是常年身居高位的人,單父經歷過剛開始時的震驚後,很快便冷靜下來,目露寒光地盯著張思溢問道。

    「拜託~你們這些人的台詞就不能夠創新一點嗎?」張思溢微微笑了笑,而一直盯著張思溢的單父卻是錯愕地發現正坐在沙發上的張思溢竟是像被生生扭曲一樣,不過是眨眼間,張思溢竟是憑空消失在自己眼前!

    可還不待單父做出應有的反應,張思溢的聲音卻猶如鬼魅般地出現在單父的背後。單父立馬就像觸電一樣迅速轉身往後望去,只看到了張思溢背倚在房間的落地玻璃窗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臉玩世不恭的微笑看著單父。

    「所謂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其實按照我的性格,我是沒這閒工夫你理會你們這些平常總喜歡把自己定位為人上人的人的,可是這樣說吧,我說出一個人的名字來,或許你就清楚我的來意了。」

    「誰?」通過張思溢所展現出來的種種表現,單父已經知道張思溢想要弄死自己簡直就猶如掐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既然張思溢都肯花費如此大的時間來與自己對話了,單父就明白以目前的情形看來,張思溢是不可能取他性命的。所以單父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便淡淡地開口問道。

    「侯沛然。」似乎說出的這個名字不過是個小人物一樣,張思溢甚至誇張得一邊說著一邊打著長長的哈欠。

    可是當單父從張思溢口中聽到「侯沛然」這三個字的時候,只覺得心臟一蹬,整個人明顯就激動起來。單父立即就站了起來,語氣深冷地對著張思溢說道:「不好意思,我拒絕接受那個叛徒的任何幫助!」

    「呵呵,難道你認為現在的你還有說這話的實力嗎?」原本聽到張思溢那「呵呵」二字的時候單父還下意識的以為張思溢會下足勁頭規勸自己,可在一瞬間,當張思溢那後半句話出現的時候,單父卻發現自己竟是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全身上下根本就是動彈不得。

    「因為侯沛然那老頭挺對我胃口,所以既然我都答應了他的請求,我想我就應該盡力去完成它。你們之間的事我也聽了那老頭說了,對於你們上一代的恩怨我沒心思去做調解人,可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和你說一句,今晚我這個人都已經在這了,你多年以來的頭痛症可以和你說聲再見了。」

    不得不說,張思溢這句話裡面所隱含的份量,已是使得單父心頭大動了!

    單父現在的身份雖是天京市一位大家族裡的當家人,可在他年輕的時候,他還有著另一個身份——冒險家!

    單父今年都差不多五十有多了,可在他年輕去埃及冒險的時候,曾在一座金字塔裡面與另一隊的外國冒險團隊發生爭執,被對方的一顆流彈打中腦部,雖說是幸運得活了下來,可自那以後,每逢一段時間單父都會發生難以言狀的頭痛——哪怕是單父投入在大的資金以及人力,他這個頭痛症已經算是與他形影不離的啦。

    張思溢拋出的這個重磅炸彈實在是太大了,剛才還一臉激動的單父已經安靜下來,似乎還在掙扎些什麼一樣,只見他的臉色不斷地在變換著。

    「無論你願不願意,今晚你都得接受我的治療!」張思溢走過去在單父的頸脖處輕輕掐下了他的幾個穴位,只聽單父發出一聲悶哼後,便是整個人昏了過去。可奇怪的是,明明單父都已經昏迷了,整個人卻是仍然筆直地站立在原地上。

    張思溢輕輕一笑,眼眸已經是變成了全黑狀態,此時沉韻已經從張思溢的手臂中冒了出來,只見張思溢對沉韻說道:「你進入他的腦部中查看一下他的症狀何在吧。」

    「嗯。」沉韻不說什麼,順從地點了點頭,然後實化的身體逐漸虛化,最後化為一縷青煙進入單父的腦部中去。

    不過是過了一會,沉韻便從單父的腦中「走」了出來,對著張思溢說道:「他的大腦中樞之前受過了某種程度的傷害,不過想要修復這受損的部分非常的簡單,只要通過些許精神力的催化就可以促進那部分壞死的神經重生。呵呵,這次就不勞煩先生您動手了,早在我剛才查看他傷勢的時候就擅自替他修復好那部分的神經,估計大概明天的時候那部分壞死的神經就可以完全重生完畢,屆時他便不會再遭受頭痛之苦了。」

    張思溢知道沉韻是為了上次不告訴自己身份的事而一直耿耿於懷,所以這次如此主動地就替張思溢修復好單父的腦部神經,畢竟都是沉韻的好意,張思溢也不好拒絕,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便讓沉韻回到自己的手臂中去。

    再次把手指按在單父頸脖上的幾個穴位後,單父已經是緩緩醒了過來,不過為了防止他做出一些給張思溢造成麻煩的事,張思溢早就控制住單父的身體,僅允許單父睜開眼睛看著他,便什麼也做不到了。

    「告訴你,現在我要走了!你的頭痛症已經被我治好,將來你是選擇與那侯老頭繼續對立還是和好都不關我事,隨便你就好啦!不過請你記住!我今天只是為了完成自己的承諾才向你治療,我們之間並不存在著什麼恩惠,所以將來,拜託你這個老頭也不要像侯老頭一樣,給我什麼好處。當然了,如果你由此至終都沒有動過這樣的念頭就更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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