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到十點鐘老太太倚老賣老的耍賴住在沈冰家睡下了。出乎意外的事情讓沈冰措手不及。李玉卻很歡迎老太太住下因為老太太是個圍棋高手而李玉剛剛學會圍棋才入門。這樣的話等於送上門一位老師。
沈冰給趙飛揚打電話。「趙哥。你媽媽在我家已經睡下了。對她今晚不回去了。」「冰兒。你來接我。」「你沒在家?」「我在阿詩瑪的藍月亮喝酒。」「好好。別再喝了我去接你。」沈冰很擔心。她披上外套換上鞋子就出門了。
打車來到阿詩瑪的藍月亮人還不少她很快找到坐在吧桌前的趙飛揚。
走過去扶他下凳子。「冰兒。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沈冰皺起眉問酒保:「他喝了多少錢?」「沒關係你先送他回家。賬單我會給他寄去。慢走。」
「謝謝。」沈冰用力撐起趙飛揚歪歪扭扭地走出酒吧。
「開車了嗎?」「鑰匙。走車子在那。」他指停車場沈冰氣哼哼地咒罵一句奪過他的鑰匙。扶他來到停車場打開車門趙飛揚扶住車門蹲下身哇地吐了一地。
「該死的傢伙真不該管你。」沈冰把他拖起來粗魯地推進車裡。坐進去用擦車的毛巾胡亂地擦一把趙飛揚的臉。
「臭死了壞傢伙真會給我找麻煩。」用力的動引擎打開燈慢慢地駛出停車場。
把趙飛揚丟在沙上沈冰走到門口敵不過良心的譴責又折轉回來。
換上拖鞋來到廚房削個蘋果煮一碗蘋果湯放進一大勺蜂蜜。
扭塊濕毛巾擦擦趙飛揚的臉。「哎醒醒喝碗蘋果湯。」
趙飛揚眨眨眼皮睜開眼。「冰兒到家了?車子呢?」「我開回來了。起來去漱漱口喝完湯明天就不會頭疼了。」
趙飛揚搖搖晃晃地起來沈冰扶住他。「沒酒量就少喝點不自量力。」趙飛揚傻笑。「我沒醉真的我沒醉。」
沈冰瞪他一眼。「冰兒。你很美像一團火一樣很耀眼。」「別廢話了。快漱漱口過來喝湯。」
沈冰把毛巾塞進趙飛揚手裡自己倒蘋果湯。
嘗嘗有點燙沈冰放進兩塊冰端過來趙飛揚坐在餐桌邊皺著眉頭。
「喝下去就去睡吧。」「哦。」趙飛揚接過去一口氣喝完咂咂嘴。
伸過來碗。「太好喝了再來一碗。」沈冰接過去碗放進洗碗槽裡。
走過來對趙飛揚說:「你喝酒痛苦會減輕嗎?別再自己騙自己做蠢事了。」
「你怎會理解那種背板的痛?你也只會嘲笑我。」
「全世界的人都嘲笑你我不會。我的老公也和你妻子一樣背板了愛情。」
趙飛揚吃驚地望著她。沈冰一笑。「我沒有像你借酒澆愁因為。我沒有避風的港灣還要用我的翅膀呵護我的兒子。當我興匆匆的趕回家為老公過生日。迎接我的是親眼看見他帶個野女人在我的大床上翻滾。我的世界就碎了我想向父母尋求安慰我的父母冷漠地推開了我。離婚的女人是喪門星。你比我幸運你的父母沒有嫌棄你讓你可以有地方養傷。」
趙飛揚伸臂摟住沈冰頭扎進她的懷裡嗚嗚咽咽地哭出聲沈冰的眼淚也滾出眼眶抱住他的頭。
「冰兒。冰兒。留下吧我想要你陪我。」
「嗯。我也想要你。」沈冰緊緊手。趙飛揚抬起頭看著沈冰沈冰低頭吻住他的嘴唇。趙飛揚起身打橫抱起她走進他的臥室。
漏*點的大火燒盡了愁苦和自卑。像非洲大草原上干季最後時下的一場大雨修復了傷痕纍纍的心靈性愛濕潤了乾枯龜裂的土地長出了希望的綠苗樹枝出了嫩芽綻露了花蕾。感到就如掙脫硬殼展翅飛舞的蝴蝶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趙飛揚驚喜地看著懷裡的小女人。
「你多久沒有做過了?要把我吃掉一樣象母老虎。」「不喜歡?」「喜歡。你對他也這樣麼?」
沈冰打他一拳又用力擰他的肚皮一下。「無聊。我有兩個多月沒做了我還以為沒了感覺漏*點沒有丟就好。你呢?像一頭餓狼。」
「她死了4年。我沒有過一個女人真的不騙你。因為我在路南的太平間看到她是裸體法醫說他們4人都磕了藥邊開車邊做*愛所以才失控飛過隔離欄鑽進對面拉煤的雙橋車底。你知道嗎他們的頭都沒了無法辨認出身份才做的血液鑒定。我的父母和我一起去的當我說出她的名字。法醫說你妹妹三口全死了。因為小孩子的關係找到他的父母親。我父親當時狠狠地瞪我一眼沒有看他們母子一眼就和我母親回來了。而我從那以後聞見女人的香水和沐浴露就會嘔吐。根本無法進一步的親熱。」
「我呢?你怎麼沒事?」「你是狐狸精。」趙飛揚的手又開始游動親吻沈冰的眼睛鼻子。
「夠了夠了。住手你去洗洗浴盆放半盆水我要泡泡。」趙飛揚笑了收回手聽話的起身。「好。我去做。」他赤著身子下床光著腳出去。
沈冰伸伸手臂閉上眼睛休息一會想睡著時。
趙飛揚過來掀開涼被抱起她。「小妖精。我放好水了來我幫你洗。」「好好伺候。」沈冰抱住他的脖子親一下他的唇。
結果到12點3o分總算洗好澡。沈冰堅持要回家。趙飛揚抱住不放。「留下吧。我剛吃飽不會再鬧你。」
「明天李玉開學報到我要陪他報名。」「什麼時候陪我?」「改天。」
沈冰穿好衣服和趙飛揚手牽手出來。「你還來上班嗎?」「不來。你可以去找我。」「不准再和別的男人交往。」「你也一樣。找別的女人等我們分手後再找。」「能遇上不讓我嘔吐的女人太難了。你要給我小心守婦道我會看緊你。」
趙飛揚無比的緊張和霸道沈冰不由得想踢他幾腳低聲的咒罵一句。