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有個作弊器 第三卷 涉足社會 第二十五章 露一手
    第二十五章露一手

    作為天京市裡知名的大家族,單家的住所裝修得異常的華麗,而一直也把此引以為傲的單婉蟬,更是希望聽到張思溢一聲對自己家庭的讚賞,誰料張思溢自進門以來,就像是啞巴了一樣,自單婉蟬走上來要為他帶路以來,張思溢已是一聲不哼地悶頭走路。

    「思溢,我爸爸是個挺好說話的人,你不用表現得那麼緊張。」對於張思溢的不出聲,單婉蟬反而誤以為張思溢是因為過度緊張所致,連忙開口提醒道。

    「呵呵,班導你放心,我沒事的。」張思溢知道單婉蟬是誤解自己了,呵呵一笑便是繼續他那副沉默的樣子。

    「哼!」可是,就在張思溢叫著單婉蟬「班導」的時候,單婉蟬卻是不滿地哼了一聲,整個人瞬間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也不再和張思溢說話,明顯加大了自己的步伐向前走著。

    縱是張思溢聰明過人,他也不懂得單婉蟬為何轉眼間就翻了臉。只好苦笑地搖了搖頭,繼續在心裡說出一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話便也加大自己的步伐跟了上去。

    難道我在你心中就只有「班導」這一身份了嗎?

    前面走著路的單婉蟬只覺得心裡充滿了無盡的委屈,已經是把張思溢罵了一千遍一萬遍的「豬頭」了!

    我都已經叫你「思溢」了,為什麼你就不能親暱一點地稱呼我呢?

    直至兩人繼續前行了大概十來秒的時間,張思溢終於跟著單婉蟬來到單家別墅的三樓處,待走到一件疑似書房的門前時,單婉蟬輕輕敲了敲房門,還不等單婉蟬說話,門裡面就傳來了一聲充滿威嚴的「都進來吧」。

    雖然還在生著張思溢悶氣,可是當聽到那把聲音傳來的時候,單婉蟬還是轉過頭去朝張思溢善意地笑了笑,便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裡最中間的位置擺放著一張樟木書桌,而在書桌的後面正端坐著一位中年男子,只見那位男子的頭髮全都一絲不苟地往後梳著。而自張思溢走進來後,那位男子望向門口處的眼神猛地閃過一絲精光,頓時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就這樣直接地壓在張思溢身上。

    張思溢一看那男子的長相,就知道他是單婉蟬的父親了,原以為單父不過是一位商賈之人,可當單父眼中的那絲精芒閃過的時候,張思溢就知道單父並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因為張思溢清晰地捕捉到單父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

    「呵呵,小子你很好。」出乎意料的,單父笑了笑,竟是誇獎起張思溢來。

    單婉蟬一聽,立馬便目瞪口呆地望向張思溢。身為單父的獨生女兒,單婉蟬當然清楚要想得到自己父親的讚賞,那可真得擁有相當不凡的實力才行,但今晚不過是張思溢與自己父親的第一次見面,雙方僅是簡單的碰了個頭張思溢便得到自己父親的讚賞了,那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了。

    可讓單婉蟬更加吃驚的還在後頭!

    只見張思溢絲毫沒有謙虛的意思,他擺了擺手,然後認真地對著單父說道:「首先,我必須得告訴你,我不是小子。」

    「哦?」單父一聽,眼中已是淡淡地露出好奇來。張思溢知道自己是成功勾起單父的好奇了,不過他卻朝單婉蟬看了看,眼中讓單婉蟬退讓的意思立馬就變得不言而喻了。

    「蟬兒,你先出去一下。」對於張思溢這個近乎無禮的舉動單父並沒有生氣,相反只聽他淡淡地開口對單婉蟬說道。

    作為常年生活與社會上層的單婉蟬終究還是懂得接下來張思溢要說出的內容,可能不方便自己知道,對於單父要求她迴避的吩咐,單婉蟬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可她很好奇,只是一位大學生身份的張思溢究竟有著怎樣的秘密,竟然可以讓父親起著如此大的好奇。

    「吱呀——」隨著房門關上的聲音響起,張思溢隨即便坐在房間裡的一張沙發上,懶洋洋地對著單父說道:「麻煩收起你身上的那絲血腥味,你這頭受傷的小貓咪。」

    聽到張思溢這翻話的前半句時,單父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可當聽到張思溢出現的那後半句話的時候,單父的身上突然竟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原本還略顯瘦弱的身子猛然膨脹起來,順手便抓起他書桌上的一支鋼筆,狠狠地向張思溢擲去。

    原本還是一支平凡無奇的鋼筆,此時竟是因為速度太快而發出陣陣的破空聲,目標直指張思溢腦部。

    「我就說你們這些老一輩的人怎麼就這麼喜歡動不動的就喊打喊殺的呢?難道你們不知道現在這個時代的主題已經是和平與發展了嗎?」面對著這支來勢洶湧的鋼筆,張思溢仍是懶懶的坐在沙發上,眼見那支鋼筆就要擊中張思溢的腦部了,張思溢卻是誇張的打了個哈欠,似是無意地舉起自己的右手,輕描淡寫地就接住這支威力強大的鋼筆。

    單父雙眼此時已是瞇成了一條直線,他寒聲問道:「你為什麼知道我受傷了?你究竟是誰?」

    「呵呵,你知道嗎?其實鋼筆是用來寫字的,真正拿來扔的,應該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譬如這個咯。」對於單父的疑問張思溢並沒有接口回答上,而是自己提出另一個話題,可就在張思溢話音剛落的時候,只見張思溢隨手就從沙發旁的茶几上抓起一個茶杯,「卡嚓」一聲便是從茶杯上扯下一片小碎片,直接就往單父面前的樟木書桌扔去。

    那片茶杯碎片沒有發出令人震驚的破空聲,也沒有造成聲勢浩大的後果,那茶杯碎片不過是嵌入一半的體積在那書桌後,就什麼也沒有發生了。

    「呵呵,年紀大了未免有點記性不好,剛忘記做一件事了。」張思溢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順手就把手中的鋼筆扔到那書桌的上面。

    單父可以確定的是,張思溢在扔出鋼筆的時候,只是如平常人一樣簡單的扔了過來,可就在那鋼筆接觸書桌的剎那,經過處理已經是堅硬如鐵的樟木書桌竟是發出「轟」的一聲輕響,然後化為了一堆木屑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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